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忱,我的為人你清楚。”沈朗聲音微沉,傅子忱現在是昏了頭,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只能聽得進去他自己的聲音。
被沈朗這冷聲一說,他的理智才稍微回籠一些,盯著桌子上的東西,耳邊是蘇喆喆那嬌俏的聲音,卻說著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她恐怕等這一刻等很久了吧。
傅子忱磨牙,不知道怎麼了,她的話,就是能戳到他的心窩子裡,一想就很氣,恨不得把蘇喆喆現在就叫過來,當面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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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想為那個王林安求情麼?我偏不如她所願!”傅子忱冷笑一聲,看向沈朗,語氣森冷。
她既然喜歡王林安,那……他偏不如她的意。
“子忱,喆喆她並沒有給傅子煜一個明確的答案……你是不是忘記了這一點。”沈朗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企圖說服傅子忱這個已經鑽進了牛角尖的人。
“所以?”傅子忱只是冷著臉,並不接他的話。
沈朗心知已經勸不了了,乾脆也不勸了,只是嘆了口氣:“你自己心裡有個底就好。”
“嗯。”
兩人的談話就此結束。
傅子忱的速度很快,當天就去見了警察局的人。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接待他的,還是那個熱情正直又善良的警察。
“這份是之前的損壞物品清點單,一些沒有票據記錄的東西,我就沒拿過來,你看一下。”傅子忱將東西都給了警察。
警察接了過來,一點一點地進行核對。
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核對完畢。
這裡面還不包括傅子忱的酒,沒錯,他的酒年份長,都是朋友送的,或者是從哪個酒莊淘回來的。
所以沒什麼證明。
但是,就算不包括那些東西,賠償金額也已經達到了將近一千萬。
警察拿著報告的手都在發抖,喉嚨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是很確定地詢問:“這個……花瓶是……怎麼回事兒?”
有個花瓶的價值在幾百萬,佔了裡面的大頭。
“這件是明末清初雙耳雲龍紋賞瓶,當初拍賣買回來的時候,還是人家給了面子,低價出的。”傅子忱慢條斯理地解釋著,一點兒沒有覺得自己撒謊的樣子。
“可以立案了。”傅子忱笑了笑,他旁邊的律師就站了出來,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警察先生,剩下的事情,我可以跟您談,我的委託人已經授權給我,全權處理了。”這律師可能因為接的是傅子忱這個案子,所以格外的傲氣,再加上他又是這一帶出了名的“金嘴”。
敗訴率極低。
其中不乏一些不正當的手段,但是這些手段,他的當事人都是默許,也就導致他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跟人說話的時候,總是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傅子忱沒管他們,沈朗推著他走了。
他下的命令是……
讓那群人坐牢,其中的王林安,最好判處無期徒刑。
沒錯,這就是代價,做錯了事情需要付出的代價,也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他們招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