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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嬉戲打鬧

家養小精靈佩佩的突然出現加上哈利的提醒, 讓戈德裡克意識到了家養小精靈有著與巫師全然不同的魔法體系,正當他開始思考的時候, 佩佩那一聲聲尖銳的哭聲成功地讓戈德裡克毛骨悚然地把剛剛想到的東西一拋而空。

{嗚,佩佩, 佩佩居然打擾了戈德裡克少爺辦事!}家養小精靈佩佩用它那高八度的嗓音哭喊道,若不是它還記得自己懷裡抱著一個嬰兒,佩佩肯定會以頭撞牆了,{佩佩是個壞精靈!佩佩是個壞精靈!}

{好了,佩佩,安靜!}被家養小精靈的噪音弄得有些頭痛戈德裡克扶著額頭命令道,哈利則把更多的注意力投在了亞歷山大·格林格拉斯身上。

因為之前為了能讓亞歷山大提前出生, 哈利加速了這個小家夥的生長速度, 不過稍微有些做過了頭,現在哈利的魔法還殘餘有一定的影響,小亞力克發育的速度要比正常的人類嬰兒要快一些,實際只有幾個月的他現在已經和一歲多的嬰兒看起來差不多了。不過好在哈利的魔法大概在亞歷山大一歲後會完全消除, 所以之後他不會出現過快衰老等後遺症。而對於亞力克身上現在殘餘的魔法, 大人們倒是都一致認為沒必要刻意消除,因為這是種很安全的加速生長的魔法,而且越快度過對於小巫師來說極其危險的嬰兒期越有助於存活率。

[不過既然身體年齡已經有一歲了,那就應該學說話了吧?]哈利從佩佩手裡接過亞力克後想到,對於照顧幼兒,他真是完全沒有經驗啊。而且無論是他還是戈德裡克都不能算是合格的家長,他們兩個人基本都是一忙起來就基本上把亞歷山大忘得一乾二淨了, 雖然好在還有家養小精靈和約瑟芬母親樂意幫忙照顧,[但是因為我們的疏忽導致亞力克的語言能力發育遲緩可怎麼辦啊?]哈利擔憂地想到。

對於哈利的擔心,亞力克倒是毫無察覺地,一看到哈利就嘎嘎嘎地笑得沒心沒肺,清澈的灰綠色眼睛閃亮亮地眨巴眨巴。

{小家夥,}哈利無奈地笑著說道,用手指點了點亞力克的鼻尖,看到亞力克立刻咧開那還沒長幾顆牙的嘴巴笑得正歡,小孩子的無憂無慮真讓哈利不由地羨慕。身體長大了,亞歷山大也就變得沒那麼老實了,兩隻小腳在哈利懷裡亂踢,小小的身體扭來扭去,似乎把哈利當做了一個可以攀爬的東西。事實上,約瑟芬對於亞力克的評價是精力充沛過頭的小淘氣。直到了亞力克成功地爬到了哈利的肩膀上(哈利心驚膽戰地扶著),小家夥才稍微老實一點兒。

{亮亮的!亮亮的!}亞歷山大的目光落到了戈德裡克身上,伸出他一直胖乎乎的小手指著戈德裡克,用含糊漏風的聲音喊道。{抱抱,抱抱!}

{哎呀,你想要戈德啊,}哈利驚喜地發現亞力克已經會說一些簡單的單詞了,雖然發言不是很準,果然交給約瑟芬母親照顧是正確的。哈利愉快地將朝戈德裡克伸出胳膊的亞力克遞給了盤腿坐在地板上的戈德裡克。

{亮亮的,爸爸!}亞力克喊道,讓聽到他用詞的戈德裡克一愣,一臉神奇地望向哈利乞求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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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拉,}戈德裡克有些驚喜有些苦惱地說道,{亞力克他認為我是他爸爸也!}

{你和他是挺像的,}哈利咧嘴笑了出來,{都是亮亮的,}哈利模仿著亞力克的發音說道,{對吧,戈德裡克爸爸?}

{那麼薩拉你願意和我一起把他撫養長大麼?}對於哈利的調侃,戈德裡克倒是十分愉悅地笑著反問道。

{我不是已經和……}哈利說到一半臉紅得,嘴巴張著一半僵硬了,他在半途意識到了戈德裡克的真正意思,[混,混蛋!為什麼是那種像求婚一樣的發言啊!]哈利真想把他的臉,不,應該是把他整個人都藏起來,他該用什麼呢?幻身咒?隱身咒?忽略咒還是迷惑咒?啊啊,爸爸的隱形衣我好想你!

{薩拉你還好吧?}戈德裡克覺得自從再次見到這個讓他心動的綠眼睛男孩後,這句話的使用頻率就直線上升。哈利看起來簡直像是因為害羞而被他自己飆升的體溫給燒壞了腦子,壞掉了的樣子。

{嘛嘛?}亞歷山大從戈德裡克的懷裡鑽出來,兩隻小手搭在戈德裡克結實的手臂上,灰綠色的眼睛確實露出的是擔憂的眼神,一個幾個月的嬰兒會擔憂?這可真是令人吃驚,哈利僵硬地轉過頭來,就好像生鏽了的機器一般,但真正讓他震驚的亞力克剛剛對他的用詞,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亞力克那個發音是媽媽對吧?亞力克竟然叫他媽媽?!

{唔啊啊!薩拉!}戈德裡克看著突然殺氣四溢的哈利,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哈利那翠綠色的漂亮眼睛中閃爍的東西他絕對不會認錯,那是殺意啊!{薩,薩拉!小孩子童言無忌不要那麼憤怒啊!亞力克他還只是一個嬰兒!}

{我當然沒有生亞力克的氣呀!}哈利露出醉人的笑容,但氣勢似乎沒減弱,{我只是在生你的氣而已,戈德裡克。會做出這種刻意培養亞力克讓他叫我媽媽的這種事情的人只會有你一個而已。讓我想想,你還利用了複方湯劑和我的頭髮扮成我的樣子吧?!}

{咦,薩拉你是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戈德裡克驚訝地問道,接著意識到了自己糟糕地坦白了。

{戈德裡克·格蘭芬多!}哈利咬牙切齒地喊道,讓戈德裡克立刻將亞歷山大舉起擋在自己面前做人質和盾牌,只可惜哈利一個繳械咒就輕而易舉地從戈德裡克手中安全地將亞力克奪了回來。將亞力克交回給佩佩後,哈利開始了他的追毆戈德裡克的大業。被追著打的戈德裡克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薩拉查·斯萊特林確實和羅伊娜·拉文克勞真的有血緣關係啊!

{別逃!}哈利揮著拳頭追趕著戈德裡克,畢竟是在別人的莊園,用魔法弄壞可不好。不過大概是被羅伊娜追殺得太有經驗了,戈德裡克逃得飛快,即使是曾經常年在達利和他的同夥拳頭下逃生的哈利都很難追上他。戈德裡克很快就竄到了自家後花園。{哎呀!}

{薩拉?!怎麼了?}戈德裡克剛一轉過身來,就看到了被絆倒失去平衡的哈利面帶驚慌地朝他撲來,在這種情況下,戈德裡克居然還能將哈利往懷裡撈,然後兩人一起摔到了灌木叢上。

{形象全毀了……}哈利趴在自家戀人胸口,頂著一頭的樹葉枝叉哀嘆道。

{其實也不算太糟啦!}戈德裡克燦爛地笑道,{很有趣不是嗎,薩拉?啊!}戈德裡克抬起了頭,注意到了看完全過程的女孩,{蘇姍娜。}戈德裡克剛剛還洋溢著快樂的嗓子立刻低沉,透露絲絲威脅。不過蘇姍娜好像沒有察覺他表哥不爽的心情,依然雙手羞怯地捂著自己通紅的臉蛋。

{公,公爵閣下,還……還有戈德裡克表哥,我,}蘇姍娜用顫抖的聲音小聲說道,{我,我不是,有意看到你們接吻的。}說道這兒蘇姍娜抽了口氣,臉更紅了,而聽到這話的哈利石化了,{不過,實在是太美好了啊!}蘇姍娜握著雙手喊道,眼裡甚至泛出激動的淚光。然後女孩再次捂住自己的臉,羞怯地逃走了。

{你不是說不會有人發現嗎?}在戈德裡克還沒來得及慶祝他解除了一個危機,戀人的雙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那該死的魔法防不住家養小精靈就算了,難道連人都防不住嗎?!戈德裡克你這頭蠢獅子!}

哈利的憤怒使得戈德裡克在第二天他們回到霍格沃茨時,不得不帶上了一條圍巾來擋住自己脖子上的指印,而哈利,則在一到達就受到了熱情的歡迎。

{啊!小胖!你又重了!}哈利有些無奈地看著一見著他就把他拱倒,然後將兩隻蹄子搭在他胸口的生物,彎角鼾獸小胖。{你這幾天到底吃了什麼啊?}哈利問道,得到小胖哼哼幾聲。小胖是聖誕節下午哈利把他從斯萊特林莊園帶到霍格沃茨的,讓盧娜可以和小胖玩當做這個特別的女孩的聖誕禮物。

和幾年前他和戈德裡克第一次見到這只跟著他回家的那時的小胖相比,現在的這只彎角鼾獸已經成年。它的皮毛由幼時的棕色變成了現如今的棕紅色,還泛著紫銅般的光澤。身形也拉長了,雖然無法像獨角獸那樣那麼優美。不過小胖還是很懂討學生們喜歡,看看餵給小胖的各種點心就可以知道。不過哈利敏銳地發覺到了小胖靠近臀部的地方的毛似乎是被人刻意剪過,便詢問他的朋友們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啊,”羅恩強忍著笑回答道,“這是斯內普做的。”

“然後認為受到了羞辱的勇敢的小胖給了老蝙蝠一蹄子。”弗雷德接話道。

“正中老蝙蝠的尊臀,後面你懂的。”喬治眨眨眼說道。

哈利有了翻白眼的衝動,他都把小胖蛻下的角作為聖誕禮……不,他只是將小胖的角作為研究材料寄給斯內普讓他研究了,他怎麼還不放過小胖啊?!不過他都不知道,原來小胖也是個格蘭芬多,它是巫師的話絕對是個格蘭芬多!

“嗨!哈利!”盧娜蹦蹦跳跳地過來了,手裡抓著一袋食物,這幾天彎角鼾獸小胖都是由她照顧。

“你好,盧娜。”總算爬起來的哈利微笑地朝盧娜點點頭,然後笑容僵在臉上了。現在地上還覆蓋著雪呢,可盧娜居然依然光著腳……[雖然這個女孩不錯,但是她有的方面還是很古怪啊!]

“對了,哈利,你說要我們,呃,”金妮開口問道,目光掠過他們學院的創始人的時候畏縮了一下,她不明白為什麼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看她的表情不太愉快,好像她對她有威脅似的。

“什麼,金妮?”哈利微笑地問道,手偷偷地掐了戈德裡克的側腰一下。

“就是哈利你說的驚喜是什麼?”羅恩代替自家妹妹問道,不管是戈德裡克·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那群小蛇的怨氣他已經習慣到麻木了,“甚至還把馬爾福都叫來了。”

“我覺得你們會想試試,”哈利回答道,“所以我把我熟悉的喜歡魁地奇的人都叫來了。羅恩我給你送的聖誕禮物是飛天掃把不是嗎?”哈利問道,羅恩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但還是一頭霧水。“因為千年前的巫師對飛天掃把的使用度不高,所以開發飛天掃把的那個巫師就把他剩下的產品都送給我了,讓我把使用效果反饋給他。而那些掃把我也交給了霍琦夫人進行安全上的改進,而霍琦夫人前天告訴我那些掃把都可以用了。”

“哦,哈利,你是說?”秋·張和金妮同時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我們可以玩魁地奇了!”塞德裡克喊道,大家都歡呼起來,甚至包括之前一臉菜色的德拉科·馬爾福。

“我想正規的不可能,因為即使加上羅恩他的那把我們也才一共只有十把掃把,”哈利說道,“但我們可以玩簡略版的!”

“噢!哈利,愛死你了!”弗雷德和喬治像以前每次贏了魁地奇比賽一樣衝過去拍打哈利的背,但機靈的兩人很快地察覺了戈德裡克的怒氣,及時地收了手。然後兩人露出了壞笑,看著哈利發毛,然後率領著其他人去找霍琦夫人取掃把去了。

{那對雙胞胎倒是相當機靈的。}等除了正在給彎角鼾獸餵食的盧娜外所有人都積極地去搬道具後,一直沉默地戈德裡克開口說道,哈利則頭痛地揉著他的太陽穴。

{我是,戈德你能不能把你的醋勁稍微收斂一點,}哈利無奈地說道,{他們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才怪!那個鉑金色頭髮的男孩就絕對不是,}戈德裡克說道,沒有忽略掉哈利一絲詫異的表情,{那個姜紅色頭髮的女孩對你的感情也不單純!}

{戈德,}哈利翠綠色的眼睛打量著他的戀人,帶著研究的目光,{你的血脈裡不會混有什麼奇怪的魔法生物的吧?造成你這種性格……}

{格蘭芬多確實有獅鷲的血脈啊,}戈德裡克燦爛地笑道,沒有其他人老帶著不正常的目光看著他的戀人讓戈德裡克心情好了很多,{薩拉你明明是知道的。}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獅鷲會有類似於媚娃的行為,}哈利挑眉說道,{還是這兩種魔法生物其實有親緣關係?}

{但至少我還沒像那種毛沒長齊的小鳥那樣企圖把任何接近我中意物件的傢伙撕成碎片。}戈德裡克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不過千年後的那些巫師們身上所攜帶的魔法生物特性幾乎都消失了呢!}

{幸好你這傢伙還有這種理性,}哈利回應一個冷笑,如果戈德裡克真的襲擊他的朋友們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站在朋友們那邊,{說道魔法生物特徵,一般和人類混血後明顯的也就最多能儲存幾代而已。戈德你要不要試試飛天掃把?}

{很有趣?}戈德裡克注意到了哈利翠綠色的眼裡閃爍的興奮和期待,那些千年後的學生也是一樣。對於他們千年前的巫師來說,戈德裡克知道有人在研究這種可以讓人飛上天的工具,但他們的認知中也只是作為一種交通工具,也少數巫師想要推廣這種交通工具,就像飛馬或是馬車之類的東西,不過對於千年後的這些孩子們,似乎是一種玩具?

{非常有趣的!}哈利的眼中閃爍著戈德裡克從未見過的難以言喻的光芒,作為曾經霍格沃茨最年輕的找球手,哈利從不否認他對魁地奇和飛天掃把的熱愛。哦,梅林,戈德裡克很快知道,原來他認識的這個綠眼睛戀人還有這麼瘋狂的一面!

霍格沃茨未來屬於魁地奇球場的地方,現在還是一大片空草地,而且覆蓋著一層潔白的雪。羅恩他們一群魁地奇狂熱愛好者已經拿到掃把了,他們現在正在嘗試將兩顆普通的皮球製作成遊走球的效果。由於今天有一批學生獲得了前往霍格莫德的資格,哈利熟悉的一些魁地奇隊員,安吉麗娜、艾麗婭和凱蒂都不在,而新進的格蘭芬多隊的新隊員,哈利也基本不認識。他只知道金妮接替了他找球手的位置,但這個漂亮的紅髮女孩表示,其實她更加喜歡擔任追球手,而他的好哥們,羅恩,則成為了隊裡的守門員。

“雖然掃把有十把,但只要九個人該怎麼玩?”德拉科問道,哈利愣了一下,他覺得應該是八人才對,然後才意識到德拉科把戈德裡克也算進去了。

“是八個人,戈德裡克他還不會呢,”哈利說道,“所以他是旁觀。我們抽籤分成兩隊吧,不用找球手和擊球手,只要每對三個擊球手和一個守門員就好了。”

“這樣也行,不過遊走球就用不上了。”喬治頗為遺憾地說道。“我希望我還能和弗雷德一組。”

“我也是,親愛的喬治。”弗雷德搭著他雙胞胎兄弟的肩膀說道,“可惜我們家恐怕必須得分開了。”弗雷德做出傷心的表情。

“你們兄妹不是正好一共四人嗎?”塞德裡克吃驚地問道,“你們家就已經正好可以組一支隊伍了。”

“還有小哈利!”弗雷德和喬治同時說道,接著驚奇地看了塞德裡克一眼後相互對視,“天啊,夥計!他居然可以一次說出那麼多話?!”

“呃?”英俊的赫奇帕奇一臉莫名其妙,而其他想起關於塞德裡克的傳聞的人都忍不住捂著嘴巴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