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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精彩的分院

那個男生沒喊出來, 那個女生卻喊出來了。

帶著驚訝, 驚恐,欣喜,茫然, 失望等等……要說斯萊特林思想就是複雜。就這麼一張臉,就這麼朦朧的看了一眼。這閨女就能鬧補出十幾種劇情, 其中理所當然的各種私生子版本佔了七成。

這種複雜的尖叫聲,當然引起了其他船隻的注意。只不過光線實在不好, 這裡的小巫師又沒幾個會遠端照明的魔咒(教授不算), 海格也是半吊子,所以只是扯著嗓子喊一句怎麼了。

“沒事,被烏賊嚇到了。”一個溫柔但是不容拒絕的聲音順著夜晚湖面上不大不小的風吹到了大家的耳朵裡。敏感的斯萊特林挑眉想要看清楚這說話的是誰。也想打聽一下剛剛發生的是什麼事情, 只是過湖的船是自動的, 無論你尖叫,翻船, 刮風下雨等等。他一直保持著穩定的速度前進。

他們想看什麼事情也要考慮脖子允許不允許。

“這聲音有點特別……”西裡斯疑惑得聽著剛才的聲音。被家裡唸叨久了, 上位者說話的語氣總是有幾分敏感。

“尖叫聲全世界都一樣。”西弗勒斯嗆了西裡斯一句,他倒是有點聽出了,剛剛應該是格林的聲音。

切,一把年紀了還不檢點,嚇到了人家女孩子。

“萊姆斯, 這裡真的有烏賊嗎?”莉莉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沒話找話。

“有。很大的,以後白天可以來看看, 據說偶爾他會出來。”萊姆斯笑著回答莉莉的話,然後擔憂的看向另一邊,恩……詹姆……

可憐的詹姆波特,一條船四個人,莉莉和西弗勒斯站好,西裡斯怒火中燒的跳上船,他剛想上,就被莉莉笑語盈盈的邀請萊姆斯上船給諒到一邊石化了。

“快看,那就是霍格沃茲。”海格一聲高呼,所有的小巫師齊刷刷的把視線對準前方,什麼尖叫,什麼特別都忘記了。

“再看第二次,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美……”伏地魔低聲輕語。

“德姆斯特朗夜景也很美,有空你可以去我那裡也讀一回。”懷念母校的蓋勒特。

“再炸你們學校第二回?”

“請……問……”

“什麼?”

“您為什麼為什麼……”小姑娘急切的問著。

“你是說……我的容貌?的確,我長的很像我父親……”伏地魔淡定的說著實話。

然後似乎親耳聽到了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

“55555……”

“娜莎,別哭了。”旁邊的男孩努力安慰。

“我的lord啊,你怎麼不等我長大呢~~~”

“我也難過啊,可是這畢竟只是私生子,至今沒有聽到lord有伴侶的訊息……”男孩子就是比女孩子堅定點,“我們還有機會。”

“對,我不會放棄的,哪怕lord的孩子和我同歲!”娜莎也振作過來了。兩個人相互安慰,船頭的蓋勒特用眼神調侃伏地魔無下限無差別的勾引。

伏地魔得意的接受讚美。

“不過有點奇怪,一般性他們見到你,應該考慮的接近你,而不是接受你這個繼子。”

“如果鄧布利多對你還有意思的話,他想得也是接受繼子而不是湊合你這個年輕版的。”

下船,眼看著周圍的人齊刷刷的朝著他們這裡靠攏,兩代魔王轉身,一起展開最有魅力的笑容,對著兩位目擊者做了個保密的動作,然後就甩了自己一個忽略咒跑到了一邊。

因為帥哥囑咐他們保密,因為lord的孩子囑咐他們保密,因為……所有巫師的喜歡自己倒黴也看別人嚇一跳的惡劣因素。(請參考分院帽事件。)兩個小巫師互看了一眼,頓時端起最貴族的笑容,一一把來這邊打探的人給糊弄回去。

雖然現在是20年前,但是程式倒是和哈利·波特入學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海格敲門以後,出現的米勒娃·麥格更加年輕。

“跟我來,一年級新生。”隨後是管理的講話,提醒了一下學生們的儀容儀表,這回他瞪得是詹姆和西弗勒斯的頭髮。(本來亂翹的頭髮因為沒和莉莉一條船被撓得更加難以入目了。)

“怎麼樣,有目標嗎?”蓋勒特看著西弗勒斯,以對方的能力,這個忽略咒是影響不到他的,不過他似乎打定主意無視他。

恩,很有趣。

“看起來有好幾個很有可能。”去掉了最熟悉的幾個孩子,伏地魔主要的目標是放在氣質看起來像是赫奇帕奇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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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奇帕奇的確是最有本事讓人忽略的一個學院,斯萊特林高傲,格蘭芬多熱情,拉文克勞精明,赫奇帕奇真不愧是以獾為形象的學院。厚重,老實,呆笨,幹得最轟轟烈烈的事情也就是在學校裡散佈點八卦。這樣一個學院,他的阿莫斯的確很有可能藏身。

“太有趣了。”蓋勒特看著飄來飄去嚇新生的幽靈頓時覺得很不錯。“德姆斯特朗要是也有這些就好了,不會無聊了。”霍格沃茲有幽靈完全是特殊的魔法陣和契約所致,而德姆斯特朗建造的時候並沒有契約。所以那裡平時活動得東西只有畫像。

“斯萊特林的幽靈太孤僻了……”看著其他學院的幽靈在調侃,在玩笑,在吸引新生的注意力。而他們斯萊特林的常駐幽靈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恐嚇皮皮鬼。

“知道你學院情節嚴重,但是如果斯萊特林全是那種德行……”指著差點沒頭的尼克那幾個幽靈。“我立刻和你終止合作關係。”

“你家鄧布利多的德性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是可愛。”

“#¥##¥%。”

“排成一列,跟我來。”麥格終於回來領新生們入禮堂了。蓋勒特和伏地魔同時興奮起來。一個是能看到鄧布利多詫異的樣子。一個是期待阿莫斯最會暴露自己的機會。

於此同時,鄧布利多也坐立不安,不是他擔心伏地魔的私生子,也不是知道蓋勒特混了進來。而是他想起來,他忘記把伏地魔私生子這事告訴麥格了。

淡定的偷偷瞄一眼自己最重要的左右手。鄧布利多在心理狂呼梅林。要不是之前有蓋勒特落腳可能性的地方傳來訊息,他也不會一時間慌了神,立刻跑去找人,知道是誤會(這些年已經好多次這樣了。),剛放下心來,伏地魔又弄了幾次襲擊,放了點黑魔法物品。人仰馬翻了一陣後,他發現距離開學已經只有幾個星期了。

做為校長,他開學還是需要做很多準備工作的。比如安排教授去街麻瓜出生的孩子,做說服工作,應付魔法部和校董們的一些要求,和家楊小精靈商量如何規劃寢室,批准一些教授的科研費用,等等。

唉~看一眼下面長長的隊伍,再看一眼一臉嚴肅的米勒娃,他沒有忘記伊伯·沃里爾的事情,只是……只是忘記告訴麥格而已。他也有為伏地魔的孩子入學做了很多準備。

隨著隊伍一個個減少,幾個相關人員的心臟也挑得越來越快,輪到蓋勒特的時候,立刻悄悄的消除了自己的忽略咒。

“蓋爾·格林。”

乒!

禮堂集體安靜,看著手砸到桌子的鄧布利多。

不能怪他,雖然蓋爾·格林,和蓋勒特·格林德沃差了很多,但是他對蓋勒特的名字已經相當敏感了,別說有兩個音節一樣了,就連字母是g打頭的,他都會不自覺的喵上一眼。正處於半走神狀態的,猛然聽到這麼個名字,激動了一下,值得原諒嘛。

這時候一貫的作風問題體現出來了,鄧布利多呵呵傻笑兩下,上面的老師們,下面學生們除了伏地魔和蓋勒特,就連教授都沒懷疑他剛剛的失態。

鄧布利多再怎麼出醜都是正常的。

鄧布利多朝著大家笑笑,但是笑容等到那個少年走出隊伍的時候徹底僵住了。頓時感覺到心裡的滋味開始變得酸苦……

【蓋勒特……】

比起鄧布利多的複雜,某老魔王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雖然這幾年,仗著西弗勒斯給的東西,他不知道偷窺了阿不思多少次了,但是能看到阿不思因為一個像是的名字而失態……

頓時蓋勒特的臉上那矜持又貴族的表情變得趨向於格蘭芬多了……

尤其是走近教師桌,鄧布利多臉上那僵硬的笑容。

【他的痛快,就你的快樂?】伏地魔在後面看得無語,幸好蓋勒特不是英國人,如果他家的食死徒有這種笑容,他絕對不放過他。【不過這樣的確的表情倒是不讓他顯得去格蘭芬多有點詭異。】

預料之類,蓋爾·格林的分院特別漫長,整整僵持了十分鐘,分院帽才虛弱的喊出了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鄧布利多傻了?長得像蓋勒特,名字也像的孩子,去了格蘭芬多?他更加傻眼的看著那個孩子腳步輕快的朝著格蘭芬多走去,路過他的時候還朝著他笑了笑。

鄧布利多是校長又是格蘭芬多出生的,新分到這個學院的新生對他好感笑一下再正常不過,以前還遇到有學生衝上去握手的呢。

只不過現在鄧布利多怎麼怎麼心虛的情況下,他怎麼看剛才那個孩子單純的笑容,就有種意味深長的味道……彷彿……

他到底是誰?巧合?蓋勒特的親戚?還是……看向新生隊伍裡面那張和三十多年前湯姆一模一樣的臉……

是啊,已經過了那麼久了。連湯姆都有孩子了。蓋勒特,這個叫蓋爾的孩子……他是你的……(省略號後面的內容連鄧布利多自己也不知道,以蓋勒特的年紀,別說兒子了,孫子,重孫,玄孫都有可能。)

但是這並不妨礙蓋勒特的容貌掀開了鄧布利多最痛苦的傷疤,哪怕那個人在紐蒙迦德呆了幾十年。哪怕他能默默的遙望他幾十年。他的人生,他的伴侶,他的秘密,永遠不屬於阿不思·鄧布利多。從一開始,早在他們決裂之前……

“西弗勒斯·斯內普。”麥格教授念出了一個普通的名字,就算是再遲鈍的人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本來分院的確是安靜的,就算是有聲音也就是分院帽報出歸屬後的歡呼。

但是現在安靜的過分了。

敏銳的人把視線都對準了斯萊特林長桌,那陰霾凝重的氣息,全是從那裡傳過來的。大半斯萊特林的表情只有兩個字,隱忍。做為級長的盧修斯警告的看了幾個最沉不住氣的小蛇一眼。嘴角依舊是得體的微笑,看著西弗勒斯走上前,戴上分院帽。

“斯萊特林。”西弗勒斯理所當然的進入了斯萊特林,分院帽連廢話都沒有,他是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又有強烈去那裡的決心,那麼一星半點的血統從來不是分院帽特別在意的。分院帽對他的分院無論多少次輪迴都沒有變化。

在走到斯萊特林常桌前,看了眼格蘭芬多的長桌,蓋勒特的的到來瞬間打破坐位平衡,一個他,周圍坐得全是女性,從一年級到七年級,所有男生都被擠到了長桌的另一邊。

而這位豔福不淺的傢伙對他淺笑一下,然後就和身邊的學姐調笑。

再看向莉莉,莉莉不著痕跡對他壁畫了一下恭喜。

最後是……斯萊特林們。

西弗勒斯如果腦袋上有問號的話,恐怕全部亮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剛剛西裡斯·布萊克去格蘭芬多的時候,他們什麼反應都沒有,現在輪到他了,這種詭異的氣氛是什麼?

他記得應該是禮貌的歡迎,微微的騷動,瞭然的鄙視,然後不著痕跡的試探,在確定了他是混血,而不是什麼偏僻的巫師小家庭的純血後,對他的態度才開始一落千丈,直到自己的魔藥天賦落入了盧修斯的眼。

而現在……

“西弗勒斯·斯內普?”西弗剛剛走到桌邊,盧修斯就站起來了,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麥格教授都忘記繼續分院,鄧布利多也暫時忘記什麼蓋勒特的重孫問題……

“是。”

“呵呵……”盧修斯低下頭,視線直接望向西弗勒斯的眼睛,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足3cm。看起來曖昧無比。“別讓我失望……”

“…………”教授的嘴角抽了,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就做在我旁邊吧。”紳士般的邀請,讓西弗勒斯頓時警惕的看著做在盧修斯對面的納西莎……

【正常啊,盧修斯發什麼騷?】

西弗勒斯滿臉疑惑的坐下,這回輪到他不著痕跡的試探整個斯萊特林的態度,只不過他剛坐下,還沒怎麼開始,那邊的麥格又來了一個勁爆的。

“伊伯·沃里爾。”麥格教授一讀出來,鄧布利多正襟危坐擺出最和藹的笑容,蓋勒特感興趣的探望。

西弗勒斯乾脆的石化,斯萊特林的大大小小的毒蛇們,在轉頭看到新生的容貌後,齊刷刷的起立。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