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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王心楠

“呯”

秦浪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抱著一堆雜七雜八的玩意,腦門徑直撞上了門外那一根粗壯堅挺的電杆。

頓時一陣天旋地晃,要不是他不小心咬了舌頭,估計八成會暈過去。

電杆上,隱隱約約還能看清楚上面貼著的幾條小廣告,啥“多年老軍醫,一針見效,永不復發”“辦\證XXXX”“包小姐上\門服務”“專業下水道疏通”等等。

秦浪顫顫巍巍如同垂暮的老人一般扶著電杆緩緩站起,摸著腦門上那足有雞蛋大小還有些破皮的青包,心裡便是一陣火大!

M的,這喪屍沒傷到自己分毫,反而被蛇皮隊友整沒了半條命!傳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

好在眼鏡只是嚴重變形有些摩花,但並沒有損壞,還能湊合著用。

“哇靠!你小子這是咋整的?不會是撞電杆上了吧?噗呲…哈哈…小夥子你這不是近視,你特麼這完全是瞎啊!”就在秦浪猶豫著要不要弄點白酒揉一揉再貼個創可貼的時候,馮德彪風風火火的抓著一袋子榴蓮超市裡躥了出來,看了一眼跟個外星人似的秦浪,本來一開始挺嚴肅的一張臉瞬間扭曲,接著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有些人就是賤得這麼一發不可收拾!把隊友坑了,臉上不僅沒有一絲愧疚,甚至還幸災樂禍!彷彿整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秦浪真不知道為什麼世上會有這麼不要碧蓮的人。

難道他就不怕遭雷打?

不過,秦浪最想不通的是——這貨提一麻袋榴蓮作甚?當武器呢?

“小夥子,痛嗎?”馮德彪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一臉“關切”的問道。

這特麼不是廢話嗎?雞蛋大小的青包,還有些破皮,能不痛?

秦浪左手捂著額頭,沉著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要不,我先給你整點酒揉揉?”馮德彪咧開嘴,一臉賤相,嘴裡“好心”提醒道。

“痛嗎?”

“不痛!”

“來吧!”

“嘶……哎呀!哎吖吖吖吖呀……你特麼…”

秦浪兩腿伸的筆直,如同死魚一般嘴巴張得老大,汗水瞬間浸溼了後背,半晌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秦浪想起了電影《美人魚》裡,羅志祥說過這麼一句話:“酒精可以解毒,但解不了我的心頭之恨!”

“哎呀!痛是有那麼一丁點痛,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這點痛能算什麼?來,我再給你整點我祖傳綠藥水!瞬間消腫,見效快得一比!”

說話的同時,馮德彪已經從屁股兜裡摸出一瓶綠油油的不知名液體,揪住秦浪衣領,作勢便要往他腦袋上倒。

“且慢!”秦浪掙扎開來,看著那液體,頓時心生警惕,一臉後怕道:“你這玩意兒,確定有用?”

“開什麼國際玩笑?”馮德彪生氣道,“我老馮家祖上可是行醫的,唐太宗十大御用神醫之一-馮大炮,你肯定沒聽說過吧?這玩意兒就是他一代一代傳下來的,精貴得很!平日裡沒個大病誰願意拿出來糟蹋?我爺爺說了,只給有機緣的人用,彪哥就是跟你投緣,才給你這待遇,不信?偷偷告訴你,當年唐太宗得花柳就是我祖上治好的,不然你以為我家裡那塊免死金牌是哪兒來的?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收起來了!”

“這…不痛吧?”秦浪將信將疑的說道。

馮德彪笑道:“這個真不痛。”

“那…來點?”

“來來來!整起!”

“哎呀…臥槽…臥槽…哎呀…”

就在馮德彪擰開瓶蓋的剎那,秦浪已經後悔了,那劇烈的刺激性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這特麼哪裡是什麼祖傳綠藥水?分明就是風油精!

終日打雁,反被大雁啄了眼!秦浪想起了去年自己賣風油精給別人治梅\毒的事兒,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報應吧!

M的,給老子等著!

看著笑得前仰後合跟個智障似的馮德彪,秦浪暗暗把這筆賬記在了心裡。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咱們快走,那喪屍好像暫時卡住了,我們先進局子裡去。”

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每次提到警局這兩字秦浪就一陣蛋疼,更別說走進去了。

“浪啊!彪哥可告訴你,這地方就跟我家一樣,你彪哥我有事兒沒事兒都到這裡來逛逛,這局子裡的人,誰能不認識我啊!就連這裡的局長都是我哥們。他們放東西的地方我可都是一清二楚,我可告訴你…呃?”

不過此時的警局已經完全辨認不出它原來的模樣了,整個警局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區。

無數藤蔓在空中亂舞,偶爾有兩隻倖存的喪屍在廢區裡漫無目的的遊蕩,但一旦碰上那死亡藤蔓,也會立馬化為它們的養分。

不得不說,這藤蔓的出現倒也有意無意的幫了秦浪一把,自從這玩意出現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被它們化作養分的喪屍可覺對不在少數,就是這玩意兒破壞力太強,讓人根本不敢靠近。

看著面前的景象,馮德彪忍不住跳起來罵道:“哇靠?這是知道咱倆要來還是咋的,特地把警局給拆了?這雞毛藤蔓也忒特麼不地道了吧?得,這下好了,本來還以為能大搖大擺的在局子裡撈一把,結果還成撿垃圾的了。”

馮德彪轉過頭,對秦浪道:“浪啊,快試試你的燃、燒瓶,對這些鳥玩意兒有用沒。M的,敢擋你彪哥的財路,活得不耐煩了!”

不用馮德彪提醒,秦浪已經從地上撿起一瓶沒有打碎二鍋頭,擰開蓋子,撕下半截衣袖堵住瓶口,再將瓶子倒過來把布條浸溼,接著用打火機點燃。

“給我給我,讓彪哥來給你展示一下。”

馮德彪一把搶過秦浪手裡的燃\燒瓶,怪叫一聲,將燃\燒瓶狠狠朝不遠處的一根藤蔓扔了過去。

“呯”

燃\燒瓶砸在藤蔓上立馬炸裂開來,接著“轟”一聲,瞬間竄起半人高的火苗!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怎麼的,秦浪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陣“噝噝”,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的聲音。心裡不由得一驚,難道說這藤蔓真的有生命?

不過這燃、燒瓶的威力顯然有些差強人意,火焰很快消失,藤蔓依舊生龍活虎。

“要不咱們還是走吧?你看這警局都破成這樣了,就算是有好東西,估計也被埋了,咱還趕時間,總不能在這兒挖吧?”

秦浪腦袋受到重創,有些昏沉,對任何事情都有點提不起興趣來。

“相信我,跟著你彪哥,肯定有肉吃!”

馮德彪這個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願吃虧。既然來了,就一定要帶點什麼走。

槍支彈藥的沒有,那就撿兩根警棍,摸兩頭盔背心啥的,這要是也沒有,哪怕是半截磚頭,他也要強行帶走。

“不是,你不覺得壞境太惡劣了點嗎?”

秦浪有些無語的指著不遠處的藤蔓,又瞧了瞧身後超市,得!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超市裡那只被卡住的變異喪屍已經鑽了出來,腦袋上那鮮血淋漓還少了一半的爛臉,朝自己露出一道邪乎到讓人反胃的笑容。

“哎呀!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小子還墨跡個啥!快走!我可不想和後面那哥們幹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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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東西還在地上呢!”秦浪一臉焦急的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物資,不甘的說道。

“誰讓你小子這麼不成器的?你看,人撞了是小事,反正沒死,物資也弄得到處都是!這樣,咱先不慌,這哥們應該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咱們一會兒摸到了槍,再回來收拾它也不遲!”

馮德彪自然也發現了身後那只變異喪屍,現在在他們面前無非兩種選擇,第一就是轉過頭回去和那大塊頭幹一仗,贏了沒啥獎勵,輸了就得把小命留下;第二就是繼續向前,穿過這一片藤蔓地帶,說不定還能再警局廢區裡撿到什麼好東西,當然,如果不小心被藤蔓刮到,也是死路一條。

兩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藤蔓空隙中穿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甚至連後腦勺被石頭砸中,秦浪都只得忍氣吞聲捂著嘴一言不發。

好在那只變異喪屍並沒有跟過來,看樣子它也不敢輕易招惹這奇怪的藤蔓,索性就坐在地上,撿起半截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屍體啃了起來。

有驚無險的穿過一片藤蔓地帶,來到已經一片廢區警局,秦浪跟著馮德彪扒拉著各種垃圾,偶爾遇到一隻還沒死透的喪屍還得補上兩磚頭,搜了半圈,除了一個已經變形的茶杯,愣是一點有用的都沒找到。

“咦?那裡好像有個人在動?浪啊,你過去瞅瞅,說不定運氣好撿個媳婦啥的,哈哈!你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單身老屌絲,快,英雄救美的機會彪哥就讓給你了!”就在馮德彪撿了幾塊磚頭充數,準備離開時,不經意間發現不遠處一角落似乎有動靜,立馬拍著秦浪肩膀,開玩笑道。

去尼瑪的單身老屌絲!你特麼才是單身老屌絲,你全家都是單身老屌絲!

捏著磚頭輕手輕腳的朝角落走去,秦浪咳嗽一聲問道,嘴裡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你地!什麼地幹活!”

這時候,秦浪突然想起了祥林嫂的一句名言:“我真傻,真的。”

“呯”

果然,秦浪很快就為他這句話付出了代價,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回答他的是居然是一聲清脆的槍響!

秦浪哪裡反應得過來,就這麼直挺挺的站著就中槍了!

不過這次秦浪的運氣簡直好到爆棚,那顆子彈就這麼擦著他的褲襠裡的蛋邊飛過!

雖然沒有對他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那被擦破皮之後火辣辣的疼痛讓秦浪差點尿在了褲襠裡。

尼瑪啊!這是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二話不說直接朝褲襠上整!秦浪差點就成為了華夏國最後一個太監。

“喲!好像還真有活人!浪啊,快救人!”

馮德彪立馬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推開壓在那人身上的石頭,定睛一看,嘿!還真讓自己給說中了,果然是個美女!

黑色的職業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那緊俏渾圓的臀部包裹得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天藍色職業襯衣,不知道是胸部太大還是因為意外,領口開的很開,露出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山中間的迷人溝壑。

頭上的警\帽早已不知去向,儘管有些灰頭土臉,但這對五官精緻的她來說毫無任何影響,此時披散著頭髮的她顯得更有一番味道。

嘖嘖,瞧瞧這身材,前凸後翹,都快比得上自己的情人了,這臉蛋,嗯!比起自家小小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畢竟小小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繼承了自己的基因,誰也比不了的。

至少,這是自己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女警!尤其是胸!簡直完美!馮德彪在心裡暗暗想道。

“剛…剛剛的鬼子哪裡去了?”女警腦袋有點眩暈,有氣無力的詢問道。

“鬼子?啥鬼子?”馮德彪一頭霧水,環視四周,自己這三個,哪裡還有其他人存在,更何況是鬼子?

當然他自然不知道,就秦浪剛剛那一句話,女警便把他歸類到倭國鬼子一類了。

女警在馮德彪攙扶下緩緩站起,當她看清楚不遠處那跟個二狍子一般杵在那兒,褲襠被自己子彈打穿的男人時,不由得眉頭一皺,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再次朝秦浪舉起了槍,厲聲喝道:“是你?”

秦浪條件反射般舉起雙手,大叫:“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