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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計中計

弘曆回到王府,就派了雲倉和雲海還有李嬤嬤去了前廳,調查情況,自己則是和鄭太醫去看看景嫻的情況。

當弘曆和鄭太醫進入廂房之時,看見容嬤嬤正在拉著景嫻的手嘟囔著什麼,而景嫻則面色慘白,額頭上也滿是汗珠,不時的因為疼痛而□□。

弘曆見到景嫻慘兮兮的狀況,心裡也不好受,忙命鄭太醫為景嫻把脈診病。這時容嬤嬤方見到弘曆,給弘曆請了安,就一臉擔心的站在床邊看著鄭太醫為景嫻把脈。弘曆此時也沒心情注意其他,也是一臉焦急的坐在床邊看著。

鄭太醫自是不敢耽擱,手指輕叩在景嫻的脈搏之上,細細的診脈,不過隨著待診出真實病情,鄭太醫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黴了,怎麼攤上了這皇家的陰私之事,而且還極有可能得罪富察家,但是更不敢欺上瞞下,皇后娘娘還在那看著呢,而且萬歲爺的手段他可是清楚,萬一被發現肯定比得罪富察家更恐怖,自古君王就對太醫控制的很嚴格,要是發現太醫與外臣勾結,那不是要弒君篡位那是要幹什麼,心裡決定要如實說,反正自己也只是個小小的御醫,其他他都管不著,也不知道。

弘曆看見鄭太醫臉色十分不好,當下就覺得難道是景嫻治不好了,心裡也是難得的煩躁,雖然對於新婚之夜他很滿意,但是要說對景嫻有多深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會相信,心裡煩躁不安的源頭,他知道是來自於皇阿瑪給的壓力。景嫻要是真有什麼事,皇阿瑪可能真的會覺得自己無能的連後院都管不好,又如何能繼承大統,做一個合格的君王,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以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開口問道,“鄭太醫,景嫻究竟如何。”

鄭太醫聽寶親王如此詢問,忙誠惶誠恐的說道,“王爺,側福晉是中毒無疑,所中之毒乃是使人虛弱折壽之□□,若是長期服用此藥那麼中毒之人則很難活過兩年,而且不易被發現,但是現下側福晉中毒症狀如此明顯,是因為這種毒要每次控制在一定量範圍內,才會不讓人發覺,而今天側福晉所食藥物是正常分量的十倍,故而才會吐血昏迷,而且側福晉所中之毒除了這種□□外,還有另一種藥。。。”鄭太醫猶豫的看了下這位王爺,才又繼續說道,“側福晉還中了絕育藥。”

“什麼?除了□□還有絕育藥?鄭太醫,那景嫻還能否治好。”

弘曆聽到這是徹底的憤怒了,怎麼在自己的王府會有這種蛇蠍心腸之人,那麼自己是不是也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除了致人性命的□□外還有絕育藥,那麼說明此人並不是立刻就要景嫻的性命,要不然何必再加一味絕育藥來畫蛇添足,難道真的只是自己後院自己那些女人內鬥?

“側福晉雖然中毒較深,但是也幸好因為發現的早,所以可以用藥解毒,對身體無大損傷。至於所中的絕育藥,因此藥極其霸道,凡中此藥者則終身不能受孕,雖然現在側福晉中毒較輕,也要調理半年方可再有機會受孕。”

“那就有勞鄭太醫為景嫻解毒了,只是本王還想請鄭太醫為本王的福晉侍妾診治一番。”弘曆害怕自己的別的女人也像景嫻一般,卻絲毫無所覺,尤其是子衿,那是自己付出了感情的女人,而他也一直希望她能夠為自己產下他們的孩子,只可惜他們在一起三年多至今無所出,難道也是被人下了絕育藥?想到這不禁想為子衿看看,當然其他的人也診治一番為好,因為他的子嗣一直不豐,到現在也只有富察福晉的大格格和二阿哥還有富察格格的大阿哥而已。

鄭太醫聽了這話就知道今天是陷進去了,但是他又別無他法,連忙答道,“微臣自當盡力。”說完連忙去開藥煎藥去了,自不必提。

“小德子,去把福晉他們叫到正廳來,一會讓鄭太醫診診脈。”弘曆對自己貼身的小太監說道。

“王爺,福晉他們現在就在正廳呢,聽說從側福晉中毒後,福晉他們就沒有離開過。”小德子稟報道。

弘曆剛想問怎麼回事,容嬤嬤知道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要自己來解釋承擔的,遂跪地開口解釋道,

“回王爺,這是奴才拿了皇后娘娘賞賜給小姐的貼身腰牌下的命令,當時側福晉喝了那杯茶就中毒吐血,所以老奴覺得那杯茶有為題,想著拿了那杯茶請宮裡來的太醫檢驗一番,不成想,福晉死活不肯,老奴也不敢強行拿走,就請了福晉以及各位主子在正廳裡一同看管證物,是老奴越舉,還請王爺懲罰。”

弘曆聽了皺了皺眉頭,這個奴才卻是有奴大欺主的嫌疑,但是人家有皇后娘娘的腰牌,他也不能治罪,而且聽這話這個富察福晉怎麼都有要銷贓的意思,這個老奴這麼做恐怕是害怕被人銷贓吧,只是把他的女人們都軟禁在大廳裡,怎麼說也不舒服,可有想想景嫻受的罪,也就沒什麼火氣了,說道,“這次看在皇額娘和景嫻的面上,就這麼算了,下不為例。”

“謝主子不罰之恩。”

“你在這裡用心照顧你主子,本王到前院看看再來。”弘曆對容嬤嬤說道。

“王爺放心,老奴定會用心照料主子的。”容嬤嬤誠懇的答道。

弘曆見這奴才也是忠心之人,點點頭,帶著小德子離開去了前廳,想看看雲倉和雲海他們調查的如何了。

弘曆一進大廳,便看見雲倉和雲海正在那裡問富察福晉的貼身嬤嬤話,富察福晉坐在主位上一副氣惱的樣子,似乎十分不滿。又看了看子衿,仍是我見猶憐的模樣,似是受到了驚嚇般眼裡含著露珠看著眼前的一幕,見高氏如此,弘曆不禁心疼了,也顧不上富察福晉是否受了冤枉的問題了,連忙走到高子衿的面前,低聲安慰道,“別怕,沒事的,一會調查清楚之後,我陪你一起回去。”

弘曆對這高子衿許諾到,也忘了景嫻的病沒有好而自己也答應處理完事情要去看望景嫻的事,也忘了他的福晉現在的處境,眼裡只剩下需要他疼愛照顧的高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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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奉命看著富察氏和這些女人的春夏秋冬看了他一副模樣,無不感到為自家主子抱不平,她們家小姐現在中毒未解,生命未卜之時,王爺決然就對著這個噓寒問暖,完全不記得自家主子,真是薄情寡義之人。

富察福晉更是心如刀絞,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被調查當中,雖然自己確實下了毒,可是目前不是還在危機之中嗎,弘曆居然看見高氏那個賤人似完全忘了她的存在般,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處境,這個就是她奉為天的男人啊。

其他女人更不必提對高氏的恨意與妒忌,恨不得立刻致高氏於死地。

而雲倉和雲海還有李嬤嬤則覺得這個寶親王也太不著調了,怎麼能在這樣的時候做出如此不合時宜的舉動,都在心裡盤算著回去一定要如實的稟告自家主子。但現在,他們必須要打斷眼前讓人酸牙倒胃的兩個人,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這兩位。

弘曆回過神來,也覺自己剛才似有些不妥,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在意般,坐在了富察福晉的上手位,安慰了幾句富察錦玉,表示自己還是十分關心富察福晉的,其實在場的其他人早就看穿這位爺的本質,心裡不覺好笑,尤其是富察錦玉對弘曆的虛情假意感到十分的失望,但是大家表面上還是裝作恭敬的看著這一幕。

弘曆想起自己還有正經事要查,轉過身來問站在一側的雲倉、雲海還有李嬤嬤,“不知雲總管和李嬤嬤查的怎麼樣了?”

“王爺,我們剛才審問了安嬤嬤,她說她只是去廚房端了一壺茶,而真正沏茶的人是她吩咐一個叫梅香的侍女去做的,微臣已經叫人去傳那個侍女過來了。雖然那個侍女有可疑,但是微臣認為這也不能排除安嬤嬤的嫌疑,從沏茶到送茶期間有很多機會下毒,而且。。。。”

說著猶豫的看了眼富察福晉,他們都得知了容嬤嬤想帶走茶做證據,這位富察福晉咄咄逼人不肯讓人拿走茶得場景,這也是個疑點,但是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審問福晉,所以猶豫的沒有說完,而是看了富察福晉一眼,這一眼的含義大家都明白,弘曆當然也看到了,他知道這是他們想讓自己問問富察福晉是怎麼回事,他也從容嬤嬤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雖然心裡不想懷疑,但是富察錦玉做的的確讓人猜疑。

“福晉啊,你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為何不讓容嬤嬤拿走那杯茶啊。”

富察錦玉哪裡不曉得他們的意思,只是當時想到拿走那杯茶就可能查出有毒,而自己很可能牽連其中,才阻撓,過後以考慮才清楚自己有多愚蠢,這不明擺著讓人懷疑嗎?不過她馬上想好了應對措施,一直以來自己賞賜給侍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都是經過梅香這個侍女的手,她也知道這個叫梅香的婢女其實是高氏的人,這樣就算事發,那個高氏肯定也脫不了關係,到時自己完全可以說是高氏找人栽贓自己,今天這個情況安嬤嬤應該還是讓這個梅香的人經手的,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和安嬤嬤仍然可疑,所以再容嬤嬤走後,雖然有四個侍女守在這裡,但是她仍然暗示了當時慌亂中廳外的富察家的陪嫁侍衛,殺了梅香,那麼一切都變成了這個梅香畏罪自殺,表面上看像是她殺人滅口,但是若要真正調查起來這個侍女是高氏的人,那麼合理的理由就是高氏借這個侍女誣陷我。至於那杯茶她為何不讓人拿走,富察錦玉早就想好了藉口,遂開口說道,

“王爺,臣妾自知這次景嫻中毒,我的嫌疑很大,但是正因為如此我就更不能讓人拿走這杯茶,要是途中什麼人想冤枉臣妾在茶裡下了什麼不知情的東西,那臣妾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所以臣妾留在這裡,還有各位妹妹也在這裡看著,臣妾並沒有動什麼手腳,臣妾相信清者自清,王爺,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邊說邊紅了眼圈,富察錦玉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而且暗含著自己相信這杯茶是沒問題的,她要用這杯茶來驗證自己的清白,害怕茶拿走了有人動手腳誣陷自己。弘曆聽了這番解釋也覺得有理,而且他也覺得富察錦玉應該不會那麼蠢當眾下毒。

其實富察錦玉早做好了打算,這杯茶肯定是有毒的,等會驗出來之後,自己就表明自己是冤枉的,再加上梅香的死,自己看起來就是真兇無疑,但是只要繼續調查下去,一切的證據將直接指向{子衿,而自己確實是被人陷害的,不但可證明自己的清白還可以讓弘曆在冤枉了自己後對自己內疚,更可以致高氏於死地,要知道皇上和皇后知道了真相即使弘曆有心維護,也救不了高氏的命。而弘曆因為烏拉那拉景嫻中毒而失去了{子衿,以她對弘曆的瞭解,必然會讓弘曆厭惡這個側福晉,拿自己就可以同時剷除掉兩個威脅到自己的對手。

而高氏這時心神早就亂了,當她聽到梅香的時候,就知道富察錦玉這時拖自己下水,乘機誣陷自己,要是真的調查下去,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梅香其實是自己派去在福晉那裡的眼線,到時無論梅香做沒做,那自己在弘曆心目中如同白紙般純潔無暇的形象都將蕩然無存。更何況富察錦玉一定會動手腳,將下毒這件事栽贓到自己頭上,自己是有嘴也說不清。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之時,一個小廝慌張的跑了進來,“王爺,雲大人,那個梅香在自己的房裡上吊身亡了。”

“什麼?上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弘曆問道。

“小的奉雲大人的命去後院找梅香問話,可是剛到後院就聽見後院鬧哄哄的,等到小的到了跟前,問了個管事婆子,才知道梅香給福晉沏茶不久之後,好像很匆忙的說要出去一會,結果管事婆子等了半天,也沒見梅香回來,就去梅香的房間找,誰知道就看見梅香在自己的房間上吊了。”

“在那之前梅香見過什麼人沒有。”弘曆接著問道。

“管事的婆子說沒見著什麼人,問了其他下人也說沒看見什麼人,梅香請了假之後,就自己一人回了房間,沒見到什麼人進出。”

“福晉,梅香可是你的貼身宮女,怎麼剛出了事,那邊她就死了?”弘曆厲聲的問道。難道這是富察錦玉要殺人滅口?雖然弘曆心裡認為自己的福晉是個賢惠溫柔的人,可是這一連串的事情未免太巧合了。

“爺,難道你真的懷疑我嗎?我跟爺七年了,爺還不瞭解妾身的為人嗎?景嫻中毒和梅香的死這些事情都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冤枉的啊,爺你一定要還妾身一個公道啊。”富察錦玉一邊說一邊哭的情深意切,希望弘曆能夠想起多年的情分和自己持家的不容易。

弘曆也確實有點動搖了,怎麼說他和富察錦玉也是少年夫妻,且這麼多年這個福晉把家打理的也算是井井有條,況且這一切也做的太明顯了,富察錦玉不想是這麼沒腦的人。

高氏見此情況就知道弘曆被富察錦玉說動了,雖然梅香是自己人,但是自己可沒有讓人殺了梅香,所以說自己可沒什麼把柄,再說梅香可是個聰明的丫頭,雖然自己剛被軟禁在這裡,卻是透過剛才送水的下人那裡知道了大概,富察錦玉這次只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

{子衿忙柔弱的說道,“爺,臣妾這些人看著福晉這幾年持家也真是不容易,而且臣妾也不認為福晉會這麼做,就算是福晉真想做些什麼,以福晉的地位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就是了,哪裡還要做的這麼明顯的道理。”

這些人一聽高氏哪裡是為福晉說話,這不是明擺著暗示爺福晉要想對誰下藥都容易,而且還是不落把柄的暗中進行,即使爺現在不懷疑,將來誰要是再有個好歹,這懷疑,福晉第一個跑不了。

弘曆聽了這話也覺得福晉不是那麼蠢的人直接下毒,但是高氏的一番話讓弘曆不舒服了,以福晉在府裡經營這麼多年,私下裡下藥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也不是不可能。而且高氏嬌弱單純定不是說謊的人,但是福晉的賢明也是有的,一時間弘曆陷入了矛盾中。

就在弘曆矛盾之時,雲倉說話了,“王爺,鄭太醫現在在外面候著,不如叫鄭太醫檢查下那杯茶。”

弘曆聽鄭太醫來了忙宣了進來,問鄭太醫,“側福晉現在如何了,毒可解了?”

“回王爺,側福晉服了藥,毒已解了大半,估計傍晚時分就能醒來。”

弘曆聽了才算是松了口氣,又想起剛才雲倉說的話,“鄭太醫,你來看看這杯茶是否有毒。”弘曆指了指放在景嫻請安是座位傍邊的茶杯。

侍女連忙拿了那杯茶遞給了鄭太醫,鄭太醫結果茶仔細認真的聞了聞問道,又看了下茶的色澤,臉色惶恐的說道,“王爺,這杯茶裡確實有毒,而且與側福晉所中之毒完全相同。”

弘曆聽了不禁大怒,“福晉你給本王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杯茶是不是你賜給側福晉的,嗯?”

雖然富察錦玉早做好了準備,但是心裡也不禁打鼓,立刻跪了下來,聲淚俱下的說道“王爺,臣妾冤枉啊,真的不是臣妾做的。”

旁邊安嬤嬤知道這件事自己脫不了關係,連忙想著推卸責任,而且福晉剛才也暗示過了,連忙也跪下說道,“王爺,福晉確實只是叫奴婢沏茶,可是並沒有其他什麼誅心的想法啊,茶是梅香親手泡的,雖然奴婢中途離開去廚房吩咐廚子做些糕點給福晉,沒有監看整個過程,但是梅香是福晉的貼身宮女是信的過的,所以王爺,福晉是冤枉的啊。”

弘曆也是一時千頭萬緒,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煩躁的開口說道,“福晉,還是回房休息吧,沒什麼事不要出來了,安嬤嬤就交給雲倉審問。”

弘曆對著雲倉允海說道,“本王就把這件事交給你們調查了,務必找到真兇,勞煩二位了。”雖然雲倉雲海是奴才,但是粘杆處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而且皇阿瑪也在看著,這兩位也不能得罪。

“王爺折煞奴才了,這本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定會全力調查的。”

“好,你們帶著安嬤嬤下去好好的審問調查清楚。”雲倉雲海帶著安嬤嬤告退了。

富察錦玉則是十分的不安,害怕安嬤嬤一個熬不住把之前的見不得光的事情抖出來,雖然安嬤嬤的家人還在自己手裡,但是就怕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