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事情解釋開了,本王姑且相信你。”薄無埃看著她,目光如壑:“還請太子從今以後不要在那般衝動,尤其是在那麼多人之下,你一躍而下,說不定會波及到本王。”
楚辭松了一口氣,狐疑的看向他的神色。
薄無埃已經收回了審視她的模樣,好像是已經不再覺著她可疑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氣:“皇兄這事兒你就放心吧!你別忘了那個時候在宴會上,皇弟我也是費盡心力的跟您站在同一個線陣上的,皇弟這情商,皇兄應該放心才是。”
薄無埃抬了抬嘴角,沒吭聲。
楚辭試探性的看著他,又道:“所以啊皇兄,你以後就別懷疑我了唄,咱們也應該有點兄弟愛呀不是?畢竟我們兩個現在住在一個王府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裝蒜能裝到幾時,感情好才是硬道理。”
薄無埃聞言,清冷的面容上浮現了彷彿浮現了一絲碎裂。
淡淡掃了她一眼:“太子怕是忘了,當時,除了本王發現太子不會水,還有另外一個人發現了太子不會水。”
楚辭一怔,偏過頭看向他:“誰啊?”
“你三皇兄,薄允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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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靠在走廊上的石柱上,楚辭面如死灰的看著頭頂的壁畫。
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她從一幹仙女兒看到了龍鳳盤旋,從龍鳳盤旋,看見了鶴飛晴空。
趕巧白允路過她身邊,看見她這樣揚了揚眉,擠一擠坐在她旁白,手裡還端著個盤子:“你想什麼呢你?都想快一上午了。”
楚辭搖了搖頭,看著壁畫不吭聲。
白允順手塞給他一塊兒東西,拍了拍手:“你不說,讓我來猜猜,你是不是回去之後又被薄無埃給說了?”
楚辭皺眉,抬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白允噗嗤一笑:“你這成日裡頭就跟薄無埃能有這種生無可戀的表情,說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情,我說不定還能幫一幫你。”
楚辭又搖了搖頭。
“這事兒誰也幫不了我。”
一個女扮男裝的太子,一個被人看出破綻的她,兩個摻和到一起就是麻煩的結合體,她頗為頭疼,看向一側的白允:“我問你個事兒,欺君之罪,要怎麼定?”
白允嚇得被噎了一會兒:“你欺君了?”
楚辭搖了搖頭:“不是我,我就是問問罷了。”
白允唔了一聲:“欺君之罪也看看什麼樣的罪行,若是罪無可赦的當然是五馬分屍凌遲處死,但若是跟皇帝關係好一些的,能讓你死個痛快已經是最好的處罰了。”
楚辭被說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她揉了揉,又看向白允:“我這幾日看書的時候,看見了有的妃嬪為了爭寵啊,用別人的孩子替代皇上的孩子,結果皇上知曉了之後震怒無比,你說,這樣的罪,若是落到了父皇身上,父皇應該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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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凌遲處死,冒充龍子,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白允皺皺眉頭,看向她:“你今日是怎麼了,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的,吃錯藥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