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程長老差點暴走了！
沐染九死一生才換取的勝利，在這裡眼瞎的人眼裡竟然成了他們幫忙做手腳？
銀羽的人腦袋裡面裝的都是屎嗎！
“這句話，誰說的，站出來。”沐染忽地開口，裝著黑色的眼睛沒有一絲波瀾。
剛才說話的人站出來，氣勢一點都不弱：“我說的又怎麼樣！”
“嘭！”沐染手中揮出一道靈力，身上的氣息跟之前一樣很淡然。
“你幹什麼！”
“沐染你別太過分！”
“過分？”沐染揚唇一笑，美的心驚動魄，“這就叫過分了？你們違背賭約不過分？”
“你！”
“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沐染眼中霸氣浮現，一字一頓開口，“玄炎不是銀羽，一切都是靠本事說話，剛才打你那一下，連十分之一的修為都沒動用。”
“你說謊，你一個九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說話的是銀羽的九階學生，眼睛裡都是斥責。
剛才沐染那一下，將他的肋骨都打斷兩根。
這樣的實力，且不說是不是動用了全部，一半至少是有的。
還十分之一都不到？！吹牛呢！
“小娃娃，你這語氣別太狂妄。”李長老也開口了。
沐染：“？？？？？？”
沐染看著老頭兒嚴肅的神情，眉心微微一蹙。
她從九階突破到宗師初期，這些長老不應該很驚訝嗎？怎麼……
“咳咳。”程長老輕咳一聲，在沐染耳邊壓低嗓音說道，“小丫頭，這麼多強者面前就不要說這麼囂張狂妄的話了，你剛才那的確是九階一小半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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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階？”沐染抓住了關鍵詞。
程長老一頓，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是啊。”
“我現在的修為是九階？”沐染重複的問了一遍。
程長老在她的身上看了一眼，表情很淡然：“是啊。”
這丫頭該不會打架打傻了吧？
不是九階還能是先天不成？
沐染一頓，查探了一下自己的修為，的確是宗師沒錯……
怎麼就九階？
“突破先天之後，他們能夠看到的修為只停留在你之前的修為上。”懶懶說話了，是傳音跟沐染說的，“之後你想給他們看到什麼修為就什麼修為。”
沐染：“……”
越級突破還有這種福利？
“咳。”她輕咳一聲，掩飾了唇角的笑意，眸光落在那個李長老身上，“既然您不信，要不咱們打一架試試？”
李長老被氣的臉色鐵青：“狂妄！”
程長老拉了沐染一下，小聲的訓斥：“你這丫頭，真以為長老跟導師一樣好對付？那可是王級修為的人。”
沐染摸了摸鼻尖。
李長老臉色鐵青。
被這麼一個小娃娃侮辱這麼多次，他待會兒要是不好好將她收拾一頓還真是說不過去。
“老師，還是先將之前的事情處理了吧。”沐染也不皮了，開始談正事，“事關重大，不能因為他們耍賴就將這個事情揭過去了。”
程長老點點頭：“李長老，何長老，這是你們學院導師立下的賭約，若是你們不履行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將這個事情在整個北宇大陸散播，到時候，你們銀羽還能不能招到學生，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