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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去砂

滿室旖旎的春光,柔軟的陽光灑下來,照在臉上,如流蘇遮面,暖意一片。

牧千羽圈住南宮流煙的脖子,一場激烈得幾乎要奪盡她呼吸脈搏的吻結束,她靜靜地挨在南宮流煙懷裡,兀自的喘息。

:“流煙...”

牧千羽不安地蹭著南宮流煙的胸口,聲音纏綿甜膩地就如連綿不斷的蜜,絲絲入扣,甜入心間。

南宮流煙俯身看著身下的牧千羽,一張原本絕世傾城的面頰,此時更是佔盡了人間所有的光華,彷彿天邊的彩霞都被她吸進了頰間,紅衣鮮豔,紅頰若霞。美得動人心魄,這般情動之時的美豔無雙,只為一人綻放。

花容月貌,卻為誰研?

感覺到牧千羽不安地磨蹭在自己胸口,那種感覺,欲拒還迎,那麼陌生而奇妙,讓她既想將牧千羽的頭顱推開,又彷彿想要將她擁得更緊。

:“丫頭...”

瞬間情動,接踵纏綿。

南宮流煙一邊低聲喚著牧千羽,一邊將無數炙熱的吻印上她的臉頰。一路的遊移,一路的情綿。

牧千羽仰起臉,承接著南宮流煙無數炙熱的吻,漸漸,意亂情迷。

隨即,只見南宮流煙的手探下,一把拉開牧千羽的腰帶,雙手一撥,牧千羽緋紅的衣襟就被兩邊散開。露出粉紅若荷藕一般的褻衣,南宮流煙埋下身子,一陣獨屬於牧千羽的提息,就瀰漫自臉頰只間。

淺淺地香氣,卻似是世上最動情的薰香。婉轉襲來,幽幽流轉。

感覺到南宮流煙視線落在自己胸襟上,唯一留下的一件褻衣之上。牧千羽被敞開的涼意一驚,回神時就見自己已經快要見底的袒露在南宮流煙面前,最要命羞人的是,那蠻子的眼光,正一動不動的落在自己的...胸前。

:“你,你這個混蛋...”

牧千羽臉頰紅得快要燒灼起來,她雙手交叉護在如凝脂般白皙地胸前,將褻衣裹得更緊,生怕露出一絲。

南宮流煙卻只是致命地性感挑唇一笑,伸手將牧千羽鬢髮間唯一的玉簪取下,一頭青絲就如瀑布般流瀉下來,美得驚心動魄。

幾縷烏絲垂下肩來,掩在牧千羽的肩頭和胸前,卻襯得肌膚更加的細嫩白皙,如凝脂羊玉一般誘人。

倏地,南宮流煙在看見牧千羽這般動人心魄的絕美模樣的瞬間,眼眸這樣亮,就好像天上的星辰,整個世界都要被點亮。

牧千羽還兀自陷在南宮流煙的俊美之中,卻見南宮流煙的吻已經落在她此時毫無遮掩的脖頸之上,炙熱的親吻,就如帶了火星的光點,一點點落下,纏綿親吻,那樣的炙熱。牧千羽只覺得她幾乎要融化在南宮流煙憐惜火熱的吻裡,化作滿池的春水。

南宮流煙的吻一點點的往下移,所帶之處,無不是被她的火熱灼下的一個個印痕,一時間,白皙的肌膚上,全是紅梅點點。

見牧千羽的雙手還護在胸前,南宮流煙散漫一笑,雙手輕輕一推,牧千羽的手就毫無招架之力,虛軟的環上了南宮流煙的肩頭。感覺到胸前的一陣袒露在空氣中的冰涼,牧千羽害羞地將南宮流煙拉得更近,幾乎與自己的肌膚相貼,害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小丫頭...”南宮流煙低頭,看著已經在自己身下一片袒露的牧千羽,嘆息般的一喚。“你果真,是生來克我的!”

說罷,南宮流煙就吻上了牧千羽纖細凸顯的鎖骨,兩肩的鎖骨如一隻展翅待飛的蝶一般,美得煞是惹人迷醉。

一陣若有似無般輕輕地啃咬,引得牧千羽顫慄連連,她緊緊地拽著南宮流煙肩頭的藍衣,白皙粉紅的指尖,因用力拽緊海微微泛白。這樣陌生又如觸電般無法言喻的感覺,幾乎要將她逼到絕境。她低哼一聲,揪扯間,將南宮流煙肩頭的衣服,就著衣襟,向兩邊滑下。

感覺到牧千羽的動作,南宮流煙先是微微一怔,隨後抬起俊美絕塵的臉,雙手撐在牧千羽身子兩側,湊到她眼前,與她晶瑩地目光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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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待說話,就見牧千羽羞怯的掀簾看了眼南宮流煙,隨後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伸出白皙小巧的雙手,依著之前替南宮流煙換藥時的經驗,將南宮流煙的衣襟向兩邊拂開。

看出牧千羽的心思,南宮流煙也不羞也不鬧,只是挑唇促狹一笑,看著牧千羽此時紅熱得彷彿要滴血的臉頰,慵散地眯眼戲謔地問道:“小丫頭,你想要做什麼?”

此言一出,引得牧千羽的雙手如觸電一般彈開,隨後,她將頭低得更下,幾乎要埋進南宮流煙的胸前,死命地搖搖頭,不答。

瞧見牧千羽嬌羞的模樣,南宮流煙忍俊不禁地摸摸鼻子,剛想伸手將牧千羽的頭抬起來,卻感覺到胸口一鬆,再待南宮流煙反映過來時,牧千羽已經巧笑倩兮的抬起了頭,一臉洋洋得意的看著她。

:“喏,解開了!”牧千羽夜鶯般的聲線趟趟流轉而下,清脆動聽。隨後,只見她抬起笑盈盈的面容,眉彎如黛,目含秋水。

反映過來這丫頭做了什麼,南宮流煙一時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她輕嘆一聲,“看來,真是一刻都不能對你這小丫頭省心。”

牧千羽呵呵一笑,也不惱也不羞。

她低眼看著南宮流煙被自己在剛才解開的裹衣下,雪白小巧的酥胸,一時間有些怔然。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在之前換藥之時,已經看過無數次,為什麼在此刻,卻多出一絲曖昧窒息的誘惑來?

想著,牧千羽伸手,將南宮流煙的外衣連同那樣惱人的裹衣一同剝下。她深吸一口氣,赫然瞧見雪白的胸口,那道深深的傷疤。雖然已經結了痂,生出了新肉,可是,卻在那樣雪白無暇的胸前,猙獰地生長著。

牧千羽心下一疼,這傷,就猶如長在自己心口一般。每次瞧見,都要疼痛傷無數回,不得安歇。怔想著,牧千羽仰起脖子,顫抖著如櫻花般鮮豔的唇,吻上南宮流煙的胸前。

牧千羽的唇那麼柔軟,猶如羽毛,猶如蝴蝶觸鬚,無限溫柔地迎上來。讓南宮流煙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每根神經都像蹦在弓上的箭,蓄勢待發。

小心而溫存的吻著,牧千羽的唇一點點的落下,一點點地摩挲著,帶著致命的誘惑和顫慄,廝磨著,親吻著。

折磨人的親暱廝磨結束,牧千羽剛抬頭,就被上方的南宮流煙吻住。火熱地吸取著她的一切,隨後,她的吻一路下移,一點點遊走,彷彿點火一般,所到之處,熱得似乎快要燒灼起來。

:“流煙...”

感覺到南宮流煙的吻一直停留在她雪白的酥胸之上,婉轉地親吻,啄吮著,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準備。牧千羽楚楚可憐的哀叫一聲,似乎在抗議又似嬌嗔。

哀哀無助的叫喚一出口,就見南宮流煙的手一點點的下移,移到小腹處卻還沒有停止的準備。牧千羽腦子一空,雙臂更加用力的環住南宮流煙。挨近南宮流煙的肩頭,全身的肌膚都繃得緊緊地。

:“這...”說著,牧千羽更加用力地環住南宮流煙,糯糯地開口,“這與去砂,有什麼關係?”

南宮流煙聞言,微微一怔,隨後才明白過來牧千羽還惦記著那場賭約。她輕笑一聲,俯下身曖昧含糊地敷衍著,“你很快就知道了...”

隨後,南宮流煙再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手更加移下,所有的□□,蓄勢待發。

牧千羽還未明白南宮流煙要做什麼,隨即,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自身下鈍痛的傳來。她狠狠地抽一口氣,攬緊南宮流煙,幾乎要與南宮流煙的身子貼合在一起。

頓時間,滿室的寂靜。

南宮流煙小心地打量著牧千羽瞬間白下去的臉頰,不敢再動,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神。

:“疼...”許久,牧千羽原本緊緊咬緊的雙唇才顫顫地抖出一句話來。似乎是再也忍不住,那樣的模樣,分外的引人憐惜。

瞧見牧千羽這般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南宮流煙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第一次感到心裡竟是這般的緊張和退縮之意,她輕嘆,“不如...”

話還未說完,就見牧千羽仰起頭,一個輕輕若蝶翼飄過的吻,落在南宮流煙的臉頰之上。隨後,見牧千羽將臉死死地埋進南宮流煙的肩頭,許久才聽得她細若蟻吶般為不可聞地聲音響起,“不!我是願意的!”說著,牧千羽垂下眼眸,羞羞地嬌聲道,“你要,我就給...”

話一落,猶如微風吹過的大海,瞬間捲起無數漣漪,無數的暗湧浮現...

波動間,床頭的輕紗落下,輕紗帳頂,一對鴛鴦雕飾起伏不定,流蘇亂顫,如被多情的手波動,煞迷人眼。

鴛鴦搖擺起伏,像是結伴暢遊碧波之間,牽著流蘇款擺不定。

相伴成雙,許久方歇。

連理枝生,雙生花開。神凰收翼,帝女下凡,鴛鴦頭白。許諾願得年年日,相思不負共晨昏。

願天上人間,佔得歡娛,年年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