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如果。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如果眨巴著眼睛。
“懷特海醫生，是不是她對你說了什麼？”衛之玉深呼吸平靜激動的情緒，再次回覆到溫婉可人的模樣。
懷特海沒有聽明白她的話，只是對她的態度感到十分不滿。
“請你出去！”
“懷特海醫生，請你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她在汙衊我！”衛之玉硬撐著笑容道，“我是這間學校裡最優秀的學生！絕對能勝任助理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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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學，面試已經結束，你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的工作。”懷特海揉了揉眉心，“我的選擇是出於自己的意志，不存在誰汙衊誰。”
衛之玉怒火猛烈燃燒，她千算萬算，卻沒算到竟然在最後一步，被這個賤人破壞她的好事。
視線落到那賤人的臉上，卻看到對她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彷彿在嘲笑她很愚蠢一般！
再看懷特海對如果處處維護，哪裡還有想不通的！
“呵，原來是這樣！如果，你真賤！為了一個助理還能把自己的身體賣給一個……50多歲的糟老頭？”衛之玉冷冷地譏笑道。
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先不說衛之玉的話裡有多少槽點，就說懷特海醫生是糟老頭，就有不少人想要跳出來反駁她。
懷特海醫生
如果靜靜地坐著，像一個安靜的洋娃娃美麗而精緻，大眼睛看著衛之玉，微微挑起眉梢，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人要作死，真是拉也拉不住。
衛家把她放出來，毫無疑問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呵呵，我沒有說錯吧？”衛之玉撥了撥頭髮，“之前些豪車裡，也有懷特海醫生的一輛？”
如果：“……”快看看氣氛啊，少年。
“跟老頭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如果，你真賤！”衛之玉用那些端莊的臉說著無比惡毒的話，讓人看得作嘔。
醫生團隊裡突然衝出一個人。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
衛之玉迎頭就結結實實地承受了一巴掌。
踉蹌幾步，重重摔到地上。
衛之玉懵了，臉上一片火辣辣，嘴角傳來溼意，她下意識地伸手一擦。
手背上的血色刺痛了她的眼，當即尖叫了一聲，“血啊！”
周圍的人驚呼一聲，定睛看清衝來的人。
那人身形嬌小，一頭火紅的長髮，給人一種熱情奔放的感覺，此刻她的小臉全是怒意。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打死你！”紅發少女怒目圓瞪。
“啊——！！你敢打我！”衛之玉捂著紅腫的臉頰，雙眼通紅，彷彿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賤人，你也是懷特海的女人嗎？這麼維護他？嗯？”
如果被她尷尬得不禁移開眼睛，那個少女她在研究院見過幾次，是懷特海醫生的親生女兒……
其他人也有如果那種感覺，這種無法直視的場面……
這個女人剛才還在懷特海醫生面前吹虛自己是全T大最優秀的。
再看這畫面。
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