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系子弟凋零,旁系頂上,享受到了嫡系用血用淚打拼出來的莫家,而且連嫡系唯一的少爺都被趕了出去,然而這件事情皇上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一切都被預設了。
這些事情也是他調查之後才知道的,那時候現在的皇帝還沒有登基,一切都是正在拼搏中,如今皇帝登基八年,當年的沉冤落案早就已經被世人忘之於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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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倒沒有想到能讓冷殊給找到。
只不過她那沾花黏草的能力也越來越厲害了。
三日後,誅骨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向西朝進發了。之於和誅骨雖然吵的很兇,但是其實都是很在乎對方的,只不過兩個人都是彆扭的。
誅骨走的時候還煽情的和之於到了別,“我可告訴你,當我再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可不能再看不起我了,我現在可是阿殊的得力弟子,你得好好的對我,不然我可不是那麼的好說話的。”
之於冷哼了一聲,表示不屑,誅骨看著他挑了挑眉,還清了清嗓子,似乎是讓之於說話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不然的話,她可不會放過他。
之於遲疑一下,看了一下誅骨,那一副的母老虎的樣子,頓時啞然失笑,抬起手,頓了頓,才拍了拍誅骨的肩頭,一副語重心長的,“那好,我敬愛的誅骨公主,在下錯了,在下恭祝公主殿下一路順風。”
誅骨這才就此作罷,放過了正在用眼神分屍他。
之於再次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少女身姿有些單薄,眉宇間盡是驕傲恣意,今日的陽光有些烈,誅骨被曬的有些出汗了,但是眉宇間盡是歡喜,眉心的那一抹傷痕昨日已經塗過了冷殊給她的膏藥,如今只剩下了一道極為淺的印子。
一手持著一冷殊給她的匕首,鍛雲劍纏在腰間,而在鍛雲劍一端的劍柄上面還掛著一個流蘇一樣的東西。
那個流蘇中間也是一個玉笛一般模樣的玉器,那是冷殊給她的和之於一樣的信物。
在之於看來現在的誅骨是最美的,時間終於到了,冷殊將手中的包伏遞給了誅骨,誅骨接住,但是眼神中盡都是不捨。
“好了,阿骨該走了。記住我不在你身邊了一定要勤學苦練啊,我們以後還要將這番天地攪一個天翻地覆呢,到時候你若是太落後了,就得之於保護你了。”
“誰要讓他來保護了。以後說不定還需要我來保護他呢。”
“真的是笑話只希望你不要輸的太慘烈了。”
“那咱們就等著瞧吧。”
臨近秋日,一頂不起眼的青色馬車自京城中駛出,京城中貴族最多,誰也都沒有在意,誰也不知道這頂青色馬車中坐著的將是未來西域中最有威望,也是最有手腕的的鐵血女皇。
而她也是在西朝建了一座廟宇,專門是為其的師傅所建造的,那個縱橫了整個大陸的苗疆聖女。
而之後西域和苗疆更是百年修好。
冷殊微笑著看著之於,一臉的落寞,“好了,又不是再也看不到的,未來你可要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能夠護她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