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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小甜心43

這幾年來, 葉奚沉一直在秘密跟進當年那個案子。

當初, 眾多的證據指向林遠深。

田恬還特地在林遠深面前演了一出深情戲碼。

她提前得到訊息,有人要抓林遠深, 罪名是他為融資私吞的大額款項。

林遠深那時候怎麼也料不到,其實真正的罪名是他殺了前妻。

心裡又慌又亂,他聽信了田恬的鬼話, 按照她的安排逃到了國外。

卻不知, 田恬聯合金主下套害他。

林遠深到了國外改名換姓,身份重置。

金主的目的:一來是為收購林氏產業,二來藉機將手裡一筆髒款洗乾淨。

藉由這個缺口,直接將款項劃到林遠深的國外賬戶,哪怕以後出了事, 也和金主沒有直接關係。

因為款項路徑不是從金主這邊直接過去的,根本沒可能查到。

之後, 再透過別的手段把林遠深騙回國,林遠深被抓捕之後, 他賬戶裡的那筆款項也因此幾經周折,黑錢洗白,再次回到金主口袋裡。

沒過多久,林氏集團被收購,金主大獲全勝。

這是一個非常尋常的洗錢套路。但是,如果想不到這點,就很難把兩者掛鉤起來。

葉奚沉一直覺得詭異和蹊蹺的地方有多處。

包括警方之後收集的證據中,都發現, 這個案件,林遠深很有可能不是主謀。

苦於沒有證據證實背後的金主。

而田恬的罪行,也在金主的保護之下,全部抹除了。

林遠深成了真正的戴罪羔羊。

林氏集團的收購案,看似附和行業準則的一項普通交易。

在此之前,葉奚沉沒有給於過多關注。

想不到它背後的貓膩。

到了警局,葉奚沉直接上樓去辦公室找張局長,提供了一條線索。

“七八年前,林氏被佳承收購,佳承法人代表李雪。”說到這裡,葉奚沉停頓了下,看向張局長。

張局長微微思忖,似有所會意。

葉奚沉繼續說:“佳承前身靠出售銅製品起家,早在十多年前,實業還沒沒落,尤其是五金行業,是本市的基礎產業,很多公司的前身和佳承一樣,靠實業發家,隨後轉型。此過程中,佳承進行過一次資產重組,之後又有一次人事變動,更換了法人代表。好端端的公司,沒有重大變革,為何進行這一系列的操作?”

說到這裡,葉奚沉抬起眼睛,看向張局長,放慢了語速:“除了佳承這樣的大公司,李雪名下至少有五十家規模不一的公司。”

張局長有所醒悟,一拍桌子:“我怎麼沒想到呢!這李雪只是一個幌子,他背後的那個人才是最重大的線索!我馬上派人去調查這個李雪什麼來路。”

“用不著查了,”葉奚沉語氣淡淡,“李雪以前是我爸的司機。”

張局長楞了楞。

葉奚沉簡單解釋了一句:“他以前不叫李雪,我爸辭退之後,做了廖奇均的司機。”

張局長聽出了弦外之音。

能給他們這種人家裡做司機的,本就不是等閒之輩。張局長在這個圈子裡看得多聽得也多,心下瞭然,也沒再多問,只不過,張局長猶疑了一下,想了想還是說了,“如果真的是他廖某人幹的,估計沒那麼容易。”

葉奚沉知道張局長在擔心什麼。

廖家盤踞多年,根基深厚,廖奇均野心何止屈居於人,遲早威脅到葉家的利益。

換句話說,葉奚沉不下手為強,就等於說廖奇均有朝一日搞垮整個遠安集團,就像當初他搞林氏那樣。

當年,葉維鳴、林遠深和廖奇均三個人共同入股了遠安集團。後來林遠深用第一桶金創立了林氏集團,過程艱辛,葉和廖鼎力相助。在他們三人相互幫助共同發展下,遠安集團和林氏集團越來越繁榮。

向來都是能共苦卻不一定能同甘,事業發展越來越好,感情的裂縫也越來越大,林遠深和廖奇均因眾多意見不合,最後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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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奇均為人心狠手辣,最終目的是林氏集團,田恬只是他抓住林遠深性格缺陷的一隻誘餌,一步步下套佈局,最後搞的林家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但是廖奇均到底錯算了一步。

就是林遠深前妻的死。

田恬是他放出來的餌沒錯。但田恬畢竟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想和行動力的人。

廖奇均當時也慌,怕查到自己頭上,怕破壞計劃。顧全大局先保住田恬要緊,把林遠深推出去。

如果當初案子不是驚動了葉家,以廖奇均的本事,完全不用這麼緊張。

好在,林遠深入獄之後,葉家就此罷休,一擱就擱了十年之久。

時隔多年,廖奇均鬆懈不少,自然而然,露出的馬腳也多了起來。

而田恬對林映潼的原本的計劃,也因為葉家的保護,無法如預期完成。

廖奇均瞞天過海,卻不知葉奚沉從始至終都沒有放棄過。

他守護林映潼十年,為了她媽媽有朝一日沉冤得雪,耐心等待一個時機,等獵物上鉤,伺機而動,他有的是毅力和執著。

這些年來,對廖奇均一忍再忍,一退再退,除了娶廖依這件事貫徹原則和底線之外,在外人面前,給盡廖奇均面子,也漸漸讓廖奇均失去了警惕之心。

葉奚沉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如今時機成熟,籌劃密謀了多年的局慢慢展開,手裡掌握的眾多證據,就算十個廖奇均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知道,以廖奇均貪得無厭的本性,如果現在不對他動刀,葉家就是下一個林家。

可他葉奚沉畢竟不是林遠深,他要的東西,遲早都能達成。

心裡深沉如海,面上卻並不顯,葉奚沉曲起手指,輕輕叩擊了兩下桌面,默了片刻才開口,一字一頓道:“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廖奇均必須死。”

死這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帶著一絲莫名的冰冷和殘忍,張局長後背陰森森。

而後,葉奚沉彎起唇角,很淡的笑了一下:“相信有張局長的協助,一定能順利辦成此事。”

張局長也跟著笑了笑:“當然。”

笑裡的深意你知我知,也便不將話題展開了。

葉奚沉達成了自己的目的,這就站起來走人,嘴上說著:“張局長慢忙,我不打擾您工作,”頓了頓,他腳步一滯,“本想這週六約您吃個飯,我怕廖奇均那裡有眼線,等您幫完這個忙,我一定好好答謝。”

這話背後的意思很明顯,葉奚沉的意思就是為了告訴張局長,事後有重謝,我絕對不會讓你白幫這個忙,也請你務必盡心盡責。

張局長滿面笑容,連忙說:“葉總客氣了,你我目標一致,目標一致。”

葉奚沉不在多說,瀟灑利落地離開了。

上了車,葉奚沉斂了笑,手指按著太陽穴。

忽然想到。

之前她總是看他揉太陽穴,就買了一個頭部按摩器給他,外觀像一個頭盔,還特意囑咐說很舒服。

葉奚沉嫌樣子醜,林映潼逼著他用了一次,見他實在不樂意就也算了,有時候看到他一臉倦色,她就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對他說,要不要我幫你來個頭部按摩,我按起來很舒服哦。

葉奚沉閉著眼睛坐在車上,想象著她柔軟的手指在太陽穴上輕輕按壓,低下頭湊到他耳邊問,舒不舒服?

睜開眼睛,是暮色下城市裡漸漸升起的霓虹。

這個城市,如此的熟悉,此刻在他眼裡,卻又陌生無比。

深長地呼吸了一口,仰靠在座椅裡,單手遮在眼睛上。

老烏從後視鏡裡看到小葉總一臉倦意,在心裡嘆了聲氣。

別人只看到他風光無比的一面,永遠精神抖擻,永遠自信飛揚,有誰知道他在人後竟是這樣的倦容,讓人心疼。

本來林小姐要是身體好,小葉總心裡有寄託,也不至於如此心力交瘁。老烏很難想象,要是林小姐的病如此這樣惡化下去,小葉總不知道拿什麼撐下去。

不會的,林小姐會好起來的。老烏止住了這個念頭,專心開車。

葉奚沉在醫院上下全都打點了一遍,對林映潼的病況不準他們透露半個字出去。

一來怕父母擔心,二來也是為了隱瞞廖家。

晚上的家宴葉奚沉沒去,就連葉奚瑤他也瞞著。

葉奚沉知道,隱瞞不是長久之計,今晚他和林映潼雙雙沒有出席,雖說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但到底有心人仔細一想,還是不難想到。

現在,他最擔心林映潼的安危,廖奇均那裡遲早知道他的計劃。

別的都不怕,最怕的是,廖奇均對林映潼下手。如果不是葉奚沉護著她,廖奇均想弄死林映潼,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不了多少。

真正讓葉奚沉焦心的是林映潼。

得想辦法讓她出國療養。葉奚沉進行了周密安排,怕就怕林映潼現在情緒異常反覆,出國恐怕有點困難。況且他現在不能和她道出實情,只能將人半哄半騙出去。

林映潼這幾天情況時好時壞,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以現在的精神狀態,無法繼續創作,在網上連載的小說,只能暫時停止。葉奚沉親自聯絡了波哥那裡,只說她最近生病了。

波哥沒料到葉奚沉會親自來電,先是一怔,而後聽說甜心病了,咯噔了一下,想問什麼又止住了。葉奚沉是什麼級別的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許多年,波哥這樣人精裡的人精,和什麼人說什麼話,當然不可能和林映潼這樣的小姑娘同日而語,於是也就不再多問了,表示他會安排好一切的,讀者那邊也會交代清楚的。

葉奚沉掛了電話,在原地站了許久。

回到病房,林映潼已經起來了,護工正在幫她削蘋果吃。

她今天精神看上去不錯。

護工樂呵呵說:“葉先生,林小姐今天胃口不錯,吃了半碗粥,又讓我削蘋果給她吃,能吃下東西總歸是好的。”

葉奚沉心情跟著好了一些,點了點下巴,沒有接話。

林映潼仰著腦袋望著他,嘴角噙著一點笑:“你在想什麼?”

葉奚沉走過去,手從口袋伸出來,在她旁邊坐下,順勢揉了下她的腦袋:“沒想什麼。”

整個過程,林映潼一直仰著腦袋,期待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等了片刻,林映潼按捺不住問道。

葉奚沉給護工使了個眼色。

護工離開,輕輕關上了門。

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

白色的窗簾垂掛下來,漾在柔色的陽光裡,一切都很美好。

都會好起來的。

葉奚沉不斷給自己暗示,很緊張,為接下去要說的話。

心裡緊張,下意識揉搓著她的手指,細嫩柔滑的皮膚在手裡有了一點實質感。

他將人摟進懷裡,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輕輕說:“我買了飛機票,這兩天去外面度個假,放鬆一下。”

林映潼窩在他懷裡,“我不想出去,哪兒都不想去。”

她害怕,一旦離開這個舒適區,總覺得外面不安全。

“曼奇會陪你去。”葉奚沉努力說服她,“等我辦完事,馬上飛過去陪你,然後我們就結婚。”

林映潼聽到結婚兩個字,心裡有一點茫然和未知名的害怕,揪緊了葉奚沉的手,突然道:“今天是幾號?”

葉奚沉清楚她想做什麼,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角:“我會陪你去。”

林映潼安下心來,對他笑了笑:“我怕忘記,我攢了一肚子話對媽媽說。”

葉奚沉垂下視線,無聲地親吻她。

他再愛她,也彌補不了父母帶給她的虧欠。

對於林映潼,他真的只有心疼痛心和牽腸掛肚的不捨。

停了停,她似乎想說什麼,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葉奚沉耐心等她開口,目光鼓勵看著她,“你說,我聽著。”

她難得精神狀態這麼好,再困難的心願也得幫她完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只要能讓她高興,葉奚沉也要幫她摘下來。

林映潼靠著葉奚沉,雙手緊抱著他。

“我想了好久,爸爸如果還愛著我,為什麼讓我找不到他,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來看我一眼,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對媽媽做那種事,葉奚沉,你知道兇手是誰對嗎?你告訴我是誰好不好,一定不是爸爸對不對?”

葉奚沉垂下視線,更加緊地抱住她。

閉上眼睛,臉埋在她的發裡,深深沉沉呼吸:“不是他。”

林映潼心裡那顆大石頭懸了幾天終於垂落在地,喃喃著:“太好了……我什麼時候能見見爸爸?”

這一次,葉奚沉默了許久才說:“我會儘快安排……但在這之前,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嗯,”林映潼心情好了不少,輕點頭,“一百件也答應你。”

“見你爸爸之前,先出國療養一週。”葉奚沉咬著牙,一口氣說完,等林映潼回應。

心一直揪緊著,就怕她不願意。

在這種問題上,他不會逼她,如果她不願意出國,那他只能著手別的安排,加緊人手保護她的周全。

“好。”林映潼輕快答應。

葉奚沉松了口氣。

她仰起臉,在他唇角親了一下,“謝謝你,葉奚沉。”

葉奚沉輕微彎起一點唇角,笑意沒有達到眼底。

林映潼卻沒有在意到這點,轉頭看向外面明媚的陽光,似乎心情很好。

她笑著說:“葉奚沉,我想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我要快點好起來,不能讓爸爸看見我這麼頹喪的樣子。”

不知怎麼的,葉奚沉聽到這句話,心裡劃過一絲輕微的痛楚感。

他不知道這樣欺騙她、隱瞞她,是對是錯。

但看到她此刻這樣樂觀開朗的樣子,哪怕日後她知道所有的真相,要記恨他,也只能認了。

沒有別的選擇了。

他會還林遠深一個清白的。

為了甜心,也為了他自己,必須這麼做。

葉奚沉轉頭,同她一起看向窗外,微微一笑:“好。”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這章提到的一些經濟法術語。

法人一般指企業,它是一個團體一個組織,不是自然人(劃重點:法人=企業)。

但是它既然要活動,在這個社會中是需要依法享有民事權利和履行民事義務的,那如果這個組織出問題了,找誰呢?

那就要派出一個代表。這個代表就是法人代表。

法定代表人,或者說是法人代表,就是這個企業或者組織的代表人,是要擔風險的,比如公司出事情就要找他,一般來說,這個法定代表人由公司董事或者經理擔任。說的簡單一點就是掛名老闆(當然掛名老闆也有可能是真正的老闆)。

ok,劃重點:法人代表=掛名老闆

最後就是公司真正的大老闆,跟法人代表的概念區分開,大股東才是大老闆。簡單來說就是,誰投資的多最後分紅多的就是老大(這應該很好理解吧)!

所以啊,一般大公司是很複雜的,涉及到一個職權劃分和風險承擔的問題,不是說總經理董事長就一定是大老闆,一般來說,總經理是股東高薪聘請來管理公司的能人,說到底就是給大股東打工的高階打工仔。

本文裡,遠安集團話語權最高的是葉維鳴,你們花生是給他爹打工的,廖奇均之前說葉維鳴開始放權也是這個道理,兒子能力出眾,老子遲早把公司交到他手裡。

所以廖奇均盡想著把女兒嫁給葉奚沉,目的還就是葉奚沉手裡遠安集團的股份。

搞清楚了上面這個概念(如果沒搞清楚也沒關係,下面才是重點),再回過頭來看文裡。

反正看沒看懂,只要知道:

李雪這個人物,就是金主擺在門面上的傀儡,佳承真正的大老闆是這個金主。

一般來說,放在臺面上的東西都是迷惑人用的,真正的大佬都很低調,喜歡在幕後操控一切。

所以金主不會上檯面,都是在幕後操控。

再多的我就不說了,要不然劇透太多了。

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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