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內的動靜已停下。
因此, 宋情也聽不到屋裡的聲音,但她看了看那方向,不知為何,突然想起前幾天晚上,突然從霍寧珘屋裡跑出來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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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陸槿若的少年。
她莫名地就覺得,屋裡的人是陸槿若。她告訴自己,不過是個少年而已,不必太在意。
可若是叫肅國公知道,裡面伴著七哥的是個男子,不知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暴。
宋情實在是怕肅國公又要對霍寧珘用家法,便道:“國公不如還是到前邊等著首輔罷。”
霍牧恩當然不好對宋情發火,他向來看重宋情兄妹的父親,對這兩兄妹也是給面子的。
***
而內室中, 因肅國公說話中氣十足,嗓音頗大,不過一牆之隔而已, 令本已有些體力不支, 昏昏沉沉地陸蒔蘭也聽到了。
她反應了一下那人說的什麼話。意識到外面那發出斥責的中年男子, 應當是才回京不久的肅國公。
陸蒔蘭沒有見過肅國公, 也沒有聽過對方的聲音, 但她已聽說肅國公回京的事, 又能這樣指責霍寧珘的,除了那位還會有誰呢。
相比起霍寧珘的冷靜,她頓時身體一滯, 整個人明顯變得緊張。
她早就被他翻過了身,此時大半張霞紅的臉陷在羽枕裡。因她人是趴臥在榻上的,看不到霍寧珘對肅國公這般的神色反應,便想要轉身去看他。
卻因為兩人此時的姿勢,她一動,便要牽動他,清楚地感受他的變化,她便不敢再動。不轉過去也好,現下情境,她並沒有想要清醒地與他相對的意思。
而且她很吃驚,肅國公居然對任了當朝首輔的霍寧珘這般直斥,不留情面。讓她突然想起了總愛訓斥她的父親陸連緯。
不過,若是她祖父和她爹有首輔這樣優秀的兒子,怕是不知高興成什麼樣罷?怎會捨得這般怒斥。她清楚,她祖父和她爹一直都是更喜歡男孩的。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霍寧珘撫了撫她的髮鬢,道:“不用怕,有我在。”又補充道:“他不會闖進來。”
她則問:“國公來了,你不出去?” 陸蒔蘭平時很少會高聲說話,先前一直被他弄出聲,嗓子要更沙啞了一些。
他心疼地咬著她白嫩的耳垂,道:“還早呢。”
比起去見肅國公,他低頭看了看俯在榻上的她,目光落在那雪膩柔美的後背,他此時,怎麼願意離開心愛的女孩身邊,去見處處打壓他的父親。
陸蒔蘭以為肅國公來了,霍寧珘總該停下。她聞言便皺眉道:“這樣怎麼行?總不能讓國公在外守著,等著。”
“你怎麼這樣不專心?”他也皺眉看著她,不打算讓她再有去關心別的。
連陸蒔蘭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誘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誘人。一身的肌膚嬌嫩得彷彿掐出水來,青絲在那肌膚上如緞披拂,現出一把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更帶著若有若無勾著人的香氣。
陸蒔蘭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不管肅國公在外面,又將她收緊在他的懷抱裡,體內的事物又開始頂弄起來。
“夠了,夠了……”
她哭哭停停,彷彿被捲入水波中的一瓣蘭。
這片水波起起伏伏,時而急流浪湧,時而柔緩輕漾,將她吞沒,翻覆。
她被迫顛簸得太過激烈,原本還攀著他肩頭的一雙雪白柔荑,早已無力滑落,數次幾乎要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才徹底停下。
***
霍寧珘披上袍子,又拿披風裹了陸蒔蘭,抱著她起身時,回頭看到那皺巴巴的床單上,一抹處子的血跡,目光微頓。
見裡面的確沒了動靜,月夭很快迎上來道:“七爺,可要奴婢幫陸御史清洗?”霍寧珘哪裡是伺候人的主兒呢。
“不用。”霍寧珘抱著懷裡輕飄飄的人,並未放手,只道:“我幫她洗。”便帶她入了淨室。
月夭便退開來,只看到陸蒔蘭從披風裡露出的兩截雪白小腿,纖細玉潤,帶著點點紅痕。
連小腿上都這般,不難想象身上是什麼樣子。月夭怔了怔,低下了頭。
霍寧珘這時沒有回頭,卻是道:“去準備藥。”
月夭立即答是。
陸蒔蘭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累得連眼都不想睜開,入了淨室,也被他抱在懷裡,任由擺弄。
從未有其他人觸碰過的花瓣,嬌□□嫩,原本如小小花苞,尚自緊閉。
今日突然經歷了狂風驟雨,變得紅豔靡麗。但依舊是叫人半分也捨不得移開目光。
霍寧珘拿了擰過水的帕子,這回倒是沒有再做別的,而是真的為她仔細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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