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餓,你放手啊!”
何靜兮甩了幾下,依舊甩不開他的禁錮……
轉眼間,他們兩人已經入了酒樓,沈瑞秦早就在他們兩人要在酒樓之前點了一桌豐盛的盛宴。
“吃吧!”
“我不餓。”何靜兮固執的說道,她發現沈瑞秦和夜錦笙兩個人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就是很喜歡勉強別人。
而她一向崇尚自由,都不喜歡被人勉強。
“你確定?”沈瑞秦微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何靜兮的碗裡,“我聽說你比較喜歡吃魚。”
“關你什麼事情?”何靜兮雙手環肩,一臉倨傲。
沈瑞秦放下筷子,面容柔和,“那我就說一件你比較感興趣的事情吧!”
他的話果然讓何靜兮將注意力引到他的跟前,何靜兮看著他,但也沒有怎麼開口。
“我聽說何氏集團有一批鋼鐵材料過不了海關。”
何靜兮垂下臉,眉眼間擰緊,公司這些事情……沈瑞秦怎麼也會知道呢?
“我恰好就有一批質地良好的鋼鐵材料,怎麼樣?有興趣嗎?”
就這麼給她了嗎?何靜兮可不相信天下會有免費掉下的午餐呢?
“你給的,我當然要。”何靜兮斜了他一眼,然後勾起唇,“可我不相信,沈少你會這麼輕易的就給我?”
“你說的對。”沈瑞秦也沒有否認。
她猜對了,何靜兮本就是生意人,沈秦瑞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覺得再正常不過。
“好,那你告訴我,你要的是什麼?”
沈瑞秦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其實我也不想要什麼,我只想要你策劃我的生日會。”
何靜兮懷疑的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事情太簡單了,“你確定?”
沈瑞秦點了點頭,“是,就這麼簡單。”
何靜兮想了一下,這麼好的聲音……她沒有理由不做啊!“沒問題。”
見她答應了,沈瑞秦自然是很高興,“那好,這幾天你要陪著我,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策劃我的生日晚會的。”
“可以。”
……
這幾天何靜兮幾乎都陪著沈瑞秦忙前忙後,他們也一併出現在公眾場合,頻繁的進出,使得何靜兮和沈瑞秦兩人上了頭條,媒體甚至將他們的關係渲染的很誇張。
夜錦笙拿著報紙,整個人的臉都黑的更翔一樣,拿起報紙就直接捏成球狀丟到垃圾桶裡。
“夜總,您沒事吧!”
“這個女人……不惹我生氣,就不樂意是嗎?”
助理明白夜錦笙為什麼生氣,說到底不過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可他既然喜歡何小姐,為什麼還執著於報仇呢?
何靜兮下班回家時,正在停車場等沈瑞秦的車子,沒有想到夜錦笙卻忽然出現將她拽入車上,根本就來不及反抗,她整個人就被她壓在了身下。
看清楚夜錦笙的面容時,何靜兮怒了,“你幹嘛?”
“在等沈瑞秦是嗎?”
男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跟以前不一樣,甚至比以前危險很多,“你……幹嘛?”何靜兮忍不住瑟縮一下身子。
邁巴赫已經發動,夜錦笙牢牢壓在何靜兮的身上,卻沒有要起來。
“你放開我,夜錦笙,你聽到了沒有?”
“你告訴我,沈瑞秦到底是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偏偏要跟他在一起?”
何靜兮瘋狂的掙扎了起來,“沒有,夜錦笙,我跟沈瑞秦什麼都沒有。”
被嫉妒蒙了雙眼的夜錦笙哪裡還聽的進去,猛的掀開她的裙子,粗魯的衝進去。
頓時,何靜兮的臉色頓時白了,瞪大著眼睛看著夜錦笙在她的身上不斷的動著,她努力掙扎,可是越掙扎,他就越瘋狂,兩人的身上早就被汗水給浸溼,整個車廂內散發曖昧、旖旎的氣息。
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努力開車,根本就不敢往後面看,他知道他要是敢看的話,夜錦笙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滴滴……”手機不斷的響著,何靜兮想摁斷,但夜錦笙卻接了起來。
“喂!沈瑞秦是嗎?”
何靜兮的臉色更白,想搶回自己的手機,可夜錦笙哪由機會讓她搶到。
“靜兮在哪裡?你怎麼會有她的手機?”
“我們現在……”夜錦笙的話中藏著曖昧,更是用力折騰著何靜兮想讓她發出聲音來,但何靜兮顯然很固執,死死的咬著唇瓣,手還握緊車墊,不肯放過聲音來。
“我們現在正在做……”最後那個愛字還沒有說出口,何靜兮猛的就抓住夜錦笙的大腿,對著他發出請求的眸光。
夜錦笙掃了她一眼,直接將手機丟出了窗外。
隨著一聲聲響落地,何靜兮也明白自己的手機已經香消玉損,而這些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男人。
“你現在終於明白你是鬥不過我的是嗎?”
何靜兮深吸一口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夜錦年捏住她的下頜,“那你告訴我,你跟沈瑞秦到底是什麼關係?”
何靜兮咬緊下唇,“如果我跟你說,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會相信嗎?”何靜兮記得夜錦笙曾經跟自己說過一句話,只要她說不是,他就願意相信。
夜錦笙安靜的看了半晌,忽然靠在椅背上,垂起了眼簾,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憊,何靜兮也趁機穿好自己的衣服,但身下傳來的痛意卻不斷的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狠狠的蹂躪她的事實。
她抱緊自己,往夜錦笙遠一點的地方靠了靠,她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可怕。
在生氣、憤怒時,他總是懲罰她的身子來達到滅火的怒氣,以此來羞辱她,然而對一個女人來說,身體被人蹂躪就是一種最大的羞辱。
良久,夜錦笙才慢慢的抬起眸子,視線落在她的肌膚上,原本嫩白的肌膚因為他的蹂躪已經多了淤青,他的心稍稍一疼,伸出手朝著她的方向過去。
看著大掌落下,何靜兮以為夜錦笙又想做什麼,她猛的身子一顫,“你……又想幹嘛?”
然而卻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夜錦笙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那道淤青,忽然她垂下臉來,面露心疼,“抱歉,靜兮,我是氣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