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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239 頒獎典禮

大約半個小時後,三輛救護車停在了餐廳門口。看小說醫生和護士魚貫而出,過了一會,抬出來三個人。

其中兩個是的警員,看上去傷得不輕,另一個是阿曼達,卻是動靜全無。

布萊克立刻站了起來,心中一片焦慮:是昏迷還是……

便衣男子攔住他的去路,半是輕蔑半是嘲諷地瞥了他一眼,彷彿在笑他做些無謂的舉動。

“是個扎手的。”一個警員走過來,一邊用剛剛醫生給的棉花和紗布按著臉上傷口,一邊搖頭說,“我看這脾氣,捉住了也難搞。”

“看好了。阿爾奇到之前別讓人死了。”高個警探嚴厲的囑咐。

警員聽到這個名字,居然笑了起來:“阿爾奇已經在趕去醫院的路上了。我到要看看在魂力鞭撻下,她能挺到什麼時候?安迪和湯姆這兩顆子彈可不能白挨。”

布萊克一個紙人自然不可能知道魂力波動受到傷害是什麼感覺,但是單憑曾經聽說過的那些記錄和描述,便能夠想象其中的痛苦是何等難熬

便衣男子大約看見他瞬間難看起來的臉色,不由得微微得意:“這次總算是有所收穫了。也不枉了足足盯了她半年時間!”說完又極不友善地掃了一眼布萊克:“作為嫌犯的朋友,你也跟我們走一趟調查局吧?!”

“如果你真的盯了阿曼達半年,就應該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和科納家族扯上半點關係。”布萊克毫不留情地反駁,“否則你不是撒謊,就是瀆職。”

半年前他還在漢森醫生的病床上躺著不能下地,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記得,整個歐盟的身份系統都查不到符合他特徵的記錄,西蒙鎮身份證核發處才不得不給他這個從天而降的紙人新制了身份證。他在圖書館借書認識阿曼達,算是半個熟人,如果這位潛伏在暗中的調查局警員有心的話,早就應該把他的來歷查個底朝天了。若是有問題的話,還需要等到今天才向他發難?

在場的警員都是老油條,知道便衣男子的話不過是嘴上恐嚇。只是他們慣於看普通人在自己的威嚇下戰戰兢兢乖乖馴馴,而不是像布萊克這樣的不但不沉默自保,反而詞正色嚴,毫無懼意。

便衣男子倒還真的查過布萊克的底細:不但把他那傳奇小說開篇一樣的來歷查得明白,連漢森醫生都不知道的投稿事件前後也都弄得一清二楚。其中唯一不知道就只有那從西一區來的少年,他才剛著手去查,便被上面警告停手。

今天他刻意表現得張揚些,也是存了一份試探的意思:這個亞裔青年到底是真的因為一篇文章好運的獲得了貴人的青睞,還是手段太過高杆以至於自己看不出他的深淺。

“好了。人已經抓住了,收隊。”微胖的中年人終於開口,結束了便衣男子和布萊克的針鋒相對。

便衣男子聽到收隊二字,如同反射一般身姿立刻繃直,如同微胖的中年男人身邊的其他警員,身上那種輕狂恣意的氣質瞬間蕩然無存,彷彿剛剛的那些都是他故意假扮出來的一般。

微胖的中年人淡淡地看了布萊克一眼,帶著些警告的味道:“雖然沒有證據證明你和科納家主被刺有關係,但是阿曼達是鐵板釘釘的狼族成員。你如果不是那麼蠢的話,最好和她保持距離。”

不等布萊克回答,他便轉身離開。

一行人走到門口,微胖的中年人側頭向高個警探漫不經心道:“找人試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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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好好的飯吃成這個樣子,布萊克的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雖然他早就對狼族在歐盟之中處境惡劣有所而耳聞,但是這樣真切地發生在他身邊卻還是第一次。他之前一直待在西蒙鎮。鎮上雖然不如城市繁華便利,但生活卻要簡單平和許多。

意識以後的日子這種事情可能會經常自己身邊發生,布萊克感覺有些不太好,忽然對自己搬離西蒙鎮的決定產生了一絲動搖,但很快又恢復:不管怎麼樣,弄清楚自己的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看著自己釘在牆上的兩排簡易書架,布萊克決定明天去伯頓夫人家還書。

“我聽漢森說過了,你不在他那裡工作,搬到這裡來了。”伯頓夫人臉上帶著一如即往溫和的笑容,“這樣也不錯。年輕人就是要有點闖勁。”

布萊克在她臉上找不到絲毫陰霾,心中感覺微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鬱悶。伯頓家沒事,說明他們沒有打算反抗戴維斯,但是這就意味著伯頓夫人的兒子將成為戴維斯的騎士,一生受控他人。這同樣算不上是一件喜事。

罷了,不管做何種選擇,都是別人家的事情。兩害相權取其輕,這種事情就算是換做是他,說不定也會選擇相同的路。

“那天正巧在餐廳看見您一家人在用餐,看起來您的煩惱已經解決了。”布拉克想了想決定說點好聽的,“班將來的前程肯定一片光明。”

然而伯頓夫人臉上卻沒有出現他料想中的表情,她一臉疑惑道:“什麼煩惱?布萊克,你說什麼啊?還有,關班什麼事情?”

難道是伯頓夫人不想他提及班入選戴維斯先生辦公室名單的事情?還是說家裡現在還有別的客人,需要他隱瞞。

“呃。”布萊克立刻胡編亂扯道:“我的意思是班這麼優秀,將來不管是隨您走造紙師的道路還是隨伯頓先生去學建築,必定是前程錦繡。”

“哦?我跟你說過這些嗎?”伯頓夫人恍然笑了起來,“這些我和我丈夫倒是經常討論呢。不過呢,決定權我們還是交給孩子,只要他開心,我們都無所謂。”

“您和您丈夫是很開明的父母呢。”

“謝謝你的誇獎。布萊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工作呢?”伯頓夫人關心地問。

布萊克如實告知,然後道:“我打算工作一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更適合自己的工作。”

伯頓夫人點點頭:“我相信你是對自己的未來有規劃的孩子。但是如果有我能幫的上忙,你儘管開口。”

在千里之外的《傳說》明日之星頒獎典禮即將開始。

強尼穿著一身帥氣的深藍色西服在後臺跟主持人最後一次確認臺詞:“嗯,這裡要改,你這樣說……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沒有。”主持人看了一眼卡片。閃亮的銀色禮服襯托得她光彩照人卻又不過分炫目,既能提升氣場又不至於掩蓋了頒獎嘉賓和獲獎者的風采。

“強尼,那位最佳創新獎的獲得者真的不來嗎?”主持人充滿八卦**的顏色看著強尼,“每年的最佳創新獎可是最受關注的獎項之一。要知道哪些投資商們最看重的就是文章中哪些能夠變成現實的異能可用,而越往後這個獎項的含金量就越高,畢竟文筆可以磨練和學習,可創意一旦前人用了,後人再用就沒有意義了。”

“我看過《左轉右轉》在官網上的反應,呼聲很高。我也看過那篇文章了,真的很有意思。你不是見過作者本人了嗎?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啊?到底為什麼不來啊?”

當然是因為之前的那點齟齬。只是強尼肯定不會說出他勸說布萊克修改授權的事情。這種事情對於一向自詡公平公正的《傳說》來講本來就是不可現於人前的灰暗,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行業潛規則。雖然這位主持人已經是他們編輯部的老合作伙伴了,但是畢竟不是自己人。

“我也不清楚。他說是有重要的個人事情。”強尼表情遺憾地一攤手,“他堅持不肯來,我也沒有辦法。”

那個亞裔青年表面看上去溫和,但內裡卻是一個相當有主見的傢伙,不會輕易受外界因素影響。強尼對獎項結果的戲劇化反轉也倍感不悅。早知道如此,他當初是做什麼要千里迢迢跑去做這個惡人。噁心了作者,最後事情還是回到原點。在發出邀請函的時候,強尼的心也有些惴惴:不知道布萊克對之前的事情是否釋懷,如果他還心懷芥蒂,這場碰面必然尷尬,說不得還要鬧些亂子出來;如果他不介意了,自己則可以鬆口氣,單純用祝賀的心情看見他登臺領獎――當然這只是他美好的期待而已。

最後的結果卻是他沒有料想到的,布萊克居然拒絕參加頒獎儀式。不知道是還在介意之前的事情,還是真的有事。

算了,不去想那麼多了。布萊克不來,他覺得也是不錯的結果。主編親口下達了命令,如果《左轉右轉》的作者來了,自己必須貼身陪同,無比讓人家感覺如沐春風,同時也是盯著他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什麼不利於雜誌形象的話來――這絕對不是一項讓人愉快的差事。

對於強尼的含糊其辭和刻意隱瞞,主持人沒有繼續追問,但是心裡卻是在撇嘴:不久那點事情嗎?有什麼值得遮遮掩掩的,編輯部又不是只有他一個編輯,□□她早就打聽的**不離十了。如果不是想再確認一下,她才不會這麼不知趣的開口問呢。

只是答應提供給那些老油子的資訊就要打點折扣了,有點損她的聲譽吶。

不過這樣一個不懂人際交往的傢伙,就算是寫作能力再強,在這個圈子也是待不長久的。主持人這樣鄙薄地想著,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是如同之前一樣親和柔雅。

舞臺上獲獎者一個一個地被情緒激昂的主持人鄭重而熱情的請上臺,精緻典雅的獎盃一座椅座地被身份尊貴的頒獎嘉賓送到獲獎者的手中,臺下的觀眾一次又一次爆發出歡呼和尖叫,將現場的氣氛一層層推往□□。

直到念到最佳創新獎獲獎者名單時,主持人遺憾宣佈作者有事未來,臺下頓時滿場驚歎和竊竊私語。

坐在強尼左邊邊的傑西卡輕哼一聲:“一個新人,只有一篇作品,脾氣還挺大。”

強尼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心道:做編輯這麼多年,有脾氣的作者你見少了?

一向寡言的克里斯汀卻不帶情緒道:“至少人家有這個本事刷脾氣。”

傑西卡側臉隔著強尼瞪了克里斯汀一眼:“克里斯汀,你是站在哪邊的?別人這樣不給我們編輯部面子,你還替別人說話?”

克里斯汀瞥了傑西卡一眼:“《傳說》難道是靠別人給的面子活到今天的嗎?你要別人作者給編輯部面子,當初誰給那作者面子了?”

強尼心裡咯噔一下,暗叫要壞,這是分分鐘要掐起來的架勢。克里斯汀是更認死理的工作狂,而傑西卡正好相反,更世故圓滑一些。雖然不會故意使壞,但她做事難免有些拜高踩低,有失公平客觀。當初就是否要給布萊克最佳創新獎的時候,克里斯汀堅持尊重作者的授權選擇,而傑西卡卻認為只要編輯部派人去勸說,作者肯會識相地更改授權。

兩人就這個問題爭執了不止一次。最後主編做主,讓本來兩不相幫的強尼跑了這一趟。結果大大打了傑西卡的臉。雖然克里斯汀之後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但是傑西卡卻把這件事情記到心裡,她不可能怪罪同事克里斯汀,那就只能將錯歸咎於那位不識時務的作者。

“一個小診所的打雜工要什麼面子?要背景沒背景,要能力沒能力。不過是一時靈感來了,寫了一篇不錯的文章。單看他的文筆,說是中上還是抬舉他了。你覺得他有什麼資本對我們這樣大一家雜誌社擺譜?”身邊坐著的都是被邀請來的各方嘉賓,傑西卡儘管壓低了聲音,但是極度的輕蔑還是毫無保留的傾洩出來。

“你的意思是編輯部衡量作者的標準原來不是他們的稿子本身,而是作者的身家背景了?你敢不敢把你這番言論現在就拿到臺上去講一講,看看大家都是什麼反應?”克里斯汀面帶薄怒,雙眼盯著傑西卡直直地問。

“我什麼時候說過過稿子是看作者的身家背景?”傑西卡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會有這種想法,“我的意思是說,就算稿子再寫得好,既然我們這樣一家全國等級的知名刊物親自派人來協商,通融一下,改一下授權又怎麼樣?這一點人際關係都不懂得,將來怎麼在文壇上混?”

“我是一個編輯,稿子好壞自然是最看重的。可就算沒有我,他這種個性能夠在這個圈子裡生存下去?”傑西卡反問,“他一個剛剛出頭的小家夥如果跟前輩打好關係,誰肯扶他一把?誰願意拿自己的資源捧他――不上來踩兩腳都是好的。你說,他如果跟我們雜誌社那幾個長期合作的作者對峙起來,難道我們會為了他一個新人去得罪已經老作者?”

傑西卡的這番話沒有說錯。

寫造版權的投資市場就那麼大,投資商就那麼幾家大的,願意購買原創人物紙人的消費者就那麼多。這個作者的寫造角色受到追捧,那個作者角色的擁躉就要少許多。

每個新星作者進入這個圈子,對老牌明星作者都是挑戰和壓力。雖然誰也不能阻止這新作者進入,但是他們卻能夠很大程度上影響新作者是否在這個圈內走更順暢,或者更艱難,甚至最後銷聲匿跡。因此,作為雜誌社也很難做到完全客觀公正,誰也在不知道未來那個新星的文能紅,也不知道他們的文能紅多久。最穩妥的做法就是多多籠絡那些已經被市場認可的成熟作者,為雜誌社帶來更保險更大的利益。

“傑西卡,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傑西卡聽到這句話,剛剛要露出一個笑意,但克里斯汀卻沉聲繼續道:“但是,事實並不意味著那就是對的。這個世界上有人行賄受賄,有人貪贓枉法,有人欺善霸惡……但這些都是不對的。我們雖然沒有能力糾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錯誤,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正確的事情才應該是對的。這樣做可能會讓我們暫時面對一些壓力和困難,可是也會收穫安心和友誼以及真正長遠的利益。”

“如果按照你說,這個圈子只有老作者和只會盲從老作者腳步的新作者,那這個圈子最後會變成怎麼樣――一潭死水,只有一潭死水。樂尚影視出品的電影你為什麼從來不去看,那可都是最著名幾位作者的文改編的。你也知道說來來回回都是那些套路?創世的電影你卻幾乎不會落下,為什麼?消費者都不是傻子,如果你不能給他們滿意的東西,他們寧願不消費,也不會買自己看不上的東西回去膈應自己。”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你有道理,你格局大,我沒道理,我眼界小。”傑西卡轉過臉,“我就好好睜眼看著那個作者怎麼走進來這個圈子,怎麼走下去。”

布萊克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在《傳說》的編輯部中激起了多少的水花,他也沒有開啟電視觀看頒獎儀式。因為他最關心的獎金已經到手,他甚至懶得去記邀請函上頒獎典禮的日期。此刻,布萊克帶了一隻耳機專心致志盯著螢幕上的文件,修改著不滿意的部分。

這是一篇新的文和之前那篇不同,布萊克選了一個熱度比較高的老題材,這類題材雖然火,但若是要得到讀者喜愛並不容易。因為類似的文多了,想要出挑難度就更大了。不過布萊克要的就是這點,他想儘快把自己文字功底提升起來。光靠創意取勝是不能長久的,誰也不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靈感啊。

這次投稿的物件他沒有選擇《傳說》。倒不是因為之前的齟齬,而是他很有自知之明,這樣一篇練筆的小文章雖然談不上太壞,但是去擠《傳說》那根獨木橋基本沒戲。

他在全國級別的小說期刊中選中了名氣墊底的《風色》。

這篇稿子他已經修過兩遍了,大體達到他的期望值。如果順利的話,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完稿,將稿子發到《風色》編輯部的郵箱裡去。

可惜沒過多久,他的字就碼不下去了。

樓底下的過道傳來一聲輕微的異響,他側耳聽了一會,又沒了動靜。

中餐館的東家之所以找值夜的人是因為前一段時間附近連續兩家餐館都被盜了食材。雖然不算什麼太值錢的東西,但是做吃食生意的最忌諱有來歷不明的人出入廚房,說不準哪天不是有人來偷吃而是來投毒的。只要出一回事,那餐館就開不下去了。

習慣性順手儲存了稿子,合上筆記本,布萊克將它放回抽屜裡。站起來,快速活動了一下因為碼字而變得有些僵直的身體,他輕悄悄地走出了小隔間。

從聲音的方位判斷,應該是發生在一樓廚房附近。

雖然沒有再有異響傳來,布萊克還是沒有放鬆警惕。一樓沒有開燈,僅有路燈從窗戶射進來的微弱光芒讓他不至於眼前一抹黑,但除此以外也沒有更多的了。

他走的很慢,很慢,每一步的速度幾乎完全相等,他的呼吸長短也幾乎完全一樣……直到樓梯口,布萊克停了下來:“出來吧!”

黑暗靜悄悄的,像一隻蟄伏在深洞中的野獸,窺視著他的獵物。

“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那裡。”他淡淡道,“我的視力很好。”

這當然完全是扯淡。他的視力再好也不可能違反物理規則,穿透不透明的物體看見另一邊的情形。再往前走兩步就下了樓梯,而樓梯下面卻是空的。如果他是小偷,發覺自己驚動了主家又來不及走,一定會躲在這種視線死角偷襲。

布萊克在樓梯上站了快三分鐘,依舊沒有任何異響發出。

“切――還以為真的有人進來了呢。”布萊克自嘲地笑了笑,“白裝了。”

說完,他轉身向樓上走去,樓梯發出咚咚的腳步聲。

等到上樓的腳步聲消失,藏在樓梯下的人才停止屏息,眼睛裡輕蔑之色一掠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娃第一次發熱驚厥,把我和我媽快嚇死了。求了個摩托車送到社群醫院急救,人家好心的還沒有收錢,讓我趕快去看醫生,緩了口氣又送大醫院。到大醫院才發現娃發燒38.3度,不知道是因為發熱溫度不高還是發的突然的原因,我之前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前幾分鐘娃還玩得活蹦亂跳。住院三天,感覺養娃真是太不容易了,辛苦也就算了,還有各種擔驚受怕。抱著娃在街上狂奔的時候我都快哭出來了。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