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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1章 被綁架了

“你爺爺的,我頂你個肺啊……心靜自然涼,心靜自然涼,不要暴躁,不要暴躁。”正端著個羅盤四處校對方向掐算的馬小琥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認識的一個人也是這樣罵人的呢。”誰知冷不丁身後一個聲音冒了出來讓馬小琥的努力全都付諸一炬。

隨即風裡刀那張臉進了馬小琥的視線範圍內,再次給馬小琥一個巨大的視覺衝擊。

在酒樓那邊對‘馬彥尊’的誤會解開之後,風裡刀架也沒打成,繼續上路誰知就這麼湊巧地遇上了端著個羅盤在東找西找的‘馬彥尊’。瞧瞧這野獸出沒土匪橫出的荒山崗,風裡刀不得不說這惹上曹少欽的‘馬彥尊’果真夠膽識。

“你和他很像,或許是親戚?”因為好打聽八卦的本性也因為對他在酒樓那兒幫自己解圍多少有些感激,風裡刀繼續湊了過來。或者是旁觀者清,又或者是因為馬家基因強大,馬小琥和馬彥尊的長相的確有些相似,而風裡刀就這麼巧合地發現了,所以才禁不住心底的好奇。

“就這麼丟在你哥哥,沒問題?”風裡刀見他不理他繼續逮著他問,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一個沒見過的人如此的……絮絮叨叨?大概是因為他真的挺像那個了無音訊的人吧,以前自己老丟下一大堆活給他幹的時候,他就是這般碎碎念地一邊罵一邊幹活。而風裡刀這個始作俑者被罵得多了,他對馬小琥這些罵人模式簡直都要倒背如流了,甚至是一些從未聽到過的新鮮詞他都記得很清楚。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不會如此耳濡目染。

不知道他還活著否,虧他風裡刀是江湖包打聽,這一年多竟一點兒關於馬小琥的訊息都未能得知過一二。

“沒關係,它自己會回來的。”馬小琥繞到風裡刀的左邊,突兀的動作讓風裡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當然風裡刀是不會知道馬小琥是因為風裡刀那完好的右臉對他衝擊仍舊很大,所以才故意繞到左邊,就算必不可免再看到風裡刀的臉,那十字刀疤也能減淡心裡的牽掛。

“這樣啊,那想必他的武功肯定很高。”風裡刀自顧自地下結論說道,而未說出口的下半句則是哥哥好像智力有些問題,這真的沒有關係嗎?

……

黃昏時刻,逢魔時分。夕陽落山的餘暉將影子拉得老長老長,飛禽歸巢入睡,食肉的野獸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在密林邊緣,一堆篝火嫋嫋,本該一個人繼續往深山老林裡找尋地脈的馬小琥卻被迫和風裡刀圍著篝火烤野鳥當晚飯。

“喂,你不趕你的路,跟著我做什麼?”馬小琥轉著手中那半生不熟的野鳥。雖然風裡刀在白天裡幫他擊退了攔路搶劫的山賊,但是本就有防身能力的馬小琥反倒怪起風裡刀來了。才剛撇掉一個,現在又來一個,他就這麼天生地需要被人跟著?

“為什麼你烤個小鳥會像烤人一樣?”兩腳羊和四腳羊都一樣的烤法。

風裡刀的話讓馬小琥又凸地繃起太陽穴,他也就不理會這坐在他正對面的風裡刀,繼續低頭看著篝火邊上烤著的野鳥。

黑夜與白天交接的傍晚時分突兀地安靜,沒什麼可幹導致閒得發慌的馬小琥機械地慢慢轉著手中的木枝,原本落在烤野鳥上面的目光漸漸挪了位而不自知,就這麼怔怔地看著篝火對面的風裡刀久久忘記了眨眼。光影模糊了臉龐,在馬小琥眼裡就只剩下雨化田那張臉。

風裡刀察覺到了他看得出神的目光,因為太過敏感自己的相貌,風裡刀對心裡突然間冒出來的想法嗤笑不已。

那怎麼可能呢……可真的太像了,或者真是親戚吧。

“小心!”風裡刀突然間抓起手中的劍隔開出其不意射來的冷箭,誰知這射過來的不是一支而是幾十上百支!待到風裡刀驚險萬分地掃下全部冷箭,埋伏他們的十幾個黑衣蒙面人便跳了出來。

“會流血。”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看著那手臂中箭的馬小琥說道,然後彼此點頭立即分工合作,圍攻風裡刀的圍攻風裡刀,剩下的全都衝馬小琥去了。

“啊!你作弊!”被澆了一身汙垢的馬小琥手中的山鬼召喚咒當場熄滅。

“不會再弄錯?”

“不會,身體是暖的,有心跳,有呼吸。”三兩下點了馬小琥身上穴道然後將他五花大綁,領頭的黑衣人就將馬小琥迅速扛上肩膀輕功帶走。這群黑衣人分工有序,撤離速度飛快,就算風裡刀的武功增進了n倍也無法追回那早已被綁架走的馬小琥。

穴道被點,法力竟然還被封,眼睛上蒙了一塊黑布而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馬小琥這回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無論他怎麼叫喚都無法從綁架他的這群黑衣人身上挖到任何資訊,甚至是他還沒來得及多叫兩聲救命,那人竟然還點了他的啞穴,當即讓馬小琥徹底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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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好像沒有挖別人的祖墳啊?

好像也沒有斷別人的龍脈?

更沒改誰家的風水啊!

所以到底是誰綁了他?!

曹少欽那是不可能的,這傢伙唯我獨尊的性格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如果他要將自己綁回去,會大搖大擺地過來拎著就走。

至於這幫傢伙的綁架作風……為什麼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而且還懂得先封了他法力,看來非常清楚他的底細。

只是馬小琥再猜來猜去都好,那些黑衣人依舊沒有理會他,直到3天后僅被喂了些水的馬小琥被人扔進一個屋子裡,他才自己蹭來蹭去將身上的繩子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給扯下來。

“哇!”

久不見光線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來,然後馬小琥就這麼一腳踩空滑進了偌大的浴池了。

浴池?為什麼會有浴池?

馬小琥被淹得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掙扎著爬回岸邊,他才意識到這裡的香氣很熟悉,水溫很熟悉,連帶佈局也很熟悉。

“不會吧……”

當眯起的眼睛終於看到了浴室邊上的一雙繡金嵌翠的鞋子,馬小琥傻傻地沿著這雙腳一路往上看,然後視線就這樣對上了一雙在夢裡面夢見過很多次的冷冽黑眸。

“在外面玩得可好?”雨化田居高臨下地看著泡在水裡的馬小琥。

已經呆掉的馬小琥不知道此時他假裝不認識會不會行得通,可是雨化田他根本就認識老祖宗這張臉……

“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不罰你。”雨化田蹲下來,伸手掐著馬小琥的下巴,對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咕~馬小琥不是故意裝老祖宗那個天然面癱的,他是被眼前這狀況給嚇傻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雨化田會派人抓他,又或者是他心裡面已經明白了,可是他不敢去相信。

明明他的臉已經不是自己的臉,而他原有的身體已經換給了死無全屍的大檔頭……

“九月初三那天晚上回來過,是不是?”雨化田掐著馬小琥下巴的手在往下滑。

“不回答?不要緊。”那扼住脖子的手在收緊。

“是不是太傷心,所以忘記了把樘兒的天眼給封回去了,嗯?”雨化田笑了,笑容如春花般燦爛,手卻把馬小琥的喉嚨扼得咕咕響,那是骨頭在錯位的聲音。

“督主,他會死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侯在旁邊的大檔頭好心提醒那個情緒嚴重黑化的雨化田小心控制力道別把那已經開始翻白眼的馬小琥給扼死了。

“死了,我也可以將他弄活。”雨化田鬆手,然後那缺氧得眩暈的馬小琥就嘩啦一下摔進水裡,站也站不穩的苦逼孩子就這麼嗆了一肺腔的水。

“而且就算死了,你的魂也別想飛得出這皇宮。”將嗆水咳得肺都要出血的馬小琥一把拎了起來,雨化田就這麼看著他那張老祖宗的臉說道。

“咳、咳咳,”彷彿被浸怕了的馬小琥雙手緊緊抓著雨化田的手唯恐他又將自己丟進水裡,咳個不停的聲音裡都帶著可憐的哭腔了。

“雨,”不知道是嗆得難受還是過度壓抑思念而憋得難受,馬小琥眼眶裡的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

“原來會說話啊,還會流眼淚了。”雨化田那雙微眯起的眼眸裡著磣人的寒氣,嘴裡卻像在誘騙馬小琥一般微笑著哄說。

“九月初三那天晚上回來過,是不是?”

“嗯……”渾身都難受的馬小琥點頭,然後又一個沒忍住繼續咳,咳得眼淚不要錢地往下掉。

“為何不見我,卻只見樘兒?”冷冽的目光落在那止不住的眼淚上。

“你,在忙……”不想在雨化田面前這麼丟臉地流淚,馬小琥憋著呼吸以圖能把眼淚也一併憋回去,卻疏忽了防範雨化田的問題。又或者是隱瞞自己未死的謊言維繫得太痛苦了,一旦崩盤就一發不可收拾。

“在忙?”就那麼一瞬間的空擋,皺眉回想的雨化田難得會有犯傻的時候,時隔那麼久,他不太清楚那天晚上自己在忙些什麼了。

可是一直跟在雨化田身邊把雨化田這一年多來所有煎熬都看在眼裡的大檔頭卻瞬間明了。

“督主,能否給屬下一些時間,讓屬下和他好、好、談、談。”

只聽手指關節噼啪噼啪響,大檔頭那張臉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