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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迷蹤

等到接連幾天, 巫師界開始不斷受到吸血鬼的偷襲之後, 氣氛才真正的恐慌起來。誰也不知道在幾百年前的戰爭中,付出了極為慘重代價的血族為何在這一次突如其來。他們是要存心報復,還是被人所利用?他們是要掠奪資源, 還是擴張領土?唯一能確定的,吸血鬼內部似乎並未達成統一, 所以一切都還有迴轉的餘地。目前出手的只是四代伯爵中的兩個,而另外兩個伯爵對此表示沉默。在二代吸血鬼滅絕, 三代吸血鬼只餘其一卻不管事的情況下, 四代的這四位伯爵代表了血族中的最高統治,如果四位伯爵達成一致,那麼就可以看做是血族正式向巫師界的宣戰了。

可被關在布萊克家族地下牢房中的諾耶知道, 已經出手的四代伯爵, 並非是兩個,而是三個, 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卡琳娜。她藏在幕後, 但隱約是伏地魔這邊的人。也或許她還有別的什麼陰謀,這個漂亮的女人總是不能被小瞧了。

月照、鳳凰社、傲羅都以極大的精力投入到保護普通民眾和抵抗血族的戰鬥中去。榮耀之旅指責著鄧布利多致力於保護特殊物種的觀點一直作為主流思想卻是極為錯誤的,這使得民眾在這場突發的戰鬥中一直處於被動;她還指出自從霍格沃茨在幾百年前取消了黑魔法課之後就一直在誤人子弟,據統計,今年剛畢業的新人中, 屬於某個後援團組織成員的自我保護能力很顯然比一般的畢業生高了不止一點,因為這些人崇拜西弗勒斯,並一直為了榜樣自發學習一些黑魔法。同時, 預言家日報也指責m.p.旗下產業眾多,其中跨國的也不少,但是他們的訊息網竟然對於血族的進攻毫無防備,這是盧修斯作為國際聯合司司長和企業人的雙重失敗。盧修斯所面對的另一項指責是,有一個教授在魁地奇比賽中失蹤了,到現在還行蹤不明,而且這個教授同時還是拉文克勞的繼承人和最年輕最有潛力的魔藥大師的靈魂伴侶。這個損失是他作為教育監察會主席所擔當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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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預言家日報對於盧修斯的指責牽強了些(尤其是第一項),但盧修斯在隨後依然發表了道歉宣告,並表示願意在這場戰爭之後引咎辭職,而現在他必定會帶領一部分人起來戰鬥的。比之鄧布利多的沉默,這以退為進之舉為盧修斯贏得了更多的人心。

諾耶透過克利切輾轉雷古勒斯之手的信及時到達了西弗勒斯面前。從某種角度而言,西弗勒斯目前仍是霍格沃茨的魔藥助教,他必須在關鍵時刻堅守在這裡,他討厭這種該死的“責任感”,尤其是他的伴侶還落在別人手上。他對諾耶的確很有信心,但是有信心並不代表他放心,並不代表他願意讓諾耶一個人面對那些未知。

但這一次,霍格沃茨的繼承人四佔其三,西弗勒斯和諾耶已經能夠開啟城堡幾乎所有的防禦,這比前一世伏地魔將戰場拉向城堡時的防禦更為堅固。即使歸來的主魂野心不小,霍格沃茨依然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西弗勒斯留在學校並非是因為那種“責任感”,他只是需要花上一點點時間把某些事情梳理地更通透一些。

“卡琳娜……教授,或者說,凱文伯爵。”這裡是城堡的一角,落日餘暉將對面塔樓的陰影重重地拉扯下來,帶著幾分倉促,卻又幾分沉寂。西弗勒斯的大半張臉隱在黑暗中,他是一個很有味道的男人,所以比之卡琳娜,他看上去更像一個血族的貴族。

卡琳娜沒有否認:“我知道,某些東西總瞞不過最年輕的魔藥大師的眼睛……你的身上帶著血腥味,哦,不,我並非指你沒有把自己打理乾淨,而是說……那種來自戰場廝殺的硝煙味兒,考慮到你的年紀,這是一種令人意外的性感,不是麼?”

捲髮大波的女人湊近了黑髮的年輕男人,他冷著一張臉,似乎沒有興趣享受突如其來的豔遇,但是他也沒有後退,這意味著他沒有拒絕。卡琳娜得意地一笑,可是她的笑容瞬間僵硬了,有什麼抵在了她的胸口,男人的聲音冷冷地劃過她的耳畔:“開放的血族應該認得我手中的武器,儘管普通的子彈對你們無用,但是加了秘銀和聖光的子彈足以使得你頭疼一陣了。”強大的血族的死亡需要挖出他們的心臟,然後用聖光封印在秘銀所制的盒子裡。僅僅特製的子彈入體並不能傷及卡琳娜四代血族的根本,但是卻可以讓她難受好一陣子。沒有血族願意承受那種痛苦,這是他們漫長的幾近永恆的生命中唯一的制衡。

“沒有一個紳士會對一位漂亮的女士如此無禮的……”卡琳娜湊近西弗勒斯,想要在他的唇畔偷得一個吻,西弗勒斯卻下意識地撇過頭,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而這短短的時間,已經足夠卡琳娜拉開一些距離了,鑑於血族的速度體能方面勝過巫師許多。

“我可以告訴你,伏地魔復活了。他佔據了那個極度瘋狂的女人……”說到這裡,卡琳娜露出一個非常明顯的厭惡的表情,“……的丈夫的身體。因為,在此之前他已經沒有了軀體,我想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

“羅道夫斯?”主魂身邊就那麼幾個人,這個很容易猜到。

“大概是這個名字吧,反正他的長相和他的名字同樣不夠華麗。”卡琳娜瞧了瞧天邊的落日,它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圈的餘暉了,“小心些吧,當巫師的身體被改造成血族,雖然他們在白日中是受到詛咒的,可夜晚降臨,強大的魔力加上無與倫比的速度……啊,如果我是你的小愛人,我會更謹慎一些的,不是麼?”

她在西弗勒斯的怒氣升騰起來之前迅速變成一隻小蝙蝠,黑色的翅膀外緣有著一圈酒紅色的細邊。她討厭被威脅,她是夜之女王,即使這個年輕人身上有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想起幾百年前化為灰燼的丈夫。她會對他掏槍的動作給出一點點適當的反擊的。所以,在她飛走之前,她所站的地方留下了一朵之魔草。如果西弗勒斯足夠見多識廣,那麼他一定會知道他的小愛人除了面臨最大的威脅,或許連魔力也快消失了。想到那個時候他的心急如焚,卡琳娜忍不住得意了幾分。

布萊克祖宅中,沃爾布加端過家養小精靈送上來的溫湯,一勺一勺送進奧賴恩的口中。這幾年奧賴恩的身體每況愈下,即使喝下再多的營養藥劑,他的身形還是一點點消受了下去。與此同時,布萊克的榮耀在馬爾福的刻意打壓和魔法部的左右為難下正一點點失去他的光輝。他真正的長子是見不得人的,而當他活得越來越漂亮時,他們已經永遠地失去了他;他的逆子在畢業之後去了鳳凰社。這對命運截然相反的雙生子,或多或少都為這個家族帶來了災難。而他的小兒子最終還能擔當起大任,將布萊克的純粹延續下去麼?

“克利切告訴我……”沃爾布加猶豫了一下,佈下幾個小咒語,壓低聲音說,“他現在被關在地牢中,克利切已經給他送了麵包和水,還有一張毯子……”

奧賴恩猛然睜開了眼睛,又緩緩地閉上,他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他不知道該對這個曾經的“兒子”說些什麼,他們的確拋棄了他,但那是因為他毫無能力,他們也曾要求他再次迴歸,但他不光拒絕了,甚至因為這一層不為人知的身份使得他們和盧修斯的合作無法開展。所以,他有理由恨他,有理由用家族的名義審判他,有理由任由他在地牢中在那些人的手裡自生自滅。

“啪”臥室的門從外面被人粗魯地推開了。貝拉轉著魔杖,倚在門邊,有一種刻意拔高的聲音說:“主人在書房等你們。”如果,諾耶在這裡的話,他不難想到克利切口中那個“背叛的血族”並非指卡琳娜,而是指貝拉,這個女人毫無顧忌地甚至有些得意地露出口中的獠牙,她已經背叛了自己的血統。

奧賴恩垂在身邊的手緊緊地攥了攥。他知道這一去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要將自己高貴的脖子伸在曾記的欺騙了貴族的卑劣的混血統,現在的連自我身體都沒有的伏地魔的口下,請他吮吸自己的血液,將自己改造成一個血族。以梅林的名義,這種玷汙自身血統的做法還不如讓他去死來得乾脆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恢復純血的榮耀,可現在有個瘋子,正用一種施捨的態度來恣意破壞這一切。

經驗告訴沃爾布加,這種時候強調“長幼秩序”是毫無意義的,貝拉的魔力已經高過他太多,這個骯髒的女人自己用玷汙血液的方式來獲得能力,真應該把她的名字從掛毯上燙去儘管在此之前,沃爾布加曾無數次地感慨,也許貝拉是他們家族唯一的榮耀的希望。

“奧賴恩的身體並非很好,也許我們……”

“不要推三阻四,主人的命令是你們最大的榮耀。在主人顛沛流離的時候,你們卻在享受新的生活,你們已經背叛過一次了,我不會再給你們背叛的機會。”貝拉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彷彿她在這裡再待一秒都無法忍受了。她的魔杖在手心中跳躍,即使她沒有回頭,沃爾布加手中的碗被一道快速的魔杖擊中,溫湯灑了一地。

“那些湯汁是沒有用的,如果不接受主人的饋贈,他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

“這個瘋子,她瘋了……”注重儀表的沃爾布加沒有在第一時間使用清理一新,只是擅抖著緊緊攥住了魔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麼,復活的黑魔王比之以前更為喜怒無常,如果她和奧賴恩不接受“饋贈”,或許他們活不過這個夜晚。正如,當初貝拉一行人出現在布萊克祖宅的時候,她這個主人在鑽心挖骨的懲罰之下,不得不交出了老宅一部分的控制權。

這是諾耶被關的第五天了,地牢中看不到日升月落,他又不能輕易使用魔法,所以他是用沙漏計時的。五天裡,他似乎被遺忘在了這裡,除了會來送食物的克利切,沒有人再來看望他或者挑釁他。他已經用符咒巧妙地化解了那個巨大的可以削減人生命力的魔法陣,但是他依然裝出一副逐漸虛弱的樣子。

他想念西弗勒斯,即使二人之間的維繫被切斷了,他也能夠想象得出這麼多天沒有看見自己,西弗勒斯的臉色會越來越陰沉,估計現在他的所過之處,必定風聲鶴唳。他的愛人,除了那年他的閉關,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雙修之後,他們就連閉關都是同時的。他也想念他的小維斯頓,或許這孩子正在唸叨,爸爸翹家不聽話,不是一個好孩子吧?哦,養個四歲的精力充足好奇心旺盛人小鬼大的孩子可真鬧心,但不可否認那是一種最為甜蜜的負擔。

現在外面大概是傍晚,諾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從石門外面響起。不一會兒,沉重的石門被開啟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諾耶的視野裡。他身上帶著幾處傷口,雖然鮮血已經凝固了,但是沾染了泥土灰塵,反而使得他的樣子顯得更為狼狽不堪。他的頭髮也亂七八糟的,暗沉地如同是在地面上滾過,什麼紳士風度真是統統見鬼去了。

“是你……”諾耶還沒來得及問話,那人卻迅速抓過諾耶的手。他手上的力氣暴露了他心中的焦急,甚至在諾耶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