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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對峙

哈利今天總有些心神不寧,當然並不是因為看到秋張的緣故,但他總有什麼覺得不對勁。晚上要跟小天狼星吃飯的事情,哈利早就跟斯內普報備過了,雖然斯內普對此相當嗤之以鼻,卻不得不隨哈利去。

所以去魁地奇球場前,哈利不斷的試圖集中精神,但仍然無法走出這樣的心情。

今天究竟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難道他這場魁地球會輸?!懷著這樣的心情上了戰場的哈利雖然很努力去找金色飛賊,卻總是看到的是其他會反光的物體,還要秋張同學今天也不在狀態,所以目前為止,兩隊還是在用鬼飛球拉分的階段。

自從哈利被斯內普關了一年的禁閉,大家一致決定棄用上個學期在魁地奇比賽上使用的“小手段”,扣分少了,分數就正常了,雖然小天狼星的到來有那麼一點影響,但四個學院現在的分數都在兩百分上下,所以……各自努力把。

嗯,到底是什麼不對勁呢?哈利一邊四處尋找金色飛賊的下落,一邊思考著,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格蘭芬多的觀眾席上面,嗯,海格、羅恩、赫敏……小天狼星!!對了,就是小天狼星!!小天狼星昨天說要來看他的比賽,但是他現在卻不在,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而此時,金色飛賊突然出現在了格蘭芬多觀眾席的前面飄蕩,玩了這麼多年的魁地奇,即使哈利精神不能集中,但找球手的本能卻讓哈利立刻加速,像一支箭一般朝格蘭芬多的觀眾席上衝去,而這時候秋張才看見了他的動作,連忙也加速過來,但為時已晚,哈利利落的躲過了一個被拉文克勞打過來擋道的遊走球,伸手朝著金色飛賊狠狠一抓——

哈利感覺到手中的小球還在不甘心的震動著,終場的哨聲已經響起,格蘭芬多以190比70勝了拉文克勞。

旁邊的格蘭芬多公眾們不斷的往前湧過來,試圖要把正在觀眾席前方的哈利扯過去,而他的隊員則湧過來慶祝歡呼把他緊緊圍住……場面一時鬧哄哄的,熱情的同學讓哈利完全無法脫身……

哈利在一群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卻在想一個讓他十分憂愁的問題:小天狼星到底去了哪裡?!!!

直到他進了更衣室,直到他換好衣服,直到他渾渾噩噩的出了更衣室後,他還在想這個問題,不會……是在西弗那兒吧?!咳咳咳,哈利直接被自己的念頭嚇倒了。

如果是真的……真是梅林都救不回來了!這樣也太悲催了吧?!

——請叫他真相哈!

當這個念頭出現後,他的腦中一直閃過各種悲壯的畫面,所以當哈利走了一段路後,才發現自己有毛巾漏在了更衣室裡,於是,哈利又折返回去拿……而這一回去,讓哈利覺得,他還不如直接不要那條該死的破毛巾算了!回去是什麼東西,又不能夠吃!

事情是這樣的,走到更衣室門口的時候,哈利正準備推開虛掩的大門,卻聽到裡面傳來了驚呼,“ohmerlin!喬治,大事不妙了!”

“我看到了……”喬治帶著哭腔說道,“merlin啊,小天狼星為什麼會在斯內普的辦公室!!”

後面的話,哈利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僅僅是在一瞬間,哈利直接轉身就跑。

☆  ☆  ☆

時間回到魁地奇比賽的時候,魔藥辦公室裡,一場充滿硝煙的駁火開始啟動。

小天狼星是用手配合腳踢的,直接把斯內普的而辦公室大門給轟開了,接著反腳一踢,斯內普辦公室的大門,重重的撞上了門口。

斯內普抬頭,在看到小天狼星的瞬間,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嫌惡起來,像看到了幾噸糞便堆砌到了魔藥辦公室裡。接著又冷笑道,“敗家犬果然是畜生,你那變形的爪子果然只有在地上爬的功能。容許我提醒一下,進別人辦公室需要敲門,這是基本的禮貌,哦,我忘了,畜生是不會懂得禮儀的。”

“鼻涕精,你給我閉嘴!”小天狼星怒氣衝衝的說道,“我來是有事要跟你談。”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斯內普不客氣的說道,“誰允許你進來,滾出去!”

“你這只狠毒的死鼻涕精,只會報復無辜的人!!!”小天狼星越發怒氣勃發,徑自說道。

“哈,笑死人了,我有什麼可以報復的,就是對你……”斯內普似笑非笑,表情十分奇異,“我還不屑於對一隻大腦殘小腦缺的蠢狗報復。”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小天狼星聽到斯內普的挑釁差點失去理智,死命握緊拳頭,這才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要給我裝傻,你明知道我說的是哈利的事情。”

“我建議你重新回去學習一下幼兒語言課程,措辭表達不清晰,讓人完全無法理解。”斯內普悠悠的說道。

“滾!”小天狼星的大嗓門在斯內普的辦公室裡迴響,“你少給我兜圈子,你他媽關哈利一學年的禁閉是怎麼回事?!”

“哦?”斯內普這下也不再兜圈了,既然小天狼星已經挑明,他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有什麼問題嗎?不過其實你有什麼意見也大可不必對我說,因為我通通都聽、不、見!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我這裡製造噪音。”

“你是什麼意思?!哈利到底犯了什麼錯,需要一整年的關禁閉,你這是在濫用教授的權力!”小天狼星臉紅脖子粗的大吼道。

“波特犯下的校規足夠他在霍格沃茨剩下的時間裡每天晚上都關禁閉了,”斯內普陰冷的笑了,“也許,你更希望他接下來的四年半每一天都在關禁閉?我完全不介意。”

“放屁!”小天狼星已經開始口不擇言,“哈利犯了什麼校規,死鼻涕精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別想出去了!”

“滿意的答覆?”斯內普譏諷的問道,“你的大腦構造真是與眾不同,抑或是,你的耳朵根本就是裝飾?我是關了波特一學年的禁閉那又怎麼樣,波特觸犯校規,阿不思都沒有阻止我,你,憑什麼?”

“憑我是哈利的教父!”小天狼星氣急的脫口而出,“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因為當年你被詹姆欺負,所以你現在就在欺負他的兒子?你太卑鄙陰險了。”

——又不是父債子償,大狗,你想多了。

“我欺負波特?”斯內普冷冷的反問道,“什麼時候阿茲卡班裡的攝魂怪喜歡把食物的本來就殘缺的大腦小腦都吃掉了,如果你還有丁點當年的記憶,你就該知道,我不好過,你和波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莉莉,就是因為你搶不過詹姆,所以你才來報復他的兒子。”小天狼星現在已經完全憑感覺說話了,大腦什麼的早就像斯內普說的那樣,成擺設了。

“住嘴,”提到莉莉,斯內普也有些怒了,“你馬上給滾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除非你把哈利的禁閉免掉,否則我今天就不走了!”小天狼星及時提條件,誰怕誰。

斯內普也不說話了,站起來直接拔出自己的魔杖,而小天狼星不甘示弱的抽出魔杖,雙方互相用魔杖指著對方,誰也不謙讓。

正當氣氛正要一觸即發的時候,斯內普怒極反笑,冰冷的聲音嘶嘶的從喉嚨裡發出,“你今天來,波特不知道吧?波特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他被我關了一學年禁閉的事情吧?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小天狼星的表情變了變,頗有惱羞成怒的意味,卻無法回答斯內普的問題。

“沒話說了,沒話說就給我滾出去,你教子當時都沒有反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跟我大吼大叫?”斯內普繼續加重火力,拿著魔杖的手穩穩的指著小天狼星。

“死鼻涕精!我要跟你決鬥。”呆滯了幾秒鐘,小天狼星再次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怒吼道。“我贏了,你就免除哈利的禁閉。”

——大狗,你真的以為你能打得過教授麼?很傻很天真。

“我不接受你的挑戰,你現在可以給我滾出去了。”斯內普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行也得行,除你——”就當小天狼星念出咒語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狠狠的撞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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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氣喘吁吁的看著屋裡的景象,接著大力把門關上,隔絕了想要看現場的人們。

即使小天狼星的嗓門大到整個地窖都幾乎能聽得到,而哈利擔心小天狼星還會說寫什麼,所以他不顧禮儀直接闖了進來。

小天狼星呆滯了一下,然後訕訕然的問了一句:“哈利,你怎麼在這裡?”接著,又做賊心虛的把手裡的魔杖藏回了衣服裡。

“……我來找斯內普教授拿點東西,”哈利不太自然的說道,“你呢,怎麼會在這裡?”

“……”小天狼星總有一種被人贓並獲的錯覺。

“波特,把你的狗教父給我牽走,不要讓他在這裡亂吠,”斯內普的聲音很不高興。“滾!”乾脆又利落。

哈利拉著小天狼星就準備走,但小天狼星直接把他的手甩開,惡狠狠瞪著斯內普,面目猙獰的威脅道:“我不走,你不把哈利的禁閉免掉,我今天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