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這麼想的吧?”泠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虧我還讓你幫忙找兇手,結果你們一個比一個廢材,最後還是靠我自己找到了,再說這御鑑司,出事不見人,善後倒是屁顛屁顛的跑來奪人功勞了,你們南朝都是這樣的嗎?”
宇文洛聽的眼角狠狠一抽,“雖然我也不喜歡御鑑司這幫人,但是你的清楚,我跟他們可不是一夥的。”
“不是嗎?”
“不是!”
“那你來幹啥。”泠殊輕哼一聲,她現在對御鑑司這幫廢材可沒有什麼好感。
被她這麼一追問,宇文洛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小小地嘆了口氣,說:“御鑑司的六司主,舞藝超群。”
什麼鬼?泠殊眼角一跳,直覺宇文洛接下來說的話會讓她難以接受。
“武藝超群?”
“跳舞的舞。”
“你讓我來御鑑司看這位六司主跳舞?”泠殊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給氣笑了,反正不知道那位六司主是什麼脾氣,要是她一定將宇文洛的頭都打爆。
“你反正也沒事幹不是嗎?”宇文洛卻說的一臉淡定,“再說了,就連皇上想要看六司主跳一場舞也很難得。”
“難得有什麼用嗎?好看嗎?”泠殊用彷彿看智障一樣的目光看著宇文洛,覺得這人的重點實在是太可怕了。
宇文洛也拿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她,說:“不好看的話,還說得上難得嗎?”他也覺得泠殊的注意點實在是太奇怪了。
兩個互相鄙視的人,在對彼此的互相吐槽中,不知不覺地走進了御鑑司的大門,等泠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在石林小道上,宇文洛一本正經地跟泠殊說:“六司主比較姓曲,平日裡,別人都以司主位相稱,但是與她相熟的人,便可叫她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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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了,你是想說,這位六司主,是你的紅粉知己,所以你就是那個與她相熟,還能用姓稱呼的人。”泠殊似笑非笑地說著。
宇文洛眼角輕抽,知道她毒舌的厲害,便權當做自己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
“總之,她這個人,非常喜歡各種江湖怪談。”
江湖怪談?泠殊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六司主雖然有一身絕世舞技,奈何她從小身染怪疾,不能離開京都,所以嚮往外面的世界,有喜歡各路三教九流的事情,平日裡一些大大小小的案子她都懶得出席,唯有關於江湖事蹟的,才會親自去參與審問。”
聽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泠殊問道:“是什麼怪疾?”
“既然是怪疾,那我怎麼會知道?”宇文洛聳了聳肩,“到時候你可以幫忙看看。”
“那你跟這位六司主又是怎麼認識的?”泠殊想起這事,目光狐疑地看著他,像這種性格乖張的女子,怎麼會跟宇文洛這種輕狂傲慢的傢伙在一起?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宇文洛卻是一臉淡定,“跟她相熟的不是我,是我母妃。”
我就說嘛!泠殊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點了點頭,看的宇文洛心中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