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他們一行這麼多人，好心提醒了一句，“你們一次進這麼多人肯定是不行的，一兩個人進去估計還有可能摸到它們。”
“這樣啊。”貝染為難地撓撓頭，“那我先進去，誰跟我一起去？”
“老大去唄。”張銘陽伸手推了推慕寒川，眼睛衝著他眨了眨。
此舉正中慕寒川的下懷，他沒拒絕張銘陽的好意，“那行，我和染染先去，你們稍後。”
貝染和慕寒川一人抓了一大把樹葉抱在懷裡，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嗨，小鹿們，我們來咯，想不想吃樹葉呀？”
沒想到，這些小鹿看起來小小個，警惕性卻是超級強的。一聽到貝染的聲音，撒腿就跑，跑到飼養棚的另一頭去了。
“唉，別跑啊。”貝染喊了一句，下意識地跟著跑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貝染跑得快，小鹿們比她跑得更快。小鹿上躥下跳的，貝染別說摸它們了，連一片樹葉都沒喂出去。
“染染。”慕寒川搖頭，無奈地攥住她的手腕，“別再跑了，小鹿們都快被你嚇壞了。”
貝染皺皺鼻子，不甘地撇嘴，“那怎麼辦？我還沒摸過小鹿呢，我不甘心。”
“我知道，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慕寒川拉著貝染走到一旁，手裡抓著樹葉梗子往外伸出去，靜靜蹲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小鹿們感覺危險警報解除了，試探著朝他們這邊走過來，正確來說，是朝著這邊的樹葉走過來。
慕寒川和貝染相視一眼，眸底藏著笑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一動不動地等著小鹿上鉤。
小鹿們慢慢靠近過來，試探著咬了一口樹葉，而後竄得老遠。確定沒什麼異樣，小鹿們的膽子大了許多，再次靠過來專心致志地吃樹葉。
直到它們吃完樹葉，貝染和慕寒川都沒有挪動半分。然後，奇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其它小鹿吃完樹葉都跑走了，就剩下一個最小只的馬鹿靠過來，用它的身體蹭了蹭貝染的手臂。那副樣子，看起來就像在跟她撒嬌一樣。
貝染面露驚喜，又從後面抓了一把樹葉，“小東西，還沒吃飽是吧。喏，這些都給你。”
看著它津津有味地吃樹葉，貝染試探性地摸了摸它的腦袋，而後是鹿背。整個過程，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小鹿抬頭看了她一眼，後面便是乖順地吃樹葉，任由貝染和慕寒川撫摸它。
吃完最後的樹葉，小鹿用它那新長出來不久的鹿茸分別蹭了蹭貝染和慕寒川的手背，然後就轉身，心滿意足地跑了，而貝染也心滿意足地拉著慕寒川出了飼養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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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玩了，小家夥還挺聰明的呢。”
老李衝她豎起大拇指，“女娃娃，你們是卓瑪第一個親近的人呢，看來它很喜歡你們。”
“嗯？卓瑪？是小鹿的名字嗎？”
“對，卓瑪的名字引用的藏語裡的意思，意為美麗的姑娘。”
貝染一聽，頓時樂了，“美麗的姑娘呀，這麼說這是一隻母鹿咯。”
“是。卓瑪很聰明，我餵養它的時候，它還會時不時跟我撒嬌。就像我們家裡頭養的小狗一樣，和它熟悉之後，它會不自覺地想親近。”
“真的是這樣呢，剛剛它還衝我撒嬌賣萌來著，只可惜啊，我剛剛沒跟它拍照，我怕嚇著它了。”
貝秉哲神秘一笑，衝著貝染揚了揚手機。
貝染眼前一亮，一下子蹦到貝秉哲面前，“老爸，你幫我拍了照是不是？”
“嗯哼。”
貝染拿過手機，喜滋滋地翻看著照片，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老爸，我愛死你了。”
貝秉哲哈哈大笑，別有意味地瞥了一眼慕寒川，笑意更深了。
接下來的時間，李默然和蘇曉，張銘陽和棠晴也進去體驗了一把。只不過，他們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到走也沒摸到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