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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十二章 大師兄是氣運子

深深卻笑了, 這穿越女真是可愛, 一個被段家養的好好的女兒,二十年人生不是在水靈門就是在段家,十四歲之前就是成天修煉和臥在病榻, 十四歲之後被段家藏得死緊。竟然知道凡間的青樓?還知道青樓的女人該是什麼樣?更何況修真界沒什麼男尊女卑,男子能夠坦胸露腹, 女子穿的妖嬈也是平常。

雖說是現代穿越而來,不過現代人普遍早熟, 會知道古代青樓正常, 但是段清然身上,那就是明顯的破綻。可就是如此,這幾個男人竟然沒有絲毫波動, 要說全是蠢豬, 深深可不信。

她的手臂被戚長雲先一步輕輕捧在手裡,戚長意眸光一閃, 轉而看向段清然,

“我師父如何,畢竟救你一命,是你欠她。她穿什麼,是她的自由,要你管什麼閒事?再如何, 也比你公然和幾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好!”

深深不在意的扯回手臂,隨手劃拉幾下,吃了顆藥, 立馬恢復如初。從頭到尾臉色都未曾變過一下。

這邊段清然見那絕色男兒竟然對自己態度如此惡劣,不由委屈的咬唇,幾個男人,除了寧閆,其他的都是他們先強迫她的,她是身不由己,這又不是她想要看到的,雖然現在幾人和平共處,對她也好,可是最開始,她明明是拒絕的呀。

這人竟然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說她,她明明這樣無辜,卻要遭受這樣的委屈。想著,兩行清淚順著玉白面頰落了下來,她急忙抹掉,扯出清麗如蓮的絕美微笑,

“沒關係,我不會怪你的,你只是不瞭解罷了。你不必愧疚,這眼淚不是因為你,是我眼裡進了沙子罷了。”

戚長意一噎,明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說一番,他莫名其妙看了段清然一眼,覺得這人和小時候差遠了。芽芽眼中冷光一閃,袖中手指捏得更緊,看著對面那張刺眼的臉,努力維持情緒。

修真界女子多夫,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的前提,什麼本事沒有,卻能攏住一堆男人,這雖然也能說能耐,可是就不讓人很看得上眼了。

抬眼掃過段清然身後,竟然全是魔族人,不過也是,現在又不是以後,修真界和魔族關係正緊張,段清然如今還沒那個膽子就敢讓兩邊的男人來個匯合,世紀友好會晤。

此時這些愛段清然入骨的人竟然眼中紛紛沒幾分緊張,那個妖孽的還一臉的看好戲。深深微微眯眸,倒是那個溫柔含笑的眼神有點不同,想到劇情,果然一切沒那麼簡單。

“成了,這事就過了吧。小輩該打,我呢,也折了手。公道九君就不求了,散修沒勢力,自認倒黴。”深深隨意開口說道,看著真沒在意。

“那麼,你們這是怎麼了?都杵著這何意?”深深轉而問道戚長意。

“回師父,芽芽師妹的一隻靈獸,結果被淨顏仙子奪去了。我們正在要回呢。”戚長意言簡意賅。

“你胡說!明明是那個女人惡毒,想要契約這頭受傷的靈獸,結果不成了,就想殺了對方取妖丹!”段清然不服的爆發,眼睛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看著戚長意。

深深眉尖一挑,戚長意明顯不想和段清然說話,她轉而看向寧閆,目光奇異帶著只有兩人才懂得暗湧,

“那可正好,九君正好是丹師,幾顆療傷的藥也是有的,無論事情如何,先讓九君看看靈獸如何?”

段清然一臉不情願,正要拒絕,寧閆看著深深,冷聲吩咐道:

“給她看看。”

“閆!”段清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目光中滿是傷心,“你明明說過最愛我的,結果只是見了這個女人一面,你竟然就聽她的!”

溫柔含笑的男子走出來,抬手將一隻靈獸袋拋過來,深深揚手接住,開啟一看便笑了。

“喲,還是上古神獸嗜血,難怪都想要。”她清淺一笑,眼中卻沒什麼波動。

將那只渾身血淋漓的焉巴灰兔子提在手上,深深左右看看,搖了搖頭,回身嗔了一眼芽芽,

“真夠沒用的,多少年了還沒能認了主。”

芽芽被她這風情無限的一眼勾的一愣,冷凝的面容竟然罕見的現了一絲紅。下一刻就聽見段清然的尖叫聲,“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深深手下一緊,無法反抗的灰兔子便斷了脖子,無視了段清然的尖叫和譴責,她隨意的將這只剛剛開啟血脈的上古死獸扔回了芽芽懷裡。

“既然都生了外心,那還仁慈什麼?神獸又如何,不顧九年養育,認仇人為主。早該死了。”

芽芽抱住死去的嗜血,定定的看著深深無所謂的模樣,眸光一點一點的堅定下來,對啊,都生了外心了,她還仁慈什麼?她養了它九年,一直沒有強迫它認主,可它享受了她九年伺候,一朝開啟血脈,竟然趁機跑了,這也便罷了,她追逐它而來,結果這頭白眼狼竟然跑到段清然懷裡!

這世上誰都行,就算它永遠不認她,她也可以不計較,可是偏偏是段清然!偏偏是這個賤人!她看著它在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懷裡親暱舔舐,這是對她九年都沒有的!

她當下就想要殺了它,嗜血不過剛剛覺醒,正是虛弱的時候,段清然還沒她修為高,所以嗜血當下便受了重傷,是她,還顧念著九年的情誼,下不了手。

段清然果然找了她那一堆邪門歪道的相好,她本來打算今日絕不連累元城師兄他們,自己和段清然拼了,結果深深便來了。

頓了頓,芽芽釋然一笑,“謝謝九君真人!”

“你,竟然如此殘忍?!那麼可愛的小兔子,你怎麼忍心殺了它?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永遠不懂生命的可貴啊!”段清然指尖指著深深,禁不住眼淚潺潺。

“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看看,就各自散了吧。元城,你出來也有段日子了,我剛從萬生老祖那過來,獨尊老祖最近想要找你回去。我看你這歷練也差不離了,該回的就早點回去吧。”

將靈獸袋扔回去,深深壓根沒理悽悽慘慘的段清然,看著寧閆道。

獨尊老祖的大名一出,對面幾人眼神皆是一閃,除了段清然幾乎同時看向深深,寧閆眼睛一眯,第一次有人看穿他的身份還敢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清然,走吧。”寧閆拉著段清然,不顧對方的掙扎,徑直飛身而去。

即晟看著深深,眼中掙扎一番,最終道:“九君真人,我是青山派大弟子即晟,有緣再見。”

言罷便跟著走了,走在最後的溫柔男兒一笑,俯身撿起靈獸袋,深深眸光一定,極快的推開戚長雲,擋在戚長意身前。

一道靈光擦過戚長雲側著的胸口飛過的同時深深肩膀被射中,那位置正對著戚長意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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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戚長意驚呼一聲,急忙扶住深深,眼眶赤紅的看向對面,此時那人卻早已飛遠了。

“不必追!”她喊道,看著幾人離開的方向,眸光暗沉。

戚長意急忙掏出丹藥喂進深深嘴裡,戚長雲看著,眼神忽的就沉沉不動,他一把拉過深深,避開她的傷口癒合,在戚長意森寒的目光下,和著祝嫣然不可置信的眼神,腳尖一點就沒了影子。

“你們先回門派,我們隨後就來。”空氣中只留下他餘聲的話語。

芽芽眸光平靜,看了戚長意一眼便轉過身先行而去,祝嫣然咬牙跺腳,暗暗念了句妖精便跟著走了。唯有戚長意垂首無聲,那雙眼越發平靜,隻身側的拳頭握緊了,隱隱冒出了血線。

戚長雲,你什麼都有,你明明什麼都有!

戚長雲抱著深深,指尖一點就暫時封住了她的修為,抱著她在空中疾馳。深深略略皺眉,不過並沒有什麼掙扎,戚長意的藥是她給的,效用自不必說,她的傷已經好了,這小子現在比她厲害,姑且看看他葫蘆裡什麼藥。

等到了之前見過的沼澤,這裡四處都是發黑的植物和奇形怪狀的蟲子,戚長雲將她放了下來,深深轉頭看了一眼便極度嫌棄的轉過頭來。

“醜傢伙,你幹什麼?這裡難看死了。”

戚長雲將她的腳踩在自己腳上,避免碰觸到地上的東西,一手攬著她的腰,兩人一下靠的極近,深深一愣,輕笑一聲,

“怎麼?你想做什麼?”

“看著我。”他聲色平靜,面上也沒什麼神色。

“不看,好醜。”深深毫不留情的道。

下一瞬便被人強行抬起了頭,戚長雲眸光深邃,深深卻嫌棄皺眉,他眼中閃過厲色,埋頭在雪白鎖骨上狠狠一咬,深深眉尖都未波動,“戚長雲,你幹嘛?”

“這裡的氣體有毒,在這裡受傷,傷口便永遠好不了,什麼靈丹妙藥也沒用。你的身上,永遠帶著我給的疤!”

“混賬!”深深動怒,她最是喜愛美麗,讓她接受往後身上一塊醜陋疤痕,簡直難以忍受!

抬手急忙捂住傷口,她怒瞪著他,“醜東西!醜東西醜東西!”氣死她了,她的美麗啊啊啊啊!

戚長雲面色一直未變,小時候的傲嬌公子變成了現在這個不苟言笑的傢伙,真不愧是獨尊老祖的徒弟!

忽的,他嘴角一勾,眼中邪佞,嗓音奇異帶著微微的得意,“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狠狠咬你一口,讓你仗著自己好看說別人醜!以後,你也有醜陋的地方了!”他說的是八歲的時候。

她眼睛瞪大了,這個小混球!真以為她拿他沒辦法了是吧?

“解開我的封印!快點,你目的也達到了,該離開了吧?這裡好醜。”她微微皺著眉,小嘴抿著,無奈的說道,似乎是認了倒黴。

戚長雲本意是報了小時候被她嫌棄的仇,見她這幅小模樣,指尖癢了癢,忍不住抬手在她一邊臉頰輕輕一碰,大手半張開,將她大半張臉蛋捂在手心。

“你解不解?”深深側過臉,語氣不滿。

戚長雲指尖一點,深深一鬆,隨即遠離他,浮在沼澤上,唇角勾起弧度,一粒丹丸破碎在空氣中,他只覺體內靈氣一滯,頓時兩人局勢翻轉,他修為被制還動彈不得。

深深凌空踏步而來,頗為嫌棄的看著他,“你竟敢故意破壞我的美麗,本來就是醜傢伙!還不承認。”

捧住他的臉,張嘴欲咬,又閉上,不成,獨尊老祖又不是瞎,徒兒臉上多個咬痕怎麼可能看不見,雖說不一定管,可是那張臉一直消不了痕跡,也挺影響身為師父的威嚴。可不報這仇她委實心氣不平。

轉而在戚長雲瞪大的眼神中,一口咬上了對方的耳朵!耳郭很痛,深深沒有留情,戚長雲卻愣愣的呆住了,女子的香氣近在鼻端,她臉頰輕輕貼著他,髮絲都漫了他一身。

咬了人,她退開看他驚愕的臉,頓時覺得這人也不是那麼醜了,抬起指尖湊近他的額頭。

戚長雲動彈不得,見那雪白指尖湊過來,他一愣,懵道:“你還要做什麼?該放開我了吧?”

深深一笑,指尖微微用力,在戚長雲的驚愕中,將對方毫不留情的推倒在沼澤裡!

“噗!”深深急忙閃開,汙泥濺起,淋了戚長雲一身,頓時還算冷硬的公子變成了髒汙的小乞丐。

深深施展法術護住了他腦袋不沉下去,很快這人便被沼澤險險的漫了全身,他眼神難得的不可置信,看著深深十分愕然,在那張硬朗冷峻的臉上,意外的有了幾分萌感。

“呵,這藥的期限是一個時辰,你便在這裡呆著吧!再、見!”說完,她抬手佈下一個時辰限制的陣法護持他,這才悠悠然的踏步走了。

“喂!你站住!”他喊道,不過深深的影子早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