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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私生子

你不記得我了……

我當然記得你,問題是你不應該記得我!!

可惜,教授的怒吼沒人能聽到,他只能散發著絕對的冷氣,帶著厭惡的眼光看著萊姆斯·盧平,然後看著剛剛像是霜打的葉子一樣的人,頓時來了精神。神采飛揚的對著西弗勒斯笑著。

“也對,那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我當年不是這樣的。”萊姆斯高興的笑著,看著西弗勒斯的眼睛閃亮閃亮的。就在西弗勒斯想甩調莫名其妙的某人的時候,某狼人突然間撲上來抱住他。“先生,八年前,花園,滿月,那時候我可不是現在的樣子……”

八年前?花園?滿月?等等,盧平是狼人,滿月的時候……

西弗勒斯瞬間臉色蒼白,他想起來了,那個小狼人,不,不可能,那個時候的空間沒有崩潰……難道是自己一忘皆空。等等,他還記得他!

魔杖瞬間落在西弗勒斯手裡,還沒等他對準萊姆斯,可愛的小狼人已經露出了八顆牙齒的燦爛笑容,很白,很鋒利。

“先生,萊姆斯很喜歡寫日記哦!”

“…………”

兩個小孩子,一個笑容燦爛,一個臉色陰霾。燦爛的那個抱著陰霾的那個不放。兩個人維持著這種姿勢不變,也沒打架,也沒吵架。就這麼僵持著,旁邊的其他巫師笑了笑,也就無所謂了,只是鬧彆扭罷了。

“先生,萊姆斯好想你。”一直認為西弗勒斯是千年老吸血鬼的萊姆斯撒嬌起來有半點不好意思。還抱著西弗勒斯蹭了蹭。

“走。”頓時臉色更加發青的西弗勒斯把萊姆斯拎到角落裡。然後幻影移行,目的地就是當初他們相遇的地方。

“就是這裡,我一直在找,一直都找不到!”重歸故地,萊姆斯高興的到處蹦達了一圈。

“現在可以說了,你怎麼會還記得?”

“我當時……”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帶著防咒語的飾品,果不其然看到了西弗勒斯難看的臉色。“這個……作用不大的,爸爸媽媽只是擔心我……”他也知道這是對他人不負責人的,但是對於父母的私心,他實在不能說什麼。

“哼。”其實西弗勒斯也沒太在意,畢竟這種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雖然從他人的角度來看不怎麼讓人爽快,但是對於每次都要送上門去險些給狼人咬一次又一次的西弗勒斯來說,這點不痛快還真沒什麼。

“不過我感謝爸爸媽媽,我還記得你……你……”突然臉色刷白的把衣服披在西弗勒斯頭上,“您怎麼能隨意的出門,還在白天,有太陽。”

“我不是吸血鬼。現在,你給我聽好了,你……”還是一忘皆空比較好。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會等你說過的你但是說過34年後,我記得,我會等。”

“…………”天知道這只小狼崽子還留下什麼把柄。“很好,我不追究,但是你必須聽我的。”

“好。”

“假裝不認識我。”

“是,這點先生您不說我也會做到。”耷拉著耳朵,看起來可憐巴巴。

“我會在今年入學霍格沃茲。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說過我不是吸血鬼。我今年……11歲。”這個年齡說得很輕很含糊,教授還是有臉皮的。

“啊?哦,我懂。”萊姆斯儘量掩飾自己的同情,“先生,您會在哪個學院。”

警報大響的教授,立刻瞪著萊姆斯·盧平。“不管我去哪個學院,你都必須去格蘭芬多。”

“耶?”為什麼?“先生,您喜歡格蘭芬多?”不是吧,這位的氣質怎麼看都像是斯萊特林的貴族。

“不,我討厭格蘭芬多,所以你必須去。”

“…………”這算什麼理由?“那麼您……討厭我?”

“沒錯。”

“…………”哭給你看。

“別鬧了,聽清楚,格蘭芬多,如果你去了別的學院。我就把你是狼人的事情說出來。還有,你到了學校裡必須和我是敵對的。”

“…………”這高等魔法生物的癖好果然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不過先生為什麼要威脅他狼人的事情?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啊。他能去上學是魔法部特批的……等等,難道自己每個滿月會醉倒不是先生導致的?一切都是意外?

“聽到沒有。”看著萊姆斯表情越來越奇怪,西弗勒斯冷冷的哼了一句,“等會兒我們定下魔法契約,你違約的話26年後的事情就吹了。”

“我不會違約。”看來他的恩人的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需要公眾場合與你為敵嗎?”

“…………”西弗勒斯覺得如果這時候說一句,你全心全意恨著我吧,這顯然是腦子有病的人說得。“恩。不過你真恨我也好。畢竟當初……”

“我當然不會恨你,當時我襲擊了你,而你沒有殺了我。”話說,這奧斯卡獎項在這個世界不夠頒啊。最佳男主角各個有本是領回家。這頭腹黑小狼那一臉卑微渴求光明的模樣當下讓西弗勒斯產生了那麼點點愧疚感,他可是記得自己當時拿著降魔杵直接砸人的,還別說之前的電擊什麼的。

“先生……”

“西弗勒斯·斯內普。”

“西弗勒斯~”狼人立刻湊上去,這語調還帶波浪號的。

“我和你沒那麼熟,叫我斯內普。”教授頓時皺眉,他印象中,學生時代狼人不怎麼稱呼他,可是波特家的崽子三年級的時候他回來當教授,開口閉口都是西弗勒斯。就是讓人覺得彆扭。

“可是現在沒人啊。”再度八顆牙齒的笑容。“西弗勒斯,你上次給我吃了些什麼?”

“療傷藥。”想了想還是沒再給一份,這個太超越時代。

“那個果子也是嗎?”歪著頭,可愛的正太模樣。

“不是,那個純粹是給……幼年的……吃著玩的,小孩子吃了有醉酒的效果。”忍了忍還是沒說妖獸兩個字,反正他也不能理解。也沒說這是他們平時喂寵物的,不管怎麼說狼人也是人。

“我記得那個味道呢,真不錯,還有嗎?”

“大人吃了沒用。”其實人類吃了也沒什麼味道。

“我還小。”還沒上學,還沒畢業。

“給。”被纏著不耐煩的西弗勒斯,還是扔了一個過去。看著盧平寶貝的收好。立刻拿出條約來簽好。然後把人拎回對角巷。直接走人。

“萊姆斯!”西裡斯和詹姆看到人立刻跑了過來。“你剛剛去哪兒了,這對角巷又沒有平行巷的找人廣播。”

“我剛剛遇到他了。”

“他?”兩小孩對視一眼在看看萊姆斯一臉紅潤興奮的模樣。“你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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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褻瀆他,他可是很了不起的人。”

【你的表情可不這麼說。】另外兩個同早熟的貴族出生的男孩。

“對了,兩位,我也會去格蘭芬多。”

“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夠哥們。”

“詹姆,我覺得你開心的太早了。萊姆斯,那位……”

“我不能說,我們籤訂契約了,不過我拿到了這個!”晃了晃手裡藍紫色的果實。

“真漂亮。”

“這個可不能吃,這個……就是我三歲的時候……”隱晦的提醒了一下,兩個男孩頓時倒吸一口氣。看著這個小果實的眼光頓時火熱了起來了。

“西裡斯能聯絡一下嗎?我打算把他送給伏地魔先生,恩……最好別告訴他原因。”

“恩?沒問題,不過lord最近有點忙。我試試。不送去鄧布利多校長那裡嗎?你們家和他親吧。”

“他說他不喜歡格蘭芬多,想必他也不會喜歡鄧布利多,而且,如果保密的話,一心為了巫師界未來和大眾考慮的鄧布利多,是不會顧及我對他私人承諾。”這次他只能自私。“而且這個我估計這個果子並不會產生我這樣的效果。我試探了一下,先生他似乎一點都不知道我滿月就會睡著的事情,估計是當時混亂的情況產生的意外。”

“好可惜,不過還是去拿去折騰一下吧,沒準能折騰出來的呢。”哪怕是家裡是鳳凰社出生的詹姆都沒覺得把這個交給伏地魔有什麼不對,一來是伏地魔這11年來政策潛移默化的太成功了。黑魔王的恐怖形象也僅限於名詞了。

而且鄧布利多那個龍血的12種用途都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現在別說小孩了。就連小孩的爺爺都認為鄧布利多是那種魔法很厲害的人。而黑魔王搞研究很厲害的這幾年也很出名,至少大人們都記得十幾年前黑魔王把自己的臉給折騰毀了後來又折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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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沒想出辦法?”伏地魔戲虐的看著在磨地毯的蓋勒特。“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晃悠了以下手裡的照片,一個是伏地魔,一個是和伏地魔幾乎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小孩,兩個人親密的靠在一起,儼然一對感情很好的父子倆。

“你和你父親。”

“別告訴我你沒瞭解過我的生平。”

“你做這假照片幹嘛。那個是誰。”

“阿布。”也就阿布敢冒充他還那麼自然。“為此我可是許下了不少好處。”

蓋勒特腦子轉了幾圈,手指顫抖得指向伏地魔。“你冒充自己的兒子去霍格沃茲?!”

“你也可以照搬,只要鄧布利多的心臟承受得住。”挑選衣服,準備等會兒就去見見鄧布利多。“對了,盒子交給阿莫斯了沒?如果晚了一步,他真的給我鬧失蹤,我在找到他前我在怎麼和他聯絡?”

“少見一會兒會死人嘛!今年新生才幾個,你一個個查也沒多久!”還沒想出辦法混入霍格沃茲的蓋勒特,沒辦法,誰讓他和德國母校的關係太僵硬(當年炸了一半的學校)而阿不思對德國兩個字也太敏感了。其他國家的勢力他也不多。

“阿莫斯的本事我太瞭解了。上次我和他約會,就迎面走來個找我的食死徒,他就立刻氣質完全變了,從一個剛剛還在和我平分天下的王者,後一刻就是一個衷心跟隨,連個泡都不冒的跑腿。”這差距簡直太刺激人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阿莫斯看到那個食死徒反映那麼大,明明上次看到食死徒a很正常。(上次那個是炮灰,這次分量重,本能的掩飾了一下。)

“阿莫斯……對了。”蓋勒特想到救星了,他可以找西弗勒斯幫忙啊。就說……幫忙維持他在學校裡的“未來”,他記得西弗勒斯說過,他“心愛”的女孩要投奔波特家孩子的懷抱。還得打架,這都需要軍師幫忙嘛。

莉莉那姑娘那麼暴力,萬一波特家的看不上怎麼辦。

伏地魔也不管蓋勒特要幹什麼,他可是約了鄧布利多。

“下午好,鄧布利多。”

“哦。湯姆,我以為你都不來了呢,蘋果派要不要?這次不甜。”

“謝謝,酸的我也不喜歡。”

“湯姆,你這次來……是來求職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鄧布利多俏皮的眨眨眼。心理倒是有點疑惑,他並沒有收到求職信,而現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也沒有出什麼“意外”。

“不,我是來找你安排一個插班生的。”大方把照片遞上去。一臉幸福樣。滿意的看到鄧布利多看到照片噴了嘴裡的檸檬茶。

“湯姆……這是……”如果不是太瞭解伏地魔了一生了,他都以為這是他和老裡德爾照的。

“我,我兒子。”

“你兒子!”

“怎麼?我不能有私生子嗎?”

“咳咳,當然可以,請問孩子……”孩子的媽呢?

“他叫伊伯·沃里爾。”

鄧布利多頓時卡住,腦子裡的問題從孩子的媽改到了孩子的姓。“伊伯·沃里爾,沃里爾這個姓氏倒是少見,不知道和阿莫斯·沃里爾……”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從那本書出來後,找阿莫斯的人就不少。我也不瞞著,伊伯是我兒子。阿莫斯是我的愛人。”不知道這次你還有沒有理由大放厥詞的說著我不懂愛。

鄧布利多發呆的時間比剛剛更久了,他只是把視線往下往下再往下……

盯著伏地魔的肚子。

看了良久良久再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