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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40大結局(下)

不過傷口癒合後,德拉克沒讓鳳凰去治癒哈利,他甚至把爬過來的哈利踢到了一邊,鳳凰激烈的掙扎和鳴叫著,彷彿譴責著德拉克的不守信譽。而德拉克當然無視了這一切。

他把鳳凰踩在腳下固定,用最快的速度把斯科皮的襁褓綁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手拎著鳳凰,另外一隻手抽出了備用的魔杖——他總是這麼準備著,向他的父親跑去。現在的塔樓已經有些面目全非了,四個強大的巫師使用的咒語威力也越來越巨大,某些地方的磚石已經完全坍塌,德拉克必須跳過去,還要躲避不知道從哪飛來的咒語。

不過他終於安全到達了他父親的身邊,他頸項下還有血脈在勃動著,很緩慢,但足夠了。

“我想您會原諒我的。”德拉克揮動魔杖,他傷痕累累的父親瞬間變成了一隻傷痕累累的狐狸,鉑金色的。

把狐狸抓起來,和斯科皮抱在一起——小家夥朦朧的睜開眼,在他祖父的毛皮上蹭了兩下,看來很舒服——朝著來路跑去。

中途鉑金色狐狸曾經變得半透明,但是很快恢復了,應該是有人曾經召喚他,但是毫無疑問被打斷了。

離開塔樓後,德拉克並沒跑遠,他衝進了最近的空教室,把他的父親放在了地板上。

“我現在回去帶波特,如果我回來的時候,我父親依舊渾身是傷,我就把波特從窗戶裡扔出去。”他把鳳凰扔在了他父親的身上,再次跑了出去。

德拉克如他所說在十五分鍾後帶回了波特,但他們回到這間空教室的方式卻明顯是非自願的——他們是被巨大爆炸的衝擊力頂進來的。

在進來的那瞬間,德拉克毫無憐憫之心的,把波特當成了自己的肉墊,可憐的黃金男孩在悶哼了一聲後,終於幸福的昏了過去,帶著兩根甚至更多的斷掉的骨頭。

德拉克沒管他,而是有些狼狽的爬向自己的父親,他比他離開之前看到時好多了,至少他所看到的,沒有地方再流血,甚至那個刻在他皮肉上的,用來被召喚的魔法陣,也都已經消失了蹤影。

鳳凰鳴叫著,德拉克不太情願的拎起了那個紅球,把它扔到了波特的身邊。至於它能不能把自己的眼淚滴進瀕死的救世主的嘴裡,那就是它自己的事情了。

“德拉……”盧修斯迷濛的睜開了眼睛,德拉克塞給了他一根魔杖,然後把小蠍子放在了他懷裡,在盧修斯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德拉克已經第二次衝出了這教室。

剛剛把波特帶進來時發生的那個爆炸,雖然不知道那起因是什麼,但是那讓德拉克有著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

而這次,當他回去時,塔樓的入口已經被埋住了,小半個通道都被構建出霍格沃茨城堡的青灰色石塊堆滿了。如果霍格沃茨不是個魔法城堡,可能此時連最頂層也已經坍塌了。那一邊,還會有人活著嗎?

在德拉克努力搬運著石塊的時候,那邊發生的事情顯然並不樂觀。

那爆炸,是因一個強大巫師的自我毀滅而造成的——蓋勒特·格林德沃,就像德拉克所想的那樣,格林德沃畢竟已經老朽了,紐蒙迦德的□□生活毀了他的膝蓋和氣管,那種毀壞就算是效力最好的魔藥也已經無法治癒。

他因自己的意志力與某些作用近乎□□的魔藥與咒語,激發著身體那已經少得可憐的潛能,而在這裡,和金盃戰鬥。這也是為什麼他挾持了盧修斯,甚至折磨了他,曾經那位黑暗君主是不屑於那樣的手段的。

可是外力畢竟是有界限的,在格林德沃知道自己無可避免的將會輸掉這次決鬥的時候,他選擇了自爆,他強大的魔力將會讓這次爆炸頗具威力。雖然鄧布利多也在場,但是他距離夠遠,格林德沃相信他能夠保護自己,即使受到一點傷害也並不致命。而那個伏地魔,他們的距離太近,他不認為他能夠逃過,唯一遺憾的是,另外一個古怪的年輕人可能也會活下去的。不過沒關係,格林德沃相信阿不思會解決他的……

冠冕從一堆石頭下面爬出來,他的每一塊骨頭,每一絲肌肉都在疼痛,眼前發紅,那是額頭上流下的血糊住了他是眼睛。他抹下了那些干擾視線的血水,於是看見了不遠處,同樣灰頭土臉的鄧布利多,站在爛石頭堆裡,低頭看著一塊壓在碎石中間的破布。而金盃就躺在他的背後,冠冕不確定,那家夥是不是已經死了。

“你最好繼續躺在那,岡特先生。”當冠冕想把自己挖出來的時候,鄧布利多這樣說,並轉過了身來。冠冕發現了一件糟糕的事情,他和德拉克都以為鄧布利多中了那個陷阱,不止失去了一隻手,而且魔力也應該受到了影響,然而並不是如此。

此刻,鄧布利多沒再藏起他的左手,冠冕能看到它,皮膚滿是皺紋和老年人的斑點,但是,那是一隻有力而強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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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您真的是湯姆·岡特,伏地魔之子嗎?您應該確實誕生於他,但或許,使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邪惡的,非自然的。”

“我不知道您對邪惡的定義是什麼,鄧布利多校長。不過實際上,我們所有人都是因為父母的‘邪惡’行為而誕生的。”冠冕聳肩,悄悄的在碎石的遮掩下,移動著。但是咒語擊穿了那些碎石,擊碎了他的魔杖。

“湯姆,我以為你瞭解了愛,但是看來你身上有些東西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鄧布利多舉起了魔杖,冠冕看著他,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鄧布利多校長,我覺得我對愛的瞭解比您的要深刻的多,至少我一直在保護我的愛人,而不是先讓他去蹲監獄,然後讓他為了我屍骨無存。到底是誰一直在利用別人?我?還是您?”

冠冕所說的並沒有讓鄧布利多產生動搖,相反,他的臉上竟然表現出了憐憫:“真抱歉,你並沒有時間去瞭解真正的愛,與狹隘的私人情感的分別了。”

“轟!”石塊坍塌的聲音讓冠冕逃過了一劫,他向左撲去,咒語炸飛的石塊打在他背上,讓他忍不住呲牙咧嘴,然後他看見了德拉克,長髮糾結而髒汙,氣喘吁吁狼狽無比的站在那,他剛想斥責德拉克離開,對方已經舉起了魔杖,但被那發出的咒語擊倒的卻不是鄧布利多,而是冠冕自己。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德拉克在擊倒冠冕後扔了魔杖,走向鄧布利多。白巫師的領袖皺眉看著他,並沒發動攻擊,“我來自未來,來自‘正常發展’的未來,我無法忍受失去一切,所以透過某件祖先的遺贈回到了十一歲的時候。”

“你所做的甚至比伏地魔曾經做出的更加邪惡,馬爾福先生。”

“別一臉正義凜然,鄧布利多校長。在我那個時空,您的黃金男孩也曾經使用過時間轉換器,那同樣是一種對歷史的改變,只不過我走得比他們更遠而已。別告訴我說,因為那是您允許的,所以他們做的就是對,而我沒得到您的允許,就是比伏地魔還邪惡的?”

“雖然我不知道哈利他們曾經做了什麼,但是我確定他們所作的事情,已經是確定了要發生的。而您所作的,不過因個人的私慾,改變並扭曲了歷史,馬爾福先生。”

“當然,我破壞了遊戲規則,所以要付出代價。”德拉克微笑,下一秒,一道閃電擊中了他……

“不!德拉克!”冠冕醒來,看見的就是他的愛人在撕破天空的白色閃電中燃燒,他甚至忽略了白巫師的領袖也被牽連其中。

德拉克艱難的扭頭,最後看了冠冕一眼——不能洩露這秘密,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等待著他的就會是毀滅性的懲罰,德拉克不知道那是什麼懲罰,但那是現在,今晚,此刻,他最後的機會,他賭贏了——即使死亡消失,他也沒有遺憾了。

“對不起,湯姆。”飄忽的聲音傳進而中,冠冕甚至不確定那是不是他的幻覺,而德拉克,就在他眼前消失了,化作了不可琢磨的微塵……

(如果說完結了,會不會被板磚砸死?)

那個世界的哈利·波特曾經說過,生與死的交接處,就像是國王十字路車站,不過德拉克所在的地方卻和他描述的完全不同——可能是每個人死後看見的都不一樣,或者,他在的這地方根本不是前往死者世界的通路,而是個監獄之類的地方,是那懲罰的一部分,因為他觸犯了那規則。

不過德拉克很平靜,甚至安逸,他在黑暗中團起赤y裸的身體,想念著生存下來的人們,想象著他們正在做什麼,然後他就能被安逸而溫暖的幸福包圍……

“不聽話的小家夥。”不知過了多久,一小時,一天,一個月甚至更久,黑暗中出現了一個聲音,然後一團光飄向了他,“不過誰讓我是你的祖先呢?”

德拉克憶起了那個聲音,那個把他送到過去的不知名的生物,不過他不是欠了先祖的人情嗎?為什麼……問題還沒想清楚,那團光已經離得很近了,而德拉克在耀眼的光裡,看見了一頭俊美的獨角獸……

冠冕坐在霍格沃茨的草坪上,他曾經對德拉克說過狠話,說你死了我會把你兒子,把你父親,把你們馬爾福家如何如何。但是,當那真的發生了,他卻根本做不了那些。不是心軟之類的,他所有柔軟的部分,已經和德拉克一起灰飛煙滅了。他只是,很疲憊,以至於懶惰得什麼都不想做。不,還有一件事是他想做的,跟著德拉克一起,死去。

可是,他如果真的那麼做了,那麼他確定,那麼當德拉克問他“我交給你照顧的我兒子和我父親和馬爾福家怎麼了?”他要怎麼回答?

說“我把他們扔下不管”了?那德拉克一定會把他揍回來,就算揍不回來也會不理他,那個永遠任性的小混蛋!

馬蹄聲響起,沒多久,冠冕就看見四隻白色的蹄子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滾開。”冠冕低著頭說,可對方並沒放棄,甚至抬起一隻蹄子踢了他的肩膀,把他踢倒在了草地上,“我說滾開!”他抓了一把草扔向那獨角獸,然後,愣住了。

這是他所見的最美的獨角獸,比追求德拉克的那頭種y馬略矮,但是軀體的線條美妙而柔和,身上的皮毛也是他從沒見過的閃爍著月光的銀色,長長垂落地面的鬃毛和馬尾更是美到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屬於一個巫師的長髮。

在被扔了一頭雜草和泥土後,那獨角獸甩了甩鬃毛,冠冕發誓他從它的臉上看到了憤怒和疑惑,然後它打了個響鼻,高昂著頭,一臉傲慢的看著冠冕,還跺了兩下蹄子。

“我可能是瘋了。”冠冕看著獨角獸,因為他竟然覺得或許應該把它稱為他,稱為……“德拉克?”

銀白色的光芒瞬間爆發,冠冕嚇了一跳,但很快發現那光芒並不會刺痛他的眼睛,相反,他溫柔到讓他心中沉醉而安靜。而德拉克,赤y裸、美麗、溫暖的德拉克,就因為這光,而重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ps:書面記錄上,伏地魔已經死亡,德拉克沒問過他的父親金盃到底怎麼樣了,直到數十年之後,盧修斯在睡夢中死亡,他的遺囑中,讓德拉克將一隻金盃放在他的身邊。德拉克在盧修斯的書桌抽屜中找到了那支金盃,掉落了一顆寶石,扭曲變形,還有著暗褐色的髒汙——是鮮血——這是個醜陋得和馬爾福並不般配的陪葬品。而德拉克把它(他?)放在了父親交疊在胸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