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殊看著眼前的王勳微微皺眉,對於此事他的表達很是不悅,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嘲諷她似的。
“你不用費心思問我其他事情,因為我也不知道。”王勳不等泠殊繼續發問,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只是替人辦事而已,如今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其他的,我不必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值得你為這些人去死?”泠殊問道。
“值得?”王勳抬頭,神色奇怪地看著她,“榮華富貴,誰不想要?”
“愚蠢。”泠殊毫不客氣地說道。
“呵,沒有誰能夠抵擋權力的誘惑,你總會明白的。”王勳卻像是看透一切了似的。在事情敗露之前,他還想著絕地反擊,如今他再無反擊的能力,心態徹底崩了,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生死裡走一遭,或許真的能夠領悟很多事情。
“那個人許諾給你權利?”泠殊卻不管王勳那點心裡路程,而是繼續問道。
“沒錯,我王家,在醫藥世家裡,也不過是小小的一份,比不上離家雲家那些,可越是這樣,才越想要將家族發揚光大。”
“你白痴嗎?你老子要是知道你是這麼發揚光大的怕是要從棺材裡跳起來咬死你。”泠殊吐槽著,讓不遠處衛御守派來偷聽的人忍不住滿頭黑線。
這位泠姑娘的嘴可真毒啊,不好惹不好惹。
“隨便你怎麼說。”
像是說中了王勳的痛處,他一下冷了臉色,轉過頭去不打算再跟泠殊說話。
泠殊則是知道王勳這裡再也沒有其他訊息,便也沒有心思繼續待下去,跳下囚車兀自離去了。
那名監視泠殊的人便轉而回去跟衛御守報告:“泠姑娘已經離開了。”
“走了?”衛御守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人會輕易的就離開了?難道不是有什麼陰謀?
當然沒有,泠殊真的只是問話而已。之所以就這樣走了,是因為她在王勳身上下了噬心骨,可以判斷他到底有沒有說謊,事實證明,王勳沒有,那麼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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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懶得去勞什子御鑑司聽審。
“這麼輕易就走了,莫非有什麼陰謀?”
偏偏衛御守這邊卻自作多情的以為自己被泠殊盯上了,對於這突然的轉變很是惶恐不已。
屬下見他額頭滲汗的模樣,覺得有些過了,便道:“說不定她真的只是來問話而已,這問完以後自然就走了。”
“不可能!”衛御守卻是想也沒有想直接反駁道:“這麼可能這麼簡單!她可是攝政王府的人,你覺得會這麼單純嗎?”
屬下:“……”
我倒是覺得你很蠢……但是這話肯定不能說,只能順著上司的意思搖頭表示你說得對。
“我看她肯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說不定是想故意離開製造不在場證明,然後將王勳給劫走,以此來讓我們御守衛顏面掃地。”衛御守一本正經的猜測著,並且越發覺得很有可能。
屬下聽了這個猜測後卻是一臉懵逼,“為什麼啊?”
這是什麼見鬼的套路?還是說是衛大人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