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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為了未來

{沒想到你會選擇向我求助, 薩拉查·斯萊特林。}佇立於禁林之中的黑精靈王,加布裡埃爾·達克文微微眯著冰藍色的眼睛看著哈利說道。對於哈利來找他, 這位精靈王有些意外,但並不很吃驚。{為什麼你會認為我知道方法?}

{種種跡象顯示你已經存在了非常漫長的時間, 而你透過我總像在看什麼人。}哈利微笑著回答道,{作為一名和我們斯萊特林家族走得近見識淵博的精靈王,就算是那些從我們家族誕生的羽蛇神們你應該也見過不少,我姑且猜測你對我的關注出自於我有三對翅膀的特殊□□。以此猜測為基礎的話,所以我認為加布裡埃爾你,見過並認識第一位的六翼羽蛇神。而就連那位都已經消逝了那麼久了,而身為精靈的你卻依然在這個世界上, 這麼想想, 你必然知道抵抗侵蝕的方法。}

{你說對了,我確實知道緩解侵蝕的方法,也認識第一位六翼羽蛇神庫庫爾坎,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加布裡埃爾說道, 哈利覺得他聽出那話裡有一些悲傷, {當初神製作庫庫爾坎時所用的羽毛,便是從我翅膀上取下來的。}

[似乎他和首位六翼羽蛇神的感情還相當不錯啊……說起來,從某種角度來說,加布裡埃爾可以算是重生的六翼羽蛇神庫庫爾坎的半個父親吧?雖然是非血緣的……]哈利想到,雖然這個比喻不算恰當,但這種形式的力量上的繼承往往會帶來提供者和繼承者之間的微妙聯絡,力量繼承不同於血緣繼承, 卻比能夠帶來比血緣繼承更為穩定的情感。難怪這位黑精靈王看著他來懷念那位已經再次死亡的六翼羽蛇神,因為哈利是在那之後的唯一一位六翼羽蛇神啊。

{你非常熟悉他嗎?}哈利忍不住問道,他實在很好奇在他之前的那位六翼羽蛇神究竟是怎麼樣的,庫庫爾坎似乎有很多子女,包括嫁給了霍格沃茨佩弗利爾的哈利的先祖之一的那位女性的庫庫爾坎·斯萊特林,似乎同樣也有很多情人。並且作為輪迴之神卻是諸神的戰鬥主力,最後在與全勝時期的邪龍斯蒂甘德戰鬥之後力量透支而亡,那位神明身上似乎有相當多的故事。

{是,我就像戈德裡克·格蘭芬多熟悉你那般熟悉他。}加布裡埃爾回答道,哈利覺得他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答案,如果黑精靈王加布裡埃爾話的意思真的是如哈利他所想的話……戈德裡克現在是哈利的伴侶這件事,級別高的魔法生物都能察覺,畢竟契約在那裡,身為黑精靈王的加布裡埃爾·達克文肯定也不意外。如果加布裡埃爾曾經是首位六翼羽蛇神庫庫爾坎的老情人,那麼那是答應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的請求則是因為照顧老情人的子嗣的話,到也說得過去。

{你們曾經交往過?}哈利問道,翠綠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尷尬,惹得布拉德裡克看著他的羞澀勾起嘴角帶上了幾絲笑意。

{霍格沃茨城堡地下的那具羽蛇神的屍骨是屬於我的女兒的。}加布裡埃爾回答道,哈利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原來佩弗利爾的後人們早就有黑精靈的血統了,佩弗利爾們不光是加布裡埃爾老情人的後代,還是他自己的後代。就是不知道那時的伊格諾圖斯·佩弗利爾是否知道這層關係。

{在那個遙遠的過去,與魔王交戰之前,諸神便已經逐漸離開了這片土地,但當時大精靈們是不允許一同離開的,於是我便於他分離了。}加布裡埃爾敘述道,剛剛的淡淡笑意立刻褪去了,冰藍色眼底的悲傷讓這雙眼睛看起來冷得像冰。{再次見到他,是諸神宣佈加入討伐魔王的戰爭之後,那是他已經有眾多子女了,而小庫庫爾坎也已經是半大的小姑娘了。雖然有幸能與他再次相遇,但短暫得令人不甘。}他嘆了口氣,抬起頭,那雙眼所看到的也許是遙遠的過去。{在諸神戰勝了魔王與邪龍斯蒂甘德之後,諸神們在留在這個世界休整了一段時間。你知道斯蒂甘德原來是當時龍王的孩子之一吧?}加布裡埃爾突然問道,哈利點了點頭。

{佩弗利爾是遠古巨龍一族王的姓氏,在那個時代,霍格沃茨·佩弗利爾和斯蒂甘德原本是同一窩的蛋,但因為斯蒂甘德被魔王竊走,用了邪惡的方法來培育那枚蛋,斯蒂甘德比霍格沃茨出生得要早,遠古巨龍孵化的用時估計是所有生物中最長的,同一窩蛋相隔幾十年才陸續孵化完畢時常有的事情。霍格沃茨大概是到了大戰快結束時才孵化出來的,與斯蒂甘德孵化的間隔遠遠超過了任何一窩遠古巨龍的蛋,因此當時極少人意識到霍格沃茨和斯蒂甘德的兄弟關係,對於年輕的霍格沃茨出現在戰場附近幫忙也沒有誰起戒心或是遷怒與他。}

{我和遠古巨龍一族向來關係不錯,大戰之後遠古巨龍損耗慘重,霍格沃茨的父親,當時的龍王也犧牲了。因此我在照顧小庫庫爾坎的時候順便也照顧了剛孵化出來不久的霍格沃茨。不過巨龍畢竟比羽蛇神發育的要快很多,在諸神留在這個世界休整的那段時間,霍格沃茨·佩弗利爾已經看起來和小庫庫爾坎差不多大了,他們兩個便在交往中相愛了。}加布裡埃爾的神情中因多了些許懷念而溫和了些許,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再之後,諸神休整好後決定回去了,當時部分大精靈們獲得了前往阿瓦隆的資格,而我嘛,既然他都已經不再那裡了……你的侵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黑精靈王加布裡埃爾突然改變話題問道。

{具體時間記不得了,}哈利微微蹙眉,說道。{大概是在……五月份開始有症狀吧。}

{五月份就開始了嗎?}加布裡埃爾眉眼間露出幾分驚訝,{說不定你能做到呢……}

{做到什麼?}哈利不解地問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薩拉查。}加布裡埃爾似乎在故作玄虛地說道,{但是要解決你的侵蝕是不可能的,你的力量太強了,強到無法透過壓制力量來阻止侵蝕,那樣做絕對會適得其反。我只能幫你儘可能緩解侵蝕的速度。}

{能這樣就很好了,}哈利垂下他翠綠色的眼睛,{作為和神最為接近的物種,精靈們是如今這個世界上唯一和我會有相同問題的生物,但我只能像你求助,我甚至不敢讓其他精靈知道我的力量已經恢復……}

{就算讓其他精靈知道他們也奈何不了你,}加布裡埃爾說道,哈利猜得沒錯,因為他是唯一和首位羽蛇神庫庫爾坎·斯萊特林一樣是六翼,加布裡埃爾因此增加了對他的關注。不過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黑精靈王,在哈利完全顯露出羽蛇神特徵之前,猜到這會是又一位的六翼羽蛇神。{畢竟只有你才能開啟阿瓦隆之門,就算那些精靈對你有意見,他們也沒有辦法強迫你。自私些沒什麼不好。很多時候和你交談我都覺得你和其他的神差別很大。}

{我沒讓我的神格徹底吞噬我的人格,}哈利擠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雖然現在我失去了罪惡感,但我的道德觀依然能起一些作用。}

{原來如此,}加布裡埃爾理解地點了點頭,{關於侵蝕的處理方法,薩拉查你可以選擇佩戴禁魔道具,一定要選擇那些有儲魔功能的品種而不是壓抑魔力的品種,既然你已經開始發生侵蝕,一般的禁魔道具不會影響你使用魔法。每隔一段時間增加一件,或改用效力更強的。但即使這樣,恐怕也沒辦法拖太久時間。}

{如果把魔力抽乾呢?}哈利問道。

{抽乾?}加布裡埃爾有些不解地問道。

{既然會導致侵蝕發生的罪魁禍首是我的力量,我一次性把力量全部用光在讓其慢慢恢復能爭取到更多的時間吧?如果我把我的魔力全部取出供給霍格沃茨城堡,這樣即使我不必不早早的離開,我的孩子只要在城堡裡就依然能獲得我的魔力滋養。}哈利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對自己真狠,薩拉查,}加布裡埃爾說道,嘆了口氣,卻沒有反對。{雖然非常冒險,但這不失為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你不打算告訴戈德裡克·格蘭芬多?}

{我……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哈利嘆息到,扭開了頭。

{你還真是……薩拉查,你先回去吧,}加布裡埃爾說道,{既然你已經有了一個新生命,就多休息吧,下次我拿些晶石給你。}

{多謝了。}哈利說道。能得到精靈晶石就好多了,晶石的儲魔量是這個世界上已知的物質中最多的,可以用來製作極好的禁魔道具。但只有大精靈們知道在哪兒可以找到晶石,這也是哈利不得不求助於加布裡埃爾的原因之一。

轉眼間十一月份又到來了,城堡外已是一片銀裝素裹,今年的冬天雪來的很早,隨著紛紛揚揚的雨水到來,迅速地將那些那沒有落葉的植物都掛上一層冰霜。黑湖也開始結冰了,靠近湖邊的位置出現了一片薄薄的冰凌,一碰就碎。仔細找找的話,甚至還可以找到一片完整的冰花。不過為了安全,教授們已經禁止學生們靠近黑湖。

城堡內則所有的壁爐都全天沒有熄滅過,家養小精靈們辛勤地保證每個壁爐裡的火焰都熊熊燃燒,每一個學院的公共休息室都溫暖如春。不過城堡裡有些走道依然比較寒冷,即使關緊了窗戶,暖氣依然沒法充滿城堡的每個角落。學生們經過這些走道時時常不自覺地快速跑步,讓城堡的管理員昆西·芬威克時常得跟在他們後面大聲提醒不能在走道裡跑步。

在昆西多次抱怨之後,霍格沃茨的教授們一起仔細地把城堡裡的每一個火爐的熱力到達不了的地方都施上長效的溫暖咒,一種可以像是隱形暖爐讓周圍都溫暖起來的咒語,確保學生們至少在上課時不會凍得連魔杖都拿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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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室外就無可奈何了,不是不能施展一個可以覆蓋霍格沃茨整片領地的保溫魔法,只是這樣做在這個時代太冒險了,將寶貴力量花在這種地方也划不來,他們是想對這些孩子好一些,但可不是要寵壞他們。畢竟最終,這些孩子還是要靠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目前,高年級或許還可以給自己施上保暖咒,而對於低年級的同學來說,現在所有的室外課程成了他們最討厭的了,無論是草藥學還是神奇生物學,學生們都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上課時還不停的跺腳。為此赫爾加在每間溫室裡都加上了火爐,並找來家養小精靈專門盯著,畢竟這天氣一下子冷得太突然了,不只是小巫師們,溫室裡的某些珍惜草藥同樣也可能被突然驟降的溫度給凍傷。然而一下課,不管是高年級還是低年級的孩子們都會湧出城堡去玩雪,這時就沒人抱怨天氣太冷了。學生們這種明顯是有些偷懶貪玩的心態,教授們也只好無奈地笑笑,年輕的他們完全能理解孩子們的心情。

{尼古拉,這是怎麼了?}哈利疑惑地問道,他今天沒有課,而尼古拉的魔藥教室距離哈利的辦公室不遠,就是千年後的那間啦,不過使用的建築材料還有空間擺設的不同,讓千年前的魔藥教室成了整座城堡裡最暖和的教室之一,孩子們對於學習魔藥的積極性也突然提高起來。但就在剛才,一聲足以將整個地窖晃動的巨響把哈利嚇得差點兒把羽毛筆都捏斷了。

{有個小鬼炸了他的坩堝。}尼古拉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剛剛阻止另一個學生危險的錯誤操作,這個孩子就炸了他的坩堝。尼古拉只來得及保證孩子們的安全,但魔藥教室就慘了,天花板和半堵牆都被那鍋強效的魔藥給炸燬了,而魔藥教室還專門用魔法加強過的,哈利可以肯定,保護千年後魔藥教室的依然是這些魔法,只能說千年前的孩子的魔藥破壞力遠比他們那位赫赫有名的坩堝殺手納威還要強大。好在尼古拉的反應及時,除了他自己的頭髮,沒有學生受傷。

{我記得這節魔藥課是四年級拉文克勞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的,是哪個孩子?}哈利有些好奇地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依然是小隆巴頓唄,}尼古拉望向天花板,他烏黑的頭髮還在冒煙。{我以為他上次炸掉整個操作檯已經是極限了,也許他將來應該選擇去研究如何用魔藥材料製作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絕對比麻瓜的那個什麼火藥要強得多!}

{噗!}哈利輕咬著拳頭,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利連忙乾咳幾聲,總算壓住了笑意。{你發覺他是什麼原因導致總是操作失誤了嗎,尼古拉?}

{還沒,}尼古拉苦惱地皺起了眉頭,{每次我盯著他的時候他的操作是正確的,但一旦我轉頭去看別人的操作,他基本都會立刻炸了坩堝,幾乎每次如此。}

{也許你需要在不讓他知道你在注視他的情況下,看他是如何製作魔藥的操作。}哈利建議道。

{我也正有此想法,我打算給他單獨加課,然後藏起來在旁邊觀察他操作……但是。}尼古拉苦惱地蹙眉,霍格沃茨目前只會給進度快的學生開小灶,這源於魔法界以前的學徒傳統,大家一般認為,有天賦的孩子就讓他們有機會掌握更多的知識是理所當然的,而那些學習進度一般或比較慢的孩子,千年前的人們只想著他們能夠完成他們所要學的東西就足夠了,沒有人會想到給那些孩子補課來拉齊進度。

{如果你自己沒問題的話我就和戈德他說一下,}哈利理解地說道,{畢竟小隆巴頓這種情況很危險,必須找出原因……}

{薩拉?!}尼古拉驚恐地看著哈利突然臉色慘白,頭冒虛汗地捂著肚子倒了下去,總算想起了哈利肚子裡還有戈德裡克的蛋這件事,哈利的腹部凸起本來就不明顯,加上最近他改了穿袍子的款式,更加讓人容易忘記還有這回事了。{是羊水破了麼?我去找娜娜和戈德!}

{羊水個鬼啊!我生的是蛋哪來的羊水?!}痛得要命的哈利居然還能反駁,尼古拉認為哈利的狀況還不算太糟,就先將哈利送回他的辦公室,然後狂奔著去找人幫忙。

{為什麼不用魔法,}哈利頭冒冷汗地看著尼古拉絕塵而去,{難道爆炸的那是會影響智力的魔藥……}

自然,最先將消息傳遞到目的地的是能夠在管道中自由穿行的蛇怪雷克薩斯,不得不說這只性格特別的蛇怪對哈利還是非常忠心的,一見到尼古拉將哈利送進來便立刻衝出去找人,從霍格沃茨交錯縱橫的管道直接到達了戈德裡克上課的教室,從講臺後竄出將學生們嚇了一大跳。

{戈德裡克!現在薩拉怎麼樣了?!}羅伊娜直接炸開了屬於斯萊特林院長的辦公室的門衝了進來,大聲問道。

{很糟糕,我不覺得還把他送回去是個好主意……}戈德裡克有些惶恐地說道,緊緊抱住哈利防止他掙扎得太厲害而弄傷自己。

{那就把他送回他的房間!}羅伊娜立刻指示道,{正好這樣就不用把霍格沃茨的靈魂帶走了。尼古拉,去給薩拉準備魔藥!不管是止痛劑止血劑補血劑統統給我拿來!}

{瞭解!}尼古拉回答道,立刻往自己的辦公室趕。

{戈德裡克你先抱著薩拉,}匆匆趕來的赫爾加說道,{我需要修改一下他房間的擺設,現在這樣不便於接生,話說有人通知了索菲婭她們了嗎?}

{艾倫去通知了。}戈德裡克抱著痛得不斷發抖的愛人回答道,看著赫爾加和羅伊娜大刀闊斧地將哈利的四柱床上的柱子統統削掉,在兩位女士們示意可以後,戈德裡克將哈利放到了床上。此時哈利閉著眼睛,臉色慘白,似乎依舊昏過去了。

對於這群了不起的巫師來說,頭一回他們因為一顆蛋而如此的手忙腳亂,神經緊繃。此間情況的跌宕起伏和所受到的驚嚇幾乎比他們之前的人生所經歷的加起來還多。歷經了千辛萬苦,用掉的魔藥的空瓶子丟滿了一地後,他們總算是成功了。

雖然這個蛋也就比鵝蛋稍稍大了那麼一些。因為這個蛋,把哈利也累壞了,他躺在已經完全變了樣的他的床上,合上瞳孔變出了銀色的細線的翠綠色的眼睛休息著。戈德裡克伸手,想要把哈利旁邊的,還帶著血絲的蛋拿開,以便他的愛人能夠自由地舒展身體,然而剛剛還緊緊閉著雙眼的哈利突然將眼睛睜開,朝戈德裡克發動了進攻。

及時躲避的戈德裡克僅僅受了點小傷,多年訓練出來的幾乎已成本能的敏銳的條件反射讓他後退避開哈利的攻擊的方位。戈德裡克想要擁抱哈利,但這時候他的愛人卻彷彿不認識他了,一雙綠的可以攝取人的魂魄的眼睛裡滿是警惕和憤怒。在所有人都緩緩地退後了大概九英寸後,哈利將他的銀白色的蛇尾緩緩輕柔地捲起,將他的蛋護在裡頭,彷彿眼前的每一個人都會對他的蛋不利似的。

{啊!我都忘記了!}霍格沃茨壓低音量驚呼道,{羽蛇神在產下卵或孩子後會變得極具攻擊性,認為周遭的一切都會對自己的孩子產生威脅,這一時期羽蛇神就連伴侶都會認為是威脅!我親愛的她在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就弄斷了我的胳膊,雖然她後來為此很懊惱,但羽蛇神們是控制不住這個時期的攻擊行為的!}

{那現在怎麼辦?!}戈德裡克煩躁地朝霍格沃茨喊了出來,他不在乎自己被哈利砍斷手或是腿,只是為了選擇不刺激到愛人,他選擇了同別人一起先行後退。可能會失去愛人的恐懼,將戈德裡克的理智逐漸吞噬。{薩拉現在的身體狀況可經不起這種折騰!}

{等。}霍格沃茨僅回覆了一個簡短的單詞。

{等?!}戈德裡克揚起了聲調,他更加的惱火了,在他的愛人身體狀況如此糟糕的情況下,霍格沃茨居然建議他們什麼都不要做!這樣放著不管在戈德裡克看來簡直是難以忍受,然而他還沒能在喊出質疑,失血過多導致早已體力不支的哈利就在這時再一次昏迷了過去,銀白色的蛇尾也漸漸鬆開,露出了藏在裡面的蛋。

{看,現在可以把蛋取走了。}霍格沃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