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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內心最渴望的事情

習慣就好?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心理能不當一回事嗎?除去劇情和空間的問題(已經想好了一系列對策),更重要的是……

他活了快四萬年了,頭一次有弟弟或者妹妹啊!

儘管之前過得心驚膽戰,儘管以後還得勞心勞力,他在這一刻,第一次感謝自己終於放下了莉莉,導致這次輪迴變異嚴重這件事。

焦慮又興奮的度過了整個聖誕夜。吃過大餐後,就一直在客廳裡面磨地板,直到蓋勒特諷刺了他一句,孩子是他媽媽生的,不是他生,你用不著這麼著急後,教授大人一跺腳。

去法國!

雖然讓伏地魔分裂也很重要,但是也不差這麼一時半刻啊。

“你真要走?”要走能不能把式神和光腦留下?

蓋勒特在心底補全了後半句,他在西弗勒斯家住了這段日子,可真正是被靠科技養懶了。還有式神,有了家養小精靈的神出鬼沒的能力,能很好的保證獨處的安靜,又長的不錯,賞心悅目,做事能力又強。多好的僕人……

“沒錯。”

他是欣喜有弟弟和妹妹的誕生,但是他不放心,而且,還有名字問題……這個孩子出生後,因為艾琳的關係很有可能在霍格沃茲的新生記錄上有名字,哪怕孩子以後讀法國的布斯巴頓。所以西弗勒斯必須搶在孩子出生前,說服艾琳和託比亞,這個孩子不能姓斯內普也不能姓普林斯。

“那……我呢?”

“上次讓你探聽伏地魔有沒有在做什麼試驗的事情……”

“我試探過了,他似乎並不避諱我,而且對我有這方面的詢問感到很高興。”蓋勒特笑著看著西弗勒斯。笑容有那麼點……意味深長。

“他給你的資料肯定不是靈魂分裂的內容。”

“的確不是。”蓋勒特笑得更加高興了。

“切,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這個給你,下次去點上。我去看看我父母。他問起我來,你知道該怎麼說。”

“把亞留下吧。”

“行,亞,留下,小月,我們走。”

蓋勒特,目送西弗勒斯離開,仔細的看著他手上的薰香。還有旁邊的說明,這是誘發人內心的渴望的,只要聞著這香,就會彷彿想起最想要的事情。

“有用嗎?”蓋勒特笑得很有趣,打發了亞去準備大餐,自己手裡接著拿著預言家日版掩飾自己的思索。

當初和西弗勒斯籤訂契約後,他的確覺得事情沒錯。伏地魔分裂了靈魂,等到以後,他面臨的肯定是瘋狂,毀滅。無論是為了巫師界(面對世界性的無妄之災,這點公德心還是有的。)還是為了阿不思(和一個瘋了的天才敵對更加危險),他都有理由站在西弗勒斯這邊。而且他需要承擔的並不多。不需要出面殺了伏地魔,也不會連累聖徒。

只是推動一件已經正在進行的事情的發展而已。

西弗勒斯的實力和擁有的一切的確震撼到了他,他也給了他一大堆關於靈魂方面的書籍。其中關於魂器的資料更是連完整的起源和製作過程都有。

這些書籍也加深了他對問題嚴重性的考量。不過,一切當他再度回到伏地魔莊園的時候有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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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伏地魔那不遜於自己的氣勢和實力,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在簽約的時候一閃而過的疑問。伏地魔……不像是分裂了靈魂的人。

【他目前分裂了一到兩個靈魂。】

這是西弗勒斯給的答案,但是蓋勒特本能的就覺得不對勁。做為一個優秀的黑魔王,會懷疑,並且把任何疑點都搞清楚是基礎課。

當下回去找西弗勒斯要了點特殊的整人的東西,當然,藉口是教訓幾個沒眼見的食死徒。

對於盟友很慷慨的西弗勒斯大方的提供了不少瓶瓶罐罐。

前任黑魔王也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給現任的黑魔王下藥。

活動一下手腕,看著不停打噴吃什麼魔藥都好不了的伏地魔,滿意自己寶刀未老。

關切的上前詢問,並且在得到對方許可的情況下,甩了一連串監測魔咒上去,有些魔咒複雜得光是咒語就要念上一分鐘。

對於如此詳細的檢測,被打噴嚏折騰得形象全無的伏地魔都不忘記的鄙視蓋勒特和鄧布利多一樣愛現,都用上這麼古老的魔咒。

結果,意料之內又在計劃之外。伏地魔是健康的(除了被下藥的部分),他的身體到靈魂,都是健康的,完整的,沒有絲毫的問題。

隨口說了句,讓某人去聖芒戈,就甩下伏地魔回蜘蛛尾巷的蓋勒特,當下問了西弗勒斯另一種可能。

你是從未來回來的,有種效應叫蝴蝶效應,伏地魔有沒有可能沒有分裂靈魂。

蓋勒特認為西弗勒斯會冷靜的分析,開始重新思考這種可能性,結果西弗勒斯冷笑的說了一句,不可能。他的靈魂絕對是分裂的。

“因為他自稱是你外公?”蓋勒特有些戲虐的調侃,語氣倒是輕鬆了很多。他對伏地魔倒是寄予一份期望的。關於……貴族和純血的未來。

“不是,但是他絕對分裂了靈魂。”西弗勒斯的把我很大,蝴蝶效應他知道,這次輪迴他就受到了不少這個酷。但是伏地魔第一次分裂靈魂是在16歲,雖然第一個魂器很不完美,但是那的確是他分裂的開端。

如果伏地魔沒有分裂,這個世界早就崩潰了,哪裡還輪得現在。

西弗勒斯的斬釘截鐵給了蓋勒特另一個思路,西弗勒斯對於伏地魔的分裂,他有別的依據,這份依據不僅僅是來自未來的記憶,更有一份權威的保障。而這份保障明顯出錯了。

蓋勒特問過西弗勒斯,如果他沒有分裂靈魂,我是說如果,你會怎麼做?

西弗勒斯糾結的看著蓋勒特,不情願的吐出一句:“協助他君臨天下。”

【當魔王的腦子都是被魔鬼網纏成十來份的,什麼都要一句雙重的保證。】教授眼神相當不滿。他的承諾也是敷衍過多。

“我明白了。”記住你說得話,西弗勒斯,巫師的語言可都是有魔力的。

兩方打聽下來,蓋勒特總結了一個有趣的事情。首先,伏地魔讓他來教導和保護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是希望他探查伏地魔的切片狀況,並且在言語和行動上加深某人對永生的渴望。配合西弗勒斯的行動加速他的瘋狂和死亡,以免在未來死更多的人。

其次,就是……這兩個任務都沒辦法完成。西弗勒斯不需要他教也不需要他保護。而伏地魔……根本沒切片。經過幾番交談,他發現伏地魔還對靈魂相當重視,上次食死徒送了一大堆貢品上來,他最喜歡的就是一塊能抵禦靈魂傷害的特殊寶石。

他當時還喜不自勝的賞了那個送禮貴族,外加給莊園裡一群小鬼臨時上了一堂關於靈魂的保護的課程。

總結,他沒事幹了。西弗勒斯咬定伏地魔已經分裂,為了未來某樣事情的程序,也為了未來少死點人,在發現他消極怠工後,很是對他強調了一番如此這般的重要性。而伏地魔那邊看著他出現在伏地魔莊園,也是語重心長的勸解,你關心鄧布利多我知道,我會把食死徒送上來的關於鄧布利多的情報給你看看(不重要的部分),你好好陪著我家未來的魔藥大師,這孩子才六歲不到。小心不要讓他被那個愚蠢的麻瓜父親給欺負了。

回憶完畢,蓋勒特看著手上的香,決定還是去找伏地魔,他想看看某人最渴望的是什麼……

“你怎麼又來了?西弗呢?”

“在和那個紅頭髮的小姑娘聊天。”這是標準答案。

“哼,那個泥巴種。”

“你似乎不反對?你不是一直說,這孩子雖然是混血,但是是普林斯家的唯一後代,將來絕對是個了不起的魔藥大師。”普林斯家的輝煌血脈,他在德國也有所耳聞,只不過因為他們家的人脾氣古怪,戀藥成狂。聯姻不順,子嗣不旺這點比其它貴族更加嚴重。但是普林斯家的天賦倒是一代傳一代,還沒聽說過哪代普林斯會不喜歡魔藥的。

【如果反對有用的話……】伏地魔暗自咬牙,他可沒忘記哈利·波特當著所有人的面高喊,在你要殺了莉莉的時候他就不是你的人了,他從孩提時代開始愛了我媽媽一輩子。

於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格蘭芬多的無意識的美人計,讓他最忠心的屬下叛變了。

“這是基於傳承考慮,普林斯家想讓他們有結婚的想法,就比較困難了,肯找到一個願意嫁普林斯的純血……至少那個女孩還是個女巫,比麻瓜好點。”

“呵呵,為伏地魔王的明英乾杯。”

“你手上的是什麼?”料準蓋勒特不會無緣無故的來。視線停留在蓋勒特手上的那個盒子。

“薰香。”

“有什麼作用。”

“敢點嗎?”激將法。

“作用。”

“讓你心情有點激動。”坐下,表示一起。

“點。”輸人不輸陣。

“很好聞。”伏地魔全身心戒備,但是看著蓋勒特也坦坦蕩蕩的在旁邊,然後聞了一陣,的確沒發現任何問題。“只是好聞?”

“你沒什麼想法嗎?”感嘆,他最在乎的依舊是阿不思啊。

“想法?怎麼這個是會讓人產生幻覺的?”

“不不,我說過只是會讓你心情激動。”

“我不激動。”把桌子上的檔案一推,“我們出去走走吧。”

“…………”蓋勒特的內心就如果同這些點點。這英國的第二代魔王,內心最渴望的竟然是……翹班出去玩?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瘋狂的工作才對,為了純血和貴族的將來。”

“別說的我好像逃避責任一樣,未來……不會在計劃之外。”自信的拍拍旁邊的羊皮紙,他的計劃不會失敗。

蓋勒特愣了一下【一樣的……】

沒錯,現在伏地魔臉上的表情和西弗勒斯確定伏地魔切片一樣自信,一樣的證據確鑿,一樣的張狂。

彷彿如果事情如果不是他們所想所預料的,那麼世界就離毀滅差不多了。也許會有點偏差,但是一切的阻礙,轉折,岔路都是不存在的!

【難道……他也是從未來回來的?可是不像……】

比起西弗勒斯家的震撼,伏地魔這裡沒有半點超前的感覺。

“蓋勒特,偽裝一下吧,我們去對角巷,那有個叫星辰的酒吧不錯。”

“比起你來,我這個前魔王當得的確有點辛苦。”很好,伏地魔內心最大的願望,是放下工作去酒吧喝酒。

“所以我邀請你一起去,不過你得化妝一下,對了,你屬下中……有沒有這個人。”

指著旁邊的一個櫃子,用變形術,變出了一個黑灰色短髮藍色的眼睛,看起來沉穩親和的男子……

“沒有,這個問題,阿布拉克薩斯也問過我,不過顯然,他的變形術比你略遜一籌。”這個蠟像很逼真。“他是誰?看起來……很順眼。”

“就長相而已,埃塞……他當然不能和阿布還有我比,但是如果你看到他,就一定會被他吸引,那強大的氣勢,滄桑的氣息,藍色的眼睛裡,彷彿有無窮的魅力,留住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再也無法轉移。整個人透露出那輪迴的氣息,彷彿從世界的盡頭走來。面對他就是面對無限可以慢慢挖掘的秘密。神秘,危險,讓人渴望擁有……”

“…………”你形容的是人嘛?

在蓋勒特心理當然是自家的阿不思最好,不過伏地魔一連串華麗的形容詞也的確夠震撼的,“你和阿布呆得時間太長了。”

“阿布,肯定也對埃塞讚不絕口。”

“的確如此,不停的說他是一個內斂的美人,但是也不缺乏性感的身材。他叫埃塞?這點阿布沒說。”

“…………”一忘皆空用得很好的伏地魔。

“這個!”蓋勒特看著伏地魔變形出來的人,當他把視線掃到對方衣袖上的時候,一個花紋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什麼?”伏地魔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這個花紋我沒查到,你知道什麼?”

“別激動別激動,voldy,這也只是一種可能,我只是見過類似的……類似……恩……對了,你不是要出去走走嗎?我們一起走吧,遠一點,法國。怎麼樣。”蓋勒特露出了最狐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