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看是因為誰才讓你會當凌絕頂的。”身後傳來男人傲然的嗓音,泠殊先是一頓,隨即也扭過頭來看他。
不錯,能在她面前說出這種話來的人,除了東宮途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因為你要讓我幫忙,所以當然要給我安排一個能縱觀全域性的好地方了,我雖然感謝你,但這可不是你對我的恩賜,這是我憑本事換來的。”泠殊看他滿面冷傲的樣子,心中便也有些不服。
這次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看戲,還不是因為他別有所求,難道還要自己如何感謝不成?
“哼,我要你看的是比賽時有沒有人動手腳,你現在不是在看戲嗎?”
“錯錯錯,這可不對了,開幕式對一場比賽來說何其重要,總有一天,人類文明越來越先進的時候,一場盛會的開幕式,將以為著這場比賽的地位和重要性,甚至有些時候快要賽過比賽本身了,你不懂吧!”
泠殊說的頭頭是道,東宮途也聽著有些趣味,正好在下面忙亂累了,就在她身邊坐下,饒有興致道:“不錯,我聽你這些日子總說些人類進化,文明之類的東西給下人們聽,不如也給我講一講吧?”
“下人們聽的東西,王爺這樣的金枝玉葉,聽的當然都是什麼鐘聲鼎沸,聽我這些話,不是平白浪費你的耳朵了嗎?”泠殊想剛才是東宮途欺負她,現在叫她報復回去,真是大快人心。
可東宮途是那麼輕易就被報復回去的人嗎?他當然給了泠殊一個森森然的冷笑,又道:“你說的沒錯,但是我覺得有些時候身為王爺也應該體恤民情,你們都說些什麼,我也需要知道,才能更好地領導你們。”
這話原本應該是泠殊的風格,現在從東宮途嘴裡說出來,看來這些日子,他跟自己也學了不少東西呢。
泠殊不由輕笑,覺得這些事情跟他說說也無妨,便將自己熟知的人文歷史之類都如數講給他聽了。
東宮途起先是覺得有趣,可是越聽起來,越覺得泠殊這並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她說的這些東西,很多其實已經在朝堂上被證實了,只不過還沒有一個系統的編撰而已。
他於是問道:“你的意思,這個世界跟蹴鞠一樣,是個球形,我們都是從動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沒錯,不過這個世界興許並不是蹴鞠,而是一個雞卵也說不定呢。”泠殊看東宮途竟然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也就不吝嗇於多說幾句,“你若是不信的話,就一直往北走,看看最後能不能回來,不過很有可能,你還沒走回來,就餓死渴死老死了。”
“你說的,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這種東西,若不是神仙妖怪,凡人是無法窺知的,你這常在苗疆的女人,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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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當然是從書本上看到的了,到時候不用我自己去證實,就有好幾個人譜寫地理課本來給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