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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對於尊皇的話,帝挑眉,他不認為自己可以強大到影響創造法則的一族,再說尊皇出現的時候,他可沒有現在的程度。只是想不到,那擁有冷酷的絕對公正的法則竟然也有私心,不過這不妨礙他對最高法則的態度,敬服它的強大的同時也無視它的存在,在沒有強到挑戰它之前,視它為目標,如此而已。

“靈魂這樣東西很神秘,就算是我們一族也不懂它,那是世界最神秘的東西,但是我們對它很敏感,也發現所有誕生的靈魂都是相對的,每個靈魂都有一個和它相匹配的另一個靈魂,連我們一族都不例外。”尊皇突然說起了靈魂,“因為這個世界所有的生命都是因為最高法則的出現而存在,所有生命的靈魂的波長在最高法則中都有記錄,而依照靈魂的配對和記錄的靈魂波長,最高法則中有一個法則,對星的法則。”

對星,方才尊皇這麼稱呼過自己,帝皺眉。

“我在時間流漂流,見過的一切都封鎖在血脈裡,沒有記憶,直到你誕生的那一刻,化為最高法則的前輩們,才讓我才從時間流裡出來,出現在這個世界,為了與你相遇。”尊皇深深的看著帝。

“對星,是靈魂的一半,可能是戀人,也可能是其他,每個人都會有,但是會不會遇到,誰也不知道,前輩們,在他們一生中都未遇到過對星,所以他們將我放入時間流,就是為了讓我和你相遇,讓我明白我們一族一直欠缺的情感。”如果不明白那欠缺的東西,自己的血脈也不會覺醒,因為那樣庸庸碌碌的活著,是種痛苦,還不如就在時間流裡沉睡。

“帝,因為確認了對你的愛,我們一族那一直以來冷漠的不會有執著的心因為你而執著,因為你而眷念,因為你而不甘,我不甘心沒有得到你的愛就這樣死掉,絕不,帝,我不會放手,只有你,我不會放手,拼上一切,我也要得到你。”尊皇毫不掩飾自己的野望,正視著帝的眼神,堅定,執著的可怕。

“就因為這個,你說愛我。”帝覺得可笑,不過是剛好自己的靈魂波長和他契合而已,這樣的叫□□嗎?。

“這不可笑,帝,你明白了自我對吧。”尊皇說道。

“是。”這件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自我這種東西,我們一族除了我之外,根本無人領悟,所以他們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因為他們找不到活著的目標,疑惑自己存在的原因。”對於自己的前輩,冷漠的尊皇並沒有為他們的情況而感到悲傷。

“不認識自我的存在,可謂是虛假的,最高法則也只對認識了自我的人產生作用,只有認識了自我的人,最高法則才會真正認同他的存在,或許這是前輩們對於認識自我的人一種羨慕和嫉妒吧。”就算冷漠如他們一族,其實還是有著感情的,只是太淡了,他們最後的執著是他,最不甘心的執著是從未真正的活過,只是化為了法則,所有的執著都已消失,只留下那淡淡的痕跡而已。

帝並不接話。

“我也一樣,在認清對你的感情的那一刻,我也認識了自我,我已經知道自己存在的原因,不會迷茫。”尊皇帶著喜悅的說道。

尊皇突然拉下衣服,手摸過左邊,血跡消失的乾乾淨淨,左胸上一個紅色的印紋展現在帝的面前。

“這是對星覺醒的證明,”指著那紅印,“用最古老最神聖,也是我們一族創造的文字抒寫的對星的名字,帝,這是你的名字,帝.拉法。”誠懇而溫柔的看著帝。

帝眼神微眯,看著那個紅印,那種神聖感而熱烈的感覺,和最高法則確實有著類似的感覺。

“只有認識到自我,並且醒悟到對對星感情的那一刻,才會出現這個紋印。”將手按在紅印上,“刻在胸口心臟的位子,代表著我將心給了你,靈魂上也刻上了你的名,絕對不會背叛獨一無二的愛,永恆不變。”

“你就這麼確信,對我的感情是愛。”帝有些嘲弄的說,說什麼絕不背叛,永恆不變,他不信。

“是的,我確信,對星的法則雖然是由最高法則規定,但是讓它真正起作用的是人自己的心,不明白,錯誤的明白,都不會讓對星成立。人可以瞞過自己,但是心究竟是什麼感覺,心自己最明白,愛,不過是個詞彙,這種感情不過可以用愛來表達。帝,我在乎你,只在乎你,這是我對你的愛。”尊皇真摯的解釋,這樣的感情只能用愛來解釋。

帝看著那紅色的印紋,那就是自己的名字,“抱歉,你說的一切都沒有感覺,不論是靈魂的契合,還是所謂的愛,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帝笑著說出殘忍的話語。

“因為我對於靈魂的敏感,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了親切,而愛,現在不過是我單方面的感情,帝,對星要真正的成立,還需要你的覺醒。當你愛上我的那一刻,對星才算是真正的成立,帝,我期望有一天能夠在的左胸看到我的名字印在你的左胸。”尊皇的笑帶著苦澀和甜蜜,還有滿滿的期盼。“那個時候,我和你將共享生命和力量。”

“真可惜,我不信愛,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對星不會成立。”帝決然的說道。

“我會讓他成立。”尊皇一臉的認真,直直的看著帝,訴說著他的不屈和堅決,不論發生什麼都無法阻止他。“所以,帝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給你幸福。”

幸福,這種只從書裡看到過的名字出現在尊皇的嘴裡,而尊皇也確實想要這樣做,他以前也不信愛,不相信所謂的幸福,但是此刻,尊皇似乎瞭解了幸福是什麼,見到帝之時,那溢滿心口的溫暖,只是看著就很舒服的感覺,那是不是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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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這個機會,”帝斷然的拒絕。

“為什麼?”尊皇的臉色不好看,為何,帝,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我不信你,也無法相信你,除了同伴之外,我不會給任何人進入我心的機會。”帝也告訴尊皇答案,就算為此和尊皇為敵,他也不會給尊皇機會。

現在的尊皇和前一刻的他不同,他現在擁有和無赦叫板的資格,化為最高法則的那一族,對尊皇的關懷是否還存在,生活在由最高法則構造的世界裡,如果真的和最高法則作對,那麼會過的很慘。但是他們是無赦啊,就算知道會很慘,甚至會死亡,也別想叫他們放下自己的心隨便的接受別人的愛,他們不會妥協,除了同伴,世界上的一切都無所謂。如果尊皇為此惱怒,最高法法則為此而和無赦為敵,無赦只會選擇面對,擋在前方的一切,殺無赦。

活著,卻並不執著生,也不逃避死,他們只是享受著活著的種種感覺,危險,頻臨死亡,這是無赦經歷最多的事情。但是作為無數的靈領袖,帝絕不允許因為尊皇對自己的愛而將同伴們置於危險中,他會解決尊皇的。

帝的雙眸帶上了冰冷的決意,尊皇從中感覺到了森冷的敵意和排斥,他相信只要自己做錯了什麼,帝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帝,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尊皇的語調已經帶上了哀求,這是他第一次哀求,他不想和帝成為敵人,那樣太悲哀了,帝是他唯一在乎的人,唯一愛的人,他不希望和帝之間有任何的不愉。只是帝,我也有底線啊,如果你真的如此殘忍,就算和你為敵,我也要留住你,雖然這樣會失去你愛上我的可能,但是帝,起碼你在我的身邊,這顆只為你跳躍的心,就算承受你的憤怒和憎恨,也會覺得滿足吧。

尊皇的哀傷背後有著瘋狂的念頭。

敏感的帝感覺到了,看著尊皇的眼神也冷了起來,只要尊皇有異動,帝會立刻動手擊殺,後果,無赦從不懼怕後果,他的同伴也會選擇和他一起面對。

兩人的氣氛之間很緊張。

“主人。”此時,零突然出現打破了室內緊繃的氣氛。

“說。”零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攪自己,帝看著尊皇,卻命令著零。

“謙大人和景大人找您。”零利落的說出原因。

謙和景,帝眼裡閃過波動。

那明顯的關切讓看到的尊皇心裡不舒服,那是誰?為何可以讓帝產生這樣的變化。

“接過來。”帝一心二用,一邊防備著尊皇,一邊看著虛空中的出現的兩個螢幕。

“謙,景。”輕柔幽然的音調的高低起伏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偏偏有著和尊皇的聽到的聲音有著微妙的不同,那是感情的色彩,不再是不在乎的隨意冷漠。

虛空中又出現了一個螢幕,尊皇不爽的聽著帝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克洛維。”

為什麼,這些人就可以得到帝不同的待遇,尊皇將視線對準了那三個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