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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心生醋意

聞聲,桓生轉頭看她,見她抽收回手握著另一只手,好像很痛苦。

“怎麼了?”見狀,桓生趕緊上前替她檢視,發現她的右手被劃傷了,雖然傷口不大,但在不停的溢血,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和一旁的小樹苗上,再看石壁上,什麼都沒有,不知道是什麼劃傷了她,他也沒有多去想,解下了頭上的髮帶,替瑾歌將手包起來,先止血要緊。

看著桓生溫柔細心的替她包紮傷口,瑾歌心中驀地生出一絲絲暖意,竟是忍不住笑了。

“謝謝你啊,其實我經常弄傷自己,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桓生聞言,斂眉輕笑,復而調侃道:“可惜這次傷了右手,又無人服侍,看來你謝我的還多著呢,吃飯洗漱更……”

更衣,這個桓生真說不出口,便兀自笑了起來。

瑾歌見桓生嘲笑自己,便不服的爭辯道:“我左手也可以啊!”

一邊說一邊還用左手做著吃飯夾菜的手勢,但說完她心裡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桓生喂她吃飯的畫面,竟有些後悔……

二人說話的空檔,大雨漸漸變得稀疏,淅淅瀝瀝的下著,想是雨的勢頭過了,漸漸平復了。但若是等雨徹底停了,那早已黑盡了,那他們只能在此度過一夜,沒有柴火,沒有光亮,亦沒有食物,真的是又冷又餓。

他們都能想到這個問題,但關鍵是現在要怎麼辦?

“我們自行下山吧。”桓生提議道,他想著瑾歌手受了傷,怕是山上有毒的東西,還是儘快下山去看看為好。

“你能行嗎?”瑾歌這吐口而出的質疑,換來了桓生緊皺眉頭的觀望,原來她一直不提下山竟是擔心自己不行?

“你是有多看不起我?”桓生驀地問出了這句話,讓瑾歌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她內心確實是在質疑桓生,她是沒有關係,這點雨這點山算得了什麼,桓生那副斯文的模樣,就不得而知了。

桓生側目看了看瑾歌,沒做多言語,率先走了出去,瑾歌也緊隨其後,臨走時,他突然低頭瞥見了一旁的小樹苗,幾片沾血的葉子已然枯萎,他心下一驚,難道真的有毒?那更要快些下山了。

“你有沒有覺得身子不舒服?”

見桓生這麼問自己,瑾歌癟了癟嘴,毫不在意道:“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我沒有那麼柔弱啦,快走吧。”

見她精氣十足,不像有中毒的跡象啊?

二人冒著雨,穿梭在樹林之中,光亮漸漸變得昏暗,黑夜就快要襲來了,他們更是加快了步伐。

走著走著,瑾歌突然腳下一滑,一下子跪倒在地,膝蓋狠狠地磕在了一塊石頭上,讓她又是一聲低呼。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她實在是鬱悶至極,跪在地上不願再動。

桓生見狀,蹲下扶她,見她這副模樣,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聽見桓生笑,瑾歌抬頭瞪著他,佯怒哀怨道:“你還笑!哼!”

“好好好,我不笑了,起來吧,我背你。”桓生柔聲說道。

瑾歌被他這溫柔的聲音弄得都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聽他說要背自己,頓感驚訝,不敢相信:“背?你能背得動我,還下山嘛……”

面對瑾歌莫由來的質疑,桓生真是無奈至極,又是一個以貌取人的傢伙,他只好笑道:“我若連你都背不動,那春香苑那晚是誰把爛醉如泥的你抱回去的?”

“抱?”瑾歌一聽,震驚不已,她一直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那晚是怎麼回到柳府的……聽桓生說抱,她更是難以置信。

桓生見她那模樣,便整個蹲了下來,靠瑾歌更近,勾唇笑道:“對啊,像那日彥詩將溫素抱回去那樣。”

此言一出,瑾歌整個臉都繃著,滿臉通紅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孔,腦海中不自主的開始浮現桓生抱著她的畫面該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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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生正要將瑾歌拉上背,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二狗的聲音。

“小姐。”他快步跑了上來,看到瑾歌坐在地上,手上還纏著布條,浸出鮮血,“你受傷了?”

突然闖入的二狗讓尷尬窘迫的瑾歌有了轉移視線的藉口,她聳了聳肩,問起二狗剛剛去哪兒了。

“我剛剛追兔子,然後跑到山那邊去了,”說話間,他瞥了一眼桓生,摸了摸鼻頭,正說繼續說,桓生就見後面烏泱泱來了好多人,領頭的是莫四娘,看那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幹仗的。

“哎呀,小姐,你沒事兒吧?!受傷了?哎喲喲……”莫四娘疾步走了上來,大家也跟著圍上,七嘴八舌鬧個不停。

“這傻缺的狗子追個兔子把你們二人給丟了,回頭又下起了雨,以為你們會自行原路返回,便從山的另一面回家來了,沒成想你們並沒有回來,我啊,擔心小姐和姑爺不識得山中厲害,又迷路,剛剛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可是嚇死人咯,趁著雨小了些,我們才進山來,若是小姐和姑爺有個什麼閃失,我們整個農莊都擔不起這個責任啊。”莫四娘一邊說著一邊狠瞪著一旁的二狗,二狗沒有說話,垂著腦袋默默的看著瑾歌的手。

桓生沒說什麼,瑾歌看著這陣仗,忙說他們太過於擔心,大驚小怪了,根本沒什麼事,無非淋點小雨罷了。

“小姐手受傷了?腳也受傷了?哎喲……”莫四娘趕緊上前替瑾歌檢視,好像瑾歌少了根胳膊少了條腿似的。

“沒事沒事,一點小傷,無礙。”

一旁的桓生一直沒有說話,這時才出聲道:“天色暗了,我們趕緊下山去吧。”

這提起天色,大家才注意到,此時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紛紛點上了準備好的火把,以照明。

二狗估計是想將功補過吧,趕緊站上前說道:“小姐,二狗背你下山吧。”

莫四娘聞言,本想說好,但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桓生,見桓生沒有言語,直接將瑾歌拉上了自己的背,背了起來。

瑾歌本想拒絕,自己的膝蓋並無大礙,一點小磕碰,可還比不上自己練武弄傷得厲害,完全可以忍忍走下山,可桓生悶不吭聲的就把她背起來了,她也只好乖乖的趴在他的肩頭,其實,還挺享受。

見此,二狗臉色霎時更加難看,站在那兒沒有跟上,莫四娘自然注意到了兒子的神色,輕輕擰了一把二狗的手臂,低聲道:“沒規沒矩的,回去再收拾你。”

對瑾歌來說,這還是第一次非意外而近距離接觸桓生,近到她的手正抓著桓生的肩膀,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這感覺太真實,比任何一次的夢境和幻覺都要真實。

一想到自己的夢境,瑾歌又不自覺的開始臉紅心跳,砰砰的心跳聲直接傳到桓生身上,他稍稍低眉,嘴角也若隱若現的微微勾起。

回到莫四孃家院子,眾人方才紛紛散去,剩下他們幾個。桓生一心想著替瑾歌檢視傷口,便將她帶回了房間,然後吩咐莫四娘去燒熱水。

二狗一直站在那兒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是莫四娘拽了他一把,才會意離開。

廚房裡,莫四娘低聲數落著二狗:“別以為娘不知道,你幹的好事!真是不懂事。”

二狗心裡憋屈,但自知是自己犯了錯,也就沒有說什麼。

“你以為小姐是你能夠高攀得上的嗎?你知不知道渝州城內多少有權有勢的公子哥,還不一定能娶上她呢,那些公子哥們還說什麼不願意娶薛小姐,倒是他們有那個臉嘛?不看看自家幾斤幾兩,能與薛家門當戶對的,不就只有柳家了。你這臭小子,還打上什麼主意了你?要真出點事兒,你賠上我們整個農莊的命?”

看孃親這般數落自己,二狗實在憋不住,反駁道:“那柳桓生又憑什麼娶小姐?他又算什麼?一個文弱書生,小白臉,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一看他就知道是個孬種。”

這邊廂房,瑾歌呆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手掌回味著桓生的溫柔貼心,一個人在那兒傻笑。轉眼瞥見桓生進門,卻是雙手空空。

“水呢?還沒熱嗎?”

桓生搖了搖頭,從包裹裡取出了一個小藥瓶,走到的瑾歌面前坐下,一邊說道:“他們娘倆在廚房忙活,不便打擾,我先用酒替你擦擦,上點藥吧。”

瑾歌‘哦’了一聲,乖乖地遞上受傷的右手。

桓生解下那綁過的髮帶,收好塞進了自己的腰間,瑾歌見此,疑惑道:“這根髮帶你很喜歡嗎?要不我送你一根?”

桓生看了看,想是瑾歌誤以為他十分珍愛所以不捨扔掉,才會將髮帶留著,復而抬頭看著瑾歌笑道:“好啊。”

“那你……”瑾歌說著指了指他腰間的那根。

“這根我用習慣了,故而留著,但薛姑娘要送在下一根,當然十分樂意接受。”

瑾歌無言,鼓了鼓腮幫子,心道好吧。

上好藥,包紮一番,瑾歌就迫不及待的要出去,說是剛剛下過大雨,氣清幽香,又十分涼爽,要出去散散心,桓生也只好奉陪。

才到院子,就聽到了二狗和莫四娘的聲音,雖不是很大聲,但依稀能聽得見。

“我看那柳桓生根本就不喜歡小姐,小姐嫁他只會委屈,而且不會過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