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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第十三章 女尊:魔教教主深和妖豔賤貨男

他的手輕輕揭下, 呼吸凝滯, 半眼都不眨,女子的臉漸漸露出全貌。

霍君城呆住了,他喃喃張口, “真……好看。”

女子眉宇極黑,眼眸黑亮透徹, 羽睫長長,一張修長的臉配上一頭青絲, 紅衣豔絕。

除了她仍然面無表情, 霍君城指尖觸碰,觸手細膩,“你, 能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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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眸光淡淡看向他, “抱歉,我的臉天生有些問題, 無法做出任何表情。”

“笑也不能?”他愕然問道。

深深默然點頭, “你還願意?”

他立刻道:“當然!只是表情而已,我當然願意!”

“真好,深妹是這麼好看的人,除了我,你給誰看過你的樣子?”

深深想了想, “我十四歲之後,經常行走江湖,為了避免這張臉帶來的麻煩, 於是帶了這張假面,除了你,沒人見過我如今的樣子。”

“真的?!”他一下變得興奮起來,“太好了,深妹是我一個人的!沒人知道我的妻主是最好看的,沒人知道我有最好的你。”

他伸手抱緊她,臉上笑的開懷。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白卷在某日和女皇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大吵一架,她立志要除掉魔教,可是女皇卻認為魔教十分低調,最重要的是他們拿魔教沒辦法!這樣下去只會勞民傷財。

當然,女皇真正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拿回兵權,白卷無奈交了兵權,但是心內卻是不滿,女皇還想要靠著這個懂得許多東西的女兒,因此前腳收了兵權,後腳給了白卷一個親王的頭銜。給一棒子給顆棗的政策卻對白卷沒用,她又不是蠢的,女皇什麼心思她也看得清楚了。

於是女皇某一日,剛剛好轉沒多久的身子突然病倒,連著昏迷了好幾日,大皇女死了,二皇女遠在邊境,唯有三皇女在跟前。白卷臨危受命監國,走馬上任了。

霍君城的考試也與此同時結束了,他考了這一場出來,整整九天,整個人都虛脫了,深深在外邊帶著馬車等著。

見了他跌跌撞撞的,忙走過來將人一把抱起,連著上了馬車回到家。

旁觀的人見怪不怪,年年如此,在裡邊考了九天不見天日,任是鐵打的都受不住,被抱回去都是輕的。

兩人坐進馬車,車婦揮動馬鞭,深深沒有問他什麼,只是拿出備好的溼布為他擦手擦臉,將邊上的軟和吃食推到他面前。

“我現在是不是很醜?”他有些委屈的問。

“不會,君城在我眼裡是很好看的,這個世界裡,君城是最好看的男兒。”她面無表情,眼神微微柔和。

他抿唇小小的揚了一個弧度,不能讓自己顯得太不矜持,他想。

“我這回,考的應當不錯,那些題目我之前都有複習到。”他向她彙報著戰績。

深深點頭,端起小碗,將蓋子開啟,勺起一勺蓮子羹餵給他。“嗯,我知道,你一直很厲害。”

他又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她,“深妹,我要是考不上狀元,那你,之前說的那些,還算數嗎?”

她略略一頓,“你說呢?”

他沒胃口了,嗓子一噎,頓時急切,“當然要算數的!你我約定,真算起來,得從三年前開始,我們男兒不比女子,我早就認定了你,這閨譽,也早就沒了,所以,我只有你了……”

他有些忐忑,這樣拿話逼她,會不會讓她更加惱怒?

“我已經三十了,這般年紀,人家都是做爺爺的人了,只有我……深妹,我知道,我和你年齡不匹配,容顏不匹配,身份更是,可你既然許了我承諾,你……你不可以賴賬的。”

深深將那勺又送過來,他張嘴忐忑的嚥下,惴惴不安的看著她。

“等放了榜,我就和你一起回去,向你爹孃提親。”她傾身給他擦嘴。

他一下握住她的手,眼睛亮的嚇人,“你說真的?深妹,你當真……”

他一下笑出聲來,忍不住的笑,手握著她不放,深深無奈,“不餓了?”

他使勁搖頭,“不餓不餓!深妹,你放心,我不奢求什麼儀式,咱們和爹孃吃頓飯,也就是了。從今往後,我,我……便一生,無論生死,都是你的人了。”

他說著,羞澀低頭,麥色臉頰已經暈紅一片,只眼神仍舊亮的很。

白卷正在批改奏摺,女皇日前被她從武林得來的秘藥給控制了,如今這大煌國天下,她才是王。

穿越前的白卷從未想到有一天,她會是天下的女帝,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親王。這一切都讓她著迷,試想想這一生她逍遙自在,權利在握,等到百年歸老,後世將會記載她的種種事蹟,然後被所有人崇拜歌頌。

“啟稟監國,太卿大人求見。”女侍通報。

“讓他進來。”白卷眼光不離奏摺,出聲道。

腳步沉穩,老婦行禮,“臣趙廣利見過監國大人。”

“趙大人找本王何事?”白卷一邊動筆,一邊道。

趙廣利將手上親自捧著的一疊兒試卷呈上,“監國大人請看,這是我等篩選出來的此次中榜人士,這頭三名,都是皇上御筆點選,此次還勞監國動筆了。”

白卷放下筆,頓時來了興趣,她是親王了,除了繼續派兵打擊魔教,別的卻是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去找霍君城,說來還真是好幾月沒見著他了,也不知這人這回會不會來參加。

一疊試卷看也不看,白卷翻到最後,總算見著了霍君城,她嘴角一勾,又是一沉,看了看內容,寫的十分出彩,翻了翻前面的,都不怎麼樣。

冷哼一聲,“趙大人倒是公正的很,這寫得最好的,倒是被放在了最後,不如何的,卻是位置靠前,說是巧合,本王看,是你們膽大包天!”

趙廣利一抖,“撲通”跪在了地上,“監國大人!這從何說起啊?”

“你還不認,本王這便猜猜,這位置最前的,家裡必定是有錢有勢,這位置最後的,家裡想必普通百姓,沒給你們甜嘴,倒是什麼都敢幹!”

“監國容稟!這試卷是幾位大人一起整理的,老臣實在不知緣由啊。”趙廣利是真沒想到這個女皇認回來沒幾日,前半輩子還是傻子,對著女人窮追不捨的親王會有這個腦子,如今他是萬萬不能認的,科舉受賄不是鬧著玩的。

白卷也沒想著真多麼清廉,畢竟水至清則無魚,處理這麼久的國事,她還是知道些政治的。

“哼,科舉乃是為國選出有才之人,此乃國之根本,你們這般由著自己的私心,坑害國家為自己牟利,迫害有才之士,真是罪該萬死!”她聲色俱厲的敲打了幾句。

趙廣利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監國大人說的正是,此事實在是巧合,老臣並非糊弄監國,只是批改太多試卷,實在疲累,這才有了這一小小紕漏,還望監國勿惱!再給老臣一次機會。”

白卷滿意了,看了看霍君城的試卷,御筆提起,鄭重圈了他,“此次,狀元便是他了!”

趙廣利垂頭道:“誒誒,監國大人慧眼識人,這人定然是不可多得的治國良才!”

她勾了勾唇,想到以前看的小說裡,好多皇帝與臣子的愛情,要麼皇帝女扮男裝,要麼臣子女扮男裝,如今她堪比女帝,他呢,正是男扮女裝的臣子。劇情走到這一步,怎麼看他們都是天生一對,所以,霍君城,等著吧,你註定是我的!

除了我,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會接受你。

到了放榜這一日,霍君城一夜沒睡,起床做了早飯,也一口吃不下去,他心不在焉的搓著衣服,一會抬頭去看門口,沒人,便又失望的垂頭。

深深一大早也出門去了,也不知去幹嘛,今天可是放榜的日子,她怎麼就不陪著他呢,他胡思亂想著。

深深拿著一口袋銅錢回來了,手上還握著一疊紅封,霍君城見了,“你這是做什麼?”

她將銅錢放在桌上,拿過紅封將一張張十兩面額的銀票塞進去,霍君城急忙阻止,“誒誒,這是做什麼,十兩銀子啊,你要送給誰啊?”

“今兒放榜,若是你中了,我便將這錢撒出去,為你積積福氣,至於這紅封,當然是給報信差的。”

霍君城洩氣,“你就關心這個,若是,若是我沒中,你豈不是……要失望的?”

深深搖搖頭,“於我而言,你還在就好,我只是怕你失望。這些都是防患未然,用不用得到都沒關係,你呀,放平心態。”

霍君城被她難得一句甜話安慰到了,喜滋滋的也幫著弄,忽然又道:“哎呀,咱們添點金銀裸子就好,怎麼一下就塞十兩銀票,你這也太不會過日子了。”

深深從袖中摸出一金一銀做的兩顆花生,拿過紅封塞好,遞給他,“喏,你的金銀裸子。”

霍君城一把搶過,甜蜜蜜的勾起唇,塞進了袖子裡,嘴裡卻道:“哼,誰稀罕這,十兩銀子可更值錢。”

深深挑眉不與他爭辯,霍君城又要開口,忽聽門外有人呼叫。

“霍家女郎是住在此處否?”

這聲音接連喚了幾聲,霍君城才反應過來是自己,他想到什麼,頓時激動地手腳顫抖,一下蹦起來就去開門,深深卻已經先開啟了。

“這,您可是霍家女郎?”門外吹鑼打鼓好不熱鬧,來人見了深深問。

深深搖頭,抬手行禮,“差爺好,我是霍家姐姐的妹子,您快隨我進來喝杯茶水。”

那差爺一行人都進門來,霍君城急忙上前行禮,“在下便是霍君城。”

差爺笑嘻嘻的將手上的東西交給他,“別別別,這禮小的可擔不起,恭喜霍家女郎,您呀,中了頭名!乃是狀元!”

身後跟著一行看熱鬧的頓時激動地吆喝,跟自己中了似的,臉上都是笑意。

霍君城捧著這官方授印,眼眶發紅,嘴裡喃喃著,“中了,我中了,我是狀元!我中了狀元!我中了!”

深深回身取了紅封不由分說塞進了隨行的一眾差人手裡,“今日我家大喜,多謝幾位跑這一趟,這點小小茶錢,還望諸位一定要收下!”

這都是慣例,對方推辭兩句也就安然受了,恭喜幾聲見霍君城還是那副傻傻的樣子,也不以為意,得到訊息比這還瘋的都有,這都是正常的。

對方還要去別的地方通知,便也不多留,等到人走了,圍觀的人們卻沒散,都是想著蹭蹭新出爐的狀元女郎的喜氣。

深深拿著一大袋子銅錢躍上牆頭,腳尖輕點撒了一整條街,頓時人們沸騰著俯身撿錢,口裡吆喝著:“狀元郎撒錢啦,咱們今年有福氣咯~”

深深回來關了院門,見他還傻站著,走過去輕聲道:“好了,你真的中了,你是狀元了,咱們也算了了大事,現在先吃飯吧。”

他愣愣抬頭,“我中了,深妹,我可以,我三十歲就成了狀元!我是狀元了。”

“對,你是少年才俊,年輕有為,治國良才!”她不吝嗇的誇讚。

“深妹!我們馬上回家,我要帶你回去,你立刻跟我爹孃提親,我們馬上在一起!”他連珠炮的說完。

深深微張嘴看著他,霍君城從激動中反應過來,頓時羞澀的抬不起頭,“那個,我沒有很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都三十了,如今既然成了狀元,那麼也該嫁給你了,畢竟,你都二十四了,這個年紀的女子,孩子都滿地跑了,我,我怕等以後我們沒什麼機會在一起,那時候,不就晚了麼,我總得,為你們邢家留個根吧……”

他說完已經是滿面通紅,支支吾吾的,恨不得立時鑽到地底裡去。

深深反應過來,張了張嘴,又閉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