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老三你不是吧，不帶你這麼逗人的。”
“嗯哼，逗的就是你。”
張銘陽和顧小白說不到兩句，又開啟了互損模式。大家對此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倒是許凡第一次和他們一起聚在一起，不熟悉他們的相處模式，害怕他們會當眾打起來。
“沒事，他們倆就這樣。”貝染淺笑著安撫了一句，然後拿起選單，一行一行看得認真，毫不客氣地點了一堆諸如魷魚、雞翅、肉串之類的肉食。這些東西平均也才兩三塊一串，完全在棠晴的負擔範圍內，她可以毫無顧忌地點她喜歡吃的東西。這也是她之所以提議來燒烤的原因。便宜又好吃，又不至於博了棠晴的面子，何樂而不為呢。
慕寒川接過選單，直接略過前面的肉類，點的都是後面的素食，譬如麵筋、土豆片、玉米等。
“老大，好歹你也點點肉啊，光吃素怎麼行。”
慕寒川莞爾，眸色柔和地看著貝染，“染染點的肉夠多了，我點些素的，葷素搭配，剛剛好。”
此話一出，免不了又要被張銘陽和顧小白一番起鬨，慕寒川和貝染對視一眼，微微勾起唇角，早已見怪不怪了。
緊接著，其他幾人有陸陸續續點了不少東西，棠晴喊來服務員給他們下單。
“吃燒烤，沒酒怎麼行呢。棠老師，不介意我們點幾瓶啤酒吧？”
對於張銘陽的稱呼，棠晴已無力糾正了，靦腆地笑著點頭，“隨你們喜歡。”
“染染不能喝酒，給她來瓶果汁。”慕寒川輕聲補充。
棠晴點頭，一錘定音，“那就四瓶果汁，一打啤酒吧。”
等燒烤的間隙，張銘陽又把話題繞回了先前的問題上，“棠老師，你還沒說你在哪裡兼職呢？現在的騙術層出不窮，你可要當心啊。”
‘“不會的，他們才不會是騙子。”若不是貝染讓她不要聲張，棠晴早就把慕寒川和貝染託出來了。
張銘陽一個晚上說了兩次騙子，慕寒川能忍，貝染也忍不下去了。橫豎慕寒川在網上開店鋪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透露給他們聽也沒什麼不妥。
和慕寒川對了一眼眼神之後，貝染微微勾起唇角，淺笑道，“張銘陽，你看看你們家老大，他長得像騙子嗎？你再看看我，我長得像騙子嗎？”
張銘陽被問得一頭霧水，下意識地回道，“有這麼英俊漂亮的騙子嗎？”
貝染唇角的笑容更大，“我可以把你這話理解為誇獎嗎？”
“老大英俊，大嫂漂亮，這是不爭的事實。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嫂子為什麼突然那麼問。”
“因為晴晴做的兼職是我介紹的呀。我們家川川在網上開了店鋪，晴晴兼職做客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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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棠老師，那你剛剛怎麼不說呀，老大你也不反駁一句。”
棠晴無辜地眨眼，“我說了不是騙子，你不相信。”
“這下，你應該相信你的棠老師沒上當了吧？”貝染刻意加重了“你的棠老師”這五個字，美眸饒有興致地在張銘陽和棠晴之間流轉，唇角微微往上揚起一道弧度。如果這兩個能湊成一對，貌似也不錯。
張銘陽不好意思地撓頭，平常那麼能說會道的人，愣是被弄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慕寒川宿舍的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他在網上開店的事，免不了要多問幾句。知道他是在賣電子產品，而且還不乏適合遊戲的高階配置時，張銘陽和顧小白忍不住雙眸泛光。
“老大，你是和廠家直接拿貨的吧，那我們買的話有沒有優惠價？”
慕寒川點頭，“可以。回頭讓棠晴給你們連結，你們直接找她。”
“而且，你們幫晴晴促成了交易，晴晴還能拿提成哦。”貝染這句話是專門說給張銘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