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川不語，好整以暇地等著她的下文。
貝染湊近他，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後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慕寒川一臉震驚地看著她，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把索吻說得這麼清新脫俗。
可是，她是女孩子啊，這種事她怎麼就信口拈來了呢！
他就說她是沒營養的小說看多了，還不承認！看看這學的都是些什麼鬼！
慕寒川伸出一根手指，點著她的額頭，把她推回原位。
貝染氣鼓鼓地看他，“慕小川，你說話不算話！”
“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
“你說只要你能做到的鼓勵，我都可以提。可是，我才提了這個簡簡單單的願望，你就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
“是嗎？”慕寒川啞聲反問，自喉頭溢位一陣足以膩死人的笑聲，驀地湊近她，薄唇毫不遲疑地覆上她的唇。
拋開上一次黑暗裡的唇碰唇，這還是兩人實際意義上第一次接吻。
不是簡單的蜻蜓點水，這一次他們明顯索取得更深入。毫無經驗的兩人，笨拙地在對方口中汲取蜜液芳香。
貝染感覺自己就像是溺水的孩子一樣，每一次呼吸都覺得萬分困難。小手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就像落水時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一樣。
慕寒川似有所覺，伸出一隻手臂託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因為乏力而下滑。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慕寒川瞥了一眼滿臉染著紅霞的女孩，心滿意足地勾了勾唇。
一出口，聲音比之剛才更加暗啞，“貝染同學，請問你對剛才的獎勵還滿意嗎？”
貝染臉紅得厲害，眼睛閃躲著不敢看他，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看來是不滿意！還要再來一次？”
“別！”貝染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沒有不滿意，你不要靠過來了。”
再再過來，她估計就要窒息而亡了。想想若是有人問起她是怎麼死的，她說接吻死的，那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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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寒川止不住地低笑，像是小珠撞玉盤時發出的清脆聲響，“沒有不滿意，那就是很滿意咯？”
貝染窘，她根本沒這麼說過好嗎？雖然剛剛那個吻，感覺真的超級棒！
“慕小川，你學壞了！說，你是不是也瞞著我，偷偷看言情小說了？”
慕寒川低哼一聲，不答反問，“我需要看那種東西？”
“那誰知道咧。你有三個月的時間沒來學校，我哪知道你躲在家裡幹了些什麼。”
慕寒川搖頭失笑，“除了看書，我還能做什麼？”
“有啊。”貝染煞有其事地點頭。
“嗯？”
“除了看書，你還可以想我啊！”
慕寒川抿唇不說話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他也說不過她。
貝染知道他臉皮薄，剛剛做出那樣的舉動，沒羞到他直接鑽地洞就不大了，她還是收斂收斂比較好，“好啦好啦，這個話題暫時帶過，我們繼續最佳化產品吧。”
慕寒川點頭，不著痕跡地長舒一口氣，拍了拍臉頰，把視線重新調回電腦屏幕“好，咱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