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你很棒！”如父揉了揉如果的腦袋。
如果放下手機，倚在如父的肩膀上。
理科大賽的事，她明天去給瞿若白致歉好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爸，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談談。”如果道，“剛才在後臺，T大的校長問我願不願意當T大的特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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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招生？”如父一聽跟如果的學業有關，坐了身體，“T大是挺好的，但是離A市有些遠……”
T大是華國一流的學府，但卻遠在帝都，如果要是選擇了T大……
如父是有些不捨的，離家太遠，南北差異大，如果在南方長大，他怕孩子不能適應帝都的生活，而且孩子要是在帝都有些什麼，他也鞭長莫及。
如父什麼也不擔心，就擔心孩子受委屈。
坐在如父另一邊的方瑾柔柔開口：“A市也有好幾家一流的學府，小果不是還有一年才高考嗎，不用立即就決定的！”
“對，還有一年時間呢！”如父一想到不是立即就要做決定，整個人驀然開朗。
如果眨了眨眼睛，“爸，T大校長的意思是讓我跳級，9月開學的時候就過去報道。”
“這……”如父愣住。
“這太急了，小果！”方瑾有些緊張，“現在都8月中旬了，離9月只剩下兩週，什麼也沒準備就讓你去上大學……”
如父沒有說話，但臉上也是一片猶豫之色。
如果笑了笑，“方姨，上個大學還需要準備什麼？我只要把腦子帶上就可以了。”
T大校長親自開口邀請，自然會給如果大開方便之門，她只要人過去，其他什麼手續和安排都會有人幫她完成。
而且她還會得到一份可觀的獎學金。
如果不在意錢，但這是一份榮耀，來自華國最高學府的榮耀。
“話是這麼說，但這也太突然了！”方瑾不以為然，“不就一個大學嗎？我只是奇怪，這麼著急讓你過去，有些可疑……”
“方姨，你懷疑T大？”如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方瑾一窒。
T大在學術界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她不能當著如父面前說一些不經腦子話。
“小果，離開學不是還有一個月時間麼，好好考慮，你要是想去，爸爸也不反對。”如父仔細想了一下。
都帝到A市也不過是4小時的機程，這點距離，只要小果需要他，他一樣可以立即趕到她身邊。
孩子長大了，他不能一味地把她拘在一個小空間裡。
如果是優秀的，早晚有一天她會飛到更廣闊的天空，現在只是那一天提前到來而已。
如父嘆息。
“嗯！”
……
第二天一早，如父因為公司還有事情要忙，便早早回了A市，如果還需要多留兩天，理科大賽的神秘大獎需要參賽者親自去領，和賽後的宴會。
方瑾也留了下來，美名為照顧如果。
“小果，既然你比完賽了，我就搬上去跟你住吧。”方瑾等如父一走，便去敲響如果的門。
如果看著她腳邊的行李，眼角直抽搐。
連行李都收拾好了，這速度真是好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