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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告你師父去

“我悔啊……我太後悔了, 我為什麼要去偷狗呢?我真的是賤的……”錄口供時, 偷狗賊哭得泣不成聲, 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這兩天盡審這些個偷狗賊了, 已經問出來, 他們有一條完整的產業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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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一漢子, 哭得和三歲小孩一樣,警察小羅看得頭皮發麻, 心想怎麼這些偷狗賊一個比一個要浮誇啊。要不知道的看了, 還以為他們犯了判死刑的大罪。

這時, 一個同事開門和小羅說了一下,外面有記者。錄口供至少要有兩個人在場,於是他和同事換了一下, 自己出去了。

這件事上頭是讓小羅和媒體對接, 日報的報道已經刊出來了, 今天來的是電視臺記者,他們想做個完整一點的報道, 所以需要多拍些素材。到秋冬的時候,丟狗的人家就比較多。

記者找小羅錄了一下,之前已經錄過片段,關於偷狗賊是怎麼犯罪的, 好警醒市民。這次他補了一些鏡頭,又詢問了一些小羅抓捕的過程, 手中做著記錄, 這段就不用拍了。

小羅侃侃而談:“我們接到群眾舉報之後, 就排查到了他們的窩點,然後藉口送餐敲開門,抓獲幾名犯罪分子,透過他們的供認,立刻又抓捕了一些不在場的同夥。而且,這時候他們的運送車已經出發了,帶走了一半的犬只,我們又迅速聯絡檢查必經之路的車輛,最後發現了運送車輛,人贓並獲……”

小羅心裡知道,其實他剛才的話裡有些是假的,他們根本不是藉口送餐敲開門的,當時他們去的時候,那些偷狗賊都已經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了。

倒是沒有什麼外傷,但是心理創傷很大的樣子,就像剛才錄口供時哇哇哭地那個犯罪分子一樣。

小羅猜測,這應該是那位熱心舉報的市民所做的,他們都不知道這位舉報者是誰,他嚴重懷疑是狗被偷了的某個很有身份的人。這人找到狗後,先把犯罪分子給教訓了一頓,然後再聯絡警方,還打了招呼,所以沒暴露。

記者忙完後就告辭,他們還得去靈囿,拍攝一下那些犬只。

這城裡一抓到、救到什麼動物,就往動物園塞,這都是慣例了,但是靈囿的老闆也是心大,幾十條狗都收下來了。

記者到了靈囿,就被帶去參觀了一下狗狗們臨時居住的地方,這是一個特意清理出來的房間,原來可能是做庫房的,空間很大,採光也不錯。更重要的是,人家動物園就是專家,這麼多狗在這兒吃喝拉撒,愣是沒有什麼臭味。

他們過來拍,是知道今天會有市民過來接自己丟失的狗,要拍那個畫面,現在人還沒來,記者就暫時等著,和工作人員聊聊天。

“就兩天,已經有好幾名市民來接了狗回去。”工作人員說道。

報紙、網絡媒體已經登出去了,這幾十只狗,應該相當大一部分都能回到自己的家。最好是能全部都回去,但是如果有剩下的,那麼會在確定無人認領後,釋出領養資訊,給它們找個新主人。

正在窗邊說著呢,忽然一隻狗衝了過來,蹬了一下牆,跳到窗子另一邊的屋內去了。屋內的狗一剎間全都圍了過去,但是所有狗的腦袋都低著,尤其不敢超過這只狗。

它就像一陣風一樣過去,把記者嚇了一跳。

記者仔細一看,這條狗生得腰細腿長,神采奕奕,一身白色短毛,他問道:“這個不是被救的狗吧?”

“不是,這是我們園裡的,叫哮天。”工作人員解釋道,“但是哮天很有領導能力,你也看得出來,這些狗比較尊敬它。”

記者感興趣地點了點頭,“它是什麼品種啊?長得真帥。”

“這個是華夏細犬,咱們本土犬種。”工作人員說著,還看到那些狗狗衝著哮天嗷嗚嗷嗚的低叫,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

金毛、泰迪、田園、邊牧、巴哥……

它們全都用閃閃發光的眼睛看著哮天,就是剛才那個跳窗進來的動作,在它們都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又餓又暈的時候,哮天從天而降。

事實上,那扇窗當然不像這裡的窗戶一樣是敞開的,而是鑲嵌了重重的玻璃。它們吃不飽,飯菜裡還有一些藥,更加沒力氣推開窗了。

哮天跳進來就是直接把窗戶撞碎了,簡單粗暴地進來。

它看起來那麼沉穩,當時當它張開嘴的時候,好像能把人的腦袋吞下去一樣。

那些偷狗的人類本來在另一個房間裡看電視,哮天直接衝出去,要不說它是狗,說是鬥牛都有人信。

當時,一個慢了幾步的人類——後來這個人給他們吃東西,是個好人——還大喊:“別上嘴啊,別上嘴。”

不讓咬人,於是哮天只好咬住他們的衣服,把人甩來甩去撞暈,或是像鬥牛一樣大力衝撞過去。

被撞暈之前,還有人嚎:“這他媽什麼怪物……”

接著,哮天老大帶來的人類,再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出一些螞蟻……

後來還有警察來了,把偷狗賊帶走,中途醒來的偷狗賊全都精神恍惚了,痛哭流涕。

……

“大毛!”

一條金毛聽到主人的聲音,在屋內跳得老高,直到被工作人員牽出去,立刻就撲進了主人懷中。

它的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時候愣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蹲下來抱住金毛,“大毛嗚嗚嗚……”

大毛也哭,它這段時間過得可慘了,吃的太少,它的戰鬥力又不是最強的,苦得每天都想哭,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主人了。

看到大毛瘦了好多,主人心疼得不得了。金毛丟了之後,他列印了尋狗啟事,在網上也發了,但是石沉大海,已經半個月過去了。

主人到處問人,請附近的商家幫忙看監控,最後發現金毛可能不是走失,而是偷狗賊故意偷走的,這才絕望了。

但是天無絕人之路,昨晚他在網上看到新聞,警方查獲了偷狗案,他立刻打電話給動物園。動物園喊大毛時,金毛有反應,又給它聽主人的電話,也認識聲音,這下確認十有□□這就是大毛。

要不是太晚了,昨晚主人就想過來。

記者一看拍到了一人一狗抱頭痛哭的畫面,非常滿意,也很感動,雖然他自己不養寵物,但也被這感情打動。

主人再三感謝動物園和記者,還說要給警局送錦旗,對於他來說,大毛就是他的親人。幸好警局的行動,讓大毛逃過一劫。

離開的時候,大毛卻是有些留戀地望著暫時居住地,汪嗚叫著和哮天老大打招呼。

哮天趴在視窗對大毛“汪”了一聲,讓它做條好狗狗,它們就相處了兩天,哮天也就上了些口頭教育課而已,關於如何做一隻忠犬。

尤其是這個大毛,哮天在交流中知道,它被抓除了偷狗賊的狡猾之外,也是其自己警惕心不夠。

“大毛,你們已經是好朋友了?”主人領著一步三回頭的大毛離開,安慰他道,“沒事,以後咱們來看它。”

在交流過程中,主人也知道了,那只狗是動物園的。不過,等到因此,日後他收到大毛抓的老鼠時,心情就沒有現在這麼放鬆了。

陸續有人到靈囿來領取自己家的狗,這些狗原來在偷狗賊的窩點居住環境很差,餓還是一方面,有些甚至生病了。那些人能給狗喂什麼好東西啊,打掃也不勤快。

把狗都接回來之後,段佳澤還組織給它們都洗了澡,吃藥。好傢伙,幾十只狗啊,這要不是動物園,哪裡能安置妥善了,洗個澡就要洗半天。

像大毛這樣立刻就被迫不及待的主人接回去的狗,看著可能還憔悴點兒,晚幾天才被主人發現過來認領的狗,就截然不同了。

他們的主人甚至盯著狗不太敢認:“……我怎麼覺得它比被偷走前還胖了呢?”

不但胖了些,還有紀律了一些,這是被哮天訓過的。

另一方面,孫愛平提到的那個基金會也過來參觀了一下,他們是搞珍稀鳥類保護的,過來交流這方面的工作。

“那我先領各位參觀朱䴉、丹頂鶴、鸚鵡……”段佳澤說道。

“唉,我們能先參觀一下大熊貓館嗎?”基金會的人說。

段佳澤:“…………”

這當然是沒問題,就是說起來怪怪的,帶著鳥類保護組織的,去參觀大熊貓。

段佳澤把人帶到大熊貓館,粽寶和黑旋風正在室外活動場玩兒呢,主要是粽寶跟在黑旋風後頭追,不時絆一下。

基金會的人敬畏地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倒銀槍’粽寶吧?”

段佳澤:“…………??”

粽寶他知道,不倒銀槍是他媽誰啊?

粽寶對於自己在江湖上已經有了個響亮的名頭一無所知,它卡在圍欄兩根木頭中間了,掛那兒衝黑旋風傻笑。

另一個比較有幽默感的男同胞還說:“早就想看看這位了,鼎鼎有名啊,比我強多了。”

大家鬨笑起來,雖說都清楚粽寶的時長超過了很多男性,但是像這位一樣拿自己調侃的,還是很少。

在大熊貓館吸了會兒熊,他們才精神奕奕地去參觀工作。

中間還經過了陸壓,這些人又要求看一下陸壓。

段佳澤進去把陸壓給摘了下來,一本正經地道:“您各位看看,誰能認出來這是什麼鳥嗎?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它的種類,希望知道自己養的到底是什麼鳥。”

陸壓:“……”

因為陸壓的身世是被偷獵流落中國的不知名鳥類,誰也不能確定它來自哪裡,出名後也有人探究這到底是什麼鳥。

但是,世界上的鳥類那麼多,可能還有未被發現的,誰也不能說認識所有鳥。大部分人也看不到陸壓本鳥,不同的鳥類專家都有各自的看法,覺得陸壓像什麼什麼鳥。角度最清奇的,說陸壓是混血的。

段佳澤大膽把問題踢出去,這些人果然爭論了一番。

“我覺得它很像我在烏干達保護區看到過的一種鳥,但是……”

“不對不對,我覺得它原來應該生活在雨林……”

“你們看這個爪子。”

七嘴八舌,煞有介事地各自發表了看法後,這就算過去了。

段佳澤直接架著陸壓走了,又陪這些人在水禽湖、禽鳥館等處參觀,到禽鳥館的時候,他們又圍觀了一些孔宣。

“這是珍稀的純種綠孔雀吧。”

“比我在西南動物園看到的要大多了,也漂亮多了,這養得可真好!”

陸壓看到籠舍裡的孔宣,也是欠的,嘲笑地叫了一聲。

孔宣也大叫了一聲,它的聲音要高一些,把旁邊的藍孔雀都嚇得哄一下亂了。

陸壓一看孔宣還敢反駁,站在段佳澤肩上眼神一下就犀利了起來,壓低身體繼續叫了幾聲。

遊客們:

“我靠,快看,陸壓和孔雀吵起來了!”

他們還未看過陸壓和孔雀會面呢,沒想到這倆看不對眼。以往陸壓在動物園內,可是無往不利,任什麼鳥都對它低頭的。

那些基金會的人也感興趣地觀看著這一幕,並用科學的道理解釋。

段佳澤心說您就別研究了,這就是有舊仇。

自綠孔雀出現在靈囿以來,就以其高傲的姿態俘獲了很多人,同時也讓這些人急死了,因為它從不開屏不說,還把旁邊的藍孔雀都搞得不開屏了。

眾所周知,孔雀開屏是因為求偶、受到刺激、恐嚇敵人等原因,這時候不是孔雀發.情期,然而這只綠孔雀似乎和陸壓針鋒相對,兩人“對罵”一陣後,它那尾屏就越翹越高,蓄勢待發,在氣到一定時候,便“唰”一下,開屏了!

不誇張的說,這一瞬間整個房間好像都亮了不少,現場一片寂靜,吸著涼氣驚豔地看著綠孔雀那華麗的尾屏。濃豔的色彩絢麗無比,綻放在它的羽毛上,寬大豐滿,光華彷彿會流動一般。

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它身上的羽毛折射出奇異的光彩。主色調是五種,但這五種顏色又有深有淺,變化繁多,稍稍一動,好似要把人給晃瞎一般。

那顏色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帶著微微的金屬感,就算是最技藝嫻熟的畫家也調不出這樣的色彩。

期待了那麼久,但是全然沒有落空,甚至仍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期望。

在所有人驚豔閉嘴的時候,段佳澤對孔宣雙手合十比了個“拜託”的姿勢,別隨隨便便把五色神光祭出來啊!

外面看來,這只是兩隻鳥在互相挑釁,其中一隻還把鮮豔的羽毛展示出來,導致大家欣賞到美景。

而在段佳澤眼裡,這就是倆鳥罵了一陣後,開始抄傢伙了。

好在他們也不敢真的魚死網破,就是日常互相diss一下。

過了一會兒,孔雀就把尾巴收起來了,並且扭轉頭去,拒絕再看他們。

陸壓也不屑地跳到段佳澤懷裡,埋頭進去。

直到孔宣把尾屏收起來,原本安靜的現場才漸漸有人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們總算知道自己印象中已經夠美的藍孔雀為什麼會不敢開屏了。在這只綠孔雀面前開屏,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解說員也磕磕巴巴地道:“剛才大家有幸目睹了咱們的綠孔雀難得一見的開屏,這是它幾個月來第一次開屏……”

解說員心想,我的天,原來讓孔雀開屏的條件是園長的鳥過來罵一頓啊,厲害了。

好多拍了照片和影片的人這時更是三三兩兩議論起來,他們去檢視自己剛才拍的照片,卻發現沒能把綠孔雀開屏的美展現出來,攝像頭根本捕捉不到那麼多變化和細節。

太可惜了,只有在腦海中回味完全的風采。而且這只孔雀開屏那麼難得,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那些幾個基金會的人頭一次來,也不知道孔宣開屏有多難得,他們有多走運,第一次來就看到,不過也覺得確實特別漂亮。

剛才誰也無暇把目光從孔雀身上挪開,這時才看到陸壓鑽段佳澤懷裡去了,還有人笑著說:“這是被孔雀的羽毛嚇到了嗎?”

從他們的角度看來,陸壓腦袋埋在段佳澤胸口,還真有幾分被嚇到和主人尋求安慰的意思。

不過剛說完,陸壓已經抬起頭來,冷冷地掃視了一圈。

一隻鳥的眼神,愣是把他們嚇得噤若寒蟬。

待陸壓移開目光,被段佳澤搓著頭頂的毛後,他們才回過神來,在心底安慰自己,這不丟人,這是猛禽啊,把人臉都撓爛過。

……

除了參觀之外,段佳澤和基金會的人還一起去林業局,一起開個座談會聊一聊。

開會之前,段佳澤在走廊上溜達了一下活動筋骨,他過來的車上坐了好一會兒,待會開會還要繼續坐著。

這時段佳澤看到一個道士和市動物園一位副園長正在說話,這倆人雖然是背對他的,但是道士很胖,一看就知道是江無水,而那位副園長禿得很有特點,所以段佳澤也認出來了。

段佳澤喊了一聲:“江道長,徐園長?”

倆人回過頭來,當時江無水的臉就要哭不哭了,“段……段園長。”

“小段啊,”徐園長也一樂,沒注意到江無水制止的眼神,說道,“我正和江道長說呢,你臨水觀和靈囿賣聯票的關係,怎麼找了‘第三者’。”

段佳澤好奇地道:“怎麼了啊?我還想說呢,江道長怎麼在林業局。”

在林業局也就罷了,他們道觀在山裡,但是和徐園長就不知道怎麼搭上的了。

江無水想笑笑不出,還是旁邊的徐園長好笑地給段佳澤解釋:“還不是為了放生的事情來的。”

段佳澤:“放生?”

徐園長:“最近有些信眾,放生嘛,但是放了些會危害本土物種的外來物種,而且鬧得挺熱鬧,就被發現了。”

段佳澤看向江無水,江無水立刻擺手:“和我們單位沒關係啊,我們不玩兒這個,一般都植樹。”

確實和臨水觀沒有很大的關係,或者說本身道教就不是很熱衷放生,他們講究的是隨緣放生,偶遇動物遭逢危險,搭救一把放了。而且也不會什麼動物都放,尤其一些放了無法存活的。

一般來說,像臨水觀這樣的道觀,組織活動只會組織信眾去植樹造林。

但是也有一些信眾,可能學習得不是很到位,或是思想歪了,就想放生。也有一些商家會看準時機,賣動物給他們。

這些人哪管是什麼動物啊,他們又不認識什麼是外來物種,就給放了。而實際上,一些外來物種繁殖得快,對本土物種會造成很大的危害。

這種放生,也是違反野生動物保護法的。不過因為這麼做的人比較多,監管起來很難,哪有那麼多人手,所以有關部門也讓臨水觀參與。那些商家就在他們山門外賣動物,信眾也是臨水觀的。

江無水就被授意處理一下這件事,他們還得組織人手在山門宣講放生知識,讓大家科學放生呢。

但是這件事他們也不專業,這次被叫來說這件事,好像是要他們出面上電視宣揚科學放生和隨緣放生的事情,讓大家沒事植樹去,別成天放個生什麼的,江無水就順便和市動物園的討教了一下。

再有一個,就是這兩天也有部分信眾反省做得不對,把手頭還沒放走的動物交給了臨水觀。

臨水觀繼續很冤,這個你應該交給有關部門啊,給我們,我們也沒法養,不收還不行,人家不知道是怕有關部門說事兒還是嫌麻煩,硬塞。唉,那一起捐給市動物園好了。

徐園長一聽,就覺得奇怪,你們和靈囿關係那麼好,這還用得著和我討教?

徐園長娓娓道來,江無水越來越汗顏,他們臨水觀的人貫徹一個原則,如非必要都不找靈囿。但是,當面撞破也很尷尬了!這算什麼,徐園長會不會笑他們塑膠兄弟單位情誼??

完了完了,看段園長面無表情,會不會也覺得很沒面子?覺得沒面子會不會和陸居士告狀?江無水心中忐忑,本市住了一位大佬令人無奈。

段佳澤聽完,心中也為野生動物保護的不普及而嘆息,不過聽到後面臨水觀還收了一堆動物,好笑得很,便開玩笑:“捐動物不捐給我們啊,小江我告你師父去。”

徐園長也笑呵呵的,只覺在開玩笑。

卻見旁邊這胖道士雙膝一軟,“咚”一聲結結實實跪下來了!

段佳澤:“…………”

徐園長:“???”

什麼情況?這麼嚇人的嗎,江道長這麼大了還怕告長輩啊?不得了,總有小道消息說段佳澤和臨水觀關係深,現在看來,這,這可真是有夠深的。

徐園長不禁又看了段佳澤一眼,愈發改觀。一句話把人弄跪了啊。

江無水:“…………………………”

他是很怕,但是這真的是意外!他體重大,膝蓋負擔本來就比較大,剛剛腿有些打晃,就跪了!

怎麼辦,這咋說呢,是嚇跪了還是胖跪了比較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