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繡姑娘,紅繡姑娘,有客人讓你過去,紅繡姑娘?”
外面響起丫鬟的叫喊聲,紅繡聽到後揚聲說道:“等一下,我換身衣服出來。”
過了一會兒,紅繡房間門被開啟,她從裡面走出來。
等著丫鬟帶著紅繡,也就是月牙兒離開後好一會兒,紅繡的房間門再次被開啟,泠殊從裡面出來,離開。
“什麼?你說那個賤人和東宮途的人接觸過?”王家府邸裡面,王宇聽到屬下的彙報,不由有些吃驚。
東宮途勢力太過於神秘,即使是支援他的那個家族也不敢輕易招惹,總之來說,東宮途他們招惹不起。
“那個賤人還不是和東宮途的人搭上線了吧?”王宇在房子裡走來走去,有些焦灼。
走來走去好一會兒,王宇沉吟片刻,對著稟告的人吩咐到:“你再多盯著她,看看她們有什麼動靜。”
“是。”
在花樓那邊,泠殊和自己的族人商量完事情後,又回到了前面的四樓,她看著窗外的景色,慵懶極了,想一隻外面的波斯貓。
她不知道,自己和月牙兒接觸過的事情,不僅王宇那邊知道,連東宮途也知道。
只不過,他們都不知道兩人具體商量了什麼罷了。
“出去玩得可算開心?”東宮途剛才不在,現在剛剛回來,看到泠殊慵懶的趴在窗子邊上,便開口問道。
“……開心。”泠殊有氣無力,聞言拖長語調說道。
東宮途坐下來,坐在她的身邊,聞言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寵溺,他對泠殊說道:“怎麼,帶著銀子出去瀟灑,還覺得很累?”
深感贊同的點點頭,泠殊覺得自己真的好累,剛才從月牙兒那裡出來,沒有想到那些個姑娘一看到她,臉上就笑開了花。
一個勁的湊上來和她聊天,沒辦法,為了維持“土豪”人設,不引起別人得懷疑,她只好又一次散了一波小財嘍。
“呵――,你還真是。”東宮途說著,一隻手拿起泠殊長髮的一絲,放在手裡把玩著。
白了拿著自己髮絲把玩著的人一眼,泠殊語氣帶著一絲絲期待,她說:“哎……還沒有到晚上,好期待啊。”
她的人生格言是什麼,不對,是現在的人生格言是什麼,那就是――搞事,搞事,我們要搞事情!
泠殊雙手靠在窗子邊上,支撐著下巴,心裡搞事情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東宮途看出她的想法,無奈。
“差不多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了。”
泠殊突然嘆了一口氣,對著他說道:“唉……東宮途你說說,為什麼熱鬧是你家屬下的,咱們認識了這麼久的情分呢?”
估計是餵狗了吧?泠殊四十五度憂傷望天。
“情分?”東宮途聞言揚起英俊大氣的眉毛,然後對著泠殊回答道:“你覺得你對我的情分是什麼,我對你的情分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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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泠殊立刻不說話了,慫了,她當然對東宮途的情分……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