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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VA交鋒(下)

“哦,湯姆,沒想到你對教孩子這麼有一套。”鄧布利多就像是沒聽到剛剛伏地魔對他冷嘲熱諷一樣感概。隨後嘴角抽搐了。伏地魔拿雙漂亮的紅眼睛,詫異的看向他,含義明明白白:你怎麼還在啊。

“湯姆,沒想到這兩年你的變化可真大。”

“鄧布利多我說過多少次,注意語氣,我是你曾經的學生,不是你的兒子。”

“呵呵呵,能看到你氣色比以前好,我衷心為你感到高興。”

“氣色倒是不錯。”臉弄回來了,“不過通常能讓你高興的事情,通常我都不怎麼高興。”所以你還真是別高高興。

“湯姆說真的,這次再這樣看到你我感到很驚訝。你變化真的很大,比如,你以前一直討厭你的臉還有你的姓氏。你能夠改正這點,真的很好。”

“不,我沒有,我沒改。我依舊討厭這張臉,因為他傳承至我的麻瓜父親,我依舊討厭這個名字,因為他一如既往的難聽。”毫不掩飾的表達了自己的喜好。“我的臉之前會變化,是因為某個實驗,這點你已經替我宣傳的很到位了,現在變回來也是因為實驗,這點我會登報說明不用你多嘴。至於不換張臉,是因為我的那些美女屬下很明確的表達了她們的喜好,做為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我永遠等於禮儀最大化。”

鄧布利多剛想說什麼,伏地魔就再度打岔。

“至於你現在湯姆長湯姆短的,我也沒辦法,我越生氣你越不會改口,反正我對外的名字是voldemort就可以了。lord voldemort。”

“哦,湯姆,你還真是比以前直白多了。沒有了貴族的那種彎彎繞。”以前的你不會這麼直接的表達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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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為有身份的人,我喜歡貴族那種說法方式,一句話能聽出十幾個意思來,又可以什麼意思都沒有,我喜歡考驗智商和修養的問對方式,這是一種文化內涵,鄧布利多,不過,我想你我之間就沒必要考驗那種內涵了。如果你想聽,我可以安排眾多屬下來和你用貴族方式好好交談。”

“呵呵,湯姆,你真是比以前風趣了很多。”半月形的眼鏡片背後閃出銳利的光芒,彷彿能夠看透人心。

“就如同你不喜歡貴族的彎彎繞,我代表全體斯萊特林抗議你的瘋瘋癲癲,當然,只是抗議,你可以不改,做為格蘭芬多的標誌性風格。”看著以前自己最討厭的眼神,已經被噁心了一輩子的伏地魔乾脆利落的轉頭,看天看壁爐看畫像,就是不看鄧布利多,眼不見為淨。

“湯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你來是應聘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你同意了?”太下巴,挑眉。一臉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弄得鄧布利多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做為習慣性給對方找不自在的他們,現在都幾乎像是條件反射一樣選擇對方不願意的事情。

不愧是鄧布利多,今天一連串的反常下來,他還能冷靜的說不。遺憾的表達了現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還能堅持自己的工作崗位,就當他想進一步表明,你這個黑魔王還不能勝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個職位,並且給予伏地魔心靈上的一下刺激的時候。對方搶先表示了沒問題,不幹就不幹。

看著鄧布利多愕然的樣子,伏地魔就是覺得心裡爽快,當年他來應聘,已經放低姿態了,結果這只老蜜蜂輕描淡寫的表演了幾個魔咒,都是他沒見過的,還騙他說這很常見什麼什麼的。後來他才知道,那根本就是那只老蜜蜂自創的,哪怕自己翻遍了魔法書都找不到出處。

現在他哪裡會再給對方氣到自己的機會。

“說實在的,也許你不信,鄧布利多,當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是我的小時候的願望,這你知道,但是這封信只是我寫著勉勵自己而已,然後不小心寄錯了。畢竟如果我真的要搶這個職位,怎麼也得先讓現在的教授退休,然後輿論造勢,暗地裡下手,導致沒人來應聘,最佳的動手時機是開學前一兩天讓你內定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出點事故,不讓你有準備時間。”聳肩,這才是合理的黑魔王會動的腦子,他前世傻乎乎的送上門來給鄧布利多一錘定音真是傻冒透了。

“所以,你現在收到信件的確是個誤會。”他只是心血來潮想起來今年是他原來申請然後被鄧布利多拒絕的日子,於是臨時起意寫信膈應他而已。

“要知道我出門前我的屬下還跪在我面前懇求我千萬別表現的太積極導致被你錄取。”伏地魔莊園的阿布打噴嚏中。“說是來了這裡不但要停你的指令,還得忍受你縱容出來的格蘭芬多那群魯莽的小鬼,更要接受你那甜蜜的時不時的下午茶邀約。更嚴重的是,我來這裡上學了,食死徒的事情誰管?我和你不一樣,我負責的多。”這只老蜜蜂,學校裡面的事情都是麥格學姐管著的。

把阿布的理由拿出來扔給鄧布利多,滿意的看著他努力掩藏糾結的樣子。你思考了那麼久,你安排了那麼久的事情只是個錯誤。

想刺激我,打擊我?抱歉,我不在乎這個了。

“對了,新商業區的事情別胡亂打聽了,那就是我賺金加隆的地方,信不信由你,開業後帶著錢來就是了。我們歡迎鳳凰社的所有成員為我們的金庫添磚加瓦。”

高興的甩袍子走人,徒留鄧布利多一個人表情複雜對著桌子上一個空白的相框閃著他的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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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父,lord真的這麼說?”沃爾布加和奧賴恩擔憂得站在自己先祖的畫像面前。

“沒錯,他還說讓雷古勒斯去他那裡玩玩。”

沃爾布加倒吸一口氣,這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其實伏地魔並沒有想太多,但是在沃爾布加他們聽來,就是lord指責布萊克家族不會教育孩子。導致讓領導親自出馬教導,免得純血榮耀墮落,免得布萊克家族斷絕,免得……

“姐姐,呼吸呼吸。”奧賴恩看見自家老婆臉色鐵青的模樣立刻跑過去搶救。叫姐姐不奇怪,他們是本來就是堂姐弟。

“奧賴恩,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我的西裡斯……”

“姐姐,你想太多了。”

“不,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發生?什麼事情?”奧賴恩也有點擔憂伏地魔說得事情,但是他還沒腦補到世界毀滅的地步。

“西裡斯,他的確……”沃爾布加皺眉強調。

“姐姐,西裡斯沒那麼糟糕,他只是活潑了點,我們小時候不也是經常搗亂嗎?他才四歲。”

“我們小時候,搗亂惡作劇,是什麼樣的,故意把大人的袍子偷偷勾在鐵欄杆上。西裡斯呢?他是直接燒了別人的袍子。我們小時候學前教育的時候,有西裡斯那麼不耐煩嗎?我們小時候……”沃爾布加越說越激動,她本來也是欣喜於西裡斯的天賦的,畢竟西裡斯無論教他什麼都是舉一反三的孩子。孩子活潑點也沒什麼,現在猛然被人指出自己孩子不合格。

還是一個自己不能反駁的人。

再回頭看自己孩子,就怎麼看怎麼有問題了。

“啪!”家楊小精靈出現了,網球大的眼睛含著淚水可憐巴巴的看著主人。“主人,西裡斯小主人把雷古勒斯小主人弄哭了,克利切壞,壞克利切,克利切沒用。”

“閉嘴克利切,西裡斯……真是的,我怎麼會養出一個格蘭芬多一樣的兒子,他這是第幾回弄哭自己弟弟了!”沃爾布加氣憤的衝下樓去。她平時比較忽略小兒子,不代表她不疼小兒子。

“奧賴恩,看著點吧,沃爾布加就是太容易激動了。連格蘭芬多這樣的詞彙都出來了。我布萊克家怎麼可能有格蘭芬多。”

“曾祖父,格蘭芬多也是霍格沃茲的學院之一,他並不矛盾我們布萊克家的永遠純粹的理念,家裡曾經也有格蘭芬多的當家祖母,還有……”

“那是以前。”菲尼亞斯毫不客氣的批評。“現在的格蘭芬多,哼。去勸勸沃爾布加,西裡斯怎麼說還是個孩子。”

“是,曾祖父。”

“西裡斯,你在幹什麼。”火氣本來就不小的沃爾布加不直接又放大了嗓門,聽起來有些尖銳。

“媽媽……”西裡斯顯然被嚇了一跳,“我只是在和雷古勒斯玩。”

反應過來後,顯然,西裡斯認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太沒用了,只知道哭。”

沃爾布加倒吸一口氣,“西裡斯,雷古勒斯是你弟弟,你的風度呢,你的禮儀呢,你的理智呢。你怎麼能像個格蘭芬多一樣魯莽,以欺負弟弟為樂。”

“才不是,我只是在玩騎士遊戲,是雷古勒斯自己摔倒的,媽媽……煩死了,整天禮儀貴族純血什麼的,格蘭芬多又怎麼了!”

“西裡斯!”這回的嗓門不只是尖銳一點點的問題了。

“好了,親愛的,給雷古勒斯包紮一下吧。”在孩子們面前,他們還是夫妻相稱的,畢竟不能倫亂了孩子們的邏輯。

看著雷古勒斯額頭上的血跡,奧賴恩不滿的瞪了一眼西裡斯,然後給妻子打眼色。

“是的,沒錯。”喃喃了一句,臉色難看的沃爾布加轉身抱著雷古勒斯進去了。

他們都需要好好想想了。俗話說三歲看老。雷古勒斯的自閉,西裡斯的暴躁,很顯然,已經有伏地魔說的那個傾向了。再這樣下去,布萊克家真的要成為第二個克利弗家了。既然他們的教育方式有問題,那麼現在還是什麼都別對孩子說的好。

這邊闖禍的西裡斯也愣了,以往他做錯了事情,爸爸媽媽都是一頓訓斥,內容無非是純血,修養,禮儀,貴族什麼什麼的,像是瘋了一樣的反覆的說,然後把他關起來抄寫家規,最後還不是把他放出來。

但是現在,媽媽竟然沒多說什麼,爸爸也只是說了一句,讓克利切把你弄乾淨就走了。

這猛然間被拋棄的感覺開始讓西裡斯不安,茫然了一陣後,從小就被捧在手心的大少爺確定父母不會不要自己,對於雷古勒斯,他剛剛的確不是故意的。但是讓他對那個愛哭鬼道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麼點小傷,他還哭成這樣,引來了爸爸媽媽,一點都不像是男子漢,還是詹姆斯有趣,只不過爸爸媽媽不太讓他們來往了。說是波特一家都是聽鄧布利多的。

小孩子總是這樣,內疚會的,但是在知道並沒有多大過錯和造成多大的傷害以後,首先本能的是逃避責任。給自己找藉口。家長的強硬教育,有些孩子會乖乖聽話,將來理解他們的苦心,有些這是叛逆和反抗,永遠都把失敗的原因加給父母,尤其是他們還會有另一套理論依據來斥責。西裡斯就是第二種,他以後給他叛逆的就是鄧布利多,後來黑魔王瘋得更徹底的時候,他就更加不理會父母的話中也有對的。更加忘記了,那還是他的家族。

當然,那是以後,現在的西裡斯最多是看不起內向的弟弟,討厭父母的說教,喜歡那個和自己一起玩瘋的夥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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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

“沃爾布加學姐奧賴恩學長。”如沐春風的讀著以前的學長和學姐打著招呼。“真是好久不見,不用客氣,都坐吧。這就是雷古勒斯吧,還是那麼的容易害羞,長的真像學姐,我記得那年聖誕舞會,學姐和學長領舞,恩……學姐臉紅的樣子就和現在的雷古勒斯一樣。”

很顯然這段敘舊的話讓布萊克夫婦納悶,也放鬆了許多,彼此交換了眼神,看來馬爾福說得對,lord的變化是不小。

“lord,好久沒拜訪了,您依然風采依舊,雷古勒斯看呆了也是正常的。”

“學長不用這麼客氣,私下叫我voldy就可以了。”

“voldy。”沃爾布加放的比較開,眼神難掩欣賞的看著伏地魔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

“學姐,別用你和十幾年前一樣的迷人的目光勾引我。學長會吃醋的。”

“呵呵呵。”

“voldy,這次來是聽說……”

“啊,看來學姐和學長真的很愛護兩個孩子,我才從霍格沃茲回來沒多久呢。說真的,學姐,既然你們這麼快來,看來我的擔心很有可能是事實。”

“西裡斯這孩子……他和波特家走得太近了。”沃爾布加咬牙。

“學姐,我想西裡斯只是正好是那種越壓越叛逆的型別。我有個小建議,你們可以試試,畢竟西裡斯才四歲。”

“什麼?”

“晾著他。”斬釘截鐵,“他犯了什麼錯,都不懲罰他,隨便他瘋,隨便他玩,功課不用緊逼。吃穿用度別虧待他,但是也別太關心他。比如,出門該穿那件衣服,給他準備好就是了,穿不穿隨他。這麼一段時間後,只要他反應過來了,他會恐慌,然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搗亂來吸引你們注意。這個時候,學姐和學長只需要用失望的眼光看著他就行了。”

布萊克夫婦立刻明白了,心理戰術而已,哪個貴族肚子裡不裝著一墨水。

“為了不引起兄弟間以後的矛盾,最好不要在西裡斯面前誇雷古勒斯,儘管我們的小雷爾真的很優秀。來,雷爾,到叔叔這裡來。”狼外婆的口吻。

“去吧雷爾。”沃爾布加鼓勵的把小兒子往狼外婆這邊推。

“雷爾最近就留在我這裡吧,我很喜歡他,哦,我保證,孩子最後最喜歡的還是你們。”

“能讓lord,喜歡是雷古勒斯的榮幸。”

這時候雷古勒斯也忠於挪到了伏地魔面前了。

伏地魔抬起雷古勒斯的小下巴,手指靈活的摸著孩子光滑的臉蛋。寶石紅的眼睛流光溢彩的閃過寵溺的光芒。俯下身,平等得註釋雷古勒斯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

語氣輕柔的請雷古勒斯叫自己voldy叔叔。

小雷爾,看著眼前的超級大美人,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扭捏的想逃離,卻又忍不住看那對漂亮的很溫暖的紅色的眼睛。

在伏地魔再三的催促下,扭扭捏捏的用好聽軟諾的聲音,輕輕的叫了一句“voldy叔叔。”換來伏地魔一個能閃出光芒來的笑容。

“乖。”輕輕的在可愛的孩子額頭上一吻。揉了揉他軟軟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