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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218章:老家來人

姚若溪看過,把信箋遞給姚若陽,“你看看。”

姚若陽接過一看,頓時一驚,“三妹?”

“哥不用擔心,這件事兒,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做!”姚若溪沉著小臉,冷冷的抿著嘴角。

姚若陽張張嘴,沉沉的點了頭。

姚若溪跟於晉然招呼過,不再出門,而是回了屋,讓芍藥給她研磨,鋪了紙畫圖。

芍藥看她有畫奇奇怪怪的圖紙,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東西出來,在一旁忙著研磨遞東西。

圖紙畫好,姚若溪吹乾了,看著皺了皺眉,猶豫了下,還是讓芍藥給蕭恆墨傳信兒。

蕭恆墨聽姚若溪要見他,桃花眼登時一亮,揚起嘴角笑意止不住,給姚若溪回信兒,他就在姚宅後面的院子,歡迎姚若溪隨時上門找他。

姚若溪把圖紙摺好裝進袖筒裡,只帶了芍藥出門。

來到後面的院子門口,蕭恆墨已經站在門外面,面帶笑意的等著了,“有啥事兒找我?是進去說,還是在外頭說?”

看他這副神情,姚若溪小臉黑了黑,“進去說。”

蕭恆墨眼中笑意更深,伸了伸手,看姚若溪進去,嘴角一直高高的揚著。

芍藥狐疑的看了眼蕭恆墨。她咋就覺得蕭世子這樣子,怎麼有種小姐進了他的院子就成他的人了的嘴臉!?

凌武把已經出了兩遍色的清茶倒好端出來,看蕭恆墨那模樣,識趣的退下。

凌風冷冷轉過頭不看,主子這樣,完全沒了主子的氣勢!非常態!

“小乖乖!找我啥事兒?”蕭恆墨看了眼盤子裡的點心乾果,皺了皺眉。時間緊迫,來不及新做,這些都是甜膩的,小乖乖肯定吃不下。

姚若溪哪裡是來吃他的點心,拿出圖紙遞給他,“做出來實驗一下。”

蕭恆墨疑惑的接過圖紙,看了又看,看她臉色不好,眸光幽轉,把圖紙收起來,“以後有事兒都可以直接過來找我,即便我不在這,也會很快趕回來。”

“麻煩你了。”姚若溪看看他。

“跟我你還客氣個啥。”蕭恆墨衝她眨眨眼。

凌武端著金創藥和紗布等物件過來,“主子,你的傷再不換藥,要潰爛了。”

姚若溪起身就告辭。

蕭恆墨殺人的眼神簌簌的射向凌武。

凌武身子抖了下,表示很無辜。他拿了藥過來,世子夫人在這,不正好幫主子換了藥,倆人還能加深加深感情!?他這是辦好事兒啊!

看姚若溪已經快步走出去,蕭恆墨大步追出來,“我中毒了。”

姚若溪停住腳步,扭頭看他,臉色唇色都不像中毒的樣子,伸手捏向他的手腕。

蕭恆墨躲了下,就讓她把脈。

根本沒有事兒!姚若溪黑著小臉給他一記眼刀,鬆開手,快步出門。

凌武看蕭恆墨送姚若溪出去,急忙遁了。主子竟然撒謊說自己中毒了,就為了讓世子夫人摸他一下,也真是夠了!不過現在他好像闖禍了,還是趕緊撤吧!

等蕭恆墨回來,已經不見了凌武的影子,看著桌上放著的金創藥和紗布,想象姚若溪細軟的小手給他換藥,身下顫了顫,蕭恆墨黑著臉,進了屋,把姚若溪給他的圖紙拿出來,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這個小乖乖,連畫帶寫,那麼詳細,問都用不著再跑去問了。

姚若陽對圖紙上的東西倒很是好奇,不過看姚若溪沒說,也就沒有追問,安心的在家攻讀。

而在朝為官的趙書豪則因為趙大江的死,不僅要丁憂在家,還要扶棺回鄉守孝三年。趙豔萍這位被剛被封為月妃的娘娘,也要守孝三年了。

眾人紛紛議論這趙大江死了,月光仙子就沒辦法再入宮了。對趙書豪丁憂不丁憂倒是沒有啥談法的。

趙豔萍自己不想進宮,要守孝,卻不希望趙書豪也在家守孝。若是趙書豪沒有了官職,等他守孝三年再回來,那姚若陽說不準已經根基穩固,有畢溫良當靠山,還有蕭恆墨那個變態幫忙,姚若溪不知道除了自來水還有什麼王牌,她不能讓趙書豪丁憂。最基本的,趙書豪是她這個身體的親大哥,他們是一家人,趙書豪在朝中為官,她才有真正幫扶她的人。

所以在趙大江死後三天,趙豔萍讓趙書豪代筆,上了一封摺子給昭武帝,兄妹一塊請旨為趙大江守孝。

王金花聽說,攔著不讓,“你們都守孝了,咱們家咋辦?書豪守孝就得三年不能做官了,三年後回來,你那官位早該被人佔了。豔萍現在不進宮在家守孝,三年後你都多大了?皇上也早就忘了你,哪還有榮寵?以後咋辦?”不趁熱打鐵,等三年後,豔萍都二十了,哪裡還比得上那些水靈靈的小姑娘?

趙豔萍眼裡閃過一抹陰光。王金花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只想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什麼叫三年後她多大了?怎麼不看看皇上那老頭子多大,他有多少妃子,完全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老種馬。姚若溪那個賤人都能嫁給蕭恆墨那樣年輕俊美,位高權重的美男子,她趙豔萍為什麼就不行?

趙書豪說了句,“現在爹去世了,我和豔萍是理所當然為爹守孝的。”

王金花聽後低罵了一句,又問趙書豪,“不是也可以不守孝的嗎?”她公爹早幾年死的時候,大兒子都沒有守孝。

“作為子女是得守孝的。跟祖父輩的還不一樣。”趙豔萍說了句,就示意趙書豪快點去上摺子。

趙書豪點點頭,拿著摺子出門去。

於晉然忙打發天冬去給姚若溪報信兒,他去想法察看趙書豪摺子裡寫的內容。

“有秦隸在,怕是師兄去了也看不到摺子裡的東西,還有可能被反咬一口,天冬你快去告訴師兄,讓他別去了。摺子裡的東西我已經猜到是什麼了。”姚若溪聽後忙吩咐天冬。

天冬急忙應了一聲,去攔著於晉然。

蕭恆墨已經摸到了摺子,過來找姚若溪,“小乖乖,你準備怎麼辦?”

“不怎麼辦。”姚若溪臉色有些不好。

蕭恆墨點點頭,“即便你說東西你家的,跟她抗衡,她現在是月光仙子,怕是也抗衡不過她,悶不吭聲的確比較好。”

姚若溪抬眼瞪他。

蕭恆墨挑著眉看著她笑,“要趕在她前面嗎?”

“你準備去偷人家摺子?”姚若溪冷眼斜著他。

“這點小事兒,我還需要去偷人家摺子?”蕭恆墨低頭飛快的偷吻一下,“等你小叔過來,給她一擊。”

“蕭恆墨!?”姚若溪羞怒的臉色發紅,怒瞪著眼。

蕭恆墨迅速離開,回頭看她小臉兒發燙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路心情很好的回去。

於晉然看蕭恆墨從姚宅離開,遠遠的站著不動。

天冬小心的輕聲問,“公子,還進去嗎?”

於晉然回神,點了下頭,抬腳上前,天冬忙去敲了門。

見到姚若溪,看她臉上紅熱還沒有消退完,於晉然輕愣了下,道,“師妹知道趙書豪的摺子內容了?”

“半幅自來水的詳解。”姚若溪點頭,跟他說了自己的打算。

於晉然心不在焉的聽著,從姚府出來,還保持著同一個狀態。

“公子?”天冬也心裡不好受,公子那麼喜歡三小姐,把玉牌都給了三小姐,現在看到三小姐要嫁給蕭恆墨,心裡肯定難受的。

於晉然輕輕的嘆口氣,他錯了。王元榮錯了,他自以為比王元榮看得透懂得多,卻也錯了。他和王元榮一樣,什麼事兒都基於絕對尊重師妹,溫柔對她,卻忘了師妹她是冰石,不是溫柔的水能暖化的,而是需要強硬熾熱的火。水再溫柔,對冰石來說,卻是不痛不癢的。

他心裡也有熱情,也有火,卻怕太多,適得其反,嚇著師妹。結果卻是他大錯特錯了!他不該壓抑著,應該早早的傳達出他心裡的愛意,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她心上烙下愛她的印記,如此,她就也會愛上他了吧!

“去齊國侯府。”於晉然撥出一口氣。

天冬驚愕的瞪大眼,“公子!?”去齊國侯府?難道公子要跟蕭恆墨那個變態決鬥,把三小姐搶回來不成?

於晉然沒有解釋,讓天冬趕車。

天冬一路提著心,趕到了齊國侯府。

蕭恆墨正要出門,聽於晉然來找他,詫異了下。

天冬神情戒備的看著蕭恆墨,見於晉然和蕭恆墨進屋去,在外面立著,一直處於忐忑狀態,心裡貓爪了一樣想知道倆人到底打了沒打,又說了啥話。

於晉然沒坐多久,一會功夫就出來了。

倆人都面無表情的,天冬看了又看都沒有看出個啥情況來。

趙書豪的摺子呈到皇上面前,昭武帝對摺子裡說的自來水甚是感興趣,當下就召見了趙書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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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豔萍雖然不懂自來水是怎麼做的,不過原理她還是知道的,拿著圖紙給趙書豪好好的講了兩遍,讓他把東西都記住了,又教給他怎麼說話,這才催著他趕緊進宮。

趙書豪進宮,把圖紙呈給昭武帝,“微臣一直在研究這自來水,本想等東西做好,再呈給皇上。可現在家父去世,微臣身為人子,必得守孝,這三年就無法為皇上盡忠。又不想這自來水隨微臣蹉跎三年時光,特意把這自來水的圖紙呈獻給皇上。皇上可命工部各位大人製造這自來水,於我大燕百姓便利!”

昭武帝點點頭,“丁憂此事,可以從寬而論。這自來水,你覺得如何適用為好?”

垂手在一旁的懷興抬眼看了眼趙書豪,聽他長篇大論一番,等他走後,就笑著問昭武帝,“皇上!這趙大人若是不用丁憂,那月妃娘娘那邊……”若是兄妹倆都不守孝,這就說不太好聽了。畢竟趙豔萍可還沒有進宮,還在孃家。

昭武帝放下圖紙,端起茶盅,“你是讓朕取捨一個?”

“瞧皇上說的,奴才哪敢!奴才是全心為皇上著想,趙大人和月妃娘娘若是都不守孝,怕是會有人覺得皇上不近人情。”懷興忙笑著又給昭武帝添了點茶。

“趙豔萍那個月光仙子,留在宮外恐對我燕國不利。若讓趙書豪丁憂,這自來水總不得又拖個三年才問世。”昭武帝說著,喝了口茶。

“皇上英明神武,定然有好法子。”懷興說完,就不再多言。

趙豔萍這個時候讓趙書豪拿自來水的法子出來,就是怕昭武帝非得她要進宮伺候。守孝是可以等三年,可還有熱孝裡成親出嫁的。

趙書豪出宮,趙豔萍立馬就著急的問他結果。

“皇上什麼都沒說!”趙書豪搖搖頭,他是不敢揣摩皇上的心思,也揣摩不透。

趙豔萍臉色有些不好。

次一天上朝,昭武帝就把趙書豪上的摺子拿出來,讓群臣議論。

有人說趙豔萍的事兒關係國體,要她熱孝進宮。封了妃就是皇家的人,嚴格來說,是連孝衣都不能為趙大江穿的。守孝一說,在國體面前,更是不值一提。小小一個趙大江,總不能跟整個燕國相提並論。

也有人反對,仁義孝道是為人根本,趙豔萍是月光仙子下凡塵,更得注重孝道,所以趙豔萍得為趙大江守孝。

這樣的話一出,立馬就有人反駁,讓趙書豪也守孝。

朝堂上一片嚷亂,群臣各抒己見,最後也沒能出來個結果。

二月二本是龍抬頭的日子,每年這天,昭武帝都會設臺為燕國百姓祈福,祈一年風調雨順,百姓富足,國強民安。

今年的二月二卻乾打雷,一滴雨都沒有下,城門外的百年老樹還被雷劈斷了樹枝。

眾人都說這是天生異象,有大臣趁機上稟,說趙豔萍應當為趙大江守孝,以顯示孝道。

昭武帝召見欽天監監正問話。

欽天監監正卻出口就讓趙豔萍儘快進宮伴駕,以安民心國本。

趙豔萍聽外面百姓中的流言,說她要為趙大江守孝,不顧燕國百姓安穩,當下氣的就砸了桌子上的所有盤碗,“姚若溪!姚若溪你個賤人!你個該死的賤人!非得跟我做對,非得整死我嗎!?”

兩個丫鬟嚇的只感遠遠立在外面。

趙豔萍發洩了一通,叫了人去找了秦隸來,“秦隸!我真的不想進宮,我好害怕怎麼辦?怎麼辦?”

秦隸眸光微動,抱著她安撫了她一會,“現在父皇是聽信欽天監監正的話,非得要納你進宮不可。你聽我說,父皇他其實也不好美色,你現在順勢進宮,人待在宮裡,父皇就會放心下來。你可以守孝之名,不用侍寢。等我佈局好一切,我就救你出來!到時候誰都無法拆散你我。”

趙豔萍心裡刺啦一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秦隸,“你讓我進宮?!你竟然讓我進宮!”她現在若是進了宮,成了月妃娘娘,名義上她就成了秦隸的庶母,以後她還怎麼光明正大的嫁給秦隸,做他的妻子!?還是說秦隸從來沒有想過娶她為妻,讓她做他的皇后?!

秦隸揉揉她的頭,“現在外面流言很多,你只能順勢進宮,還落得為百姓大義之名。這些都是暫時的,很快,我就讓你做我秦隸的妻子!”

雖然他這樣說,趙豔萍卻並沒有感到多安慰。她進了宮,老皇帝一死,她就成了太妃,還怎麼再嫁給新帝為妻!?

“萍兒,你不相信我。”秦隸臉色不好,眼神也沉重起來。

趙豔萍搖搖頭,卻止不住心涼。抬眼看秦隸受傷的眼神,她咬了咬唇,自己在心裡說服自己。小說不單單那些穿越女步步高昇嫁給年輕俊美的皇帝母儀天下,並獲得皇帝所有的寵愛,羨煞天下人。還有新帝愛上的女子入宮,陰差陽錯當了太后,最終娶了太后為皇后的。她也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秦隸看她這樣,抱著她的重重的吻上去,直吻的趙豔萍頭重腳輕,嬌軟的趴在他懷裡喘息。

第二天,宮裡傳來旨意,趙豔萍依期進宮。而趙書豪也不用丁憂,協助工部製造自來水。賞了趙大江一塊墓地。

王金花大鬆氣,這樣,兒子不用丁憂繼續做官,閨女也熱孝出嫁,做了真正的月妃娘娘,他們家就不會蕭條下去了。急忙忙的給趙大江出殯,葬在了城外皇上賞賜的那塊墓地上。

趙豔萍想在趙大江墓地旁蓋個茅屋,讓王金花帶著趙書健和趙豔玲給趙大江守孝,這樣也顯的他們家重視孝道仁德,為她積美名,對趙書豪官聲也好。

結果趙書健不願意,趙豔玲更不願意。王金花也有些不想,就說初一十五都去上香。

趙豔萍氣的心窩疼,自己到相國寺給趙大江點了長明燈。

禮部本來準備了要大迎趙豔萍進宮,結果趙大江一死,很多禮節都免了。

到了初七這天,趙豔萍換了宮裝,坐宮裡的馬車,儀式輕簡的進了宮。

姚若溪坐在茶樓上,看著趙豔萍做的馬車遠遠進了皇城,這才抬眼問蕭恆墨,“我小叔他啥時候到?”

蕭恆墨派人連夜火速接姚文昌進京。

“今晚就到。”蕭恆墨笑。

若不是蕭恆墨的人拿著姚文昌曾送給姚若溪兄妹幾個的玉佩和姚若溪的親筆信,姚文昌還真不敢跟著蕭恆墨的人走。

本來還要幾天才到,結果跟著蕭恆墨派的人,直接縮短了好幾天。

到了京都,姚文昌差點半條命都要沒了,見了姚滿屯,姚若陽,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了。

姚若溪讓羅媽媽燉了補湯,先給他喝了一碗。

姚富貴也沒心思打量屋裡的擺設啥的了,擺著手,“累死了。”喝了補湯,飯沒咋吃,倒在客房就睡過去了。

“有事兒明兒個再說,小叔先去歇息。”姚若陽也扶著姚文昌把他送進客房休息。

日夜兼程,還專走非常路,姚文昌也實在有點撐不住,就應聲倒下睡了。

王玉花心裡不舒服了,“院子都拾掇好了,明兒個就他們搬的自己院子住去!”她怕姚富貴看她們家自己過的好,賴著不走了。

“明兒個再說吧!”姚滿屯安撫她一句,現在兒子的前途重要。

姚文昌和姚富貴幾個這一睡,就睡到次一天晌午才醒過來。

吃了飯,姚富貴就開始眼珠子轉著打量屋子和院子,“這麼大的院子,買下來得不少銀子吧!”他還不知道姚若溪已經被封為寧安縣主的事兒。

王玉花臉色不好的白了一眼。

“對了,哥。我讓你幫忙找的院子在哪?這次來我特意帶了銀子,以後要留在京都,還是得買個院子,有家有戶。”姚文昌看姚富貴一眼,跟姚滿屯說話。從知道姚滿屯不是他親生二哥,姚文昌就改口不再叫姚滿屯二哥,而改叫哥了。他不想叫表哥,心理上覺得不是滋味兒。

姚富貴頓時笑道,“二哥這院子這麼大,這得好幾進吧!你們幾個人住著也太空的,都一塊住也方便,還熱鬧的!”

“呦!你們跟我們家啥關係,要住我們家來啊?”王玉花忍不住,頓時就拉了臉。

“我們總是親戚,比親戚還要親些。住一塊不是做那個東西也方便些不是!”姚富貴看向姚滿屯,笑裡都是熱乎勁兒。

“我們家不方便,幫忙找的院子也已經找好了。”姚滿屯卻沒有鬆口應話。三房這幾年也著實掙了不少銀子,買個小院子綽綽有餘。

“要是留在京都,我是要買個院子。秀春和倆孩子過來,再加上伺候的人,一大家子,沒個自家的院子也實在不方便的!”姚文昌先把話說下。

姚富貴有些訕訕。

姚若溪就問姚文昌,“昊哥兒好帶不?”

說到兒子,姚文昌臉上笑容就止不住,“好帶!小家夥吃了睡,睡了吃,醒了就笑。就是不待屋裡。”

王玉花也笑起來,“還沒見過,只聽信裡說的。不過八斤重,生的時候秀春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所以讓她在家裡的多養些日子,等你們回新安縣給若陽成親,再來的時候,她帶孩子跟你們再一塊過來。”姚文昌笑著點頭。

看他們拉起家常,姚富貴就插話,“這急忙忙的把我們接過來,是出了啥事兒了?”當時他見老四的臉色不太好,卻沒問出來。

姚若陽看了看姚若溪,就跟姚文昌解釋道,“趙豔萍昨日已經進宮,是月妃娘娘了。趙大江去世,趙書豪就得丁憂在家守孝,她想用自來水保住趙書豪的官位。”

“所以她偷了咱們的自來水?!”姚及第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了。他現在到京都來,連科考都參加不上了,就指著能用自來水混個官當當,現在自來水被趙豔萍和趙書豪偷了,那他咋辦?

姚富貴也驚疑的不行,不過他驚疑的是趙豔萍,“趙豔萍她竟然進宮做了娘娘!?這……”這是多大的榮寵啊!宮裡的娘娘啊!人家閨女咋那麼厲害,能進宮做娘娘。他也倆閨女,現在卻連門像樣的好親事都沒有。連兒子的親事都還沒著落。

“那個是重點嗎?”姚若溪冷眼掃了他一眼。

姚富貴呼吸一滯,心裡羨慕的不行。趙大江雖然死了,可他閨女當了娘娘,死也值得了啊!就是這閨女的福他享不上了!

“那現在可咋辦?她偷了咱們的自來水,拿去給自己掙功勞,這咱們不是啥也沒有了嗎!?”姚及第著急的心裡發怒。姚若陽有舉子的身份,還能參加科考。他要是考中了個進士,還能當官。他可就啥都沒有了。

姚富貴也反應過來,臉色難看了,“你們有啥辦法?這當初可是你們答應好的事兒。”

“我已經做了一個跟模型一模一樣的,這些天一直在流著水,已經盡力做出去年出的樣子。現在趙書豪正和工部的那些人製造自來水管,試圖安裝自來水。他們只偷了樣子,這裡面的技巧卻不知道,到時候他的自來水出問題了,咱們再拿著模型進獻給朝廷。自然見分曉!”姚若陽解釋。

“那朝廷能相信我們?趙豔萍她都是宮裡的娘娘了,能跟皇上說上話的,那皇上肯定向著趙書豪,不會向著我們的!”姚富貴心裡火急火燎起來。趙豔萍當了娘娘,這自來水又變成了趙書豪做出來的,他們怕是啥也落不上了。

“憑啥相信他們,不相信我們!?自來水本來就是我們家做出來的,家裡的屋頂上還有水箱,都使了大半年快一年,她想搶走就搶走了?”王玉花不屑的冷哼一聲。

姚富貴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心裡也暗惱,去年那時候就把自來水弄出來了,結果卻死死捂著等到現在才拿出來,被人偷了也活該!

姚文昌知道姚若溪有辦法,趙豔萍再是月光仙子,是月妃娘娘,她地位是比姚若溪高了,卻絕對沒有姚若溪現在的影響力和權勢。光神醫館在那,也會有不少人站在姚若溪這一邊。況且他們手中也握有證據。就讓姚滿屯帶他去看看院子,先把院子買下來,安置好。

而那邊趙豔萍已經知道姚文昌來京都的訊息,冷冷看著月華宮的華美哼了一聲,“姚若溪,不要以為什麼事兒都在你預料中,也不要以為輿論都在你那邊!”

蕭恆墨看趙書豪依舊有恃無恐,也忍不住冷嘲一聲。小乖乖可不是沒腦子的趙豔萍,她性子恬淡沉穩,沒有把握的事兒,她基本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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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四點就起來趕車,到了,說是睡一覺,結果睡過頭了。更新明天恢復,(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