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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如何相處

東皇太一有些憂愁的坐在桌子上,瞧著眼前的桌子陷入了沉思。

按照禮儀,這青丘的帝君,自然是要前來先拜見自己的。

先不說這東皇太一對李白手毫無印象,即使見過,李白那個時候還是個在青丘沒有什麼地位的破落太子,他也是早就想不清楚現在的李白長成什麼樣子了。

東皇太一嘆了口氣,站起了身,旁邊的宮女上前給他整理了一番的衣服。

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板板正正了,東皇太一這才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轉頭對著身旁的宮女道:“你前去尋到帝后的宮中,切記千萬不要讓帝後來這裡。”

小宮女雖然心中有疑問,但是也沒有講出來,只是軟軟的道了一聲是,這便就要退下。

“等等!”東皇太宜忽而叫住了小宮女,小宮女回過了身,東皇太一這才接著道:“是讓你相當設法的阻攔帝后,而不是直接告知帝后朕不叫她前來這裡。”

小宮女又是十分乖巧的應了一聲是,這才離去。

李白在這一路,可真是瞧見了這水族的各色美人兒。

各家的姑娘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聽說了東海來了位長相極是俊俏的公子哥兒,一時間奔走相告,都在正門前往正宮大殿的路上等著瞧上一眼。

李白在確認自己戀上韓信之前,一直喜歡的,就是個母的。

現如今見到了那麼多美人兒,難免他不飄。

“小公子!小公子看奴家!”不知是誰家的女兒對著李白這般的喊了一聲,再被訓斥了一聲不要臉之後,也是鬨笑著散在了人群裡。

若是在平時,想必李白定然是會同這群姑娘調笑一番。

但是李白心中還是有數的,若是他真的同這些美人兒調笑了起來,叫東皇太一瞧見了,他同韓信之間想必更是沒戲了。

“青丘帝君大人遠道而來,是我東海接待不周,實在是慚愧至極。”到了正殿,便就有個站立著行走的人行烏龜過了來,對著李白道。

李白細細的一想,聽聞這東海龍宮有著個龜丞相,看起來倒像是個人的身子,但是卻揹著個烏龜殼,長了個烏龜模樣。

這位前來迎接自己的人,想必就是龜丞相了吧。龜丞相是個老人的模樣,斑白的鬍子,灰色的眉毛,一副相貌瞧的到是和藹可親得很,不免讓李白心生好感。

龜丞相雖然不是帝君之類的人物,但是論起年齡和資歷,也是遠遠的在李白之上。

所以,龜丞相也算是李白的前輩。

李白想到這裡,也是沒有扭扭捏捏的,而是上了前,大大方方的給龜丞相拱手行禮道:“是太白太過於唐突,前來東海也並未告知,實在是麻煩了龜丞相和東海諸位。”

龜丞相捋了捋斑白的鬍子,對著李白笑眯眯的道:“帝君大人客氣了,這些本就應該是我東海應該做的,事先沒有問好帝君大人,是我們東海的不是。”

這話說的李白有些羞愧,他前來東海,說到底就是為了尋找韓信,是為了私事,而不是為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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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丞相的這個反應倒是讓李白有些臉紅。

到了正殿門前,龜丞相對著李白道:“帝君大人,這裡便就是我們龍宮正殿了,龍王大人正在裡面等您。”

李白抬頭一看,這正殿不愧是正殿,不說這鯨魚骨做的門前擺設,單說那些子瓦片,便就是極其罕見的金貝殼所為造的,瞧得是十足十的氣派,十足十的奢侈。

怪不得都說這龍族是最為富饒的種族呢……

李白暗暗咂舌,光這一個正殿,怕是就夠青丘幾百年的開銷了。

“有勞。”李白對著龜丞相點頭致意道。

龜丞相則是在李白看不見的陰影裡,暗暗的露出了一個嫌惡的神情。

這等一瞧起來就不是多麼強壯的人,怎會是青丘的帝君?怎會是他們東海太子韓信的心上之人?

李白卻是不知曉龜丞相在心中想了些什麼。

他現在滿心滿意的只有一個想法:我就要見到韓信了……我就要見到韓信了……

“那您現在就進去吧。”龜丞相見李白就杵在那裡,一動不動良久,終究是沒有忍住,開口提醒了李白一句。

李白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哦了一聲,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身進了龍宮正殿。

正殿之內,東皇太一端端正正的坐著,瞧起來不像是單純的同一位帝君相聚,倒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的嚴肅。

東皇太一也是活了上萬年的龍了,他這一輩子,最為重要的人,除了自己的妻子父母,便就是兒子韓信了。

他曾經抱著年幼的韓信,想象過無數個韓信長大後的日子。

他覺得,長大後的韓信,定然是十分的英姿颯爽,有著自己當年年輕的威風的。

後來長大後的韓信,也確實是英姿颯爽帥氣逼人,瞧得那些貴女臉紅心跳。

但是東皇太一也是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在擇偶的時候,也一定是會和自己一樣,尋一個溫柔美麗,優雅大方的妻子。

東皇太一實在是沒有想過,在自己面前首次用著兒子心上人和自己交談的人,居然會是個男子。

不但是個男子,還是位帝君。

東皇太一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的頭昏腦脹,難受的很。

李白進來的時候,就覺得周圍的氣息十分不善。

面前的東海龍王東皇太一正端坐在自己的面前,瞧的是正經十分。

“龍王安好……”李白怯怯的瞧了東皇太一一眼,軟軟的問好道。

東皇太一嗯了一聲,隨即對著李白道:“你我都是大族帝君,大可不必用敬語。”

不用敬語?

李白有些無奈,你是韓信的親生父親啊,怎可不用敬語?

“坐吧。”見李白良久不回答,東皇太一心中更是嫌棄了十分。

“多謝……”李白一個撤步,坐的地方離的東皇太一遠遠的。

東皇泰語也是瞧見了,雖然心裡不太舒服,但是嘴上並未說出來。

“青丘帝君前來東海,所是為了何事啊?”東皇太一覺得,這面子上的工程,還是要做一下的。

不然他對李白無禮,到時候人家四處宣揚東海是個蠻夷種族,那可如何是好?

李白本是準備捧起東海的海馬項上茶飲上一口,聽見東皇太一問了他,趕著緊兒端端正正的坐好了,而後板板正正的回答東皇太一道:“那個……吾……晚輩是準備前來拜訪伯父的……畢竟狐族同龍族,也是好久未曾聯絡了。”

東皇太一聽著李白睜眼說瞎話,心中也是無語得緊了。

你前來東海所是為何,自己難道不知曉嗎?

“青丘帝君的一聲伯父,孤可真是受不起。”東皇太一涼涼的對著李白道。

李白也不是個傻的,知曉東皇太一十分的不喜歡他,但是他都能夠硬著頭皮過來東海了,若是就這般的同東皇太一不合了,那豈不是讓韓信難做?

李白不想讓韓信難做,所以只能硬著頭皮附和著東皇太一道:“伯父,晚輩是您的後輩,各族之間又是論著輩分的,所以一聲伯父理所應當。”

“你是因著族群之間的輩分,還是因著其它,孤心中都是有數的。”東皇太一現在就是瞧李白是各種的不順眼。

李白也是察覺了出來,畢竟說個一句能被嗆三句,這等事情在李白的身上,還真是……覺得彆扭。

“先前的恩怨,便就算了吧。”東皇太一繼續的道:“畢竟人都去了,後輩也不好說些什麼。”

“伯父指的是……”李白想了起來,狐族和龍族之間的關係惡劣轉折點,就是之前青丘的李信和東海的前任龍王相戀,這才搞壞了兩族之間的關係。

“還能是什麼,你心裡不是有數嗎。”東皇太一嫌惡的瞧著李白道。

李白也是不好再說些什麼了,被這般的懟了一句終究不是太舒服。

李白摸了摸鼻子,訕訕的應道:“那便就過去了,龍狐二族之間,還是友好相處的比較……”

“所以。”東皇太一冷冷的對著李白道:“孤不希望這種事情會有第二次發生的可能。”

李白微微一怔。

東皇太一話裡的意思,已然很是明了了。

他就是不喜李白,就是不同意李白和韓信之間的事情。

偏偏他又是個長輩,韓信對自己的父親又是十分的尊敬。

聽了東皇太一的話,李白也是明白了。

東皇太一不但知曉了他和韓信之間的事情,而且還不同意。

旁人不同意,倒是也無妨,左右他同韓信也都算是高位之上的人。

可是這東皇太一不同意,那事情便就是大了。

這可是韓信的親生父親,東海龍族的至高無上的龍王大人。

這個人要是不同意,那自己和韓信之間,八成就是白瞎了。

李白雖然說心中不甚愉悅,但是面子之上倒是也不好和東皇太一撕破臉皮,只能訕訕的對著東皇太一笑道:“伯父說的,倒也不是不無道理,可是事無絕對,伯父可不能從表面便就判斷了一個人啊。”

東皇太一瞧了李白一眼,李白也是感受到了東皇太一的目光,趕著緊兒的端端正正坐好了身子,擺出一副正經樣子。

李白心中緊張不已,唯恐自己什麼動作不規範,平白讓東皇太一厭惡了。

李白不知道,現在的他,哪怕是多喘一口氣,在東皇太一眼裡都是招人討厭的。

“青丘帝君的心意,我東海收到了,若是沒有其它事宜,青丘的政事想必十分繁忙,還請帝君回青丘,好生的將青丘管好為宜。”

這就是明兒白的趕人了。

李白雖然感覺有些子尷尬,但是這話是東皇太一說的,人也是東皇太一攆的,他也只能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而後行了一禮,便就要告辭。

這時,有著幾名龍族宮女緩緩路過,想必是準備進來服侍東皇太一的。

某名宮女同李白擦身而過的時候,李白只察覺到了一股子熟悉之感。

李白有些警惕的偏了偏腦袋,深深的瞧了那名宮女一眼。

那名宮女頭上有著小小的角,大概是末端的龍族,因為一般龍族再是落魄,也不會前來做宮女。

那宮女穿了淺綠的宮服,頭上挽了個髮髻,端的是眉清目秀,叫人不禁想要多看幾眼。

然而,在這美人如花的宮廷之中,這宮女也就充其量就是個中上等的姿色了。

那宮女似乎也是察覺到了李白的目光,也是微微的偏了頭,同李白錯身而過,而後同李白笑了一笑。

李白這一下,心中大概就是明了了。

這個人……還真是為所欲為。

這邊韓信剛接到了東皇太一跟前的那個向著自己的侍女的訊息,這邊就來了主意。

韓信苦苦哀求了那名侍女好些會子,那侍女才同意了他的要求。

韓信將自己變化成了那侍女的模樣,而後那侍女只是低等龍族,法力不足以變換,韓信便就幫著那侍女變換成了自己的模樣。

這一招倒是有些險。

但是東皇太一既然是沒有告知韓信李白前來的事情,那便就是不想讓韓信知曉了。

看東皇太一和流光仙子的反應,想必是對李白意見大得很。

若是自己就這般貿貿然的出現,想必東皇太一會更加的厭惡李白,從而阻礙他同李白之間的事情。

韓信轉身變做了那名侍女,而後就隨著一群路過了的前去給東皇太一殿中送茶水的宮女混了進去。

所幸宮女數量眾多,也沒人發現韓信混在了其中。

李白同韓信之間,倒是也心有靈犀。

瞧了一眼,李白就認出了他。

韓信沒有想到李白會那麼快就走,而且瞧著李白和東皇太一之間的神情,想必他們之間相處的不慎愉快。

韓信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而後轉過了頭,去隨著前面的侍女,給東皇太一端茶水。

李白同韓信之間匆匆一別,李白也沒有在這大殿多做逗留,轉身出了去。

這邊李白出了門,那邊龜丞相便就迎了上來:“帝君出來了?”

李白嗯了一聲,隨即便就若有所思的瞧了那大殿一眼。

龜丞相看李白這副模樣,不禁在心中撇了撇嘴。

這般的不成熟穩重,還敢說自己是什麼青丘帝君呢。

想做東海太子妃除了是個女子,也必須要成熟穩重,方能挑起東海的母儀天下。

“那帝君現在要去何處?是要在咱們東海逛逛,還是……”還是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東海?

“吾……”李白剛想要回龜丞相一句想要離開東海,但是轉念一想,這方才韓信扮作侍女進了大殿,韓信也是瞧見了自己,想必一會兒會出來尋找自己。

這般的想著,李白便就對著龜丞相道:“勞煩龜丞相,吾自己走走就好。”

這般的被嫌棄了,還不知曉走。

龜丞相更加的討厭李白了。

東皇太一正在氣頭之上,這邊侍女又不開眼的端上了一杯茶。

東皇太一瞧得心煩,火氣上湧,當即就拂袖將那侍女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

侍女被嚇了一跳,只以為是自己有了什麼過錯,當即就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奴婢知錯,龍王饒命……”

後面跟著的侍女見領頭的犯了錯,一時間也是怕的不行,也是順著那侍女跪了下來:“奴婢知錯,龍王饒命啊!”

韓信有些懵圈,他不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曉那個領頭的到底是犯了什麼大過錯,這群侍女這般的害怕。

旁邊的侍女見韓信還在站著,當即就拽了拽韓信的衣袖:“你還杵著幹什麼!快跪下!”

韓信本是不想跪,畢竟自己的地位不允許自己對什麼人下跪,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跪的是自己的親爹,又不是旁人,這個應該是沒有什麼的。

韓信噗通一聲也跟著跪了下來:“饒命……”

東皇太一自然是瞧見了這邊的異常,當即心下便就瞭然了。

畢竟自己的孩子,東皇太一還是十分瞭解的。

“你們都退下吧。”東皇太一權益了半晌,還是忍住了不在眾侍女的面前呵斥韓信。

畢竟孩子大了,這臉皮子還是要的。

“是。”侍女們應了一聲,隨即便就起了身,準備告退。

“那個誰,你留下來。”東皇太一指了指韓信,韓信始料不及有些子發懵。

“本……奴……奴婢?”韓信指了指自己,只覺得心中咯噔一聲,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是,就是你。”東皇太一點點頭,而後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旁邊的侍女自然是瞧不出身邊的這個小宮女是她家的太子殿下,只以為這龍王大人可能是瞧上了這個小侍女。

這可真是飛黃騰達的好機會啊。

“那個……”韓信想要拒絕,畢竟韓信身為東皇太一的兒子,自家的父親想些什麼,他還是知道的。

“怎麼?”東皇太一眯了眯眼睛,瞧的韓信心中更是慌亂。

“你不肯?”

旁邊各位宮女的眼神兒都瞧得韓信恨不能將臉捂住了。

這個當爹的,言語這般曖昧,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嗎。

韓信現在還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也不能直截了當的把自己變回來啊,那讓旁邊人瞧見了,自己這太子的面子還要不要得了?

“不……奴婢……奴婢願意留下來。”韓信在心中著實是翻了好大的白眼,這才說出的這句話。

“那其他人退下吧。”東皇太一對著旁邊的侍女宮人道。

周圍的宮人侍女面面相覷,還是應了東皇太一一聲:“是。”

見那些人都退了乾淨,東皇太一這才冷冷的重哼了一聲。

韓信只覺得怕的腿都軟了。

“還站著作甚,過來。”東皇太一呵斥韓信道。

韓信十分不情願的開口喚了東皇太一一聲:“父君……”

“你可別叫孤父君,孤只生了一個兒子,可沒有生你這個女兒。”東皇太一對著韓信冷冷道。

韓信也知曉自己的父親是真的生氣了,趕著緊兒的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上前對著東皇太一諂媚道:“父君您看,我是您的兒子啊,您看看,長相和您一般的帥氣英俊。”

“你這臉皮,可是不知曉隨了誰了。”東皇太一其實是真的生氣,但是韓信這般的耍寶,他反倒是生不起來氣了。

“這臉皮是自然生長的,不似父君薄面,孩兒這若是在凡間,怕是早就被人唾棄不要臉了。”韓信見東皇太一還有心情和自己打趣,便就知曉東皇太一是沒有真的生氣,打蛇隨棍上,對著東皇太一道。

東皇太一認命的嘆了口氣,對著韓信道:“喜歡男子便就喜歡男子,你可不能當那個穿女子衣服的……的……娘唧唧啊。”

“娘唧唧?”韓信有些不解。

“這男男交合,終是攪亂了陰陽五行,是天地之間不能存在的事情,萬變不離其宗,哪怕是男子同男子之間,想必你同那個李太白之間,定然是有一人扮作女子的。”東皇太一說完這些,還覺得自己睿智得很,給自己點了個頭。

“父……父君……”韓信被東皇太一這清新脫俗的想法震驚了半晌,良久才出了口:“誰人告知您,這男子同男子之間,定然是有一人扮作女子啊?”

“難道不是?”東皇太一反問一句。

“自然不是!”韓信只覺得這東皇太一實在是匪夷所思,這等的想法也能冒出來。

“那你們之間如何相處?”

韓信一時間閉了口,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說呢,這男子同男子之間相處,確實是有那麼弱勢的一方。

例如李白。

不管在什麼地方,哪怕是床上,也總是被韓信壓了一頭的。

“就……就那般相處啊……”韓信磕磕巴巴的道。

“那般是哪般?”東皇太一皺著眉頭,他不喜歡自己的兒子說話這般的拖拖拉拉,含糊不清。

“您這讓我如何細說?”韓信憋了良久,這才說出了這樣的一句。

“能怎麼細說就怎麼細說!孤還能逼著你瞎扯?”東皇太一對著韓信啐了一口:“真不知曉你這般的性子,到底是隨了誰。”

韓信一時間無話。

自己又是因著自己的愚蠢,教自己的父親不開心了。

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