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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紫薇陳情

永琮一聽這呼叫的聲音是一名女子,好奇地轉過身,往回一看。只見方才見過的那名小姐打扮的女子目含淚光的望著他,見他轉身,連忙帶著身邊的丫鬟雙雙跪倒在地:“哲郡王!民女有重要的事要稟告郡王,請郡王大人給民女一點點時間,讓小女子陳情……哲郡王……哲郡王!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攔住您,實在是求助無門,才會如此冒犯,請郡王大人抽出一點時間,聽我稟告,…”

永琮見那女子說話時神色中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將要訴說的東西會很有趣,反正山西的事也不急於一時,鴉片的問題更不是立馬能夠解決的,於是永琮點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可以,但本王希望你言之有物,不要耽誤本王太長時間。”

紫薇被永琮說話時威嚴的氣勢嚇得一愣,這難道才是真正的皇家威儀麼?但聽得永琮願意給她時間,想到自此從濟南到北京的這段時日所受的委屈和苦悶,紫薇不禁喜極而泣,一疊聲地說道:“謝謝哲郡王……謝謝哲郡王……謝謝……謝謝!”

永琮沒想到這位小姐竟會如此激動,微微怔了下,趕緊讓一旁的柳紅和金鎖將她從地上扶起。柳青、柳紅本來被紫薇突然出聲攔住郡王的大膽行為嚇了一跳,等他們回過神來,紫薇已經跪在地上了。他們到底同紫薇相識不久,除了她是來京城尋親之外,別的一概不知。

本來他們還因小燕子失蹤一事有些埋怨她,可看她現在這副樣子,柳青、柳紅不免有些同情,紫薇這是有冤屈要訴吧。想想小燕子第一次遇見她似乎是在那個梁大人家裡,紫薇當時是去找梁大人伸冤的吧。兩人想到這裡,再看看紫薇喜極而泣的樣子,心中很是同情。

柳紅眼眶微紅,上前一步同金鎖一起將紫薇扶起,在她耳邊輕聲安慰,等紫薇情緒穩定了下來,才鬆開她的手,回到柳青身邊道:“哥,紫薇有冤屈要同哲郡王說,我們還是離開吧,省得有我們在,紫薇開不了口,你看?”柳青向來很聽妹妹的話,聞言點點頭,與柳紅一起,同紫薇、金鎖,兩人招呼了一聲,走了。

紫薇實在是走投無路了,這才攔住了永琮,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子,若不是實在無法,她不會同意小燕子帶她們去圍場,她太過急切地想見到生父,當小燕子提出由她帶著東西先走的時候,紫薇是感動的,為這個相識不久的姐妹的義氣,所以她才輕易地將自己貴若性命的東西交給了她。

小燕子消失無蹤這些天,她是自責和懊悔的,若不是為了自己,小燕子怎會冒那麼大的風險闖圍場?可要說自己沒有懷疑過小燕子,那是不可能的,小燕子是不是私拿信物背叛了她,要不然怎會毫無音訊,畢竟私闖圍場是大事,朝廷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吧?

紫薇不欲多想,她覺得那樣的自己很自私,她情願抱著小燕子並未背叛她的想法。這次意外地在這裡見到永琮,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信物沒了,小燕子也不見了,只能祈求老天,讓哲郡王能夠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柳青、柳紅走了,紫薇稍稍松了口氣,方才她太過激動,竟忘了他們還在她身邊,目送柳青、柳紅離開,紫薇轉過頭道:“郡王爺,我……我姓”

“等等!”永琮打斷她,看她方才的樣子就知道,她的事情肯定是不好當眾開口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望著同伴離開,卻松了口氣的,回過頭見她一臉震驚與絕望,只好柔聲說道:“這裡是刑部門口,不太方便交談,這位姑娘不如同本王移步附近的茶樓,坐下來說?”

永琮身邊跟著福隆安和幾個侍衛,帶著紫薇、金鎖來到附近的一家茶樓,要了二樓的一個僻靜的雅間,令侍衛們守在門外。

永琮坐在椅子上,仔細打量了一下紫薇,只見他臉色蒼白,眼神中盛滿了無助和悽楚,她緊緊地握住身邊丫鬟的手,彷彿這樣做能給她帶來不少地勇氣,永琮微微一笑:“這裡比較清靜,姑娘你有什麼冤情現在可以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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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見永琮和顏悅色,心裡安定了一些,可她依然看了看坐在永琮身邊的福隆安,欲言又止:“這位是……”她抽不準福隆安地身份,沒敢隨便稱呼。

永琮以為她估計有人在場,於是開口:“這位是福隆安,是本王的表兄,姑娘有什麼話盡可直言。”

“這件事說來話長!”紫薇激動起來。

“你儘管說,沒有關係!”永琮見紫薇的身體由於激動而發抖,於是讓金鎖扶紫薇坐下,金瑣不敢坐,侍立在側。

紫薇稍稍平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就開始說了:“【我姓夏,名叫紫薇,我娘名叫夏雨荷,住在濟南大明湖畔。從小,我就知道我是一個和別人不一樣的孩子,我沒有爹,我娘也不跟我談爹,如果我問急了,我娘就默默拭淚,使我也不敢多問。雖然我沒有爹,我娘卻變賣家產,給我請了最好的師傅,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細細的教我。十二歲那年,還請了師傅,教我滿文。這樣,一直到去年,我娘病重,自知不起,才告訴我,我的爹,居然是當今聖上!】”

永琮沉默地看著紫薇,房間裡一時鴉雀無聲。

【紫薇繼續說:“我娘臨終,交給我兩件信物,一件是皇上親自題詩畫畫的摺扇,一件是那張“煙雨圖’!要我帶著這兩樣東西,來北京面見皇上,再三叮囑,一定要我和爹相認。我辦完了娘的喪事,賣了房子,帶著金瑣,來到北京。誰知到了北京,才知道皇宮有重重守衛,要見皇上,那有那麼容易!在北京流落了好多日子,也想過許多辦法,都行不通。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認識了充滿俠氣的小燕子,我倆一見如故,我就搬到狗尾巴胡問的大雜院裡,去和小燕子同住,兩人感情越來越好,終於結為姐妹………”】

“等一下!你認識小燕子?”永琮追問。

“嗯,”紫薇點點頭,復又激動的問:“王爺也知道小燕子?您是在哪見過她的?她現在怎麼樣?”

永琮不動聲色地道:“她現在是宮裡的格格,皇阿瑪已經認下她了。”

“怎麼會?”紫薇瞪大眼睛,身形搖搖欲墜,整顆心都揪起來。

金瑣已經氣極敗壞,扶著紫薇,痛斥道:“小姐!她騙了你!她拿走了信物,她做‘格格’了!”

“她現在是宮裡的格格,皇阿瑪已經認下她了。”這句話震動著紫薇的耳膜,不斷在她腦中迴響,聲音響得蓋天蓋地,紫薇的心,緊緊的抽痛了,痛得翻天覆地。

【“她不是‘格格’!她是騙子!她是騙子!皇上,被騙了!我……我才是‘格格’呀!小燕子……你好狠呀,我們不是結拜的嗎?你怎麼可以這麼欺騙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對你這樣挖心挖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做了格格,你要我怎麼辦……。要我怎麼辦?”】紫薇摟著金鎖,哭得撕心裂肺,金鎖在她身邊不停地安慰著。

永琮等了一會兒,待紫薇情緒穩定些,方問道:“既然你說你才是格格,那你的信物為何在小燕子身上?那她為何說自己姓夏,甚至就連生辰八字等等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和小燕子既然是姐妹了,也沒有秘密了!我就把信物都給小燕子看了,把身世告訴了她。小燕子又驚又喜,整天幫我想主意,怎樣可以見到皇上?然後就是圍場狩獵那天。事實上,我們三個都去了圍場,小燕子帶路,要我翻越東邊那個大峭壁,是我和金瑣不爭氣,翻來翻去翻不動,摔得一身是傷。沒辦法了,我就求小燕子,帶著我的信物,去見皇上!把我的故事,去告訴皇上!小燕子就義不容辭的帶著我的信物,闖進圍場去了!從此,我就失去了她的訊息,直到今天……”】

紫薇說到這兒已是淚流滿面,但她依然哽咽著說道:“【小燕子無父無母,姓什麼,那時生的,都搞不清楚。她為了要搶著作我的姐姐,決定自己是八月初一生的,因為她沒有姓,我覺得好可憐,就要她跟著我姓夏。】”

“原來如此!”永琮聽了紫薇的述說挑挑眉,“可這些都是你的一家之言,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呢?”

“‘雨後荷花承恩露,滿城□□映朝陽’這是皇上寫給我娘夏雨荷的畫卷上題的……,這樣算嗎?”紫薇見永琮皺眉,趕緊說道:“我發誓我所說的話,一字不假。”

永琮聽紫薇的故事說得如此完整清晰,已經大致相信了她的說辭,然這個夏紫薇也是個愛輕信人的,不然怎會輕易將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人。這萬一自己將她弄進宮去,小燕子又是她的結拜姐妹,她再同小燕子混的一起……

永琮決定好好將她改造一番,讓她知道什麼是人心險惡,那麼首先就要將她和小燕子之間產生隔閡,於是假意很難地說:“本王知道你說的話或許不假,可你若想就這麼證明你的身份,也是不行的,這些都需要證據。”

“【我身上已經沒有信物了,一切變得口說無憑。可是,小燕子不是濟南人,她是在北京長大的,住在狗尾巴衚衕十二號,柳青、柳紅,就是方才同我和金鎖在一起的那對兄妹,他們和小燕子認識已久,她的身分不難查明。如果郡王肯明查暗訪一下,一定會真相大白。我到了今天,才知道人心難測,我和小燕子真心結拜,竟然落到這個後果。想到自從小燕子失蹤,我為她流淚,為她禱告,為她祈福,為她擔心……我現在真的很心痛。】我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格格,但她怎麼能如此傷害我,又誤了父女相認的機會!”紫薇說到這裡再度失聲痛哭。

永琮看著痛哭的紫薇,沉默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道:“夏姑娘的故事,本王已經明白了!本王想,如果夏姑娘所言,都是真的,本王定會想辦法,還你一個公道!目前,你們就先到本王給你們安排的地方住下,一切要等本王查明了事實真相再說!”

紫薇和金鎖見永琮願意幫助她們,感激不已,紫薇剛要開口答應,忽然又有些遲疑,訥訥地道:“那……柳青、柳紅那裡怎麼辦,他們也幫了我們不少……”

“這你可以放心,一會兒你們跟本王走後,本王會吩咐侍衛到狗尾巴衚衕十二號告知他們,就說本王接了你們的‘狀子’,因此安排你們到安全地地方住下,等案情查明再說!”紫薇就此放了心,同永琮一起走出了茶樓。

因為要帶著兩位女子,永琮吩咐侍衛叫來一輛馬車,自己與福隆安起著馬趕路,就這麼一路來到了和親王府。

弘晝最近很無聊,前兩天多隆陪著自家額娘去蒙古省親去了,害的他自己在家無聊的發黴,正鬱悶著呢,忽然聽管家來報,說哲郡王來訪。

哲郡王?那不是小七?弘晝眼前一亮,倏地一下站起,興匆匆地就往前庭走,小七這個侄子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上次來就給自己帶來個多隆,不知道這回又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可玩了。

弘晝趕到正廳,正要開口,卻見廳中站著陌生地兩位女子,不禁詫異地看了眼永琮,接著用曖昧的眼光在永琮和福隆安之間來回地瞄著。

福隆安有些承受不住:“王爺,能不能請您別這樣看著微臣?小的無福消受。”

弘晝見一旁的永琮不甚在意的模樣,轉過頭對著福隆安調侃道:“呀,安安何必如此客氣,你可是皇兄欽點的駙馬,又是孝賢皇后的親侄子,更是富察家的嫡長子,你父親傅恆可是被皇兄親口讚譽的‘肱骨之臣’啊,怎麼能如此不鎮定呢?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來找本王來幫忙了?”說完,還用眼神示意他往紫薇、金鎖的方向看。

“這……怎麼……怎麼會,您別誤會!” 福隆安被‘安安’這個詞弄得發抖,又見弘晝充滿暗示意味的眼神,怕弘晝誤會,於是趕緊想要解釋。可他不善言辭,說了半天還是那句話。

“好了,不用著急,王叔不過是在逗你呢。”永琮從容地走上前,拍了拍表兄的肩膀,然後微笑著同弘晝見禮道:“許久未見王叔,侄兒很是想念,正巧今天有空,就特意過來看看王叔。”

弘晝鄙視地看了一眼睜眼說瞎話的永琮:“永琮有心了!”

當天,永琮與弘晝在和親王府的書房談了很久,除了福隆安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之後和親王弘晝就將紫薇、金鎖帶去見了福晉,讓福晉安排她們住下,永琮臨走的時候,同和親王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後大方地同福隆安一起離開了王府。

回宮的路上,永琮心情甚好地對福隆安道:“去年的戲太短,沒看過癮,這回又有樂子可以看了,希望這次能讓我看久一點。”引來福隆安疑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