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男女搭配不累。
這不師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奴隸般的泡起茶來。
這前臺也是不一般,隨手搶過師兄手中的茶,還一肘碰的白毛一個趔趄。
只見她,舉起茶杯,低頭認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嗯”我微笑的望著她,就是不接茶,誒,就是不接茶。
她眉頭一蹙,立馬站起身來:“師父,要不我給您表演一段”
她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誘惑我麼,好,就讓你看看老衲的定力。
她把衣服一嘶,那炸裂感,爆射幾分白雪。
她的雙手柔弱無骨,肚皮扭動的某只貔貅雙眼通紅。
這不是舞蹈,這簡直是在誘惑我犯罪。
我坐那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的又下要吞擦了幾下。
別問我愛你有多深,鐵桿想要磨成針。
別問我愛你有多深,雙手互搓露內心。
“歹,妖孽,快到老衲碗裡來”師兄雙眼炸裂,左手一隻金缽,向小姐姐罩去。
只是你罩哪不好,偏偏是人家的熊布。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師兄,別鬧了”
“師弟,我沒鬧,你看看這蛇精,我定要她現出原形”話說著還雙眼不離人內心,師兄啊,有你這麼一本正經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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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了收雙眼,背挺直,正經嚴肅:“修煉是很苦的,如打鐵般要被千錘百煉,你可受得了?”
她一聽要吃苦,嚇得連連後退,這哪有一點做徒弟的誠心樣嘛。
在我印象中,徒弟從來就
是師傅的墊腳石,打磨器,哪裡有難搬哪裡,哪裡死人整哪裡,不是有句話那麼說麼,玉不琢,不成器,人不苦,不成帝。
“保劍鋒從磨礪出,梅蘭香自苦寒來”。
我頓了一下,飲了一口茶繼續道“你看看他們,再看看你,喝得了苦中苦,才能坐著聊人上人,曉得吧!”
她一臉懵逼。
“師弟,瞧你那話說的,好像勸人喝中藥似得,怎麼滴,你還嫌徒弟不夠乖麼,啊?”
“瞧瞧,瞧瞧,你那一副心疼人的嘴臉,怎麼滴,修仙不吃苦,吃糖啊?”
我看師兄這貔貅難過蛇精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師尊,要怎樣您才肯收我為徒嘛?”前臺家家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我摸了摸那光溜溜的下巴,滿臉慈笑,不容易啊不容易,這總算說到點子上了。
“其實啊,也沒什麼,你也知道修仙吶,那是真不容易,資源消耗那是相當地大,武功心法那是相當地珍貴,啊!所以呢”。
我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心想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師兄滿臉鄙視的看著我,拉扯我的臉做成刀削麵。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錢嘛,我家有的是”哎呀,做徒弟的終於硬氣起來了。
哎呀,還敢對我展露不屑的眼光,實在是眼睛可以閉,嘴巴不能饒。
“哈哈,師弟,你也有今天”貔貅抱著肚子,手指著我,大笑起來,一顫一顫的。
他笑完了,還轉向前臺:“真的麼,你家有很多錢?”
“當然啦,世界首富不敢說,中國首富還是能當的”
“哦,這麼說我猜到你的姓氏了!”師兄一臉確定的眼神,亮瞎了我的眼睛。
“哦,那你說說”姑娘也是來了興趣。
“你肯定姓鰲,獨佔鰲頭嘛”
只見她搖了搖頭。
“那你肯定姓馬,一馬當先塞”
姑娘又搖了搖頭。
“那你肯定姓孟,孟仲季菽孟排第一”
前臺無奈的搖了搖頭。
。。。。。。
“師兄,別猜了,我耳朵都受不了了,沒有那神算的命,就別生猜來猜去的胡扯病。”
師兄聞言,立馬封嘴。但是下一刻
“哎,反正我也猜不到,你家那麼有錢,我就大發慈悲的當回好人,收你當人寵,如何?”
瞧他那神氣樣,還真是大發慈悲。
姑娘搖了搖頭。
“那我就好心好意的入贅你們家,咋樣,我夠慈悲吧”瞧他那得意樣,還真是好心好意。
姑娘又搖了搖頭。
“我去,好吧,我去你家當寵物,我告訴你啊,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啊,啊!”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這丫頭始終不肯放棄她的搖頭大業。
叫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還挑,你還挑,師兄氣的跺來跺去,再這麼生氣,家都要散了。
“行了,師兄,樹至賤則無皮,你至賤定無疑,不要再騷擾我徒弟了”。
“行了,你也別跪了,想做我徒弟,首先要自食其力,明天跟我出去擺攤,要是能撐過三個月,我就收了你”收了你,這三個字我咬的很重。
“好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