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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魔藥課與飛行課

麗莉斯飛到我的面前,將腿伸向我,我取下字條,將小羊排推向麗莉特。

是哥哥的字跡,約我下午在圖書館見面。我提筆寫了回信,待麗莉特吃好後,將信綁回腿上。麗莉斯輕蹭了蹭我的手,飛向了哥哥。

下午,在施放了隔音咒的一方角落裡,我使盡渾身解數,撒嬌、耍賴齊上陣才哄得哥哥原諒我放了他鴿子的行為,並且,嘿嘿,地圖又添上了好些密室、密道。

一年紀的課程相對悠閒,為了照顧從麻瓜世界來的學生。空閒的時間裡,我大多遊蕩在各個樓層,試圖尋找到我向往已久的有求必應室。在前面這幾年,這個地點很適合,可惜我實在記不住具體地點了。

位於地窖的魔藥教室比別的地方陰冷,沿牆擺放著泡滿動物標本的玻璃罐。斯內普教授一上課就拿起名冊,當他點到波特的名字時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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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他小聲說,“哈利·波特,這是我們新來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用手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其他小蛇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嘲笑格蘭芬多的機會。我雖然覺得挺無聊,但也意思意思的扯了扯嘴角,這時候還是不要標新立異的好。

斯萊特林的笑聲引起了格蘭芬多憤怒的眼神,然在蛇王的強大氣場壓力下卻什麼都不敢做。我看到哈利波特有些委屈的往向這邊,不可能吧,難道半巨人和韋斯萊還沒有洗腦成功?

斯內普教授點完名便抬眼看著全體學生,烏黑的眼睛冷漠、空洞,像兩條漆黑的隧道。

“你們到這裡來為的是學習這門魔藥配製的精密科學和嚴格工藝。”斯內普開口說,語調很輕但人人都能清楚的聽到他說的每一個字。“由於這裡沒有傻乎乎地揮動魔杖,所以你們中間有許多人不會相信這是魔法。我並不指望你們能真正領會那文火慢煨的大鍋冒著白煙、飄出陣陣清香的美妙所在,你們不會真正懂得流入人們血管的液體,令人心蕩神馳、意志迷離的那種神妙魔力……我可以教會你們怎樣提高聲望,釀造榮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須有一條,那就是你們不是我經常遇到的那種笨蛋傻瓜才行。”

他講完短短的開場白之後,全場鴉雀無聲。

“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斯內普問。

“不知道,先生……”哈利說。

“看來名氣並不能代表一切。”斯內普輕蔑地撇了撇嘴。

“那麼,讓我們再試一次吧。波特,如果我要你去給我找一塊牛黃,你會到哪裡去找?”

“我不知道……”

“我想,你在開學前一本書也沒有翻過,是吧,波特?那你說說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別?”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為什麼不問問她呢?”

我有些無力,這人在德斯利家怎麼就學不會看人眼色呢?這不是讓教授更生氣嘛!

果然,他對赫敏怒喝道,“讓我來告訴你吧,波特,水仙根粉和艾草加在一起可以配製成一種效力很強的安眠藥,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黃是從牛的胃裡去出來的一種石頭,有極強的解毒作用。至於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則是同一種植物,也統稱烏頭。明白了嗎?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來?”

頓時響起一陣摸索羽毛筆和羊皮紙的沙沙聲。而教授在為波特扣分後,繼續魔藥課。

我和德拉科熟練的熬製著魔藥,畢竟早就開始學習魔藥,又是簡單的疥瘡藥水。依稀記得魔藥課總會發生點什麼事吧,恩?炸坩堝?是誰來著?算了,反正有教授在,我懶得管也沒興趣管。

才剛這麼想,就聽到一陣很響的噝噝聲,我轉頭一看,哦,原來是隆巴頓。

今天德拉科從見面開始就在我耳邊大談飛行,我翻出課表看了看,原來今天下午就是第一節飛行課。他對魁地奇一向很喜愛,我就奇怪了,明明這麼堅持貴族風範,可是對魁地奇那種騎在掃帚上的運動那麼熱愛。那是掃帚啊,騎那東西未免也太不華麗了。

看著地上的那根破爛,我嘴角止不住的抽搐。鄧不利多,你剋扣公款得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這些是哪個年代的老古董?!看吧,這不就出問題了,呃,又是隆巴頓,還真是多災多難啊!

霍琦夫人帶著他去了醫療翼,臨走前還警告我們不準私自飛行。拜託,我還不想呢,不知道現在申請免修還來不來得及,反正又不算在成績裡。

“瞧!是那個大傻瓜隆巴頓的奶奶捎給他的。”就在我無聊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德拉科已經撿起了那個記憶球。他舉起記憶球,有些感興趣的看著。

“拿過來,馬爾福。”波特的話開啟了接下來的比鬥,然後被麥格教授帶走。

我抱著雙臂在下面看著,德拉科一開始其實並沒有引起紛爭的想法,不過作為首席,他顯然不可能也不可以示弱。哎,真是青春熱血的小孩子。

傍晚,休息室,我一邊疾筆寫著論文,一邊說:“這麼說你和哈利波特約了今晚決鬥。”

“是的。”

“哦,知道了。”我頭也不抬的繼續著論文。

“你……你不阻止我嗎?”

“恩?為什麼要?啊,對了,別被抓到了。”

“安!”

“是是,”終於我還是停下了手中的筆,認真的看著他說,“你心裡已經有想法了不是嗎?既然如此,那麼我也相信你的判斷。我想,作為斯萊特林,你應當知道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那當然。”鉑金小貴族驕傲的昂首,引來我的輕笑。

第二天,“這麼說,你剛出休息室的門就被斯內普教授抓到了?”我平靜的吃著早餐,這種明顯違反校規的事居然在大廳裡說,傳不到教授耳朵裡才怪!

德拉科有些沮喪,“是的。而且教父還關了我禁閉。”

旁邊的潘西被德拉科帶著些哀怨的語氣逗樂了,“哦,我們可憐的小德拉科,需要到姐姐溫暖的懷抱裡來嗎?”

“撲哧!”這下子原本沒笑的我和布萊斯等小蛇都忍不住了。

“潘西!”小少爺頓時惱了。

斯萊特林這邊其樂融融的畫面顯然刺激到了另一邊昨晚經受了刺激的幾人,韋斯萊蹭地跳了起來,似乎要衝過來一般,被波特和赫敏死死的拉住說了什麼才又坐了下去,不過那眼神扔死死的瞪著德拉科,知道貓頭鷹的到來。

一個由6只長耳貓頭鷹馱著的細長包裹飛向那邊。我撇了撇嘴,真偏心!

德拉科也注意到了,在得知那是掃帚而且波特加入了魁地奇隊後,很是憤怒。我伸手握住他桌下緊握的拳頭,給予無聲的安慰。

晚上,我們佔據了休息室的一角,“德拉科,你要知道,只要鄧不利多做校長,像這樣偏心格蘭芬多的事就不可避免。”

“我明白,”德拉科想起這事,臉色還是有些不好,“我只是忍不住有些氣憤。”

“好拉,彆氣了。你不是還要去斯內普教授那裡關禁閉嘛。”

“哦,安,你就不能不提醒我這件事嗎?”德拉科鬱悶了。

攤手,“很顯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