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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相見歡

不知道是婁心語對寧王朱宸濠說了什麼,亦或是朱宸濠沒時間來詢問今英什麼,自那日之後的十幾天裡,朱宸濠像是忘了今英的存在,一次再也沒有找過今英。

今英對這種情形自然是樂見其成,她現在想的是那天在王府裡看到的那個熟悉的女人,是這次和她們一起來明國的醫女——阿烈,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寧王府?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原劇中的阿烈是被逐出了醫籍趕出了宮廷,但是詳細經過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現在她又到了明國,一切都有了改變,對於阿烈,她一點也不瞭解。閔政浩知不知道阿烈到了寧王府?阿烈到底有什麼目的?寧王把她關在寧王府又在暗中計劃著什麼?

太多的不解讓今英發愁,好在婁心語也很少叫她過去了,今英可以一個人待在屋子裡靜靜的理清繁雜的思緒。明國之行,她開始後悔了,可是現在怎麼樣才能離開明國返回朝鮮呢?依靠寧王,這是不可能的,現在他不可能放她走的。秦尚書,自從最後一次在太醫院見到他之後,今英對他就抱著防範警惕之心了。那麼,只剩下一條路了,對此今英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那就是——王妃婁心語。

一想到婁心語,今英就在心中計劃著這個方法的可行之數,五五之分,成了,她可以和閔政浩一起離開朝鮮,不成,不成,她也會再想辦法的。

“王妃,崔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吧。”婁心語如今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身子已經看得出來了,她慵懶的躺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玉溪生詩集》斜靠在坐墊上。

今英從屋外進來,窗外景色一眼可見,她上前關上窗子,淡淡的對婁心語解釋道,“天寒風涼,王妃已有身孕,還請王妃注意自己的身體。”

婁心語拿過一張淺青色薛濤紙做的書籤,夾在她正在看的那一頁,合上詩集,面色平平的看著今英,一言不語。

今英徑自從檀木古架上取出棋盒,開啟放在婁心語面前的案几之上,自己面前執白子,讓婁心語執黑子,“王妃,請與我再下一局。”

平日裡不見今英主動找過她下棋,婁心語看了這樣的今英一眼,從盒中拿出一顆黑子,輕輕的放在棋盤之上。

“王妃,今英前不久在王府看見了一位故人。”今英緩慢的落下一顆白子,語態輕鬆寫意。

婁心語放子的手一頓,眼睛直視今英,想從她眼裡看出什麼,半響才把那顆黑子放在棋盤一處之上。

今英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王妃不問今英看見的故人是誰嗎?”

“關我何事。”婁心語突然不想聽今英繼續講下去,神色冷清的注視著今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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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故人是跟在王爺侍衛長歌一起進府,今英還以為王妃有興趣知道是何人!”

婁心語直接無視今英的話,注意力看似專注於棋盤之上,但黑子的落子卻全無章法。

“現在明國的疫病基本上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我一直在想王爺把我留在王府之內的原因,前些日子才想明白。”今英不動聲色,一步步收緊棋盤上的勢力。“看來,王爺確實有很大的雄心壯志。”

“王爺如今已有長子,長女,皆至總角(是八九歲至十三四歲的少年)。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卻還得六月之餘方可出,王妃心裡就不擔心嗎?”再次落下一顆白子,今英特意看了婁心語的腹部一眼。

婁心語渾身一僵,捏子的手指力道加深,棋子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而成,圓潤光滑,一個用力過度,黑子落偏了位子,今英乘機追下白子。

“聽聞王妃是前朝太師之女,想必自幼便於當今聖上相識吧!”

今英正準備落下一顆棋子,婁心語伸手一掌打掉了她手上的白子,厲聲道,“夠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王妃心裡自是明白今英話裡的意思,”今英收回手,不以為意,眼睛直直的對上婁心語的眼睛,清澈通透,“如果我說,我想嫁給王爺做侍妾呢?”

婁心語聞言猛然推翻棋盤,棋子落了一地,站在簾外的紅衣,煙羅聞聲挑簾入內,就見婁心語正坐在軟榻之上,怒視著今英。而今英的腳下盡是黑白棋子不停的散落滾動。紅衣上前欲撿起地上的棋子,煙羅拉住了她的手,婁心語冷然出聲,“紅衣,放著不用動,你和煙羅出去,守在門外,沒我的吩咐誰都不得入內。”

紅衣和煙羅暗地裡的看了對方一眼,交換一個眼神,聽命的走出門外。婁心語自軟榻落地,站在今英面前,寒霜滿面,聲音如玉石相撞,冰冷無情,“說出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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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醫女,為什麼你願意教我醫術,當初還幫我解圍?”長今背完今天的功課,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久懸於心的問題。

“你說什麼傻話呢。還不快給我跟上來。”張德把銀針放在針囊內,收入藥箱,“我們今天要去郡守家裡,你的腿斷了嗎?還不快一點跟上來。”

長今只得收起她的問題,站起來幫張德拿藥箱。

“什麼,大人,白參對您的消渴是有益處,但是您的體質偏熱,我本來是想先把您體內的高熱降下來,再用人參來為您治療您的消渴症,您這樣一來,我前段時間的功夫都白做了。”張德氣憤的開啟郡守床前的藥包,從裡面拿出白參在郡守眼前激動的晃動著。

“他在那裡?”

等聽完郡守的解釋,問清楚郡守的藥方是來自漢陽來的一個大夫時,張德要來了那個漢陽大夫現在的地址,帶著長今怒氣衝衝的找了過去。

在那個漢陽來的大夫住處沒有找到人,問過在那裡的下人,張德四下張望,在不遠處的菜園裡看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丟下長今自己率先衝了過去。

“臭傢伙,臭傢伙,你就是那個從漢陽來的,到處行醫騙人的大夫嗎?以為這裡的人什麼都不懂,用這些方式來愚弄病患,把平凡無奇的藥材講的天花亂墜,用來騙人錢財,你算哪門子的大夫啊,只會打著從漢陽來的招牌到處行騙,你怎麼能哪麼做?臭傢伙。”張德走到那個男人面前,不由那個男人分辨,把他從藥田裡拽了起來,一路拉回了茅屋。

長今在茅屋裡翻看著那裡的醫書,驚奇的在這些的醫書上看到了熟悉的字型,這時聽見屋外的吵鬧聲,從茅屋裡走了出來。

“大人,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個男人驚奇的看著長今,連張德揪住他衣領的手都忘了拽下來,“長今,怎麼會是你?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經過長今的一番講解勸和,張德和鄭雲白才暫時和平共處的坐了下來。

等長今將完了她的遭遇,鄭雲白急切的捉住長今的手臂,“那今英呢?今英那丫頭有什麼事嗎?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你這個瘋子,沒有看見你把長今的手都抓痛了,快給我放手,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張德力氣出奇的大,掰開鄭雲白的手,怒視著他。

“我懶得和你這個潑婦說話,”鄭雲白回了張德一句,又看向長今,“今英怎麼樣?她有沒有事,現在在那裡?”

長今把自從鄭雲白離開之後的事情,都告訴了鄭雲白,鄭雲白一時呆在了那裡。

“長今,你的這個大人是不是有毛病,瘋瘋癲癲的,我看最需要吃藥的就是你的這個大人自己。”張德嘲諷道,對這位大人的無視很是不滿。

長今苦笑了一下,一位是對她有恩的大人,一位是她現在的老師,她說誰的不是都不對。“大人,您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