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河,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這個做父親的,一次又一次包庇傷害你女兒性命的人,在我看來,你這種行為連畜生都不如!”
“呵!”
顧星河嗤笑了一聲。
“你剛剛說什麼確認阮阮安全,明明我剛剛和奶奶影片,阮阮安全得很,你不過是想掩蓋自己的秘密,拿阮阮做藉口罷了。”
“你說真的,你剛剛影片的時候,阮阮還在奶奶那裡?”
陶悅眼神不由得迸發出一絲驚喜,顧星河卻只覺得眼前的女人一切都在演戲。
“我騙你這個做什麼?陶悅,我不像你,隨時隨地將身邊人當做工具,即使是親生女兒,也照利用不誤。”
顧星河的固執和誤解讓陶悅身心俱疲,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剛發生的狀況,更不知道該如何讓顧星河知道。
周瑩瑩想要害死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這個男人,那樣寶貴周瑩瑩,她說再多,這個男人都是不會信的。
“隨你怎麼想,反正周瑩瑩打了電話給我,肯定是我心機深沉,又傷害到了你的寶貝瑩瑩……”
“陶悅,你說得這樣理直氣壯,說不定剛剛那通電話是你情人呢?”
顧星河嗤笑了一聲,他將手機丟到床鋪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陶悅住的房間。
只是,心中怎麼都有一股悶氣積聚在胸口。
回到自己住的臥室,顧星河怎麼想,都覺得心口鬱悶。
他將電話打給自己的屬下,聲音難掩喜怒。
“從現在開始,監聽陶悅的電話,除此之外,每日的行動也監視起來,我要知道這個女人每日的動向,還有和她聯絡的人的身份。”
第二天一大早,陶悅就起床了。
她還記得顧星河昨天說過的話,今天要帶著她去見杜蘭德先生。
簡單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穿好衣服之後,陶悅走到了客廳用飯。
這個時候,顧星河已經坐在了餐桌。
他抬眸看向了陶悅,白皙的膚色襯著天藍色的裙裝,看起來頗為靚麗。
柔和的五官今天化了一個淡妝,那眼神瀲灩,平日紅潤的唇瓣今天塗抹了正紅色的口紅,豔麗極了。
顧星河第一次看到陶悅化妝。
當真是豔光四射。
“什麼時候去見杜蘭德先生?”
陶悅一坐到顧星河的餐桌對面,直接問出了聲。
顧星河似乎被陶悅今日的打扮有些愣住,直到陶悅再一次發聲詢問,顧星河似乎才回過神來。
“吃了早餐就去,你現在趕緊用餐吧。”
陶悅點點頭,然後開始了早餐。
眼前的女人用餐優雅,她窈窕纖細的身姿在漂亮性感的裙裝襯托下,很是吸引人。
顧星河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突然覺得,若是失憶之前是被這個女人的姿色勾引之後有的阮阮。
倒也不是不可能……
會面的地方在法國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
一來到辦公室,穿著深藍色西裝的杜蘭德先生就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熱情,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
“顧先生,歡迎您來到法國!”
顧星河這次過來,是想收購一個珠寶品牌,拓展顧氏集團在歐洲的版圖,其中的這裡就是這家珠寶公司的總部,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這一棟。
杜蘭德先生和顧星河打完招呼,然後看向了陶悅:“陶小姐,好久不見,謝先生不是說你要準備珠寶比賽嗎,怎麼和顧先生才這裡了?”
顧星河看了陶悅一眼,突然回道:“杜蘭德先生,陶悅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們曾經不是見過嗎,我想今天帶著她來見見你。”
陶悅有些詫異,她沒有想到顧星河先說出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了,不過看顧星河現在的樣子,這話與分明就是試探陶悅曾經說過的話是不是真的。
“杜蘭德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陶悅在顧星河說完之後,禮貌應了一聲。
杜蘭德先生聽完笑了笑。
“我妻子前陣子說起你們倆呢,去年看到你們倆的時候就覺得很般配,一直希望參加你們的婚禮,只可惜沒有得到機會,不過雖然晚了,我還是要獻上我的新婚祝福,我和我夫人打算邀請你們夫妻參加我們這個明天晚上的二十周年婚禮紀念,不知道到時候你們是否有空。。”
“當然可以。”
顧星河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陶悅,最後答應了下來。
今天的會面主要是先做一個簡單的實地考察。
其他收購細節,還需要之後兩家公司的人細談。
杜蘭德先生帶著顧星河考察完總公司所有部門之後,今天的工作徹底結束。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杜蘭德先生邀請了顧星河和陶悅共進晚宴。
坐在優雅寧靜的餐廳裡面,杜蘭德先生一邊和顧星河聊著生意上的事情,一邊和陶悅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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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見到你們已經結婚了,我真的很高興,對了,顧先生和陶小姐什麼時候結婚的,現在有了寶寶嗎?”
陶悅聞言,正在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顧星河已經先開口了。
“我們有了一個女兒,很可愛漂亮,我想杜蘭德先生看到了也會很喜歡的。”
顧星河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那麼溫柔。
陶悅的心驀然就軟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
杜蘭德先生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陶悅和顧星河說到。
“有個男人找到我,說想知道陶小姐的情況,還說他是陶小姐女兒的爸爸,你們知道是什麼人嗎?有沒有影響到你們夫妻,我想肯定是瘋狂喜歡陶小姐的瘋子,我夫人擔心陶小姐受到傷害,叫我一定要提醒陶小姐一下。”
陶悅尷尬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如果猜得沒有錯的話,那個人肯定是唐進。
她瞥了眼旁邊的顧星河,他的神情再次恢復了以往的淡漠,再也不復剛剛的溫柔。
陶悅感到很挫敗,她看著杜蘭德先生關心的眼神,只能應付道:“杜蘭德先生,謝謝您,我會注意自己的安全的。”
晚餐後半部分,顧星河只覺得食之無味。
想到今天和杜蘭德先生的對話,顧星河的心有些沉重。
他在法國的時候,真的和陶悅有過一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