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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出征

慕輕南站在慕震宇的御書房之外,靜靜的站立在門外,模樣很是恭敬。

心中卻在不斷的盤算著,父皇近日召見自己也只為閒話家常,回憶從前。自己一直安守本分,只是靜靜地聽著父皇像尋常老人一樣嘮嘮叨叨。

想來自己與父皇已是許久未曾安安靜靜的坐下來聊上那麼一會,想想與他安靜的坐下來說上什麼家常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自自己成人以來,他與父皇便是如同陌路人一般了。本應是兩個最為親密的人,今日怎麼成了這般光景。

他站在門外,想要敲門的手幾次抬起又放下。他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與慕震宇見了面之後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以什麼語氣與他說話。

他與他早已不是當年的父子了,如今的他與慕震宇之間隔了太多太多東西。

慕震宇聽聞門外似有響動,他便知曉是慕輕南來了,低聲道:“是輕南嗎?進來吧。”

慕輕南聽見慕震宇低聲喚的這聲輕南,恍如隔世一般,他忽而想起當年自己尚還是個幼兒的時候,慕震宇也曾將他一把扛在肩上。

那個時候的他,如同這世間所有有父親的孩子一樣,過得開心快樂,被自己的父親當成掌中寶一般的寵著,愛著。

可是這一切是從什麼開始變得呢?大概是抓周結束的時候吧,父親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看向他的眼神也開始變了。

因著慕輕南長得與已經去世的景嫣皇后有幾分相像,每次慕震宇看著他的時候,慕輕南都感覺父皇在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

這種感覺讓慕輕南心中有著十分異樣的感受,再加之後來慕輕南之後娶了雲寒煙,有了自己的生活。慕輕南與他便是愈漸疏離,二人之間也是漸行漸遠。

慕輕南緩緩步至慕震宇的書房之中,只見慕震宇負手而立,背過身去。

誰也看不到他面上是什麼表情,也無法知曉他心中所想。他朝著慕震宇拱手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不知父皇今日尋兒臣來所為何事?”

慕震宇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慕輕南。低聲道:“輕南,你可還記得兒時父皇最常告訴你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慕輕南不知慕震宇這話是何意,心中陡然一驚:“父皇兒時最常告誡孩兒的一句話,是前朝的一位將軍說過的話,匈奴不滅何以家為。孩兒時刻銘記於心,不敢有一刻相忘。只是不知父皇,緣何今日提起這話?”

說著慕震宇將那封兵部的檔案遞給他,慕輕南一臉疑惑的看嚮慕震宇。

慕震宇示意他接過這份檔案,慕輕南看向那頁薄薄的紙,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升騰起來。他厲聲道:“邊境竟如此膽大包天嗎?竟是公然撕毀協定,與我朝為敵。父皇此次可是要御駕親征?”

慕震宇心中對慕輕南又是多了幾分讚歎,到底是我的兒子,還是有著三分血性的。

慕震宇笑著走向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為父如今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啊!為父如今已是暮年,許多事情亦是力不從心,此次出征,為父你代父皇出征,上陣殺敵,如何?

不知是骨子裡的血性使然,還是本就存了這份心思,慕輕南,竟是毫不猶豫滿口答應下來。

這話傳的極快,這一日下午,雲寒煙便已經知曉慕輕南要代慕震宇出征之事,她心中亦是十分震動,邀慕輕南這晚來她房中一聚,有要事相商。

慕輕南來到房中,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人,只留他和雲寒煙兩人。

他將她緊緊擁入懷中,雲寒煙冷不丁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又奈何慕輕南十分用力不覺悶哼出聲,聲音染了幾絲嬌媚,讓人不覺浮想聯翩。

站在門口的小廝們聽見了這聲音瞬間相顧一眼,羞紅了臉。

房中搖晃的燭火將這二人的身影拉的好長,無故倒讓人想起那句: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的意境來。

籬歌在門外看庭前落花隨風飄落,明朗的夜空之中懸掛了幾粒疏星,一輪皓月端端正正的掛在夜空中央。

籬歌心中暗暗念道:本以為小姐可算是與王爺一雙璧人也算的上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卻不曾想只短暫的相聚之後,便是長久的別離

慕輕南輕輕抽走別在雲寒煙那烏髮中的木簪,略有些薄繭的手掌摩挲著那根木簪。

他的思緒被拉回了那日杏花微雨時節,他贈予雲寒煙這根簪子的時候。眼前的人兒嘴角掛著清淺的笑意,案上跳躍的燭火映紅了她的面容。

風吹動床邊懸掛著的羅帳,輕羅幔帳,緩緩揚起。遮住了榻上纏綿的身影。巫山**,卻勝卻人間無數的金風玉露。

房中聲響漸歇,雲寒煙眼角眉梢掛著恬淡滿意的笑容,依偎在慕輕南的懷抱裡。長長的睫毛在嬌嫩的面容之上投下了密密的陰影。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慕輕南竟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慕輕南寵溺的望著如同乖巧的貓兒一般偎依著自己的雲寒煙,略略有些粗糙的手掌緩緩撫上她的面頰。

慕輕南在雲寒煙鬢邊落下輕輕一吻,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寒煙,好好的。等我回來,我們就回家。離開這裡,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沒有人見過我們的地方。”

也不知雲寒煙是否聽見了自己說的話,只是她嘴角的笑意更甚,更是朝著慕輕南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翌日清晨,雲寒煙醒來便看見身旁的位置空了,心中已然明了現在這個時間慕輕南怕是已經在打點行囊,準備出征罷了。

頓覺心中彷彿少了一塊什麼一般,空落落的。她知曉這次出征路途遙遠,其中必有各種各樣的危險。雖是說她對慕輕南的武功甚是有信心,但卻仍是害怕有什麼意料之外的危險

慕輕南出門便見鍾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鍾峰用胳膊肘搗搗慕輕南,調侃道:“王爺昨晚上可真是激烈呢!聽得我一個大男人都要春心蕩漾了。”

慕輕南甩了柳清一記白眼,可眼角眉梢的笑意確是掩藏不住的,鍾峰瞭然,二人相視一笑,便就此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