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祺的話不止惹起了薛昊宇的怒火,就是看臺之上的眾人聽過之後也都是怒火中燒。在他們看來薛昊宇已經對他百般忍讓,他又怎麼能如此卑鄙的用言語去打擊薛昊宇!於是,咒罵羿祺的聲音便再度響了起來。
當然,任憑外界的人怎麼咒罵,羿祺也是聽不到的,薛昊宇就聽羿祺說道:“你可曾看過我動過?或者說,你可曾看過我出手了?”
“這......”薛昊宇卻是答不出來的,因為羿祺只是抬了抬手,嚴格來說並不算出招。但是一想起羿祺抬手之後自己身體的反應,薛昊宇就感到一陣心悸!
“一定是你暗中作弊,才致使我這樣的!”薛昊宇強行解釋道。
“我暗中作弊?”羿祺譏諷的笑了笑。“裁者就在這裡,我如何在他眼皮底下作弊?你這麼說是在質疑裁者的能力嗎?”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薛昊宇連忙說道。挑戰臺的裁者,都是學院的人,同時也都是大能者,薛昊宇可不敢造次!
“我......”想了半天,薛昊宇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繼續讓著羿祺吧,薛昊宇擔心那種感覺會再次找上自己,但若是不讓的話自己以後難免會被一些實力不下於自己的人所譏笑。這令薛昊宇心中很是矛盾。
“真是的,怕輸就直接說唄,又沒人會笑話你!”此時,羿祺那略帶譏諷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說什麼?我會怕輸?”薛昊宇當即就被羿祺那嘲諷的花語給惹毛。“羿祺,原本我只是打算教訓你一頓,讓你以後離小雪遠一點,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我會打斷你的四肢,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說的好像原本你不是這麼想似的。行啦,場面話就別說了,既然你不再讓,那就算了。動手吧!”羿祺說道。
“我不知道你剛剛用了什麼手段,但是既然你如此說,我也就不再留手了,看招!”薛昊宇可不想再體驗剛剛那種感覺了,於是,他便雙眼一凝,以閃電般的速度向羿祺衝去!
薛昊宇掌中泛著黃光,隨著他離羿祺越來越近,薛昊宇掌中的光芒也愈盛,此時,他彷彿看到了羿祺已經被他這一招給拍翻,且正在向他跪地求饒。想到這裡,薛昊宇的嘴臉不禁泛起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不過正當他這含怒的一掌即將拍到羿祺胸口的時候,薛昊宇竟然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竟是藍光一閃,隨後,他便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旋即,他便駭然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原地!
“這是什麼情況?昊宇公子怎麼突然回到原地了?”
此時,看臺上的眾人也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羿祺!薛昊宇,怎麼就在即將打中羿祺的瞬間,返回了原地呢?
此時別說是他們不解,暗中作為裁者的那個老者的眼中也是充滿了不解的神色,羿祺,明明就是動也沒動,但是在薛昊宇衝至羿祺身前的瞬間,卻在羿祺面前瞬間出現了一個空間法陣來,將薛昊宇傳送回了原地。他不明白,羿祺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在他身前刻畫出這麼一個空間法陣的!
“你,竟然精通空間法則,而且竟然還會刻畫空間法陣!”薛昊宇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羿祺說道。
“空間法陣?隨你怎麼理解吧。”羿祺咂咂嘴道。他們這樣理解也好,省的我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此刻,所有人都將羿祺此時所使用的軍師技——縮地,當成了空間法陣!
在原遊戲中,縮地是攻城一方最不願意面對的軍師技之一,因為此軍師技基本上是無解的,千人戰時,一旦己方士兵衝到了對方的城牆之下,便會立即被傳送回己軍的最後方,除非你會軍師技探查縮地和通天之眼,又或者你擁有武將特性慧眼和心眼,否則根本就無法破解縮地。顯然,上述技能或者武將特性沒有系統的薛昊宇並不會擁有!
見羿祺心不在焉的回答自己,薛昊宇胸中的怒火愈盛,只見他再度動身,握緊雙拳飛速的向羿祺攻去!
但是結果不會變,羿祺仍舊是沒有動,而隨著藍光一閃,薛昊宇則是再一次被傳送回了原地。
“這是什麼情況,就算他精通空間法則,也無法在瞬間刻畫出空間法陣吧?”
“就是,咱們可都在看著呢,他根本就動也沒動!肯定是他又用什麼寶物了!”
眾人都無法相信,羿祺能在他們沒看到的瞬間就刻畫好傳送陣。眾所周知,就算一個人再怎麼天才,他臨時刻畫出的傳送陣也只能傳送一次,除非是大能者,他們已經精通空間法則到了極致,揮手間便可傳送人千里,但是,羿祺明顯不是這種人,那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薛昊宇此時面色極其的難看,他竟然在同一招數上著了兩次道,這令驕傲的他感到十分的惱怒!但是薛昊宇不信邪,所以,眾人就只見他不住的衝向羿祺,又不住的被傳送回了原地。
終於,在反覆十餘次之後,薛昊宇終於不再動了,只見他氣喘吁吁地瞪著羿祺說道:“你有膽別在你面前刻畫空間法陣!”
“喂,自始至終,我連動都沒有動一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刻畫空間法陣了?”羿祺反問道。
“這......”薛昊宇答不出來了,因為羿祺的確是動也沒動一下。
“裁者!”有些惱羞成怒的薛昊宇不由得召喚起了那個作為裁者的老人。
馬上,那老者便出現在薛昊宇的身邊,薛昊宇對他說道:“裁者大人,那羿祺總是避著我不與我交手,這樣下去有失挑戰的公平性,所以我請求裁者大人宣佈禁止他再用此手段!”
“厚顏無恥!”薛昊宇剛一說完,就聽羿祺罵他道。“哪裡有失公允了?是你自己無法突破我面前的空間法陣,反而還賴上我了!自己技不如人就直說,你若是怕丟了面子的話,大不了我認輸就好了,可你卻特麼的倒打一耙,你究竟還要不要臉啊?”羿祺毫不留情的罵道。
“你!”薛昊宇此時眼中直能噴出火來。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羿祺此時早就不知死上幾次了!
“裁者大人,此人心思不純,技不如人又倒打一耙,明顯是德行有虧,我建議取消其比賽資格!”羿祺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放屁!”薛昊宇憤怒的吼道。“你才德行有虧呢!”隨著這個世界文道的興起,一個人的品行也逐漸為人們所看重。而一旦薛昊宇被羿祺打上了“德行有虧”的標籤,難免他以後在人前就抬不起頭來了。
“裁者大人,你看看,此人出口成髒,現又惱羞成怒,明顯是被我戳中了痛處,如此就更加證明了我剛才所說的了。如此小人,我身為文道學子,實羞與其為伍。學生再請求裁者大人取消其比賽資格,否則難以平眾怒啊!”羿祺接著說道。
薛昊宇聽罷馬上轉頭看向了那老者,急忙說道:“裁者大人,家叔薛長白,家父薛長生,皆與皇景天大人為好友,而且學生也可做主為裁者大人您開放一天我薛家的化神塔!”
“哼!廢物!”在一處陰暗的角落裡,看到薛昊宇竟然如此行事,暗中來到這裡的薛昊一不由得暗罵了一句。可馬上,他的那個跟班便來到了他的身旁,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薛昊一聽罷面色又是一變,便跟著那跟班走了出去。
而這邊,薛昊宇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教訓羿祺,這不,看著他那滿臉肉痛的神色,羿祺便知道那個什麼化神塔,絕對是個了不起的寶物!
不過馬上,羿祺就有些緊張的看向了那裁者,顯然,比後臺與底蘊,羿祺身後的赫連坵明顯不如薛家,這一點就是當初薛長白找上來時赫連坵便與他說了。
隨著那裁者聽到“化神塔”三個字之後眼中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羿祺便知道結果可能不會怎麼好!
果不其然,羿祺就見此時那裁者的面色頓時便變得嚴肅無比,且對他說道:“羿祺,薛昊宇說得對,既然是比鬥,就一定要近身才行,你頻繁的使用空間法陣,這已經是破壞了比鬥的公平,因此,本裁宣佈,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使用空間法陣!”
羿祺聽罷此時真想對那裁者大吼一句:我從未見過有像你這樣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