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她無情,對於寧家的現狀,她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
至於會不會踢出世家,她更不關心。
“小果!”
寧祁和生氣,卻氣得有些無力。
每一次,跟這個少女對話,總是這副不合作態度。
讓人恨得牙癢癢,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寧先生,其實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過份?你什麼都沒有給予我,卻想從我手上騙走東西,想讓我為寧家付出一切,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如果用勺子舀起紅豆吃下,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啦,我也不想要寧家的東西。”
“我說過,以後讓你繼承——”
如果連忙抬起手做了個停的手勢,打斷他,“可千萬別,我媽還沒找回來,我不想成為失蹤人口,讓我老公得多找一個人。”
“你媽媽出事,並不寧家錯的!當年要是她乖乖留在帝都,和江志誠結婚,江寧兩家都會護她周全!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寧祁和情急之下,整個人彈跳起來,一張老臉幾乎要湊到如果的面前。
如果身體往後傾了傾,閃躲了下,冷嗤了一聲,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還不明白嗎?你媽媽那時候已經是寧家下一任繼承人,可是她太任性了!做事全憑個人喜惡,與江志誠的婚事是從小訂下的,她卻在訂婚前逃了,讓寧家丟了一個大臉,最後還把自己弄成那個鬼樣子!”
與寧祁和激動得滿臉通紅不一樣,如果冷冷淡淡地舀著杯子裡的紅豆吃著。
等他說完,才緩緩開口:“你知道江家的江子軒嗎?應該知道吧?你們跟江家來往得這麼密切,不可能不知道。
我想想,他好像比我大著四五歲來著……我媽那時候也才二十吧?你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姑娘,還沒結婚就有一個這麼大的繼子,會有什麼感覺?
換成是我,大概會懵逼了吧?”
寧祁和整個人頓了一下,有些頹然地坐了回去,嘴巴開開口口數次,最後才吐出一句:
“那時候我……我們也不知道江志誠有私生子。”
“是啊,你們不知道,整個寧家的人都在罵我媽,指責她逃婚,生下的野種還想回去沾寧家的光,這些肯定不是在我面前才罵,你們罵了有二十年麼?”如果淡淡地說著當初第一次進寧家時聽到的話,“我猜我媽媽在逃婚前,應該也說過要取消訂婚之類的話吧?”
寧祁和沒有反駁,一張老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寧靜有說過,可是那時候才說不訂婚,會讓江寧兩家交惡。
想說些什麼挽一下,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讓眼前這孩子能平心靜氣,放下以前的恩怨,著重於眼前。
寧靜的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江志誠也死了,江子軒還在坐牢,江家也沒了。
有什麼仇恨也該消掉了。
一直耿懷過去,還有什麼意義?
逃婚不全是寧靜的錯,但寧家因為她逃婚帶走寧家醫譜而沒落,寧靜必須負全責,這個是不容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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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人對她有怨言,不也很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