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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雪姨很忙

在今天見到何書桓之後,陸夢萍看何書桓就有點不順眼。

或許是因為媽媽說過的那些話,所以她現在看到像何書桓這種看上去溫柔而又風度翩翩的男人,就總會下意識地思量,這人表現出來的樣子,究竟是不是真的。

坦白說,何書桓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

尤其對女孩子,十分照顧。

但也正因為此,所以陸夢萍在之前聽如萍說,何書桓喜歡的人是陸依萍的時候,才猛然覺得這人似乎太過多情了些。

而顯然,剛才何書桓在“英雄救美”後,吃如萍豆腐的事情,更加讓陸夢萍覺得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尤其是,在看到她們指責的眼神後,何書桓竟然還露出一副手足無措,好像被冤枉了一樣的表情,這讓原本打算息事寧人的陸夢萍,心頭那把火噌地一下就燃了起來。

“何書桓,你剛才到底什麼意思?!”攔在陸如萍面前,陸夢萍戒備地看著何書桓。

“我……我只是……”何書桓一時間尷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剛剛陸夢萍衝上來把陸如萍拉走的時候,他就知道剛才自己那下意識的行為,實在太過曖昧了些。

“好了,夢萍,不要再說了。”站在她身後的陸如萍,趕忙攔下陸夢萍,身為當事人的她,心裡的尷尬其實並不比何書桓少。

手指把頰邊散落的長髮掖到耳後,陸如萍勉強笑了笑,“何書桓剛才也是為了幫我,不然我可能直接就摔到地上去了。”

陸夢萍回過頭沒好氣地瞪了陸如萍一眼,隨即小聲埋怨了一句,“還好我今天跟你一起出來了,不然沒準還得被人佔了多少便宜。”

雖然她壓低了聲音,但除了杜飛以外,其他幾人都近在咫尺,所以這句指桑罵槐的話,幾個人倒是都聽了進去。

“好了,你最厲害了,還好有你陪我一起出來,好了吧?”陸如萍見夢萍傲嬌的小模樣,好笑地在她鼻子上捏了下。

陸夢萍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終於不再找何書桓的麻煩。

何書桓這才松了口氣,彎著唇角苦笑著道:“以前一直聽人說夢萍的性子厲害,今天領教了之後,才發覺果然名不虛傳。”

這本是一句玩笑似的打趣和自嘲,但因為他現在在陸家姐妹眼中,還掛著“陸依萍的追求者”這樣的標籤,所以立刻就讓陸如萍和陸夢萍皺起了眉頭。

剛想說什麼,剛才在不遠處拍照的杜飛就湊了過來,笑著打趣夢萍,“是啊是啊,我今天算見識到陸家夢萍小姐的脾氣了,那可是絲毫不吃虧的性子啊,剛才我扮‘老鷹’的時候,可是絆了我好幾腳。”

這完全在狀況外的打岔,倒是讓原本凝滯的氣氛活絡了幾分。

陸夢萍索性不再搭理何書桓,轉而跑去和杜飛抬槓了,當然,同時也沒忘記一把把如萍扯走。

如果非要讓陸夢萍在何書桓和杜飛中間選一個人相處的話,那她顯然會選擇幾乎完全不會釋放男性荷爾蒙,到處亂放桃花的杜飛。

起碼從安全性上來說,就比何書桓高了不止一點點。

看戲看得十分滿足的劉蓉蓉,見氣氛變得正常些了,這才把剛才就想起來的事情,問了出來。

“如萍,這個月的十六號,是不是你的生日啊?”

陸如萍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劉蓉蓉笑眯了眼睛,“你忘記學生證上有寫了嗎?”

陸如萍這才明白過來。

“什麼什麼,如萍你這個月生日嗎?!”聽到劉蓉蓉的話,杜飛立馬就拋棄了正和他抬槓的夢萍,圍著陸如萍團團轉。

陸夢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是啊是啊,我們家的如萍小姐,就是這個月十六號生日。我媽前幾天就提過了,說是可以請些朋友回家來和如萍一起慶生。”

“這麼說來,我得開始準備禮物了啊。”劉蓉蓉狀似苦惱地皺起眉頭。

陸如萍“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到時候能來,我就覺得很開心了,禮物什麼的無所謂啦。”

“這怎麼能行呢?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年一次慶祝的日子,自然要帶禮物去。”已經調整過來情緒的何書桓,忽然插嘴道。

一旁的杜飛,也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如萍的生日,怎麼能空手去呢!不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杜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我最近幾個月的工資都已經扣光光了,究竟該送點什麼呢……”

陸如萍和陸夢萍囧了下,實際上,她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邀請杜飛和何書桓的意思,但偏偏劉蓉蓉碰巧問了出來,才讓他們兩個知道陸如萍生日的事情。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他們兩個都說要去給陸如萍過生日了,陸如萍也不好再說出拒絕的話。

雖然她心底覺得對於杜飛和何書桓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但溫柔體貼的性格,讓她做不到當面落人家面子的事情。

尤其,這兩個人還是好意。

想到這裡,陸如萍對仍在糾結的杜飛笑了笑,“禮物什麼的不重要,杜飛你還是別太糾結了。”

這天晚上,陸夢萍坐在王雪琴房間的小茶桌邊,對同樣坐在桌邊的陸如萍和王雪琴一個勁兒地喋喋不休,把何書桓和杜飛從頭到尾數落了個遍。

尤其是對於杜飛不靠譜的性格和何書桓的風流多情,進行了一番極盡毒舌的批評。

好在陸如萍早就料到了會這樣,王雪琴也覺得聽這孩子吐槽挺有意思,所以兩人全程面上都掛著笑容,聽小丫頭一頓吐苦水。

陸夢萍歇氣兒的功夫,王雪琴還給她倒了杯紅茶,“來,先潤潤嗓子,再繼續。”

聽出媽媽語氣中的戲謔,從進門兒開始,嘴就沒停下來過的陸夢萍,忽然就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樣子好像離“淑女”這個詞差了十萬八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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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騰地紅了,接過媽媽手中的茶杯,陸夢萍安靜地聞了會兒嫋嫋茶霧中散發的果香後,這才輕輕呷了一口。

唇齒生香,連帶著讓一直處於亢奮狀態的神經,都像被順毛了的貓咪一樣,乖乖趴伏了下來。

而後,陸夢萍就看到媽媽似笑非笑的眼神。

“媽媽~。”撒嬌地往王雪琴的身邊蹭了蹭,陸夢萍膩著聲音,抱住王雪琴的手臂。

王雪琴笑著點了點那丫頭的鼻尖,“發洩完了?”

陸夢萍裝死地哼唧了一聲。

王雪琴好笑地看著她,就聽陸夢萍的聲音,悶悶地從身邊傳來,“我就是不喜歡他們,不喜歡。”

“好好好,不喜歡他們。”好脾氣地哄著哄陸夢萍,王雪琴發現,自從來到這個年代,遇到陸家這幾個孩子後,她好像越來越適應與夢萍這樣愛耍小脾氣的孩子的相處模式了。

這在以前,幾乎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不過,斟酌了一下,在哄過鬧彆扭的小女兒後,王雪琴還是不得不提醒這丫頭幾句,“夢萍,你這丫頭,做事情還是太過情緒化了。”

安穩的語調,並沒有引起小丫頭的反彈,反而蹭了下王雪琴的手臂,也讓坐在她們對面的陸如萍眼中,漸漸盈滿了笑意。

就聽王雪琴帶著暖意的聲音繼續道:“中國有句老話,叫‘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你最近雖然性子已經磨得好些了,但還是經常控制不住脾氣。有些話,在我們這些親人面前說,倒也沒什麼,怕就怕以後你萬一沒個分寸,在不能得罪的人面前,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到時候,哭你都找不著調。”

這麼說著,王雪琴在陸夢萍的腦門兒上摁了一記。

她見過太多類似的例子。

商場如戰場般波詭雲譎,有時候,或許只是你和旁人的一句再簡單不過的抱怨,都有可能決定一個家族和企業變幻莫測的未來。

而偏偏很多人,或許直到從雲端狠狠跌進泥裡,都不清楚,那一切是因為什麼,又是怎麼發生的。

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演說家樂此不疲地教你怎麼和人說話,怎麼去與別人溝通,以增加別人的好感,從而達到你的目的。

語言,在很多時候都是一種不容小覷的武器。

運用得當的話,可以讓你事半功倍。

而運用不得當的話,則可能讓你在一夕之間傾家蕩產,甚至家破人亡。

這不是危言聳聽。

如萍和夢萍被保護得太好了,就像溫室中的花朵一樣,還沒有經歷過任何風吹雨打,所以她們絲毫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一切,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美好,就連她們一直以來得到的安穩生活,都是因為有王雪琴擋在她們面前,為她們掙來的。

但,女孩子大了,終究是要出嫁的。

而一旦成婚了,生命的主旋律就會從無憂無慮的公主待遇,猛地變成被柴米油鹽填滿的世俗生活。

而她們,顯然還不懂得如何去經營生活。

王雪琴早就看清了這點,卻也只能一點點地在生活中,潛移默化地改變她們的處事方式。

如萍性子太軟,過了就是懦弱和沒主見。

夢萍又太衝動,很容易傷人傷己。

而對於男人的問題,在這兩個孩子的認知中,還幾乎一片空白。

好在一切還來得及。

“我不懂。”聽完王雪琴的話,陸夢萍悶悶地說道:“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媽你不知道,今天何書桓和杜飛,看著如萍的眼神有多露骨。杜飛就算了,雖然他給人的感覺很不著調,但起碼他是一心一意地喜歡如萍。但何書桓那家夥,明明喜歡的是陸依萍,卻偏偏還要來招惹如萍!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自以為風流倜儻的樣子嘛!”

“而且,”咬了咬嘴唇,陸夢萍這才帶著幾分委屈道:“何書桓還說聽別人說過我性子厲害什麼的,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陸依萍說的。她都那麼說過我,背地裡指不定說了媽你多少壞話呢!”

王雪琴詫異地挑了下眉,之前她一直納悶這丫頭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所以才任由她發洩,只是沒想到,原來這癥結的所在,竟然是自己。

都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

自從有了陸夢萍之後,王雪琴總算體會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心底忽然就軟和得不行,原本想寓教於樂的心思也很快就被扔到了一邊。

揉了揉陸夢萍的腦袋,王雪琴的聲音中滿是笑意,“原來我家的小丫頭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呢。”

陸夢萍不好意思地哼唧。

然後就聽到媽媽笑著道:“外人說什麼都隨她去,反正她怎麼說,咱們的日子都照樣過。我王雪琴的孩子,性子厲害點也好,不然等你們嫁人了,我還得整天擔心你們是不是會挨欺負。”

“嘿嘿……”陸夢萍抱著王雪琴的手臂蹭了蹭。

“不過,”話鋒一轉,看著神情明顯有些失落的如萍,王雪琴意有所指地提醒兩個孩子,“溫柔永遠是女人最大的武器。以後,在面對真心愛你們和你們所愛的人時,一定不能吝嗇你們的溫柔。至於無關緊要的人,也不要輕易就付出真心。”

“無論什麼東西,一旦得到的過程太過容易,就不會被珍惜。”

兩天後。

五月六日,是陸依萍的生日。

這天不是週末,所以陸依萍在學校的課程結束後,就匆匆趕回了家裡。

早上出門前,媽媽說過,今晚會做很多好吃的,來給她慶祝生日。

雖然她已經說過不要媽媽那麼勞累,但陸依萍知道,媽媽此時一定已經像她說的一樣,早早就開始為她準備晚飯。

最近這段時間,陸依萍的心情很好。

一來是因為學校的課程進展得很順利,同學們雖然仍舊不太喜歡她,但到底沒有特意針對她,所以她在學校好過了很多。

二來,則是因為一個人。

一個叫何書桓的人。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與何書桓相處的點點滴滴,還有何書桓每次看著她時那溫柔而又深情的眼神,陸依萍忽然覺得天氣有點熱,不然你看,她臉上的溫度,怎麼會變得這麼高呢?

站在家門口敲了幾聲門,在熟悉的飯香從空氣中傳來的同時,陸依萍聽到門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等家門一開,陸依萍見到來人,頓時驚喜地叫出聲,“李副官,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知道今天是依萍小姐的生日,所以就厚著臉皮,過來跟小姐還有夫人討口飯吃。”李副官滿臉笑容地說道。

聞聲而來的傅文佩,嗔怪地看了眼李副官,“你說這是什麼話,你能來幫依萍慶祝生日,我們高興還來不及。”

“是啊是啊!李副官我們快進屋,你能來我簡直太高興了!”

等飯菜都上桌後,其樂融融的三人正準備開飯,就又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在坐的都是長輩,陸依萍便手腳麻利地去開門了。

而後,今天的第二個驚喜,就那麼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了她眼中。

竟然是何書桓!

“你怎麼會在這裡?”陸依萍下意識地問何書桓。

“我從你們學院的肖主任那,知道了你生日是今天,也知道了你家住在這裡。”這麼說著,何書桓深情地注視著陸依萍,“我知道,我這樣或許有些唐突,但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手和腳就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自發地動了起來。然後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了這裡,也敲過了門。希望你不會介意我的突然。”

陸依萍抿了抿嘴唇,想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唇角的弧度卻怎麼也止不住,上揚起來。

“依萍,這麼晚了,是誰來了?”見女兒一直站在門口,傅文佩和李副官都從屋裡出來了。

陸依萍這才側過身,緊張地叫了聲“媽”。

關於何書桓的事情,她還沒有告訴過媽媽。

她這麼一側身,立刻就露出了站在門口的何書桓。

何書桓趕忙對傅文佩道:“伯母您好,我是何書桓,是依萍的朋友,聽說她今天生日,我就跑過來了。”

傅文佩的目光在低頭不語的女兒和何書桓身上來回逡巡,心裡立馬就明鏡兒似的,對何書桓招呼道:“既然來了,就進屋坐吧,正好我們也才要給依萍慶祝。”

一旁的李副官,看著門口那對兒年輕男女的情態,也明白這倆人之間肯定有事兒,便也跟著熱情地招呼:“是啊,何先生,一起進來給依萍小姐慶祝生日吧!”

何書桓一開始見到李副官的時候,還有點不清楚這人是誰。

畢竟現在已經是傍晚了,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依萍母女住的地方,應該是沒有男人的才對。

在聽到李副官稱呼依萍為“依萍小姐”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這個人可能就是依萍口中經常提起的“李副官”。

這麼一想,何書桓心頭的那點詫異,才漸漸消散開來。

因為何書桓是依萍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進家門的異性朋友,而且何書桓無論是長相還是工作,甚至家世,都應該十分不錯,所以傅文佩對這個小夥子,十分滿意。

再加上何書桓為了給依萍的長輩留下個好印象,這頓飯,雖然菜色不多,但也算是賓主盡歡。

何書桓送給陸依萍的禮物,是一條淡紫色的絲巾。

因為經常看到依萍圍絲巾,所以何書桓才挑了這麼個禮物來送她。

陸依萍自然十分喜歡,拿著那條絲巾簡直愛不釋手。

傅文佩和李副官見依萍歡喜的模樣,也在一旁笑得欣慰。

飯後又聊了一會兒,為了趕電車,何書桓自然該走了。

傅文佩讓依萍去送送何書桓。

深深的巷子,長長的青石板路。

陸依萍看著頭頂已經開始閃爍的明亮星子,心情很好地哼著歌。

她沒想到何書桓會在今天突然跑過來,而且在此之前,何書桓從沒問過她什麼時候生日。

手指卷了卷圍在脖子上的絲巾,陸依萍心底是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的期待。

她不是傻子,自然清楚何書桓和她來往得這麼頻繁,是因為什麼。

但身為一個女孩子,最起碼的矜持她還是有的,所以,她一直在等何書桓開口。

而今天,何書桓不僅忽然找到她的家,還和媽媽一起給她慶祝了生日,還送了禮物給她。

這讓她的心頭更覺甜蜜,她想,她一直等待的那句話,或許今天就能聽到。

只是,直到快走到巷子盡頭時,何書桓還沒有開口。

陸依萍想了想,覺得或許何書桓是在等她開口也不一定。

所以,“書桓,今天謝謝你。”

“跟我還需要這麼客氣嗎?”何書桓停下腳步,幫陸依萍理了理鬢邊的髮絲。

然後,他的手沒有移開。

陸依萍覺得自己現在的心跳一定快得厲害,因為何書桓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甚至能感覺到何書桓的呼吸都打在了她的臉上。

萬籟俱寂。

“哇——!”深巷中,不知道誰家的小孩忽然嚎啕大哭起來,陸依萍和何書桓猛地回過神來,趕忙各自退開一步,原本幾乎快要貼合的身體,忽然拉開了距離。

陸依萍的臉上火熱得幾乎像發了高燒,就差一點點……

他們的腳步再次動了起來。

直到把何書桓送上電車,陸依萍都沒有聽到那句她想聽的話。

但一想到何書桓今天的種種,心頭的甜蜜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

十天後。

這天是陸如萍的生日。

一大早,陸家的幾個女人就早早起了床。

今天是如萍的十九歲生日。

陸家並非那種特別傳統的遵循舊禮的人家,而且也沒什麼祖先靈位供他們供奉,所以生日宴會,採取的是現在流行的西式宴會。

說是宴會,其實也不過就是讓如萍請了些關係要好的朋友回來,一起熱鬧熱鬧罷了。

不過,到底是大姑娘了,所以這天,自然要好好打扮打扮。

身為孩子的媽媽,自然不能給孩子丟臉。

打發尓豪去冠生園取一早就訂好的蛋糕,還有其他一些東西後,王雪琴迅速把自己拾掇了一番,這才來到如萍的房間。

而陸夢萍,則在起床後,早早就來如萍這屋等著了。

“你這丫頭,一大早的就跑到如萍這屋來做什麼?怎麼也不換一身衣服?”好笑地看著夢萍穿著一身粉嫩嫩的睡衣坐在床上,王雪琴問道。

陸夢萍眨巴眨巴眼睛,“我不知道今天穿什麼好,所以就把衣服都帶過來,讓媽媽你幫忙選一選。”

說完,讓出身後床上一溜排的小禮裙。

王雪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而後搖了搖頭,“行了,甭操心了,我一早就給你們訂了新衣服,都在我房間的桌子上,你去拿過來吧。”

陸夢萍驚喜地歡呼了一聲,光著腳丫迫不及待就往王雪琴的房間跑,獅子狗貝貝也撒歡兒似的跟著她跑了。

“把鞋給我穿上!”王雪琴忍不住笑罵了兩句,回頭就看見如萍臉上正掛著明朗的笑容,看得王雪琴的心情不禁更好了幾分。

喜歡笑的女孩子都有好福氣,因為笑容會傳染。

“來,今天媽幫你捯飭捯飭,保證讓你和真正的公主,不差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