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江然離開天浪之後,接下來一連好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如果帶著不安的情緒,有些不敢相信,那幫人就這麼算了?
所謂的第三回合也沒了下文。
溪老也安全地回到連城。
侯家人會不會覺得她過於冷血,就此罷手?
如果思沉半晌,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那些人不該用常人的想法去想的。
但對方什麼也不做,藏在暗處,反正讓人覺得壓力巨大。
還不如雙方痛痛快快來一場勁爆的戰鬥,然後迴歸平靜來得舒爽。
在這種情況下,還頭痛的是梁忠一家。
到底要怎麼安置他們。
連溪老都沒辦法解開的催眠暗示,她也不想再折騰別人過來嘗試了。
如此一來,再讓他住在醫院就有些浪費醫療資源。
讓他離開醫院吧,那人又哭得要死要活,就是不肯離開,生怕一出去,就被龐江然給滅了。
即使如果再三保證出去也不會有事也不管用,只好由著他繼續住在那家病房裡。
如果煩惱著,直到桌面被敲響,她抬起來。
正是平時那位傳達護士,“如董,3號會客室有一位自稱姓江的先生希望見一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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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江?”如果愣了一下。
“是的,他說只要報上他的姓氏,你就會見他。”
姓江,在她認識的人裡,也只有江家。
江先生……江子軒已經被判了刑,十年之內都不可能再出現在她面前。
江家還有誰會特意跑到天浪來找她?
“好的。”
江家,好吧,她就去見一見唄。
看看他們這一次又是想幹什麼也好。
帶著疑惑,如果去了一趟會客室。
沒想到來的是江家家主。
到底是什麼事能請得動他?
“江爺?怎麼突跑到天浪醫院來,是身體不舒服麼?”如果客氣地笑道。
與上一次見面,在陸家怒火沖沖要賠償的樣子不同,眼前這位江爺,臉色憔悴,比之前消瘦了不少,身上的西裝皺得不像話,彷彿好多天沒換洗一般。
“把骨癌藥水配方賣給我,價格隨便你開。”江爺連一句寒暄也沒有,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來此的目的。
如果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江爺在說笑麼?”
“不,我是誠心誠意的。”江爺聲音有些沙啞,臉上一片忍辱負重。
一副不管她說什麼嘲笑的話,他都會忍下來的樣子。
如果眨了眨眼睛,莫名地想要笑出來。
這都是什麼事?
“你知道的,不可能。”如果淡淡道。
“我知道,江家以前在某些時候做得過了些,但你不也沒事嗎?”江爺一臉焦急道。
如果聞言,不禁“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是啊,她沒事。
沒事就該大度忘卻仇恨麼?
這都是什麼邏輯?
她笑得越開心,江爺便越覺得難受,剛才那句話的笑點到底哪裡?
“你笑什麼!”
如果伸手擦拭眼角,一邊搖頭道,“很抱歉,我只是忍不住,其實並沒有那麼好笑。”
“……”江爺眉頭緊皺,一臉不悅地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