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麼一看,明顯不是這麼回事兒,多半都是為宋家小丫頭來的。
白婉儀是個護女兒的主,見女兒不高興,又想到女兒追席之珩追了那麼久,這孩子卻是一點兒表示都沒有。
今天卻因為宋家小丫頭來了晚宴,兩人坐在一起十分扎眼。
她的心情,也一下不好了起來。
白婉儀笑了笑,問道。
“席公子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往常我們念念怎麼邀請,都不肯賞臉的。”
席之珩一聽這語氣,就知道白母誤會了,今天還真是一個巧合。
“平時確實忙於學業,對這些多有耽擱,是我不好。”
他淡淡地說道,話語裡明明就帶著抱歉的意思,可這張如玉如琢的臉卻怎麼都看不出來這個意思。
甚至還帶著點兒不耐煩。
秦瑜如何聽不出來白婉儀這番話的意思,她這話裡都在奚落她家酒酒呢,她的心沉了沉,隨即眸光流轉了一瞬,笑道。
“我家酒酒也是,平時在學校忙的很,就連陪我和她爸爸都少的很,洛大到底是管得嚴的。”
這話裡話外都在諷刺溫念讀書不行,只念了個音樂學院,洛大可是在世界排名前十的高等學府。
這一下,白婉儀的臉色立馬不好看了,她頓了頓,笑道。
“女孩子到底是要嫁人的,學的那麼好,也跟別人學的,還是要多往藝術方面發展發展。”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思想。”溫柏峰也聽到了女人之間的聊天,聽到這裡,立馬露出了不贊同的目光。
溫柏峰就是洛大畢業,深知學歷的重要性,這時候一聽白婉儀這樣說,頓時覺得有失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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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家家的爭兩下沒什麼,若是這樣說,就有些丟人了。
“我也是覺得我們家念念很優秀,並不比洛大出來的差。”白婉儀聽到丈夫的話,也有些生氣了。
今天溫柏峰一整天都有些怪怪的,這讓她不禁有些心慌,只能靠這些話語來去吸引他的注意。
“孩子們開心最重要,哪管哪個學校畢業的呢。”宋錦嶽適時的打起了圓場。
溫念此時低著一顆頭,頭都不敢抬,她的學歷一直是她的痛處,雖說上了個還不錯的音樂學院,但也都是靠錢砸出來的。
她怕席之珩看不起她。
宋酒酒聽著秦韻和白婉儀的唇槍舌劍,默默的看戲,本來她是很想幫秦韻說兩句話的。
奈何她的韻姨就是這麼厲害,她根本就插不上嘴。
韻姨自能將白婉儀收拾妥當。
也就是雲清不爭不搶,一副不染世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只知道躲避。
她忽然覺得,溫柏峰真是瞎了眼啊。
放著雲清不要,居然娶了白婉儀。
她怎麼都想不通。
席之珩坐在一旁聽著兩位長輩之間的暗暗爭執也不覺得尷尬,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時不時跟溫柏峰和宋錦嶽說說當今世上的商界形勢,在場的三個男人相談甚歡。
“最近和白家走動的怎麼樣。”溫柏峰忽而問向宋錦嶽,面上笑的一派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