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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阿嬌今天長大了嗎?

阿嬌今天投胎了嗎

懷愫/文

錢二一指, 阿嬌才看見地上落著的桃花枝, 剛剛從房間裡跑出來的時候把它也帶了出來。

鬼物既不害怕項雲黷的鬼差身份,也不害怕阿嬌的手中風漩, 卻害怕一根桃枝,它客客氣氣的退走,走之前還把那個吃人殘魂的同伴從頭掰成兩截。

光是這一下,項雲黷和阿嬌就做不到, 若是硬拼不一定就打不過它們,但會有一番苦戰, 不能這麼乾脆利落。

桃花枝條已經枯敗,變回那截線香,剛剛還開的紛紛豔豔的桃花, 一朵都沒有留下。

鬼怪把擁有這枝桃花的阿嬌當成了留仙宮的人,恭恭敬敬稱呼阿嬌作仙姑,還留下一個袋子。

項雲黷走過去察看, 阿嬌一把捉住他的手:“不能碰!”

人死成鬼,但到底是當過人的, 三魂俱在就有七情六慾,但妖不同,妖的行事難以估量, 誰知道那鬼物會留下些什麼東西。

錢二本來站在項雲黷和阿嬌的身後,這時候動動鼻子,不等項雲黷開啟袋子,他就伸了手, 斬釘截鐵的說:“是錢!”

他聞到錢的味道了。

開啟袋子一看,裡面果然是滿滿一大包的錢,除了錢還有許多珠寶。

這個妖怪不僅殺了同伴,還留下錢財,希望阿嬌這位“仙姑”能夠網開一面。

阿嬌眨眨眼,心中感慨果然是受了封的郡君娘娘,就跟城隍老爺一般厲害。

項雲黷皺著眉頭,這錢恐怕不是什麼好來路,是絕不能收下的,他看看阿嬌,見她眼睛裡是純然的好奇,並沒有因為財帛動心,他輕笑了一下,低語道:“這些要上繳。”

“嗯”阿嬌滿不在乎的點點頭,她還在感慨鬼修成仙竟然有這樣的威懾力,與城隍也不遑多讓,就見虛空之中一根金芒落在掌心。

這一次的金光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明亮,幾乎就在金光與她身體融合的一瞬間,阿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增強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原來不是一句虛言。

阿嬌不由暢想,那位留仙娘娘這麼厲害,如果她也攢功德修成地仙,是不是也能這樣的這樣厲害了?

項雲黷看向邢斐,還以為她身上的死氣會就此消退,那鬼物已經死了,不能再傷害她了。

但邢斐身上那濃重到化為黑霧的死氣只是淡了一些,並沒有全部消散。

項雲黷眉頭緊皺:“你沒事吧?”

邢斐白著臉搖搖頭,她躲過一劫,但她被嚇壞了,正在努力消化這件事。

如果這樣都無法消散死氣,那要如何才能延長阿嬌的陽壽。

幾個人各懷心事,只有錢二跌坐到沙發上,這麼一大袋的錢呀,見者有份,就地分贓多好啊!

他哭喪著臉,剛剛那幾下,桃木劍也沒了,玉佛牌也給摔碎了,扯著嗓子喊了大半天,現在他是喉嚨也疼肉也疼。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阿嬌多了功德十分高興,看錢二的樣子嘖一聲:“出息。”

錢二耳朵一動,每每小姑奶奶這樣說他,那就是要給他好東西了,他剛剛那幾下也確實有表演的成份,但他保證其中一半是真情實感的。

錢二算了算,這小姑奶奶的錢快花完了,賣金餅的錢和白家給的錢加起來不算少了,可也架不住這位姑奶奶這麼花,她一賣東西一接活,他都有抽成。

項雲黷臉上一點高興的神情都沒有,他看了看錢二:“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事了,你休息吧。”

錢二看著滿袋子的錢一臉糾結:“我……我能不能抱著這錢睡一晚,我也沾沾財氣。”

項雲黷和邢斐無言的看著他。

阿嬌嚇唬他說:“行啊,要是你不怕這錢上有妖氣的話。”

錢二瞬間老老實實安安份份,古佛不動心,古井不起波瀾,去收拾他的床鋪了。

“這錢要馬上上繳。”他們編的那套話漏洞百出,實在有太多無法自圓其說的地方了,這一袋錢可能會讓整個故事編得圓一點兒。

項雲黷牽著阿嬌的手,一刻也不想放開,拉著她回了主臥室,走的時候對邢斐說:“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回警局。”

邢斐在項雲黷身後想要說些什麼,可看著阿嬌歡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背影,和項雲黷默默守護的姿態,她連“謝謝”都含在嘴裡說不出來。

錢二繼續鋪他的地鋪,一看邢斐這個樣子,知道她那是動了心了。

他嘿一聲:“妹妹,聽老哥哥一句勸,項隊長他吧,雖然長得一付薄情相,但其實這種人要是動了心,那是最要命的,千秋萬代四海列國也就認準那一個了。”

錢二最近戲是不敢聽了,開始聽說書,現成的句子張嘴就來,越說越覺得自己雖然是個只擁有露水姻緣的下下籤男人,但他見多識廣啊。

“你要在他身上動心思,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竹籃打水一場空,你看看那眼神……那叫一個……”

錢二還有一句“死心塌地”沒說出來呢,次臥室的門“乓”一聲關上了,邢斐甩了錢二一臉,門差點撞上他的鼻樑骨。

錢二也不惱,縮回他的地鋪,把警報器攥在手心裡,又拿出一張符,糊了點口水,“啪”一下貼在自己的腦門上。

項雲黷拉著阿嬌回了臥室,想起他剛剛在這張床上都做了些什麼,心裡升起濃生的罪惡感,他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阿嬌,就見阿嬌也怔住了。

她盯著那張能睡四五人的大床,頭埋得低低的,小而薄的耳垂紅得發亮。

阿嬌想起來她剛剛幹了什麼了,她勾引了項雲黷,而且還是她主動的!

她悄悄抬起頭來,飛快瞥了一眼項雲黷的下巴,那裡還有一個圓溜溜的牙印,這就是她幹壞事的最大證明。

項雲黷知道她在偷看他,她怔怔站著,目光盯著腳尖,手足無措。

尷尬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項雲黷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剛剛為什麼會這樣衝動了,好像突然間熱血上腦,情-欲衝昏了理智。

感官的快樂和刺激被無限制放大,心裡只一個聲音,就是“要她”,如果不是那個人皮鬼打斷,他可能已經幹下會讓自己後悔的事了。

此刻理智佔據上風,項雲黷萬分自責,那不是不美妙,但那不應該,不管是不是她主動的,他都是更有自制力的那一個,有責任引導她制止她。

他先道歉,艱澀地說:“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樣。”

阿嬌剛剛還小臉皺巴巴的,聽見項雲黷道歉,一下子火冒三丈高,猛得一回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還想不認帳!”

急得語調都變了,眼睛因為怒火格外閃亮。

項雲黷啞然,胸膛震動了一下,眼角邊有好看的笑紋:“我沒有不認帳。”

阿嬌盯著他,剛剛她的目光中泛著桃花色,讓項雲黷把持不住,而現在他只想摸摸她的頭,替她蓋上被子,給她一個晚安吻。

“我不會不認帳,我不喜歡別人,等你長大,你可以隨時討這筆帳。”這個異常鮮活的女孩佔據他所有的注意力,和他所有的,可以柔軟也可以堅韌的情感。

這是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過的,他始料未及,但他心甘情願。

阿嬌的臉蛋和耳朵都紅通通的,此刻他們明明沒有一點肢體觸碰,可她卻覺得整個心都飄在天上。

阿嬌捂著面頰跳上床,蓋好被子,一直蓋到下巴,只露出兩隻圓溜溜的眼睛,項雲黷替她掖好被角。

她拉下被子,依舊大膽直白:“項雲黷,我喜歡你親我。”

以前的那些,她想不起來了,但記憶之中沒有被這麼認真對待過,他含著她,既熱烈又珍惜,愛意深濃。

項雲黷瞬間繃直了背,收緊下顎,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她根本不知道這句話的殺傷力,但他沒有失控,他的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又回來。

項雲黷控制好了情緒,拍拍被子,在她額上吻了一下,眉頭緊急嚴肅認真:“睡覺!我會在你睡醒之前回來。”

阿嬌笑了一聲,像只快樂的鳥兒,她閉上眼睛,可心緒浮躁,想著項雲黷會不會再撲上來抱住她,又臉紅又期待。

但項雲黷只是守著她,最後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吻了她的額頭一下:“晚安。”

說完轉身出門,邢斐已經換了衣服等他,他們帶著東西回警局,這一晚上的經歷,要編得讓總局領導相信,還真有些難辦。

邢斐壓力更大,項雲黷和西市總局還有沒有直接關係,只要案子完了,他就能回去,而她撒一個謊,是要用無數的謊去圓的。

“等會就讓我來說吧。”項雲黷察覺了她的這種壓力。

邢斐搖搖頭:“我來說,我更瞭解他們。”

項雲黷不置一詞,兩人坐在車前座,後座上放著一袋珠寶和錢,還有一張人皮。

街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了,車子滑過一盞又一盞的路燈,邢斐終於開口:“這個案子,還怎麼查。”

項雲黷沒有看她,他的眼睛注視著前方,彷彿黑暗中的一切鬼祟都瞞不過他的雙眼:“該怎麼查還怎麼查,做我們能做的。”

邢斐在等紅燈的時候看了項雲黷一眼,眼裡既有詫異又有欣賞,他怎麼還能這麼堅定呢?

邢斐臉上露出一點笑意,又很快將笑意藏好,她眼角的餘光看見項雲黷拿出了手機,正在檢視什麼,他的臉上露出笑容,眉上冰峰瞬間雪消。

項雲黷看的資訊中只有三個字,【想你了】。

他把這三個字看了又看,好像能透過這三個字看見阿嬌的臉,聽見她的聲音。

雖然將近午夜,但西市總局燈火通明,兩人直接到了領導辦公室,放下兩袋東西,一袋是錢,一袋是人皮。

副局長看著他們倆:“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案發現場撞上了嫌疑人。”邢斐面不改色,她三觀重組,說謊反而不困擾她了,“我開了槍,嫌疑人留下這個。”

副局長皺起眉頭,嚴肅地看著邢斐,又看看項雲黷,伸手開啟第一袋,裡面是滿滿一袋錢,最下面露出各種鑽石,泛著寶石特有的光芒。

他又抬起頭看了一眼下屬,伸手要拆開另外一袋時,被項雲黷攔住了:“還是戴手套吧,看材質,可能是張人皮。”

副局長的臉色都變了:“小邢,這是怎麼回事?”

邢斐似乎很困難的在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去了現場,我在一樓,項隊長在二樓,那個嫌疑人出現的時候,身上就……披著這個,是……是從他身上拽下來的。”

她臉色蒼白,捂著嘴乾嘔了一聲,十分有信服力的說:“我在兇案現場吐了,對不起。”

因為吐了,所以用到了清洗劑。

那些痕跡是不能完全被掩蓋的,只要再次查證就會查到他們身上,不如提前想好說法。

“披在身上?什麼意思?”連見多識廣的副局長都吃了一驚,邢斐乾嘔聲更大了,她不得不做了一個手勢,讓項雲黷繼續。

“應該說是……穿在身上。”

項雲黷說完,副局長讓人調取監控,監控裡只拍到一團模糊的影子,移動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人擁有的速度。

“人皮”送到法醫實驗室去,錢和珠寶看看有沒有報案的,邢斐坐在辦公室裡,一個女警替她泡了一杯生薑茶,她臉色慘白,握著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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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個披人皮的兇手,大家都知道了,有很多人找項雲黷打探,他繼續用邢斐的話,他在二樓,是聽見槍聲下樓的。

項雲黷有些疑惑,邢斐維護了他。

珠寶確實有報案,是一件闖空門案,失物雖然找回,但犯人沒抓到,那個案子裡的監控中也拍到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這兩件案子可能有關聯,也可能沒有,而那張人皮還得經過檢驗才能知道曾經屬於誰。

副局長看邢斐這樣,讓她回家休息,邢斐沒有拒絕,這就更讓人信服了,她一直主動積極的在查案子,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呆在警局裡。

項雲黷留下繼續查案,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抽空回去一趟。

地鋪是空的,錢二不在,項雲黷進了房間,阿嬌也不在床上,浴室裡的燈亮著,但沒有水聲傳出來,整個套房空蕩蕩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項雲黷還以為發生了意外,猛然推門,就看見阿嬌站在落地鏡前,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腰細腿長,呼之欲出。

項雲黷閉眼回頭,輕呼一下調整氣息:“錢二人呢?”讓他留下來陪著阿嬌的,結果他人跑了,留她一個人在。

阿嬌沒有回答,她滿面疑惑,一會踮起腳,一會兒又伸開手,她長大了。

個子高了,腰更細,肩更平,這一點細微的差別,也許別人不會注意,但她已經保持這個樣子很多很多年,微微一點改變她就感覺出來了。

紙燒的衣服包包雖然鮮亮,但穿在身上走在陽光下需要法力維持,阿嬌在發現這些東西不長久,經過幾天就會重新變成燒焦的紙片之後,她就不再用了。

反正花錢買也是一樣的,兩個大箱子裡都是她現買的衣服和鞋子,她很喜歡的一雙亮片小皮鞋,穿在腳上有點緊了。

她一夜之間長大了。

“項雲黷,我長大了!”

項雲黷本來心動眼跳,不能平靜,一聽這話笑了起來,他昨天夜裡剛說過她長大了就能討這筆帳,今天她就“長大了”。

“我真的長大了!”阿嬌急了,只是睡了一夜,她就變化了這麼多。

楚服在血玉中開口,“許是功德讓娘娘強健了。”

楚服在血玉中修煉,血玉破開的那個口子雖然不能讓她離開,但有絲絲靈氣緩緩注入,她修煉得越長,身上的厲氣就越是被壓制,頭腦也更清醒。

阿嬌鬼身孱弱,一樣的功法她總修煉不成,有了功德之後,不僅法術厲害了,連身體也跟著強健起來。

阿嬌覺得楚服說的很有道理,喜滋滋告訴項雲黷:“你看看嘛,我真的長大了。”

項雲黷收斂著目光,浴巾只堪堪蓋住屁股,他不知道是看她胸口那片白皙肌膚,還是看她修長筆直的腿,只好隨口答應她:“是,是長大了。”

兩個字就讓他倍受煎熬。

阿嬌高興的覺也不睡了,項雲黷又問:“錢二呢?”

阿嬌想了想,答道:“他說他去洗腳。”她也不懂為什麼非得特意出去洗腳,浴缸裡不是也能洗嗎?

項雲黷額角跳了兩下,幸好他抽空回來一趟,要不然阿嬌就得一個人呆著了,剛要打電話給錢二,就接到了西市總局的電話。

“犯人,捉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被媽媽打包回家住

電腦和鍵盤都不順手,還沒有我的冬天碼字寶——發熱墊,所以碼字就比較慢了

留言200紅包繼續中【因為沒有滑鼠,發紅包更艱難了,所以我回家再發,先欠著,債多不愁】

我說過了,灌溉營養液,阿嬌會長大!

謝謝地雷票!謝謝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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