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夫人要不要嚐嚐本王的手藝?”大季鍾淵淺笑著說。
“當然。老公果然最棒了。”顧格桑忙不迭的點著頭,卻見大季鍾淵早已拿起一雙筷子,滿滿的給她夾了一碗,活像一座小山丘。
“這……”顧格桑為難的努努嘴,卻見他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看著自己。
“夫人不是說本王的廚藝好嗎,要是連這點都吃不下,是不是太不給本王面子了?”大季鍾淵不滿的冷哼一聲。
要知道,雖然聰明如夜王殿下,也是花了足足五個小時才將這些菜全部學會。
不過,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他是肯定不會告訴顧格桑的。
顧格桑討好的笑笑,脖子不自覺的縮了縮,忽然靈機一動,提出一個建議:“老公,你看,這菜是你倖幸苦苦做的,總不能我一個人獨享了吧。要不,我們一起吃?”
大季鍾淵一般情況下是不吃陽界的食物的,但這菜未免做的有點太多了。果不其然,他搖了搖頭,非常自然的說,“不必,這些菜都是為夫人準備的。”
見自家夫人一臉為難的樣子,大季鍾淵笑了,“夫人不必擔心,若是真的吃不了,也沒什麼關係。”
顧格桑聽後更愧疚了。這麼多菜,自己要是吃不完的話,不就浪費了嗎?
“老公放心,我一定把它們全部消滅掉。”顧格桑信誓旦旦的說。
然而,兩個小時後——
顧格桑一臉鬱悶的倒在沙發上,肚子撐得鼓鼓的,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滿桌子的飯菜還有一半都沒有消滅掉。不得不說,自家老公做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但是也實在是做的太多了。結果,整頓飯下來,他一直都在盯著自己吃,還時不時的細心的給顧格桑擦一下嘴邊的飯粒。
連顧格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一吃完飯居然就犯了困。模糊之中摸了一個抱枕就要睡覺,抱枕摸起來還硬硬的,不過靠上去的感覺還是挺真實的。
第二天清晨,顧格桑緩緩的從睡夢之中醒來,一睜眼就看見**著上半身的大季鍾淵躺在了身側,她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衣服,還好,是穿著的。
大季鍾淵也被她幅度不大的動作弄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帶著特有的男性暗啞,“怎麼了,夫人?”
“沒,沒什麼。”顧格桑一緊張臉也不自覺的紅了,總不能說自己剛才是在想那種事吧。不過,她也有一點小小的失望罷了。
顧格桑的小變化逃不過大季鍾淵的眼睛,他笑道,“怎麼,難道夫人是在期待些什麼嗎?”
“沒,沒有的事。”顧格桑聽後更慌了,輕輕的推了他一把,害羞道,“我怎麼可能期待那種事。”
“哦?”大季鍾淵好看的一挑嘴角,“那種事?原來,夫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啊。”
他緩慢的附身到顧格桑的身旁,頭靠在她的肩膀,堅實的腹肌抵在她穿著棉質睡衣的後背上,輕輕的呼著氣。
充滿男性魅惑的嗓音在顧格桑的耳畔響起,“夫人放心,我是不會趁你睡著的時候對夫人的身體做些什麼的。你若是沒有感覺的話,本王也會很困擾的。”
大季鍾淵沒說實話,實際上從昨天晚上她挑逗他開始,**之火便已經要熄不住了。可是,看自家夫人睡得香甜的模樣,他不忍心打攪她的美夢,便溫柔的任由她抱了一夜。
聞此,顧格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除不可思議之外,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夫人還真是容易害羞呢。看來以後本王要努力了。多嘗試幾次,你才能習慣。”大季鍾淵魅惑的笑。
“啊啊,我想起來,我昨天晚上好像沒有洗漱就睡了,真是太糟糕了。我去洗漱了。”顧格桑說完,逃也似的跑開了。
待到洗漱間,她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氣。真是,自己剛才是怎麼了,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一定是自家老公長得太秀色可餐了,才被美色誘惑。
洗了一把臉後,顧格桑才算是徹底清醒。今天是週末不用上學,但是從明天起,就正式開學了。之前因為去探墓,又請了四五天的假,輔導員差點翻臉,最後還是大季鍾淵出馬,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輔導員畢恭畢敬的就把假條給批了。
顧格桑洗漱之後,就心滿意足的吃了大季鍾淵給她準備的華麗麗的早餐。別說,這廚藝比起祝宜來,真是絲毫不遜色。
吃完早飯後,兩人便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難得見大季鍾淵如此悠閒,連顧格桑都不禁奇怪。
“你今天沒有事情要忙嗎?”顧格桑問。
大季鍾淵聽後,低下頭看了她一眼,“難道夫人希望本王離開?”
顧格桑把頭搖的想撥浪鼓一樣,只是她的心裡隱隱覺得不舒服。既然老婆婆不是通往大季氏真正的寶藏的入口的話,相當於這一條線索又斷了。
大季鍾淵本來應該難過或者懊惱才對,可是他就給沒事人一樣,還陪著自己在這裡悠然自得的看著電視。
顧格桑探頭,小心翼翼的開口,“老公,既然這條線索斷了,那要不我們一起再想想別的辦法?”
原來自家的小妻子是在擔心這樁事,所以才悶悶不樂的。
大季鍾淵笑著揉亂了她的頭髮,“本王的傻夫人,別想太多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分擔。”顧格桑據理力爭,“我是你的夫人啊。”
大季鍾淵點點頭,沒再說話,目光卻落在電視屏幕上的一則新聞。
見大季鍾淵不說話,顧格桑有點懊惱。聽到電視裡的聲音,她同樣一愣,轉過頭去。
“現在本臺新聞報道,杭市某男性失蹤,至今下落不明。據可靠人士報道,此人曾是杭市某大學的畢業生,但卻被監控拍到失蹤前一晚曾和一女有過接觸……”
這怎麼可能?新聞上模糊的影片中不難看出那女人是顧格桑的樣子,而且明顯是後加上去的。看來是有人故意陷害她。
電視裡的顧格桑正從張科的家裡走出,而張科卻一直自始至終都未露面。
自己怎麼可能單獨找過他呢?這就奇怪了。顧格桑和大季鍾淵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人——大閾宸毅。要不是大季鍾淵不受監控的影響,估計大閾宸毅會把他也加進去。
“現在怎麼辦?”顧格桑之前在人口失蹤案上已經有了案底,如今再牽扯上她,怕是沒有之前那樣好說了。
她的心裡一時間有點慌,忍不住攥緊了大季鍾淵的手。感受到小妻子的莫名不安,大季鍾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安撫。
但同時覺得這樣實在不行,雖然顧格桑有的時候挺勇敢的,也很善良,不過臨場的處變不驚的能力還是差了一些,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的鍛鍊鍛鍊她。
“難道,張科沒有被青鶴放出來?”顧格桑突然問道。
原來,自己的小妻子並不是在擔心自己即將要面對的,反而擔心起張科的生死了。
“本王也沒想到。看來,還是要去找青鶴當面問問清楚。”大季鍾淵沉聲說。
顧格桑點點頭,她表示要跟大季鍾淵一起去,他也並沒有拒絕。
只是——
顧格桑腦筋轉了轉,“別忘了我們可還有外在敵人呢。這次的事情如果是大閾宸毅搞的鬼的話,張科很有可能是被他抓走了!”
大季鍾淵聽後依然淡定自若,“那就更要找青鶴確定清楚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簡單準備了一些零食和水,大季鍾淵夫婦再次踏上了下墓的歷程。明天就要去上學了,可是若真的再去墓葬地,顧格桑又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所以,她又給宋蕾打了電話。
宋蕾一看是顧格桑主動給她打的電話,別提多開心了,想也沒想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喂,格桑,怎麼了,是不是想我們了?我們兩個可是想死你了,尤其是小白這鬼丫頭。”小白適時的戳了一下宋蕾的額頭。
顧格桑突然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明天可能不能準時到校,若是有課不要忘記幫我喊到。”
“沒問題。”宋蕾輕輕鬆鬆的就答應了,旋即覺得不對,又接著問,“你那裡是出什麼事了嗎?還有我今天看新聞上那個女生的身影,感覺跟你有點莫名其妙的相似呢……就連裙子也是……”
“那怎麼可能是我。”顧格桑一口否定,“也就是長的有點像而已,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啦,非常普通的。”
顧格桑也不想和宋蕾她們撒謊,但總不能說她是被人陷害才出現在新聞報道裡的吧,照宋蕾的性格肯定會一層三尺高,非得把幕後黑手揪出來不可。
結果發現,這幕後黑手原來不是陽界的人。她簡直都無法想象宋蕾那個時候的神情。
“得了吧,就你還大眾臉,”顧格桑聽到電話的另一面吵鬧的聲音,估計他們應該是剛下課不久,“那我這樣的,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你照顧好自己吧,我和小白等你回來。”
顧格桑又跟宋蕾和小白寒暄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看顧格桑好像很想念自己的小同伴的樣子,大季鍾淵忍不住調侃道,“若是夫人不想去,也沒有關係,也應該回學校唸書了。至於這次去找青鶴,本王一個人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